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安静的午后,爸爸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儿子在一旁玩球。
砰!的一声,球穿过了玻璃,玻璃碎了。什么声音?爸爸朝着那儿看去。
你怎么每次都把玻璃打碎?这次看我不打‘死’你!爸爸对儿子吼道。
儿子跑出了家门,生气地说道:哼!你要是打我,我就不回来了!
爸爸也很生气,并没有挽留,生气地说道:那你就别回来了!走吧,走得越远越好!
爸爸生气地坐回了沙发上,继续看报纸,嘴里还不停地嘀咕:终于能清静地看一会儿报纸了!那臭小子一会儿就回来了!等他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他
过了好一会儿,儿子还是没回来,爸爸很着急,自言自语地说:都六点了,那小子还不回来!哼,我才不去找他去呢!
到了九点,儿子还没回来,爸爸在沙发前走来走去,心想:他不会出什么意外了吧。不行,我得去找他!
他穿上外套,急急忙忙走出了门。外面,北风呼呼地吹着,北风声里还夹杂着爸爸呼喊儿子的声音。他一遇到人就会问:麻烦问一下,有没有遇到一个孩子,大概这么高,是一个小男孩儿啊。但人们总是回答他一声:没有。
爸爸又伤心又自责地回到了家。走到窗户前时,砰的一声,一个球飞了出来,爸爸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儿子打开门,出来捡球。爸爸十分开心,拥抱住儿子。随后,又看向了窗户。
我说了多少次,你怎么又把玻璃踢碎了,看我这次怎么收拾你。
听到爸爸的责骂,儿子又跑了出来。
凡看过这本书的朋友,一定会被书中落地的文字风格所打动。没有那么多生僻的字眼,更不见那些束之高阁的圣人文章,就是一个个鲜活的人,和一幕幕如同我们今天生活一样的日常琐事。
书中的人有皇帝,有将军,有后宫嫔妃,更多的是普通百姓。第一章就带着我们跟随一个唐代百姓早起,遛弯,穿过长长的大街,绕过一座座坊,去东西两市购物。
他穿什么,戴什么,住什么房子,使用什么交通工具,花钱多少,有何目的,都事无巨细的交代。仿佛这位“导游”不是唐人,而是邻居胡大爷,赵伯伯。当然,也可以是隔壁老王。
除了我们最关心的衣食住行外,隋唐人的婚姻与家庭,礼仪与规范,宗教与娱乐等也分门别类详细阐述。在轻松的文字之下,我们仿佛置身于历史画卷当中,看着那一个个人物来了又走,嬉笑怒骂。他们不是背景板上的死魂灵,更不是金銮殿下磕头如捣蒜的路人甲乙丙丁,而是有血有肉的我们的先祖。
哐啷一声,一颗皮球砸碎了窗户上的玻璃,直直地飞了出来,在地上的玻璃渣上打转。嘿,臭小子,叫你调皮。别跑!父亲竖着眉头,胡子都气得了立了起来,大步向前追着。
他的前面也有一个人,一边奋力向前奔跑,一边上气不下气地说爸爸,对不起,我错了,别追我啦!刚说完,就跑了个没影儿。臭小子,别叫我再见到你!
父亲仍在生气,低着头看着报纸不吭声,紧紧皱着眉,愤恨地盯着报纸,好像要盯出两个洞来,没一会儿,父亲就开始有些焦虑,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读下去。咦?那小子究竟哪儿去了?父亲心想,把手中的报纸拿倒了也浑然不觉。
父亲有些坐立不安起来,他放下了手中快要被翻烂的报纸坐起身来,紧紧皱着眉头。儿子刚才自己跑出去了,现在人贩子这么多,儿子才那么点大,被坏人拐跑了怎么办?说不定就再也见不到了!父亲心想。钟摆一摇一晃,父亲也开始心神不安,在客厅来回踱步。
不行,我得找他去。父亲拿上帽子,外套也没穿,就匆匆走出去,用手扩成一个音筒,大声喊道:儿子,回来吧,你在哪儿啊?父亲见许久没有回应,急得直冒冷汗,爸爸错了,你回来吧!
