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老师布置了一项作业,对自己的父母说一声“我爱你”。这项作业就像千斤重担压着我。尽管它简单到只有三个字,却是那么难以启齿。也许是自己过于腼腆了吧,也许是对父亲的爱还不够深吧,也许是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吧,也许是怕打破长久以来父女间沉默的惯例吧。总而言之,我没有勇气说出口。
吃饭的时候,双方仍保持着惯有的沉默,而那句话却在无形中压抑着我,迫使我必须要说出口。我抬头看着正在吃饭的父亲,惊愕地发现父亲原本就稀少的头发中又增添了许多银丝,黝黑的皮肤也被岁月的车轮无情地辗出一道道深深浅浅的皱纹。仍是那张波澜不惊的脸,我此刻才注意到它因受岁月的洗礼而显得沧桑了许多。这是我第一次这么细致地观察父亲,不禁鼻尖一酸。
“爸——”
“一直盯着我看什么,赶快吃饭,再不吃就要凉了。”
我欲出又止的话被父亲骤然响起的声音挡了回去。我无奈,只好低下头,轻抿一口粥。
就要睡觉了,我决定快刀斩乱麻,直接闯进父亲的房间。父亲显然有些诧异。
“爸——”我踌躇了一下,“我爱你。”我几乎以闪电般的速度说完这句话,神经却并没有放松,而是等待着父亲听到这句话后的反应。是一如既往的平静,还是……
父亲先是愣,似乎觉得不可思议,而后我终于捕捉到父亲脸上一丝微妙的变化,那像石子投入湖水时荡漾开的层层涟漪,像天边露出半边脸的夕阳般的笑。虽然只在脸上停留了几秒,却足以让我铭记在心。
当折叠在记忆深处的一些往事浮现在眼前时,我发现父亲也曾笑过。当我取得优异成绩时,当我学会做一件家务时,当我开心时,那笑容也曾在父亲脸上一闪而过。
父亲的笑,并不是单纯的嘴角翘翘,而是写在眼里、写在皱纹里,那是饱含对女儿殷切期望的笑啊。
春风又在敲打着我的窗户,我坐在门前的大树下,翻起了尘封已久的相册,那张泛黄的旧照片依旧安然的躺在里面,那两个流着眼泪但仍然挂着天真的笑的女孩。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缘分把我们的妈妈拉在了一起,又让我们成为了朋友。那时候,我们经常一起玩耍。一次你来我家,妈妈正在洗衣服,一缕薰衣草的香味溜进了我们的小鼻子,从此便爱上了这个味道,喜欢上了图片上薰衣草那迷人的紫色。
为了把这味道留住,我想尽了千方百计,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你却指挥我去拿一个小玻璃瓶。你用你那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我,我像被蛊惑了,拿来了瓶子。你小心翼翼地把妈妈的洗衣液装进了瓶子里。“这样就可以走到哪里就把想起带到哪里了。”你两眼弯成一条缝对我说。我不服气,灵机一动来了新点子。我把洗衣液倒进了有水的小水盆里,把衣服泡在了里面。“哈哈,这样方便吧?”我得瑟的看了看你,你也只是微微的向我一笑。兴奋地把外套扔在了里面。以后我们经常这样,走到哪里都带着这股香气。
可这种快乐的保质期并不长久,你要随父母去外地生活了,原本不爱流眼泪的我,此时的眼泪却不听了使唤,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你拉着我又像平常一样去拥抱门前那棵大树,即使我们的手臂加起来也抱不住。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等你的胳膊长到可以抱住一半大树的时候,我就回来和你一起抱着棵大树,好不好?”“好,一言为定,不许撒谎啊。”“嗯,拉钩钩。”“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童稚的声音在风中飘荡着。“来来来,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笑一笑,说茄子!”爸爸拿着相机对沮丧的我们说,留下了一张纪念的照片。
