按照以往的规矩,今年清明轮到我家派饭。一大清早,妈妈就忙里忙外的做准备。不一会,客人们也都陆续地来了。
第一个来的是叔叔。还没进门就高声嚷嚷:“都来了了没?”他中等身材,微微发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庄稼汉,一副沉稳而黝黑的脸上,带着微笑,给人以安全感。由于常年辛苦,只有三十多岁的他已经早生华发。他好像并不在意,整天乐呵呵的。一看见我妈妈,就说:“嫂子,要我帮什么忙?……这些重活就让我来干好了。”叔叔完全把这里当成了他自己的家,怎么也拦不住他做这做那。
第二个来的是二伯。二伯矮矮的圆圆的,像柿饼一样的圆脸更体现了他的老实与真诚,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里充满了热情。笑的时候,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再配上那张圆脸,跟机器猫没什么两样。二伯直挺挺的鼻子下有一张大嘴巴,使整个人看起来很滑稽。二伯非常温和,从来不会因不顺心而大发雷霆,他讲话的调子有点像唱歌,特别是讲故事的时候。我们小孩子最喜欢他了。
接下来的是小姑。小姑有着模特儿的身材,苗条高挑,高兴起来,身子就会灵活地摇摆,那么柔媚好看。她有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潇洒地披在肩上,那弯弯的柳叶眉今个儿明显经过修饰了的。小姑虽已三十有余,但看起来却像刚过二十的青春美少女,那水汪汪的眼睛、妩媚的眼神带给人活力与美感。她一到,就嚷嚷着讲文化站的盛况,一边说,一边还来了一段舞蹈表演,于是空气中就洋溢着欢声笑语。末了,她总忘不了说一句:“不知道吧?我这是赶时髦,你们啦,就快成‘土包子’了!”
时间飞逝,家里的客人越来越多了。他们都带来了鞭炮、冥钱之类的东西,于是大伙浩浩荡荡地去祭祖了。每年清明,大抵都是这样,这次不过是最普通一次家人聚集罢了。
“五颜六色的旗帜,快速的在空中飞舞着,每一面旗子都像跻身于千变万化世界中的一员。只会随风飘飞,没有控制方向的能力,幸好顺从自然,才会变得那么美丽,那样惹人耳目。”站在风中,仰望旗子,外婆也慢慢走进了院子,她终于来了。
又是一个春节。像外婆这样一位乡下出来的人走进这座人已消散欢度春节的城市,爱好便只是用布满细小黄斑的眼睛坐在阳台上静静的眺望远方,我想陪着她,唯一的方式就是静静的陪在她身边一起眺望这座被雾霾腐蚀的城市。仔细打量外婆,她的血管已如山丘一般密集的爬满了手臂,我才发现外婆又老了。
当我小一些的时候,外婆经常对我说:“认为自己看清了事实的人,往往都被错蒙得很深,而真正看清现实的人,只会保持沉默。”今天,外婆坐在我面前,再次说起这句话,多普通的一句话啊,却让我不由产生思考。看着眼前这个七旬老人,想她的心境有多么平坦,深思熟虑的话必是精妙耐磨的。我在心里反复的念叨着,却感觉怎么也不能理解其中的深意。于是,我便看着外婆的眼睛,希望能在这泛黄苍老的眼睛里能找到答案。
大年初一晚上,我躺在床上,寻思着,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在漫漫寂静的长夜里,黑白的记忆最容易映入眼帘。我很惊奇,回忆,原来仅仅在这十多年中就已出现了那么多记忆的篇章,把这些斑驳的回忆连在一起,就像夜里笔直顺着轨道孤独穿过田野的列车,温暖中深藏着寂寞。原来人生不也像这样的一列车吗,不知疲倦的向死亡奔驰。每个人都难猜到前方一片黑暗的路况,只需紧握方向盘努力平稳的开着,顺其自然的向前才是真正的自由,尽量不要让列车到站时失去了原本的模样。人也是深处自然界之中,像所有生命一样离开土地就无法生存。
年一过,外婆也要回去了,这个年很静,我们家只接待了她。送她去车站时,院子里,旗子还在不知疲倦的飘扬着,每一块旗帜都在孤独的飘着,无数面旗帜形成了一片看似七彩多变的海洋。
“起风了,唯有努力生存!”
