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读了一个故事,很受感动,故事的大意是这样子的:
一个年轻人和母亲生活穷困潦倒。年轻人去向高僧讨教如何成佛,高僧说让他下山,如果看到有赤脚给他开门的人,那他就是佛。年轻人努力找,可没有找到。直到他完全灰心时,他回到了家,他的母亲为他开了家门,他发现面前的母亲竟然是赤脚!年轻人想起高僧的话,忽然明白了一切,突然泪流满面,跪在母亲面前。
故事没有最后点明,但是让读者很明白,原来母亲就是高僧所说的佛。为什么说母亲是佛呢?大家想一想,在我们生活中对我们帮助最大的莫过于我们的母亲了。可能大家不这么认为,但是请你想一想,是谁给你了生命?是谁在你迷失方向的时候为你指明道路?是谁?是谁?我想这时候大家一定异口同声地说:“母亲。”是啊,母亲不顾自己的痛苦,给予我们了生命,她是无私的;母亲在你生病时急忙把你送进医院,自己却因为过于忙碌生病了,她是伟大的……回想和母亲走过的时光,我们不难发现母亲为我们牺牲了太多,而我们却给她们一次又一次的伤害,这难道是她们应得的回报么?我想不是。但母亲真正需要什么?我想有许多人都不清楚,我原来也不明白,但是现在已经一清二楚。母亲需要的不是我们物质上的东西,不是我们花许多钱去给他们买那些无用的礼物,我们不能只在节日或生日里那么做,而是要从点点滴滴做起,但这点点滴滴并不是物质上的,而是精神上的。一张满分的卷子,一个亲切的问候等等这些虽然小的不起眼,但对于母亲们来说确实很重要的。她们会从你所作的这些点点滴滴看出你是多么的懂事,不用她们费太多心思,同样也让她们欣慰。这不是最好的回报么?亲情无价,只有我们做好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才是对母亲最好的回报。朋友,请先默默地感谢母亲,之后作出自己的实际行动吧,让她们看到你的成长,你的进步,让她们感到欣慰吧!
那天的雨,断断续续。从城市的东头一直跟着我到西头。公交车的窗,框出一个画面。画面一张接着一张的切换,雨是唯一的不变,时断时续。蒙蒙的冬雨里的凉意消散了我的困意,它成了一个调皮的小孩子,拉着我的视线去瞧窗里世界。
仿佛哭累了的雨,抽泣着洒下几滴残余的粉泪。点缀着窗口里的画面:一辆电车上,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坐在母亲的身后,双手正紧紧地握着雨杆,伞正正地盖过母亲的头,雨没有打湿母亲的头发。车子往前开,风迎面而来。那两只小手只是微微的抖。顺着伞岩往下瞧,才发现那位母亲穿着的奇怪。她的雨衣是反着套在胸前的,后背露出了粉色的外套。她的胸前鼓着一个包袱,到底还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不能让它淋一点雨而宁愿自己和孩子淋雨呢?我的疑惑在心里打转。此时,不知从哪一处吹来的风将原本盖得严实的包袱掀开了一个角。只见她立马就放慢了车速,把车子停在路边。我的视线再往后望,心底不由涌出一阵感动的暖意。原来母亲的胸前裹着的是一个熟睡的婴儿!也许孩子的重量和路上的颠簸已经把雨衣往下拖了,那位母亲再也不能将雨衣完全盖着孩子的头。再看时我的眼湿润了。只见她左手轻轻托起孩子,右手将雨衣扯到脖颈盖过孩子的头。也许是害怕雨衣再掉下去漏风,她又把深绿色雨衣的一角咬在了嘴里。孩子的头已然淹没在她温热的胸口里,继续着温暖怀抱里甜甜的梦。任凭冷风凄雨在只有一层雨衣的外界肆虐。