如今,我可以抱住门前那位如沧桑老人般的大树了,你怎么还没回来呢?我还是喜欢薰衣草那迷人的紫色,那股淡淡的清香,为的是提醒自己,不能忘了你,那个在我记忆里留下脚印,留下笑容,留下香气的你。我多麽希望有一天,走在街上,能闻到那久违了的熟悉的香气,看到那常常带着笑容的面孔。
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我沉默地看着那张照片,又闻到了那股淡淡的清香。
父爱如山,高大而巍峨,让我望而生怯不敢攀登;父爱如天,粗旷而深远,让我仰而心怜不敢长啸;父爱如河,细长而源源,让我淌不敢涉足。父爱是深邃的、伟大的、纯洁而不可回报的,然而父爱又是苦涩的、难懂的、忧郁而不可企及的。
小时候,望着父亲,他似乎永远都是那么地高大;小时候,望着父亲,他的肩似乎永远都是那么地安全;小时候,望着父亲,他的面孔似乎永远都是那么慈祥;小时候,望着父亲……不知从何时起,仰望父亲已成为我的一种习惯。
小时候,小手紧紧地拉着父亲那双宽大又温暖的手,感受着父亲手心的温度温暖着我,不愿放开。两只圆溜溜的眼珠子不时地瞧着父亲的后背。仰望着父亲的背影,总是那么的挺拔,充满着自信,我一直觉得即使天蹋下来了,也有父亲能够为我扛着。心中不觉涌起一股自信,连头也不自觉地抬高了一下。
时间转眼即逝,在父亲身后充满自信的我,也上了高中,结交了一批属于自己的朋友,自然而然的',朋友取代了父亲,我的时间也一点点地花在朋友的身上,却忘了父亲。
抬眼一看,发现了父亲。我学着小时的样子,父亲已不再如从前了,――父亲老了!父亲那时在记忆中永远都挺得直直的身子,早已经不住生活的重担而略显弯驼,永远自信满满的背影,却被生活中烦琐零碎的小事磨去了锐气,显得略有些驼了。当他从我面前走过时,让我想起了秋风中的落叶。重新拉起父亲的手时,那手还是我所熟悉、我所眷念的手吗?那是一双让我完全陌生的手。手上触目惊心凸起的青筋痛击着我的心灵,手心上那厚厚的茧振颤着我的灵魂。
是啊,我在长大,父亲在变老。我的眼眶湿润了,鼻子酸酸的。父亲用他的爱、他的健康,他的一切为我换来了今天我的一切,却从无抱怨。青春期的我有了一些叛逆,常常会发脾气,但你总会默默的点一根烟,默默的望着那被我重重带上的门。
爸爸我错了。以后会改的。爸爸女儿爱你!
闲时,我和妈妈整理房间时,妈妈拿出一本照相集,轻轻地拭掉相集上的灰尘,然后陶醉地翻开相集,看了起来。
我好奇地趴在妈妈的肩上,一起看黑白照片,照片上的妈妈梳着个学生头,灿烂的笑容洋溢在她的脸上……
“咦?这个阿姨好陌生哟!她是谁呀?”我指着照片上的一个阿姨问。“哦,她是我中学时最要好的朋友了。”“那你们是怎样成为朋友的呢?”我不禁又发问。
“哎,这个同学曾经和社会上的人混在一起,学习成绩非常不好,甚至还会和老师、班委吵架。那一次,她又不交作业,便劝了她几句。谁知,好心当成驴肝肺,她不但不听从相劝,反而报复我,悄悄走到我的座位旁,然后使劲把我的凳子一踢,结果我没站稳,狼狈地跌倒在地,红着脸尴尬的看着大家,而她却已若无其事地坐到了位子上,还洋洋得意地望着窗外。”妈妈紧锁着眉头说。“她怎么这样蛮不讲理呀!”我为妈妈忿忿不平。“可既然是这样,你们又是怎样成为朋友的呢?”我脑袋里不禁又出现了几个大问号。