“叮咚”一声,门铃响了等候已久的爷爷从沙发上蹦起,急忙去迎接到来的客人。
“咔嚓”一声,门开了,走进来一位老者。“二弟呀,快坐。”爷爷热情地招呼着。“祺祺,快去泡茶。”爷爷说道。
原来是二爷爷,一旁的我赶紧问了声好。只见花甲之年的他身穿一件皮马甲,穿着一条牛仔裤,看样子活似一个老牛仔。可因为二爷爷久居乡下,也不常往来,平常也只是和爷爷电话交流,今天是怎么来做客了呢?
刚坐下,二爷爷便打开了话匣子:“大哥呀,咱村算是兴旺了!”黝黑的面庞露出喜悦的神色。
“怎么回事儿?”爷爷疑惑地问道。
“大哥,你还记得不,咱早年景,四五十年代的时候,咱家从苏州迁来,到这儿来种了十亩地,那时候咱一家全在地里忙活,成天累得不行,有时候还吃不饱。”回忆起往事,二爷爷露出伤感的神情。
“对呀!”爷爷点头附和道。
“现在好了,袁隆平的杂交水稻产量高咱就不说了。现在国家鼓励种田,还给补贴呢!好家伙,以前咱收了粮食得运到粮食收购站去,现在好了,政府用最低收购价问咱收购,每50公斤155元!咱之前去粮食收购站,风里来,雨里去,到了收购站还得排长队,排到了,还得被人牵着鼻子走,人家说多少钱就多少钱,有时候连保本都难,还得自己掏钱给人家买烟才给咱好价钱。现在咱一亩地能赚几大千!”二爷爷感慨万千。
“呦,那可赚得不少。”爷爷感叹到。
我在一旁等候水沸,泡了竹叶茶,就给二老倒上。
二爷爷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道:“这不是竹叶茶吗!”“嗯,是啊,有什么不对吗?”
“没事,只是咱村还有一件大好事,就和这竹叶茶有关。”二爷爷放下茶杯,“咱村以前有个河沟,恶臭难闻,现在政府出钱,把咱村那条河沟通了大河,那沟有了活水,那水清亮亮的,河里养了鱼,种了荷花,在河沟两边还种上了竹子,又当风景,又能让人采了竹叶,做竹叶茶,补贴家用!那河沟上还建了座木桥,曲折蜿蜒,古色古香,好看极了!还有人拍照发到网上去,有不少人慕名而来,看了都说不虚此行,回去之后到处宣传,咱村的旅游业一下就被带动起来了。”二爷爷激动地说。
“要说也是咱有个好党,有个好政府,碰上了好时代,颁布了好政策,鼓励咱奔小康!”一瞬间,二爷爷竟激动地语无伦次。
“祖国啊,我为你自豪,精彩神奇的土地上,又一次萌发了腾飞的希望,历史的巨笔将绘出你新世纪的辉煌!”忆往昔,峥嵘岁月,无数的苦难笼罩着这片土地,但新的时代,新的政策,都使这片沃土满是生机与活力。
从食不果腹到丰衣足食,从环境恶劣到环境优越,我家的这位客人见证了小康的建成,见证了国家的复兴,而我们则正在政府的领导和帮助下,迈向更好的未来。
快过年了,我们全家总动员,进行了一次大扫除。
妈妈自己洗棉被,让我和爸爸打扫卫生。爸爸负责打扫客厅,我承包了自己的房间。我先拿来脸盆接了水,又拿了一块毛巾,浸湿后拧干,就开始动手了。我把桌子上的东西整理好,放在一起,就用毛巾把桌面擦干净。桌子旁边有两把小椅子,我也擦了一下。我又拿来了拖把,把地板拖干净。我看收拾得差不多了,就让妈妈来检查一下。妈妈用手摸了摸桌子和椅子,说:“你看,桌子上面还有一点灰尘呢,椅子缝里也没擦干净,地板的角落也没拖到,不合格,要重新打扫。”我听了很惭愧,只好重新拿起卫生工具又仔仔细细地擦了起来。
一项任务终于完成了,妈妈看我头上冒出了汗,连忙拿来了毛巾帮我擦汗。我看着亮堂堂的小房间,自言自语地说:“看似简单的家务,做起来可真不容易啊!”