望着儿子为母亲打伞,母亲为孩子遮风挡雨的这一幕。蓄积眼角的泪,顺着脸颊滚了下来。我只得迅速地埋头胡乱擦拭了几下。
回想着母亲雨中的身影,小时候的我心眼如针眼。容不下父母的一两句骂。那天晚上,天空的闷沉让夜来得更早了。可我和伙伴们正玩在兴头上,黄阿姨拧着儿子阿亮的耳朵才把他拉回了家。消失在黑暗里的阿亮还远远地对着我们喊:“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的!”母亲也拖了口信来叫我回家,可还有很多伙伴一起混着呢。我应了一声又继续玩,回家的心思早忘了一干二净。
到了晚上八九点,天下起了毛毛雨。我们才各自散了跑回家,没到家门口。我已经看到了打在门前墙上的巨大身影,那个身影的呼吸一缩一放。这口气她似乎已经积淀了几个岁月。“你这浑小子,你看都几点了?明天还上学不上学?还要不要吃饭了?”母亲的怒气一下迸发出来,如一枚枚针,针尖刺得我生疼。心头一堵,吃饱了一肚子的委曲和闷气掉头没入了冰凉的雨中。雨越来越密,我一边想着母亲响在耳边的责骂,一边淋着往村口走去。苦泪混着雨水流到嘴角,添增了透心的凉意。我挪移着沉重的步子,越来越远时,内心又生了一种期盼,期盼听到母亲的脚步,又有一种强忍的倔强,要永远离开这个家。内心挣扎着度过时间,雨也随着快意地肆虐。
没走几百米,便感觉背后亮起了手电筒的光。可我却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心中的希望凉了一半。放慢脚步时,才发现是黄阿姨。她正背着阿亮往村口的外婆家去。“蒙,快回家去!淋雨会生病的!”她也许有急事,说完了这句话他们亮着的身影往前去了,留下一个黑暗的世界。我的身子因为又饿又冷开始颤巍巍地抖着,心中的希望已经熄灭。漫无目的的往前走,紧接着,迎面亮起了一片光。刺眼的光亮里,那身影有一种熟悉。没等我再多想,便已被裹进了她温暖的怀抱里。我的泪簌簌地往下落,含着所有的悲苦和委屈。“孩子,你哪里去了?我跑去外婆家没见你!跑去阿亮家也没见你!跑到村口也没见你!急死我了!幸亏碰着了黄阿姨。”母亲急切地说完了话,“都是妈妈的错,妈妈再也不骂你了,妈妈以后再也不骂你了。咱们回家,妈妈做了你最爱吃的荷包蛋。”我的喉咙哽咽着,无声地淌着泪。说着母亲转身左手揽过我的屁股,将雨中的我驼到了背上。
腻在母亲温暖的背上,泪眼看着光在黑暗里铺开了宽敞的道路——是回家的路。
我所做医学实验中的一项,是要用成年小白鼠做某种药物的毒性试验。在一群小白鼠中,有一只雌性小白鼠,脑根部长了一个绿豆大的硬块,便被淘汰下来。
我想了解一下硬块的性质,就把它放人一个塑料盒中,单独饲养。 十几天过去了,肿块越长越大,小白鼠腹部也逐渐大了起来,活动显得很吃力。我断定,这是肿瘤转移产生腹水的结果。
一天,我突然发现,小白鼠不吃不喝,焦躁不安起来。我想,小白鼠大概寿数已尽,就转身去拿手术刀,准备解剖它,取些新鲜肿块组织进行培养观察。正当我打开手术包时,我被一幕景象惊呆了:
小白鼠艰难地转过头,死死咬住自己拇指大的一块肿瘤,猛地一扯,皮肤裂开一条口子,鲜血汨汨而流。小白鼠疼得全身颤抖,令人不寒而栗,稍后它一口一口地吞食将要夺去它生命的肿块,每咬一下,都伴着身体的痉挛。就这样,一大半肿块被咬下吞食了。
我被小白鼠这种渴望生命的精神和乞求生存的方式深深感动了,收起了手术刀。
