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场考试的结束铃声响起,清脆响亮执着,为我们六年的学习画上了句号。句号画得饱满却透漏着伤感,但童真的我们不知道。
橘色的阳光洒在我们懵懂的脸上,灿烂又温暖。
我们讨论着卷子上的答案,时不时懊恼自己的粗心,或者窃喜自己的小幸运。
我们像往常一样走在回家的路上,眼里满是夏日的热情和对未来的期望,丝毫没有注意学校的大门已经悄然关上,还加了一道隐形的高墙。
我们挥手说再见,但再见真的还能再见吗?至少几年过去了,我们再也没见过,哪怕只是一次小小的偶遇。
总会想起那次分别。
那次的分别其实并不刻骨铭心,没有“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的优美,没有“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的深情,没有“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的豪迈,没有“寒雨连江夜入吴,平明送客楚山孤”的凄楚,亦没有“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的'悲哀。
那次的分别很平淡,平淡得如同每天做的作业,每天吃的饭菜,每天说的话。但即使那次的分别如此的寻常,我还依然还记得,还依然会时常想起。
总会想起那次分别。
那时的我们笑容明媚,好像明天就能见到,但一别就是几年。也许多年之后,我们还会再见,只是我们再也不是原来的我们了。
时光用它粗粝的手摩皱了我们的彩色童年,也摩去了我们的稚嫩真情。我们随着时光的脚步飞奔,夹杂在人海中变成了不快乐的大人。即使坐回到曾今的教室,也是回不去的春暖花开。
那次的分别很简单,简单到只是两个字,却将我们永远分开。记忆中的你还是向日葵的摸样,仰着笑脸向着太阳,偶尔会有点莫名的感伤,还会悄悄帮我把桌椅擦亮。
总会想起那次分别,总会想起我们在一起的日子。
那时的我们年纪小,你爱谈天我爱笑,风在树梢鸟儿在叫,岁月静好年少的美好摸样。
多么希望时光能倒流一场,瀑布的水逆流而上,蒲公英恢复伞的摸样,子弹退回枪膛,我交回录取通知书,重新坐到你身旁,一起手拿书本,笑意荡漾。
你还是你,我还是我,一切都是刚刚好的摸样。
那张照片是在一片蓝色的海洋里有50个奔跑的身影,洋溢着50张绽放的笑脸。在一群蓝色海洋的最末端有两个飞起来的身影,那是我班的书记和班长。看到他们,我不禁想起了我们班的那次才艺展示秀。我记得班长端坐在椅子上,开始他的弹奏。他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修长的手指仿佛一个个小精灵在黑白琴键上跳舞。仔细聆听,他弹奏的每一个乐音能让我的内心一暖,也让我想起一幕幕往事。
雨中的《木兰诗》
犹记得那天大课间时间,下起了小雨,别的班都没有出来训练长跑。我说:“嗨,小宝们,我们一起去跑跑步吧。”小雨,偌大的操场上,唯有我们班在飞奔。“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惟闻女叹息。”我们居然边跑边背起了木兰诗。每个人的脸上洋溢着笑容,这就是一班。照片定格在雨中,定格在雨中背《木兰诗》的1班。
只为一次完美的绽放
那时是百日誓师的季节,我们为了舞台上最完美的绽放而努力,每天放学都在舞台上练习。“我们需要燃烧”……多少次女生们因为声音不够响亮,不够震撼而要重来多少次,男生们为此也做了多少次的示范。谁都辛苦,但是谁也不怨谁。功夫不负有心人。舞台上的成功证明了我们的努力,舞台上的成功证明了我们的拼搏。照片定格在学校舞台,定格在追求完美的1班。
我们都很棒
“同学们,我们班的推荐生今天给大家最后留言几句,因为明天他们就会到江门一中上课了。”我说完,主动给他们让开了一个过道。我往推荐生们坐的方向望去。他们的神情,分不清是什么?自豪?骄傲?不舍?也许还带上一点对失败者的鄙夷?我看着他们,风扇在一旁发出嗡嗡的声音,似乎一边摇头一边如我一般在等待。窗外一只漂亮的小雀高傲的哼唱着,像在故意卖弄着歌喉一般。我等待着推荐生们的发言。“同学们,我有一样东西给你们看。”我班的其中一位推荐生离开座位,手里拿着一张照片。我瞄了一眼她拿出的那张照片。那张我们全班同学一起在绿茵场飞奔的照片。“每当我学累了,想放弃了,我只要看到它就会充满动力。你知道它象征着什么吗?”她一字一顿,掷地有声。“它象征着我们班。是它的团结,它的奋斗,它的永不停息。”她扫视了一下全班同学,接着说“同学们,我们都很棒,我们相约一中见。”照片上的笑脸似乎更鲜活、更明亮了。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在《送别》中,我们毕业了。在这初中岁月即将逝去的日子里,我总想起那张我们集体《奔跑》的相片。
