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的他一双不大的眼睛,一张不大的脸,再加上一个终日不摘的眼镜,他就是我的同桌了。
此人有一个特点,“脸皮比墙厚”,用自己的话说就是“集日月之精华,核弹炸不烂之脸皮。”有一个女同学回头看了一眼,他就跑过来若有其事的对我说:“刚才有个女生回头看了我一眼,是不是哥太帅了?”然后摆弄摆弄自己的头发。我冷笑了一声对他说:“是,您是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只是我这肉眼凡胎丝毫没发现啊!他说:“没事,总有人会欣赏哥的。”
他很调皮,甚至不能说调皮,是“坏”了,可是有时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有一位同学的帽子不小心掉了下来,他看见了,想要过去踩一脚。可是,刚跑过去,自己的眼镜抢先落地,原先高度近视的他,一下子分不清南北了。一脚踏去,正中眼镜。幸亏只是碎了镜架“而已”。自己又去配了一个,打进去了一些钱,回来支支吾吾的说:“破财!破财啊!”
他也是一位“灵魂歌手”,整天哼着一首不入调的《我多想回到从前》,跑调咱先不说,这没白没黑的唱,让谁谁受得了啊?再说人家那不是跑调,人家那是“原创”,唱的和原唱没有一个字的调一样,这也是他成为“灵魂歌手”的一个原因吧。于是,等他唱歌的时候,教室里就只有他一个,其他人便纷纷离开灾难现场了吧。
别说,他还真有一个大优点呢!天生的喜剧演员和模仿演员。自己写的剧本完全不亚于专业水平,模仿起来更厉害。模仿的刘能赵四栩栩如生,绘声绘色,惟妙惟肖呢!当你不开心时,看看他一眼,估计心情大好吧。
这就是我的同桌,一个调皮但不失可爱的同桌。
六年级上学期,我刚来到华杰,第一个认识他,他是老生,和我一个班,经常帮助我。
我和他在校时整天形影不离,我把他当成了我最好的朋友,可一直到下学期才发现他是一个损友。
一天早晨,我正在早读,他向我走来,说老师让我去办公室拿试卷。因为老师昨天晚自习的时候告诉过大家,考100分的同学自己到办公室拿试卷。到了那儿,我发现桌子上好几张100分的卷子,急忙找起了自己的卷子。老师满脸疑惑地看着我问我:“熊永琦,你考了100分吗?我还没叫你拿试卷你怎么自己来了呀?”我一听心想:对啊,我没考100分,我有两题还没做怎么可能考100呢!于是赶忙走了……
语文课上,老师说了这件事,还表扬了我有着想考100分强烈愿望。我又想:这个损友,你行,你等着!这下子我可成了大家的笑点了。下课了,同学们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似乎在问:这样也可以被表扬?
几天后,我买了一本小说,结果被老师没收了,我一直记得。下午,我的损友又走来说:“老师让你去拿书。”我忘记了上次的事又被他骗到了。我到了办公室,看到老师正好在那,就理直气壮地对老师说:“我来拿书的,老师。”老师说:“来拿书的啊,那好呀!书在楼下,你再找几个人抱吧!”就这样,我帮老师搬了一下午的书,干了一下午的苦力……因此又被老师表扬了,说我热爱助人,说我热爱劳动……唉,我真无语!
有个朋友很好,但有个损友可就惨了,他会让你气得难忘。
此人年方十三,浓眉小眼,眼珠骨碌碌转动,看起来有点贼,嘴唇一撇,笑起来歪歪的。总给人一种不怀好意的感觉。
食堂午饭过后,走着,走着,不经意间,我脱离了大部队,来到了曾经我们学习的游乐园,五(3)班的教室门口。
我停下了脚步,回忆如潮水般涌来,一些往事便顺着记忆的河流,鱼儿一般游进我的脑海,流进我的心胸。我想到了我的前同桌——陈俊晔,我和他之间发生过的那个尴尬的事也涌上心头。
那一天和往常一样。
到了优秀作文分享的时间。
史老师报着同学们的名字,可当我听到“陈俊晔”这三个字时,十分惊奇。平常作文向来不好的他,这次怎么会得优秀作文呢?
当我发愣之时,陈俊晔开始了他的朗读,我细细地听着,咦?这家伙这次的作文写得可真不赖。
可是,这作文怎么感觉在哪儿看到过,我越听越可疑。
会不会是我自己想多了,羡慕人家拿了优秀作文。对,肯定的。
可是,我要不要检举他呢?如果说了,那我和陈俊晔那艘友谊的小船岂不是说翻就翻了;那如果我不说,不就违背了自己的道德。
老师则一副惊奇的目光盯着陈俊晔,而陈俊晔的脸此时变成了个熟透的苹果。
下课了,记着他被老师叫去办公室那凄凉的背景,一股淡淡的后悔之意涌上尽头,我像无脊椎一样,无力地趴在课桌上,心中五味杂陈:后悔、盘点表……交织在一起,让我坐立不安。
这时,他回来了,微笑地望着我,而这微笑里并未有一丝责备指责我的意思,他的笑容依然是那么灿烂,那么明媚。
而我的心也如有着一块石头,终于着地了。不知怎么的,我的心情十分舒畅,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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