第二天一早,我匆匆来到它面前,看看它是否还活着,让我吃惊的是,小白鼠身下,居然卧着一堆粉红色的小鼠仔,正拼命吸吮着乳汁,数了数,整整10只。小白鼠的伤口已经停止了流血,左前肢腋部由于扒掉了肿块,白骨外露,惨不忍睹,不过小白鼠精神明显好转,活动也多了起来。 恶性肿瘤还在无情地折磨着小白鼠。
我真担心这些可怜的小东西,母亲一旦离去,要不了几天它们就会饿死的。从这以后,每天第一件事,就是来到鼠盒前,看看它们。看着10只渐渐长大的鼠仔没命地吸吮着身患绝症、骨瘦如柴的母鼠的乳汁,心里真不是滋味,我知道,母鼠为什么一直在努力延长自己的生命。但不管怎样,它随时都可能死去。
这一天终于来到了。在生下仔鼠21天后的早晨,小白鼠安然地卧在鼠盒中间,一动不动了,10只仔鼠围满四周。我突然想起,小白鼠的离乳期是21天,也就是说从今天起,仔鼠不需要母鼠的乳汁,可以独立生活了。
面对此景,我潜然泪下。
亲情就像小溪一样,它悄悄地流着,流经岁月,流进人们的心里,可又有谁细细的品味过?而那次,我却感悟到了亲情的伟大。
我的外婆是一个十分慈祥的人,我的外公很早就已经去世了,外婆一个人住在乡下,妈妈让她到城里住,外婆却笑呵呵地说"城里的'空气没乡下好。“
而这次,外婆却出乎意料地来到了城里。我带着外婆来市场买菜,外婆看见市场里有些小贩用红绸子捆着野菜来卖,外婆好奇地问我“这儿野菜也能卖好价钱?”我自豪地说“那当然了,有些人去餐馆吃饭,宁愿放弃吃大鱼大肉,也要吃一盘野菜。这儿野菜可贵着哩。他们都说野菜无污染,环保!”外婆笑着说“这儿的骗人,我们乡下那里满山都是野菜呢,你喜欢吃不?喜欢吃的话外婆回去给你用野菜包饺子!”我笑着点头“好,到时候你可不要食言哦!”外婆过几天就要走了,妈妈想让外婆多住几天,可外婆执意要回去,妈妈留也留不住。
此后,每隔几天,外婆都会打来电话问我“外孙女,你啥时候回来吃我包的饺子啊,我放了野菜进去,可好吃了。”每次听到外婆这么说,我的心里都是热乎乎的。其实我那次也不过随便说说,没想到外婆当真了。可是我的学习很忙,爸爸妈妈也没空,怎么回去吃外婆包的饺子?于是这事拖了又拖,拖了又拖。
直到有一天,乡里人打来电话,说外婆不小心摔伤了。我和妈妈连忙回到乡下去看外婆,妈妈一见到外婆连忙说“你摔伤哪了,疼吗?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啊……”外婆不理会妈妈,慈祥的眼睛平静地望着我“孙女,你终于回来了,外婆为你包了野菜饺子,在锅上,热热吃了吧……”我朝厨房望去,一捆捆野菜整整齐齐的放着,锅上的饺子都干皮了。我赶紧热了饺子吃了起来,它虽然没有餐馆的精致,没有餐馆的美味,但它却包含了一种独特的味道——亲情。
后来我听乡里人说,外婆每天都上山采野菜,每天都采又嫩又新鲜的野菜,我们问他为什么她却说要等着外孙女回来能吃到新鲜的野菜饺子,我的眼眶湿润了,一颗豆大的泪珠落下来,我第一次为亲情流泪。
亲情的小溪依然流淌着,外婆给予我的亲情,我永生难忘!
小时候我依偎在母亲的怀抱了,听着母亲的故事;长大了我坐在母亲的身边,讲着学校的故事;小时候我坐在父亲的肩头,听着昆曲的桃花扇;长大了我跟在父亲的身后,陪着一起去爬山。
——题记
我曾幻想我有一对感天动地的父母,我曾幻想我有一对硕果累累的父母。我曾埋怨自己家事为何如此普通,我曾自卑父母的学历不高,我曾怨恨父母的“蛮不讲理”……我常常在想他们是我亲爹亲妈吗?
