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非圣贤,熟能无过”,每个人从小到大必定接受过无数次的批评。有人说,每一次批评,都蕴藏着成功的因素。所以说“挨批评”并不完全是件坏事。为什么呢?我可以用一件事情来证明。
有一次,我来到学校,正好赶上语文摸底考试。试卷发下来之后,我开始认真答题。一直做得很顺利,但临近尾声的时候,突然被一个“拦路虎”给拦住了,该怎么办呢?我冥思苦想都想不出来,不如作弊吧!我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老师在讲桌上在翻阅什么。趁老师不注意,我拿起课本抄了起来。我抄完后抬起头,正好与老师的目光对视,老师没有说什么,只是狠狠地盯了我一眼。考试结束后,我的心怦怦直跳,产生了一些不好的想法:我会不会被老师发现?会不会挨批评?老师会不会告诉家长?……啊,这可怎么办啊!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到了家里。
第二天,我还是像平常一样来到学校,但心情一点儿也不好。最终,我还是被老师请到了办公室。当我战战兢兢地来到办公室,老师语重心长地对我说“昨天你抄袭时,我没有当着同学的面指出来。今天,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你知道吗?考试测试的是什么?第一测试的是你的诚实,第二测试的是你的成绩,如果你不诚实,你考得再好也是没用的。老师的话说完了,你可以走了!”听了老师的话,我不知所措地走出去,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在人生的道路上,有多少的坎坷与心酸。批评也是人生中的一种磨难,每个人都会受到批评,当然每个人都有受批评时不同的感受,我们应该勇敢的去面对这种磨难。
试卷发下来了,我失望极了,看着这红色的交叉,看着这50分的试卷,看着这无数的错题,我的心变得那么“黑暗”,似乎像是一把刀子重重的朝我的心割下了一刀, 我感觉,我真是一个不认真思考的人,我真的`没有脸见老师、父母和同学们。
回到家,我脑子就像是被打破的气球一样,我望着天空上明亮的月亮和眨着眼睛的星星,月光轻轻撒进了房间,为房里一切披上轻纱。一阵微风柔柔地拂进来,吹起那50分的卷子,本来我刚暖和了的情绪,看见这50分的卷子,又好似什么东西抓了我的心,悲痛、沉痛、伤心,不禁泪水溢满眼眶。我艰难的开了门,顿时我愣住了,妈妈在一丝不苟地做着家务,累的满头大汗,爸爸在外面擦着我的小房间的门,他们为什么要干活,那是因为妈妈爸爸是为了我而工作,他们的两鬓出现了几缕雪白的银发,他们付出了,我因该回报,而我辜负了他们,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豆大的眼泪流过我的面颊,流过我的全身。
“宝贝,有什么事吗?”妈妈用那和谒的语气问我。“没事,妈妈,我只不过是眼睛里进了沙子。”我赶忙转过身,擦干了我的泪水,突然,爸爸放下了手上的毛巾,走过来对我说:“时间不早了去睡觉吧。”当我准备走的时候,爸爸看见了我的试卷,看见了我那50分的试卷,没有一脸严肃的表情,让我非常的意外,爸爸语重心长的说:“好了,考差就考差,不要太伤心,考的差没事,只要努力就行了!”妈妈也走过来看了我试卷,她没有像往常那样有事就发火,还意味深长地说:“重要的是,在失败的时候,不气馁,在深渊里一步步爬上来;在成功的时候,不骄傲,再接再励。人生不如意的事时有八九,一次考试差了不代表以后会考差,继续努力吧!”
