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爸爸是一名警察。他在戒毒所工作,已经干了五年多了。平时,我很不容易见他笑。只要有了大案,他就坐立不安,饭吃不香,觉睡不好。他高高的个儿,足有一米七左右,平时经常穿一身警服,有一双,在他那饱经风霜的脸上早已出现,一条鱼尾似的皱纹。
记得一个晚上,我睡得正香,忽然一声急促的电话声把我吵醒了。这时,爸爸已经翻身坐起,抓起电话。我一听,原来是白x子潜逃了。爸爸一边听电话,一边穿衣服,他的脸色开始变得严峻起来,听完电话,他就往外走了。
我见了,对爸爸说:“爸爸,明天再去不行吗?”爸爸听了,严肃的说:“你小孩子懂什么,干我们这行的要不怕吃苦不怕累才行。你知道吗?我如果现在不去,那人怎么捉回来啊?”我听了,无话可说,我心想:爸爸你要多加小心。
好不容易等到了天亮,这时,爸爸才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家。他那脸上还是那么严肃,什么话也没有说,我一见就知道,案子还没有破,白x子也没有下落。过了一周,案子破了,爸爸那脸上呈现出难以见到的笑容。然而在一周之内爸爸饭吃不香,经常抽闷烟,晚上到十一二点才睡觉。
爸爸这样有高度负责的精神能让我不敬佩吗?
我的爸爸不但有高度负责的精神,而且还有大公无私的精神。
记得有一次,一个认识我爸爸的人来找爸爸,那位老乡手里提着一些见面礼。事情是这样的:这为老乡买了一台手扶拖拉机,要办执照,但不和手续,所以他要来找我爸爸帮忙,老乡一进们,就说:“老李呀,我又有事麻烦你了。”爸爸说:
“什么事,进来再说吧!”那人进来,把见面礼一放,就滔滔不绝的说明了来意。说完了,又补充一句:“这样的事你就帮帮忙吧!”爸爸听了,说:“不答应,是老乡之间的事;答应吧,又违法规定。”爸爸迟疑了一下,认真地向来人解释说:
“不行呀!这事我不能帮忙,因为我是一名警察,应该严守法律,不能做违法规定的事,更不能做这种对不起国家的事。”
这位老乡不好意思的走了。
爸爸这样大公无私、不为亲朋好友开后门的精神实在令我敬佩。
我有这样一位高度负责、大公无私、不为亲朋好友开后门的爸爸,能让我不自豪吗?这样的爸爸能让我不敬佩吗?
今天,妈妈对我说:“你这么喜欢吃汤团,今天我们就来包汤圆团!”
妈妈先把雪白的糯米粉搅拌均匀就还吃做汤团了。她先把糯米粉平均分成小丁儿,再把米粉丁搓成圆球,接着用拇指在圆球上打一个小洞,然后往小洞里放入豆沙馅,最后封住小洞又搓成圆球。
我想:“平时,我橡皮泥玩得可好了,能捏出各种形状来,搓圆这种小玩意儿太简单了,我肯定包得比妈妈好。”没想到挖洞就难倒了我:洞还没挖深米粉就断了,还掉了下来。我只好把这个任务交给了妈妈。最后,我们分工合作,我搓圆,妈妈包馅子。过了一会儿,我们终于包好了汤圆。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