父亲找了好久好久,带着失望和自责回到了家门口时,一个皮球从玻璃窗里飞了出来,还是熟悉的力道,嘭的一声,球砸到了父亲的头上,还打飞了帽子。本该生气的父亲此刻欣喜若狂,一把抱住了正准备落荒而逃的儿子,流下了两滴泪水,也不管什么所谓的男山有泪不轻弹,没忍住掉了两滴眼泪。儿子则在为自己逃过了一劫而高兴。父亲哭着说道:儿子,对不起啊,爸爸下次不打你了。不要再乱跑了儿子听了这话,紧张地说道:爸爸,那个我又打碎了一扇窗户也没事?
父亲一听这话,立刻从找到儿子的惊喜中脱离开来,大声吼道:你小子站住,别以为我会放过你!爸爸,我就知道你会骗我,我错了
在一个静悠悠的美丽的傍晚,家家户户都点起灯,开始吃晚饭,有一家,也不例外。当妈妈在餐桌上摆好许许多多的美味佳肴时,儿子却不见了。妈妈似乎有些生气,对身材不均,体形不匀的儿子的父亲说:“快!把儿子给我叫来,吃饭了!今天晚上的晚餐可是营养、丰富的很啊!”父亲似乎拿到了一块“干活板”扭动滚圆滚圆的身子,挺着一个像皮球般的啤酒肚,大摇大摆地朝儿子的房间走去。
父亲走进自己儿子的房间,映入父亲眼帘的,是他的儿子正扑在地上津津有味地在看书,两只短短的小脚还翘了起来,不停地一前一后地摇动着,有时,头也情不自禁地点了点。父亲和蔼可亲地对儿子说:“儿子!快起来,吃饭去!今天***妈为你准备了一桌子的好吃的哦!”儿子拍拍小屁股,站起来,微微一笑,朝餐厅走去。父亲不明白,是什么书这么有吸引力,把儿子弄的神魂颠倒。他歪头一看,哦!原来是本漫画书啊!他也当不住好奇心地来到,好奇心驱使着他,父亲便也进金有味地看起了漫画书。
刺猬头儿子坐在餐桌前,总觉得好象缺了点什么,哦!爸爸也不见了。妈妈呆了,这是怎么回事啊?来了一个,又不见了一个,真是搞不懂他们这对父与子。“儿子!快把你父亲给我叫来!饭、菜都要凉了!
真是搞不懂你父亲!”妈妈生气地说。儿子跳下凳子,朝自己的小房间走去。儿子走到门口,只看见自己的老爸像个老顽童似的学着自己以前看漫画书的样子,扑在地上,翘起两只脚,一前一后,一前一后地交错着,摆动着。手支撑着那个秃子大胡子头,看得津津有味,目不转睛。儿子大声呼唤着父亲,可是父亲怎么“听”的见呢?他已经完全被这本漫画书吸引住了,他看得如醉如痴,仿佛置身在幻想境界里。
在探讨此问题之前,首先要交代一个背景,即当时官员的家庭结构问题。一般而言,当时官员的家庭构成往往不仅包括夫妻子女,而且还包括前来投靠的亲戚。学者陈弱水最近发表了一篇题为《试探唐代妇女与本家的关系》的论文。文中指出唐代妇女在丈夫死后回本家(即娘家)是一种比较普遍的现象。我们知道,妇女回娘家住往往还要带着孩子,这样就造成了一个个比较大的家庭,使娘家的父亲或兄弟在生活中需要负担的人口变的多起来,再加上当时似乎有个惯例,亲戚投奔拿俸禄的官员,或者说拿俸禄的官员养活前来投靠的亲戚(甚至朋友)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于是家庭成员增多了,家庭规模变大了,家庭负担也就随之变得重了起来。我们举几个例子。比如贞元元和间的名臣阳城与兄弟住在一起,又“有寡妹依城以居,有生(甥)年四十余,痴不能如人,常与弟负之以游”,则阳城不仅养活了自己的弟弟,还养活着妹妹及妹妹的儿子。