我听了父母的话,伤心不知去向,愉快又回到了的我的身边。
又是一堂美术课。
课前,班里好乱啊!说话声、吵闹声和回音声交织在一起,连自己的声音似乎都听不到了。
没有人注视时间,也没有人细听着铃声,教室里炸成了一锅粥。悄然间,美术老师来到了教室。大家看在眼里,但仍旧我行我素地大吵大闹。而我则坐在那里静静地浏览我几个月摘抄的心爱的本子。
这时美术老师一拍桌子,大吼道:“刘强,把你的本子交上来。”我一脸狐疑地将本交上去。谁知这时老师站起身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门边,然后一扬手,“嗖”的一声,我的心血飞了。
我立即火冒三十丈,气遍全身,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她,表示我的愤怒,这已经是将怒火压低大半后的表现。但强压怒火好难受呀!头晕、眼花,肚子疼。
老师见我这样,就把我送到了班主任那里。到了班主任那里,我的`怒火小了些,但我还是头晕。班主任老师让我先休息一下。然后问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后,耐心地开导我说:“你本身就错在先,在那种情况下老师只有***一儆百,抓到谁谁就认倒霉……”接着又教育我说:“做人要宽容,不然吃亏的只有你……”我仔细想了一下,真像班主任说的那样。这时我的气基本上消了,但还是为我那被摔的“粉身碎骨”的心血抱不平。
老师说的对:做人要学会宽容,心胸要大。我照老师说的做,果然得到了更多的友谊。
这个“批评、教导”是我人生的领路人,我永远不会忘记它。
张德明,1954年生,浙江绍兴人,浙江大学人文学院教授,中国比较文学学会理事,国际比较文学学会会员,浙江省作家协会会员,浙江省翻译家协会会员,主要从事世界文学比较文学研究。主持国家九五、十五社科基金项目《人类学诗学研究》、《加勒比英语文学研究》。已在《外国文学评论》、《国外文学》、《外国文学研究》等国家核心期刊发表论文数十篇。出版有专专著《人类学诗学》、译著《天堂与地狱的婚姻——布莱克诗选》、参与主编《世界诗库》等。另著有诗集《打水漂》等。
本书共分为四部分,分别为文本与语言、文本与作者、文本与读者。本书原是为中文系研究生开设“当代西方诗学”课程而写的。开课和写作的初衷,一方面是为了扩大学生的理论视野和知识面,提高他们的思辩能力和批评能力,另一方面也是想通过教学和写作,进一步弄清当代西方诗学的问题意识和来龙去脉,以用之于批评实践。
本书共分为四部分,分别为文本与语言、文本与作者、文本与读者。本书原是为中文系研究生开设“当代西方诗学”课程而写的。开课和写作的初衷,一方面是为了扩大学生的理论视野和知识面,提高他们的思辩能力和批评能力,另一方面也是想通过教学和写作,进一步弄清当代西方诗学的问题意识和来龙去脉,以用之于批评实践。这本小书,原是为中文系研究生开设“当代西方诗学”课程而写的。开课和写作的初衷,一方面是为了扩_大学生的理论视野和知识面,提高他们的思辨能力和批评能力,另一方面也是想通过教学和写作,进一步弄清当代西方诗学的问题意识和来龙去脉,以用之于批评实践。记得黑格尔说过,对于一个具有坚实内容的客体,最容易的是对之作出评判,最难的是对之作出描述。诚哉斯言!与其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对一个坚实的\'客体作出评判,不如扎扎实实地读懂读通原著,再用明白如话的语言将之表述出来,这样,西方的理论话语才能实实在在地转化为汉语文化的学术资源。那种动不动就靠搬弄西方名词术语唬人的做法,那种“你不说我倒明白,你越说我越糊涂”的高头讲章,不是自己理论功底欠佳的表现,便是掩饰自己汉语修养火候不到的障眼法。一位名人说,理论要有力量,就必须掌握群众。而理论要掌握群众,就必须让理论直面“世事性”,让一般大众读得懂。在美国访学期间,我老是惊讶于美国学术专著的发行量之高,一般民众对理论的兴趣之大,甚至像斯皮瓦克这样艰深晦涩的专著,也能印到20多万册。
个中原因,我想,普遍的国民素质和文化教育水平较高固然是主要方面,但理论与民众、世事的“亲密接触”恐怕也是一个不可忽视的重要因素。相比之下,近年来,国内学术理论界强调与国际对话,与世界接轨,但有不少人忘记了,或不屑于将西方理论通俗化、本土化,让它真正掌握群众,化为实实在在的批评能力,结果形成一种悖论,仿佛我们与世界接轨接得越牢,对自己的世事就越可以不关心;与国际学术界对话得越多,与自己的民众就可以对话得越少。我们往往不会反思自己如何通过自已的著述去培养“理想的读者”,而会抱怨读者素质太低,学术环境不够理想。的确,应该是反思理论如何本土化并掌握群众的时候了。当然,我在这里这么说,并不意味着我自己在这方面已经做得多么好,只不过自己一直来尽量在朝这个方向努力而已。如果这本小书能在理论的通俗化或大众化方面起到一点作用,那就是作者莫大的安慰了。
在一个阳光充满温暖的上午,我经过了一次难忘的批评。
早上,老师来看了看教室的卫生,之后叫我们把作业掏出来,刚开始的我非常有自信心,这次作业我一定可以得到优秀。轮到我给老师看了,自己心里得意的呀,都快笑出声音来了,谁知,老师翻开了我以前的作业,看到我乱写,乱批改,老师马上怒火就出来了,很凶的在班上当着全班人的面教育了我一顿,我当时觉得很没有面子,在心里还暗暗地骂老师,你为什么骂我?我是做错了,难道不可以给我一次机会吗?
老师教育了我,其实老师自己也很难过,他不想伤害任何一位同学,因为我们还是四年级的学生,心灵还是很脆弱的。
放学之后,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问我,还犯这毛病吗?我与老师说:再也不会了!
这次批评之后是我的学校更加的努力了,也明白了学习是为了我自己,这样的毛病我不会再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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