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眼睛出奇得小,脸上几条皱纹在那张保持微笑的脸上显得十分协调,猛一看不怎么样,但相处久了,你就会发现:哇!活脱脱一个张国立。他手拿粉笔,好似一支利剑,时而刻出一位风度翩翩的商人,时而种出一棵生机勃勃的向日葵,上他的课,好像行走在盖世江湖上一般。他,就是老顽童——美术康老师。
他是一位知识渊博的人,有趣的是他每次上课都要来一番演讲,向我们传授正确的道德思想,然后开始上课。一旦有同学讲话,他不但不批评他(她,反而顺着那位同学的话往下讲,就这样,一直从近大远小讲到宇宙空间,从建筑设计聊到日常生活,带人走进一个奇妙的世界里。当然,行走在他的江湖,还得有点儿注意力,因为老师拐弯太多,稍不留神就会陷入上下五千年的茫茫烟海之中。
如果让我说开始喜欢他是什么时候,那可能是他给我们上的第一堂课,那时某位同学走神了,老师问:为什么走神?
不喜欢画画。
为什么?
画不好。
康老师直起腰来,严肃地说:画,本身就没有好与坏,让我们请这位同学画幅画。
待那同学不情不愿画完,老师却没有评价,反而问道:谁能原模原样把这幅画画下来?全场鸦雀无声,连风吹动门板的吱呀细响都能听见。
康老师的目光扫过每一位同学,当他看向我时,仿佛有股力量压向我的肩头。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这是一幅特别的.画,因为它在这个世上独一无二。你们都是特别的,因为每个人都是这世上的唯一!
话音刚落,教室里便响起了经久不息的掌声。
我想,这不仅是一位尊重、理解学生的好老师,也是一位心灵医生,让我们得到了独一无二的关爱;一位灵魂的厨师,为我们端来一碗心灵鸡汤;一位真理的匠人,把真理深深刻在我们心头。
风和雨总是结伴而来的。早春的,带点儿寒气的风,吹醒了万物,树梢绿了,大地绿了,连高耸的楼房的平台也绿了。宋朝的王安石有诗云:“春风又绿江南岸。”说的多么好啊!但又何止是“绿”?
在风的吹拂下,满山满坡的野花睁开了眼,一朵、两朵,一丛、两丛……连成片,汇成海。人们面对这蓝的、红的、黄的……气势磅礴的色彩的`海洋,烦恼没有了,萎靡没有了。感谢春天的色彩给我们带来向上的力量和信心。
再看看春天的天空吧。怎么天空也是五颜六色,使人眼花缭乱?啊,那是孩子们放的风筝。在蓝天白云映照下,千姿百态的风筝潇洒自如地飘舞着,飞升着,多么使人心旷神怡的景象啊!春天属于孩子们,天空属于孩子们,然而他们不是同时也在努力地打扮着春天,增添着春天的色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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