这时,妈妈脸上的愁云一扫光,激动地说了起来:“一次,这个同学家里发生了变故,家长准备让她辍学回家,我和几个班委便一起到她家去。只见她像一个蔫了的叶子,无精打采地坐在椅子上加工地毯,见到我们时,眼泪还不时在眼眶中打转转。我见了,立即上前牵着她的手,到她爸爸那儿去,去说服她爸爸让她上学。最后她爸爸终于答应,让她上学。而在以后的时间里,我和几个班委看到她有困难都帮助她:轮流给她补课,还经常给她送一些学习用品,她学习成绩不仅上来了,也和我们成为了好朋友。”
“哇!好精彩哟!你们那时可真能干!”我不禁叫出声来。“哎,特殊的环境造成的,不像你们现在娇生惯养的,冷了有羽绒服,热了有空调,每天的食物也都富有营养……”“哎,妈妈又在忆苦思甜了。”我没等妈妈说完,便学着妈妈的口气说了句话。
夕阳下,妈妈搂着我幸福地笑了………
一个心灵 美的人 用双眼去过滤世界,有得有失,不幸失比得多。因为当我捕捉到一些美的身影时,发现自己并没有打捞到那最具魅力的心灵之美。怅然之际,忧伤的心不禁唱出一首烙着忧伤的歌,但愿忧伤唱来也美丽。 一个别心灵美的人,儿童时代的一件件往事,随着岁月的流逝,在我的脑海中渐渐淡忘。
可是唯一有一件事就像刻在我心上一样,怎么也不会忘记,每当回想起它,还是历历在目,好像是刚刚发生不久似的。
那是我读三年级的一个六月中旬的一天下午。放学了,我刚想回家,但是,六月的天空像孩子的脸一样说变就会变,刚才还是万里晴空。此时,却蒙上了一层阴影。忽然,一道闪电划破天空,发出霹雳的巨响,接着一个又一个地响遍大地,紧接着,大雨 瓢泼似的倾泻而下。望着外面的瓢泼大雨 ,我发愁了!心想:“爸爸各妈妈出去了还未回来,就连妹妹也跟着出去了,现在,谁能给我送伞呢?‘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这句话一点也没错。唉!我出门时也该带一把雨伞来啊!” 看见同学 们一个个陆续被接走,我的心更犹如火上添油,更加躁动不安。这时,个性急躁的我终于待不下去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冲出雨帘,一个劲儿往回家的路奔去。突然,我滑倒在地,腿在地上擦伤了,看见自己这样狼狈的样子不由自主地哭了起来,“小弟弟,你干什么 哭啊!”一句话从背后传来,我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位身材魁梧的在哥哥打着雨伞在我身后。 那位在哥哥走了前来问:“小弟弟,你没雨伞吗?”我点了点头,大哥哥笑了笑,伸出了一只手说:“我送你回家吧!”年纪还小的我不懂事,只知道妈妈说的话――小心坏人,不要随便让人送你回家,所以我并没有伸手出去。那位大哥哥却看透了我的心思,笑着说:“小弟弟,别怕,我不是坏人。”说完,他又伸出手来,我??然地拉着他的手站了起来。
这时,我的腿在流着血。那位大哥哥看见了急忙说:“你受伤了,得赶快包扎,我背你回家吧!你告诉我你家在哪里。”“在某某路17号”我小声说着。 那位大哥哥背着我走在路上,雨伞下的我,身子很冷,但是心里却是暖烘烘的。回到家,那位大哥哥就拿了一些纸,把我的伤口擦干净,然后找了一些药敷伤口上,接着他就走出门口,身影渐渐消失在雨帘里
这件事虽过去了很久,但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它就像印章一样印在我心中,我永远也会记住那位打着雨伞的魁梧身影。
“猪猪!”我猛然扑到她面前,一边叫着我对她的专有称呼,一边用手轻捏她胖嘟嘟的脸。她也开始“啊”地怪叫起来。这个和我在方位上打打闹闹的胖胖,就是我的初中好友——朱小琦。人如其姓,我们班女生就数她体积最大了,借用本班某男生的话就是“整个一肉丸子”。可即便别人笑她,她也从来没有为此不开心过。
