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时节,繁忙的马路上。年过五旬的老奶奶正在等待幼儿园放学的小孙子。
放学铃响了,小孙子兴高采烈地蹦跳到老奶奶身边,一阵北风吹来,冷嗖嗖的,吹乱了老奶奶那苍苍白发,小孙子眉头紧缩,脖子紧缩,用两只小手捂住小耳朵叫来:"奶奶 奶奶我冷……"。老奶奶心疼地弯下了腰,把小孙子的两只小手放在嘴边呵气。把身上穿的外套套在小孙子上 。然后一老一少向西走去,又是一阵北风。老奶奶突然停下脚步,迟缓的后退半步,然后移到了小孙子的北面,小孙子看着奶奶的一举一动,抬起头天真的问:"奶奶干吗要到北面去?"奶奶满脸的皱纹舒展开了,只是消了笑。继续向前方走去。
要过十字路口了,老奶奶收住脚步,拉住蹦跳的小孙子的小手,对面是绿灯,祖孙俩手牵手向前移动着,突然前面变成了黄灯,俩边的车辆都跃跃欲"开",朝祖孙俩冲来,老奶奶把小孙子的手握的更紧了,仿佛握着自己一生的牢挂,生怕有什么闪失,会痛心一辈子;小孙子也紧紧依偎在奶奶身边,仿佛有这座坚固的靠山,再大的浪再大的风也可以起航。祖孙俩相视;互递了一个眼神,这眼神仿佛将两个人的心也连的更紧了,老奶奶的脚步明显快了,小孙子也不再蹦跳,两人快速向对面移去。绿灯亮了!祖孙身后成了车的长龙。终于安全了。
老奶奶蹲下身去,两手握着小孙子的肩膀左看右看,毫发无损,才会心地笑了,那饱经沧桑的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高兴的说;"没事儿就好。"缓缓地用手支在脚上抬起身来领起小孙子的手,继续向西走去,小孙子又回到了那蹦蹦跳跳的劲儿。
想起母亲,我大步向家走去。
我的爸爸,是一位身材魁梧,乐观的爸爸。
就是那一天,我正悠闲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妈妈爸爸竟会来接我,我突然发觉爸爸的目光始终停在我的身上,笑嘻嘻的,但不像以前神采奕奕地,失去了先前的精神,使我感到奇怪也感到空落落的。为了查明这一切是为什么,我在写作业时偷偷伏到门旁边听着。只听爸爸在电话里说到: “舅舅,我在医院里查出有肾结石,需要手术,你来一下行吗?进手术室时帮我抬一下。”什么?肾结石?爸爸身体一向很好,怎么可能?
做手术的那一天,正好是我期末的前一天,妈妈让我好好复习,可我坚持要去等爸爸。
进手术室的那一刻,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鼻子一酸,就像你打喷嚏的那种感觉,泪水涌了出来,不由得失声大喊:“爸爸!”这是,我清楚地看到爸爸的眼里溢满了泪珠,好似一潭水,晶莹透亮,爸爸好像不愿让我看到他哭,一别过脸,左眼的泪掉到右眼上,右眼的泪砸到枕上
手术后的爸爸,脸上有些苍白,但脸上依然笑得很灿烂,很甜
十年光阴很快就过去了,在这十年里我衣食无忧,这全都是爸爸妈妈的汗血功劳啊!今天,我也要亲自烧一道亲情菜来孝敬妈妈爸爸。
走进厨房,我就有点摸不着北了,平时连菜锅都没碰过的我只好请教妈妈来协助我完成。今天的菜谱上写着的是我最爱吃的东坡肉。于是我从冰箱中拿出一块五花肉,解冻后放在刀板上,拿起菜刀想切它,但不料这块冰冻的肉太硬了就像沾了水的香皂一样,我刚用刀切下去,它就从刀板上滑到了地上,我捡起来又试了一下,可还是一样,又试了一次,结果还是不变。还把原本白花花的肉给摔黑了,站在一旁的妈妈看了连忙过来帮我,她握着我的手,三下五除二就把这块肉切成了一个个小方块。别看妈妈这么容易,我可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没切动它,这下我是真的佩服妈妈做事是那样的娴熟,这功夫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练成的。
肉切好了,就该下锅了。我端出沉重的铁锅,点火、倒油等油热了再把肉往锅里一道,只听“哧”的一声,一滴油溅到了我的手上,疼得我嗷嗷直叫,没想到烧菜这么不容易,还要受这皮肉之苦,可想而之妈妈每天还要烧三顿给我们吃,那真是太不容易了!接着我放入各种调料,开小火焖。过了半个小时,整个厨房肆意着浓浓的香气,和浓浓的亲情。不一会儿一盘热气腾腾的东坡肉便被端上了餐桌,那肥而不腻的肉上倒映着我和妈妈甜美的笑容。
我知道,现在摆在我的面前的已经不再是一盘普普通通的东坡肉了,更不是一盘菜,而是一份爱,一份带着浓浓亲情的`一份爱。看着它,我倍感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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