又如殿中侍御史李虚中“昆弟六人,先君(指李虚中)而殁者四人。其一人尝为郑之荥泽尉,信道士长生不死之说,既去官,绝不营人事。故四门之寡妻孤孩,与荥泽之妻子衣食百须,皆由君(指李虚中)出”。李虚中没办法,为了养家,只好去“佐河南水陆运使。换两使,经七年不去,所以为供给教养者”。这是说以一人俸禄养五家人口,可知负担之重。从中还可知,若担任像水陆运使这类财政官员的属官,收入比较可观。第三个例子是亲王长史李仁钧。他在汴州当官时对朋友很好,后来到了洛阳,“则又不忍其(指旧时朋友)三族之寒饥,聚而馆之,疏远毕至”。这就不仅是养家实际还包括抚养朋友的子女及亲戚,以致弄得“禄不足以养”,迫使自己的儿子李础不得不“从事于外”,以减轻父亲养家的困难。类似的例子真是多到不胜枚举。因此这样一种亲戚朋友投靠有俸禄者,以及有俸禄者有义务养活他们的习俗或惯例,影响了当时许多人的生活水平,韩愈就是其中之一。
就总的生活水平而言韩愈应该属于不太富裕的阶层。特别是元和八年(813年)他四十六岁之前,除短时期外,生活一直比较艰辛。众所周知,韩愈三岁丧父,养于兄韩会处。差不多十二岁时兄死,由嫂子抚养成人,这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也正是由于家庭生活困难,为了养家,韩愈遂西上长安,所谓“家贫不足以自活,应举觅官”就是这个意思。这样,在贞元二年(786年)韩愈十九岁时,他开始了自己的生活。从这时直至二十九岁时入汴为董晋的观察推官止,十年间他中进士考宏词,四处求官不得,生活艰难,“终朝苦寒饥”。那么这一段他既然没有得到官,其生活来源又是什么呢?关于这一点,由于史料缺乏,我们只能作一点推测:估计就像他后来经常资助朋友和找上门来的士子们一样,他也只能靠投靠权贵来求得一些帮助。从三次《上宰相书》中我们可见那求人的诚恳和迫切。后人往往以此讥笑韩愈,其实从韩愈当时的生活境况及当时的社会风气看,这都是完全正常的。韩愈求人资助留下来的唯一实例是他求到了北平王马燧头上。韩愈后来追述说:“余初冠,应进士贡在京师,穷不自存,以故人(指韩愈兄韩弇)稚弟,拜北平王于马前。王问而怜之……轸其寒饥,赐食与衣。”唐代士子应进士举,在京师的生活总的说来比较艰难。他们长时间得不到官,没有俸禄,只好求人度日。
韩愈自贞元十二年(796年)为汴州董晋的观察推官,十五年(799年)为徐州张建封的节度推官,到十六年(800年)冬回京参选,这段日子过得比较舒服。前引所谓“于汴徐二州,仆皆为从事,日月有所入,比之前时,丰约百倍”,讲的就是这段生活。他在《此日足可惜赠张籍》诗中也说在徐州“箧中有馀衣,盎中有馀粮。闭门读书史,窗户忽已凉”,心情悠闲,远非求官时的燥急可比。这里我们还想指出一点,即在唐后期,同是地方官,做节度使观察使的幕府官员如推官巡官之类,收入是比较丰厚的。卫中行的哥哥到岭南去炼黄金,“药贵不可得,以干容帅。帅且曰:若能从事于我,可一日具。许之”。只因为入了容管经略使的幕府,就有钱炼黄金了,可见幕府官员收入之丰。因此当时的许多著名处士,让他当县尉、参军他不干,却纷纷进入了节度使观察使的幕府,像洛阳名士石洪、温造,江淮“四夔”之一的卢东美等就都是如此。明白这一点很重要,由此可知唐后期士人纷纷投靠幕府的一个重要原因。同时也知道,幕府官员俸禄的高下,大约是由府主自己决定的。