按理说这样一个胖胖,她的眼睛应该很小,嘴唇应该特厚才对呀,可是她偏偏就有一双特大号的明眸。想逗我笑的时候,她就把眼镜垂到鼻子尖上,睁大双眼,闭紧她红彤彤的樱桃小嘴。这是她做的怪象里最具***伤力的一种。我会像被点了笑穴一样,大笑到下巴脱臼,喉咙沙哑,腹肌疼痛,呼吸困难为止。真受不了她。
我们性格相仿,都不喜欢社交,也从来不与人争吵,过着与世无争的安宁日子,享受那份小小的幸福。对面的猪猪吃着午饭,一面怨道:“哎呀,学校的饭真难吃。”一面却使劲把饭往嘴里塞,一眨眼的功夫她就把饭全吞了下去。这样让人无语的情节每天都会重演,我都习以为常了。
春天,再没有比这更好的季节了,空气清新,野花吐蕊,小草抽芽。午饭后趁着很长一段空闲时间,我俩飞奔去操场散步,温暖春日下的她开心的称自己是一只幸福的小猪,我回答,是呀,我是你幸福的饲主,于是又被她追得满操场跑。
夏天,鸣蝉们唧唧喳喳好像在申诉着什么,嚷得人烦。体育课是我们最爱上的课,我俩可以去买冰淇淋。坐在树影下,她告诉我她小时候的事情,她也愿意倾听我的一切烦恼或趣事。冬天,我长了一手的冻疮,又痛又痒的,难受死了,她就握住我的手给我保暖,帮我小心翼翼地搓揉手指疏通血脉,这么久了,我仍然记得来自她手心的丝丝温暖。
初中毕业了,我们不再在同一个学校。她在给我的信中写道:“一片河滩将我们分开,距离越来越远,我们仍在往前流淌,因为没有时间给我们驻足相望。我们要走的路虽不相同,时间筛掉了平凡,剩下的全是美好。遥远的未来,我们还会在某片海滩相遇的!”
是啊,花开了会谢,花谢了还会再开;云聚了会散,云散了还会再聚,不应该在结束中留恋太多。美好的一切都定格在了她向我微笑的那一刻。那个穿着鲜艳粉色衣服,丹唇大眼的猪猪,在三年高中生活中,她一定还会遇到一个知心好友吧。
良心的世界人,我实在不愿看到冲突、流血、死亡,不愿看到我们的世界如此动荡。
我急切地希望变成天使,头顶光环的天使,我要去造访沙龙,以上帝的名义与他谈判,让他清楚地了解自己在做什么。
让他彻底觉醒自己已经残害了多少无辜生命,让他忏悔终身。
我要去美国白宫与小布什会谈,让他从冷战思维中解脱,使他拥有一颗善良的心,用实际行动使世界第一大强国为世界人民造福,使我们的世界更加稳定,更加繁荣……
人类从诞生之日起,便开始了征服旅程。
如今全世界已被征服,人类文明也发展到了鼎盛时期:我们可以下深海潜水,上太空遨游,在世界每一个角落无不伸满了人类征服的触角。
但是,我们的地球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看着地球母亲奄奄一息地呼救,看着动植物伙伴一天天地灭绝,我的心在流血。
难道人类文明的发展一定要以环境的恶化和其他生物的灭绝为代价吗?如果继续下去,绿色将不复存在,大地会被沙漠侵占,各种与人类相生相伴的动植物朋友也将永远逝去。
到那时人类只能自食苦果,走向终极毁灭。
我急切地希望变成天使,用真情用人性去唤醒人类的先知先觉;用母爱及温暖给即将逝去的动植物生存的力量,使它们顽强地活下去;用上帝的威严严惩那些残害生灵、破坏环境的***手;用我的全部力量挽救人类,使大地永远郁郁葱葱,使天空永远纯净蔚蓝……
我急切地希望自己变成天使,用天使的舞蹈、天使的歌声使的人与我并肩,使大家都成为维护世界和平、给人类带来幸福的天使……
在朦胧中,我觉得两肩上慢慢长出一对雪白的翅膀,身上穿上了同样雪白的长衣,头顶着金色闪闪的光环,向天空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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