从小到大,我找过很多照片,到现在可能有1000多张了吧。这些照片的内容十分丰富,比如:旅游、聚会、过生日、运动会......许多激动人心的时刻。在这些照片中,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是我和妈妈爸爸一起去青岛海边玩沙子和海水的那张照片。
记得那是一个夏天,我和老爸老妈一起坐9路公共汽车去金沙滩。我们到了那里,先去更衣房换好衣服。来到海边,我顿时感觉神清气爽,我的小脚踩在细细的沙子上,真舒服。突然我觉得脚下很硌。我抬起脚一看,哈哈,原来是一个蛤蛎皮。众人不禁笑弯了腰。我开始下海了。我先做了一些热身运动,12345678,22345678......我戴上泳镜,俯下身子,脚一蹬,跳到了海里,我开始表演我的游泳技术。
我伸开四肢,在水里乱扑腾。一个大浪打来,正好打在我的身上。疼得我啊啊大叫。这时爸爸按了一下照相机的快门,拍下了这张珍贵的照片。这是我在青岛最开心的一天,青岛我爱你。我一定要好好珍藏这张照片。
有多久没翻开那本相册了呢?半年,一年,甚至更长,掸去封面那层浅浅的灰,翻开,是记忆里扬抑的色彩。老旧的照片上,浮动着岁月的痕迹。
从那些泛黄的相册页里,飘出一缕缕七年前的笑声,十年前暖金色的阳光,白驹过隙般的光阴,陈旧的味道。 看这一张老照片。上面那个头发没几根,眼睛深黑色,穿着一件白色蓬纱裙的小丫头真的是我吗?照片上的我,置身于还未改建的体育场里。
尽管穿着一件及膝的裙子,调皮好动的我却还是很不顾“淑女形象”地用胖胖的手指抓住体育场里那锈迹斑斑的双杠,做了不太标准的“引体向上”,两条腿看起来像是在空中乱蹬着。看着这张照片,幼年时期的细碎片段轻松地被抖落了出来。记得爸爸跟我说过,在我小时候,因为家附近就是体育场,所以父母经常带我去体育场玩。体育场里有很多健身器材,偏偏我是个“穿着裙子学投篮”的假小子,一到体育场便围着那些个头比我高的体育器材爬上爬下。那时,父母总会在一边静静地看着,时不时抓住几个镜头,举着相机“咔嚓”来个特写。数数看,一张,两张,三张……相册里有很多照片都是有关幼年时,体育场里种下的欢声笑语。
想一想,那时的我,不过也就五、六岁吧! 指尖拨动一页页,思绪穿梭在一段段的时光里,那熟悉的笑容挑起记忆的点滴瞬间聚成汪洋。老照片上的爸爸坐在椅子上闲适地看书;老照片上的妈妈,坐在冬日阳光笼罩下公园麦金色的.草坪上;老照片上的我,穿着一身粉红在海边无忧无虑地嬉戏……每一张老照片,就是一份见证,见证日升月落、斗转星移中,那不变的记忆温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逞妈妈不注意,赶紧问他说。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他还是卖着关子。
被冷落在一旁的西西很不满意地说:“小依,我说你最近上哪儿鬼混去了,结果——”还没等她说完,我蒙上了她的嘴,一风很愉快地大笑起来。
“来,一风,西西,吃橘子。”妈妈拿来剖好的橘子说。
“妈。”我叫了一声。
“小依啊,你都知道了吧,两年前一风帮了妈妈很多忙呢!就在你去美国的时候。”妈妈说。
“原来——”我马上堵住了嘴,因为我想说的是:原来那个人就是他啊?那不就穿绑了吗?
其实这并不是我认为一风能成功的原因,在下这个定义的时候是这件事情发生之前。其中的原因不仅因为他像我的哥哥,还因为他敢于放弃。
他曾今对我说过他喜欢的事情只有两件:一是打篮球,其次才是唱歌。这次有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能放过呢?教练说的,要打篮球,就要放弃其他的东西。
一风的事业已经很好了,他的歌迷成千上万。他本来可以就着原来的那条路走。我以为他喜欢篮球是真的,放弃唱歌也是真的,其实我错了。他是不得已才放弃他唱歌的事业,然而这更让我对他感到敬佩。
一风的妈妈不支持他唱歌,她说这个下流的人所***事业。一风不认为,为此他和他的妈妈大吵了一架。直到他把他的妈妈气地病倒。一风是孝子,他很后悔自己做的事情,他明白到底是妈妈的身体重要还是他唱歌重要。所以他选择了前者。他宁愿放弃唱歌,所以他选择了篮球。
说了这么久,我还没有告诉大家我和一风是怎么认识的。
5年前,我从美国回来。在机场的时候,剪票员怎么也不让我出去,他说我的通行证有点问题。我告诉他是因为我不小心把他掉进水里了就成这样了,不过那些手续我都是买齐的。他就是不信。
“一风!一风!”“签个名吧!”“一风,我爱你啊。”……一群鸡婆般的叫声涌入我的耳朵。那是一风刚从南美环游演唱回来。
“麻烦你了,这里很吵,这真的是通行证!”我不耐烦地说,那人还是不让我出去,于是我就这么站在机场的门口。“抱歉。”我的手不小心打到一个人,我看也没看就这样说了一声“抱歉。”
“一风!”……身后的声音越来越大声。