韩愈自贞元十六年(800年)冬在京师待选,十八年(802年)为四门博士,十九年(803年)贬为连州阳山令,二十一年(顺宗永贞元年,805年)为江陵府法曹参军,元和元年(806年)再拜国子博士,二年(807年)分司东都,直至元和七年(812年)三为国子博士,这一段时间的生活也不富裕。在待选期间,韩愈已经收留了侄子韩老成一家,加上乳母奴婢,“家累三十口”。所以虽然很快得到了四门博士一官,但养家实为困难。不得已,他又恢复了求人资助的行为,曾经给山南东道节度使于頔写信,写下了“愈今者惟朝夕刍米仆赁之资是急,不过费阁下一朝之享而足也”的词句。在连州为阳山令是“酸寒何足道”;在江陵府为法曹参军时是“掾俸之酸寒”。分司东都,日子依然不好过。这不仅因为国子博士的俸禄不高,而且因为韩愈这时又收留了堂兄韩俞死后留给他的子女。因此他“不知孤遗多,举族仰薄宦。有时未朝餐,得米日已晏”,以致于在送贾岛归范阳时,竟无东西可赠,自嘲说“欲以金帛酬,举室常顑颔”。待到三为国子博士,生活仍不见好转,以至学生都嘲笑他是“冬暖而儿号寒,年丰而妻啼饥”,可见国子博士虽月有俸钱四十贯,但用它来应付一个大家庭的日常生活,是捉襟见肘的。
从元和八年(813年)韩愈为比部郎中后,直至晚年为兵部、吏部侍郎,虽中间曾被贬为潮州刺史量移袁州刺史,但其生活水平已经有了比较大的提高。韩愈留下的诗文中,对这十年的生活再也没有提到过贫寒。究其原因,这十年韩愈除了有较丰厚的俸禄外,还能靠写碑铭获得许多额外收入。当时的流氓文人刘义曾“持(韩)愈金数斤去,曰:此谀墓中人所得耳,不若与刘君为寿”。话虽有些无赖,所言恐怕也是事实。我们看韩愈留下的二通有关文字,即《谢许受王用男人事物状》和《谢许受韩弘物状》,从中可知韩愈因写碑文,在前者那里得到“马一匹并鞍衔、白玉腰带一条”,在后者那里得到“绢五百匹”。当时物价,绢一匹“直钱八百”,则五百匹就是四十万即四百贯钱。“四百贯”钱是个什么概念呢?当时一斤盐仅卖四十文,一斗米五十文。四百贯钱可以买一万斤盐,八百石米。当时的成年男子一年所需口粮是七石二斗,则八百石米可供一百人吃一年。又,元和九年(814年)孟郊死,孟郊的朋友韩愈等人凑了一百贯为他营葬,“尚有馀资”,再加上郑余庆派人“所送二百七十千”,则“足以益业,为遗孀永久之赖”,即三百贯钱左右就可以使人过一辈子了。看来四百贯钱不是一个小数,而韩愈一次就得钱四百贯,由此可知韩愈的“润笔费”之多。当然,由于“争为碑志”是当时的社会风气,以致有“贫不可堪,何不求碑志见救”的说法,因此靠写碑志挣钱补贴家用似乎也无可厚非。元和十四、十五年(819、820年)韩愈在做潮州刺史和袁州刺史时,虽然心情不好,生活却并不坏。刺史的俸钱,据《唐会要》卷九一《内外官料钱上》,在元和十四年(819年),紧州为一百八十贯,中州为一百五十贯。潮州为下州,估计月俸应在一百贯上下。按说这已经不少了,但观察使仍“虑有阙乏,每月别给钱五十千,以送使钱充”。由此可知节度使观察使手中掌握的这一笔“送使钱”,可以自由支配,其中一项开支就是能够酌情给手下的属官加俸。这五十贯加上后,韩愈的俸钱就达一百五十贯左右,是国子博士俸钱的四倍。因此他在潮州时,可以“出己俸百千(即一百贯)以为举本,收其赢馀”用作州学学生的饮食费用。同样,在袁州刺史任上,韩愈也曾“以私钱十万”助修湘君夫人神庙。从这种出手之大方,亦可见韩愈生活水平的提高。