但一件幼年的事彻底改变了我对父母的看法。
记得那时我10岁的时候,正值那日是我10岁生日。我一回到家,迎接我的不是蛋糕,不是美味的佳肴,迎接我的是空空的屋子,母亲像往日一般微笑着,柔声对我说:“乖女儿,回来了啊。”我内心顿时有着说不出的失落感。失落什么?失落父母的差记性;失落什么?失落他们的漠不关心;失落什么?失落……母亲后来说了啥,我也没能听清,一股脑的失落早已让我毫无心思听下去了。回到房间重重的关上房门,书包随手扔在了床上。拿起一本书胡乱的反正,可是心根本静不下来看,脑子里一团糟,今天是我生日?!我无心在看书,把书随手扔在地上。躺在床上,把脸嵌在枕头上肆无忌惮的哭。哭累了,抹抹眼泪,偷偷溜到卫生间里洗一把脸。听见父母在偷偷在说些什么,好奇心使我竖起耳朵。
母亲:“今天是女儿的生日,生日蛋糕你买了吗?”父亲:“买了,还没做好。”……一片安静,父母不在说话。
我愣住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母亲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来到客厅,不同与回家时候的摸样。紫红色的桌布,桌上摆满了精美可口的食物,旁边摆着一个8寸蛋糕。桌上摆着一张贺卡:“happy birthday”翻面一行小字“祝敏感的女儿生日快乐!^_^爱你的母亲+父亲”我的眼泪不知为何流了下来,涩涩的但带着莫名的甜味。
那一次生日在我的任性中度过,饭后像小时候那样一手牵着母亲一手牵着父亲去公园散步。生日照上那个红着眼圈的女孩如今已经不再任性、敏感了。
有一种感情,常常围绕你的身边却被你忽略,可它却永远呵护着你的心灵,使你麻木了它的厚重;有一种感情,在你人生的道路上一向支持着你,以至于你忘记了珍惜……
还提时的我们,总是认为,父母是我们的守护神,是无所不能的。我们会眼光中泛着单纯羡慕的看着爸爸楼上楼下的搬着大米,白面;看着妈妈迷人的眼眸放着动人的光彩;看着爸爸疼爱的把我们举过头顶;看着妈妈乌黑柔顺的头发在风中肆意飞舞,这时的父母在幼小的我们心中简直就是神。可是无知的我们却没有想到,他们,终有一天会双双老去,在那时候,我们,就是他们的守护神。
记得父母教导我们时,常说:“我们吃的盐比你们吃的米还多,我们过的桥比你们走的路还长。”而我们总是那般年少轻狂,不以为然。我们忽略了当岁月无声溜走时在他们面庞和两鬓留下了痕迹,自然也会有许多无价的智慧经验在他们心田积淀。他们总愿意对我们倾之所有,而我们总固执的认为这已不合时宜。便像初生牛犊般的乱闯乱撞,直至遍体鳞伤,犄角流血,然后奔向他们,头枕他们的臂膊,舔舔伤口,又继续前行。
我们常说:“我们的生命历程融进了亲情的每一朵浪花,每一组旋律,每一句叮咛,每一声欢笑,每一个眼神,每一步足印。”然而天下第一情绝不仅仅指呵护,更重要的是教育,使智慧之炬的传递。
亲情是荒寂沙漠中的绿洲,当你落寞惆怅软弱无力干渴病痛时,看一眼已是满目生辉,心灵得到恬适,于是不会孤独。便会疾步上前,只需一滴水,滚滚的生命汪洋便会漫延心中。
亲情是黑夜中的北极星。以前我们向目标追逐而忽视它的存在,直至一天我们不辨方向,微微抬头,一束柔光指引我们迈出坚定的脚步。
亲情是航行中的一道港湾,当我们一次次触礁时,缓缓驶入,那里没有狂风大浪,我们能够在此稍作停留,修补创伤,准备供给,再次高高扬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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