从小以来,我一直都是家里的开心果,他们告诉我,我一直是他们的骄傲。长大了,我还是经常引他们哈哈大笑,但这种笑大多是哭笑不得。
从读小学开始,粗心的毛病一直跟随着我。例如出门上学穿着脱鞋、做的功课拉在家里没带来、数学时把加号看成乘号甚至还把音乐的五线谱看成了六线谱,我自己都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有一次,老师在我的语文默写本的一个字旁边打了个大叉,可我一直到回到家也没想通为什么要批我错?等妈妈下班回来,我跟她说:“我写的对的可叶老师却批我错。”妈妈低头一看说:“什么叫推带?”我说:“携带呀,什么推带?”我再一看,不禁笑出声来,原来我把携写成推了但硬是没发现。
这件事让我知道了一个道理,现在看看粗心似乎没有什么关系,因为不是做不来,是做得来而没有仔细做,可其实如果这个缺点不改的话,以后可能就会变成坏习惯,说不定以后考大学就会因为这粗心的半分而考不上自己理想中的大学,这将是多么可怕的事啊!我决定认真改掉这个缺点,让爸爸妈妈真的从心底里为我笑出来。
我有一个幸福温馨的家,在我的家里充满着欢笑。每当晚上我完成作业时间有早时,爸爸妈妈都会陪我玩会儿。
你看,今晚我快速地写完作业,就叫爸爸陪我下象棋。无论爸爸手中有多忙,都会放下来陪我玩。这时,我和妈妈摆好棋,说好条件,若谁赢了就挠输的人痒痒。接着我和爸爸开始下棋了。这下***得好不热闹,爸爸的双重炮,势不可挡;我的连环马所向无敌,我来了弃马夺车。但我的马让爸爸的车吃了。这时妈妈总会帮我一起对付爸爸,赶紧叫我的兵吃了他的车,然后进行车攻炮轰,爸爸这下吃了大亏,就败下阵来,我和妈妈都哈哈大笑起来。接下来,我和妈妈就开始挠爸爸的痒痒了,我们左右进攻,爸爸就边逃边大笑不止,我和妈妈也边追边笑,笑得我们都合不拢嘴来。
这快乐温馨的笑声在房间里久久地回荡着。在我的家里,还有许许多多的'笑,那是我们一家幸福的笑。
周末,我跟爸爸我妈妈说:我们家来一次家庭大扫除吧。
下午我写完了作业,便跑到厨房对我妈妈说:“我妈妈,我要开始搞卫生了。”我妈妈说:“你想做什么?”我说:“服从命令听指挥。”“那么你就先把你的房间收拾干净、整齐。”我来到房间叠好了被子,铺平了床单,整理好了书本。
接下来我开始扫地,一边扫,一边“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的唱歌。我正扫着唱着,突然,一只蟑螂从我脚前飞快地爬过,把我给吓傻了,一动也敢不动。一声惊叫,吓得腊梅姑姑赶紧跑过来,一看是一只蟑螂,急忙拿一块纸巾过来帮我把蟑螂给打死了。然后我又开始一边扫地,一边唱起了歌。
然后,我把阳台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又擦亮了鱼缸、我和我妈妈房间的衣柜。
尽管满头是汗,望着干净整洁的房间,听着爸爸我妈妈的夸奖,我高兴极了。
家庭大扫除顺利结束,看到被我们打扫的一尘不染的家,我们真是开心极了。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