“让她出去,她的通行证是真的。”一个很富有磁性的声音说。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剪票员真的让我出去了,她说:“偶像,签个名吧!”随后递个那个叫“一风”的一支笔,不过她的笔很快落了下去,因为后面的粉丝很快就涌了上来,保安和那个眼镜怎么也拦不住。
“谢谢。”我说。转头看去,是一个戴着墨镜的.男生。他仿佛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于是拉上我就跑,他跑地好快,我跟着他大喊“停下!”终于他在一条小凳那里停下了。
“你好,我叫玄一风。”他很有礼貌地说,并且摘下了墨镜。
我当场就吃了一惊,其实我并不是那些花痴,只是因为他太像我的哥哥了。于是就这么傻傻地盯着他看,他咳嗽了一声,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后来我们聊了许多,我告诉他我叫小依。
“我不要当歌星了。”有一天,他很严肃地对我说。我看见他的眼睛很干涩,红彤彤的,显然是熬过夜了。
“为什么?”我问。他没有告诉我。
就这样,他逃跑一直半年,这半年里,他就去体育场打篮球,我就守着他。
他说他不喜欢音乐,他说他喜欢篮球。我信以为真了。后来,西西告诉我是因为他母亲的原因。
我发现自己好傻呀,西西都知道的事情我为什么不知道?难怪他一直这样消沉。
直到那一天,一风告诉我说他要走了。直到那一天,西西告诉我一风的母亲去世了。直到那一天,我才明白原来他也是脆弱的,他和我们一样。
他上飞机的那一天我没有去,他真的很像我的哥哥。我在电话里说:“你很像我的哥哥,真的。”他“恩”了一声。他去了法国,他说他还是要当一个歌手,我替他高兴。
转眼之间,他已经红遍了整个法国,整个巴黎。他的专集被几万几万张地运到中国,我手中也有几张。我在专集里看到了他灿烂的笑容。
他的有一张专集,名叫《我是你哥哥》。很普通的名字,可是这却是广大哥迷最喜爱的专集。他说,是那个女孩带给了我重新站上舞台的勇气。
我流泪了。
我去了巴黎,但是我没有去见一风。也算是我没有勇气吧!转眼间,已经5年了。
今天我急忙忙的回到家,在书房里看着书的时候,爸爸给我看了一张照片,顿时我惊呆了……
照片上有一个大姐姐和一个可爱的男孩。那个大姐姐好像十三十四,那个小男孩也就八九岁。这时我发现,照片上的两个人正是我的爸爸和老姑。
老爸说“你能从照片上看出什么?”
“你和老姑,那个房子!”我说。
“还有吗?”
“老姑应该出去挣钱了,嗯……”
老爸看着我,说:“你看这里,是一个稻草屋,这就是我们的家。你看这些衣服,这个红褂子,是你老姑给的,当时男生怎么会穿红衣服呢?瞧!里面的衣服一看就知道是老姑给的,这里还有补丁呢。这裤子是你奶奶加工而变短的,你老姑的衣服还是你奶奶给的,当时生活很艰苦啊!买了新鞋都舍不得穿啊!”
我说:“那个稻草房是你们的家,那下雨天和冬天怎么办?”
老爸说:“下雨天就房顶多加稻草;冬天不是冷吗就在周围多加一些稻草。”
“那衣服真破啊!”
“那肯定的,可不像你现在这样,有校服穿,***妈还给你买那么多衣服,你还天天跟她吵,有衣服穿不就行了吗?还有啊!那会儿上学哪有班车啊,你还在那么好的学校学习,有吃有喝有书看多好啊!你说呢?”
“是的,老爸,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
“嗯!行了,你可以去玩了。”
话刚落我就拿这照片走了。
看着那张照片我想着:亲爱的朋友们,现在的生活是多么富裕、美好。可是以前的生活确实那样艰苦。朋友们,让我们珍惜现在的时光吧,珍惜我们的美好时光!
“同学们,我们班的推荐生今天给大家最后留言几句,因为明天他们就会到江门一中上课了。”我说完,主动给他们让开了一个过道。我往推荐生们坐的方向望去。他们的神情,分不清是什么?自豪?骄傲?不舍?也许还带上一点对失败者的鄙夷?我看着他们,风扇在一旁发出嗡嗡的声音,似乎一边摇头一边如我一般在等待。窗外一只漂亮的小雀高傲的哼唱着,像在故意卖弄着歌喉一般。我等待着推荐生们的发言。“同学们,我有一样东西给你们看。”我班的其中一位推荐生离开座位,手里拿着一张照片。我瞄了一眼她拿出的那张照片。那张我们全班同学一起在绿茵场飞奔的照片。“每当我学累了,想放弃了,我只要看到它就会充满动力。你知道它象征着什么吗?”她一字一顿,掷地有声。“它象征着我们班。是它的团结,它的奋斗,它的永不停息。”她扫视了一下全班同学,接着说“同学们,我们都很棒,我们相约一中见。”照片上的笑脸似乎更鲜活、更明亮了。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在《送别》中,我们毕业了。在这个初中岁月即将逝去的日子里,我总想起那张我们集体《奔跑》的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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