纵观韩愈从官近四十年的生活状况,我们可以简单地说,在贞元长庆年间,韩愈以及与他相似的阶层的官员,如果没有田产只靠俸禄生活,又如果负担着一个大家庭的生活的话,不论他是正七品下的法曹参军事、正七品上的四门博士,还是正五品上的国子博士,其生活水平都不很高,甚至是比较艰难的。差不多是同一阶层的官员如县丞崔斯立,是“秩卑俸薄食口众”;国子助教薛公达,是“禄又不足以活身”;县尉毕坰,“既卒,家无一钱”;太原府参军苗藩,养“四室之孤男女凡二十人”,死时“遗资无十金,无田无宫以为归”。如此等等,生活都很艰辛。相反,如果是做了节度使观察使的幕府从事(特别是盐铁使、水陆运使的佐官),或者升到朝官中郎中侍郎、地方官刺史一级,生活状况就比较好了。要是再有些额外收入如润笔钱之类,生活就会更好。当然,如果成了宰相功臣如裴度、马燧,或节度使观察使如韩弘、于頔,其生活就说得上是奢侈是豪富了。他们的生活水平又远在一般官员之上。明白唐代官员中不同阶层的不同生活水平,对于研究唐代社会生活是非常重要的。
一天中午,要吃饭了,调皮父亲和宝贝妈妈已经就坐了。
可看到儿子小刺猬头的位置上却没有影,调皮父亲于是就问:“我亲爱的老婆大人,您因该知道小刺猬头在哪吧。”宝贝妈妈指着书房说:“全地球人都知道。”于是父亲大步流星的向书房里走去,大声说道:“我的小刺猬头皇帝,该用膳了。”调皮父亲看里头没动静,便走进书房,打开书房门一看,小刺猬头正趴在地上专心致志的看书呢!调皮父亲就用手一把,把小刺猬头的耳朵揪了过去,大喊道:“哥们,该吃饭了,再不吃饭就不够哥们了。”小刺猬头故做害怕的说我的不良青年老大。”调皮老爸心想:这小兔崽子每天到这个时候都会去找人玩的,怎么这几天居然呆在书房里好好的看书,我这个聪明绝顶的父亲可要好好查查,什么《幽默大师》。说着就趴在地上、手托腮边,看起《幽默大师》起来。当小刺猬头坐在位置上时可调皮父亲的位置上却空空如也,宝贝妈妈发话了:“我们就再等一下秃头太监。”小刺猬头说:“喳,娘娘。”过了十分钟后调皮父亲还没有来。饭菜都凉了,宝贝妈妈又发话了:“小刺猬头,你给我去把秃头太监喊来。”小刺猬头心想:他刚刚恶整了我,这一次我要报仇。小刺猬头打开书房的门,看见调皮父亲像一匹马一样趴在地上,小刺猬头赶忙坐了上去嘴里叫着驾驾,还用手不停的拍打调皮爸的屁股。调皮父亲忙起来说:“大人,你把这本书借我看行吗?求你了。”小刺猬头仍然是不领情,父亲求了再求,小刺猬头终于答应了。小刺猬头便拿起“奏折”念道:“奉天成命,皇帝召曰,快去吃饭。”调皮父亲说:“喳!”
瞧!这对父与子高兴的出去了。
爸爸在家门口种了一棵小树,小树越长越高,长出了许多嫩叶。
一天,爸爸带我到树下量身高。爸爸让我背贴着小树站好,我照他说的去做,背挺得直直的,眼睛看着正前方,双脚并拢,一动也不动。爸爸用一把小锤子量好了我身高,然后把钉子钉在我身高的位置,用钉子当做记号。爸爸高兴地说:“这就是你的身高,我们做了记号,等明年再来量一量,就可以知道你长高了多少!”我听了也很兴奋,心想:一年之后,我一定会长高很多吧!
天渐渐变冷了,树枝上的叶子也都落光了,冬天来了。我和爸爸在门口一起堆了一个雪人,雪人盯着树上的那根钉子,好像也很好奇,想看我到底会长高多少呢!
冬去春来,寒冷的冬天很快就过去了。小树也慢慢长成了大树,枝头的叶子更加茂密了。和爸爸约好一年时间也快要到了。
这天,爸爸和我一起来到树下,他说:“一年过去了,我们再量一量,看看你有没有长高。”我激动地跑到那棵树下,抬头看了看,“咦?钉子怎么离我的头顶更远了呢?”我有点难过,心想:为什么一年后自己没有长高,反而变得更矮了呢?看我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爸爸微笑地说:“哦,我忘了其实树也会长高的啊!”我突然恍然大悟,“对啊,一年过去了,小树长高了,原来不是我变矮了!”可是,我为什么还没有原来那么高呢?爸爸看着我,耐心地说:“小树跟我们一样也会长高,但是小树长得速度会更快。”我蹦着跳着要去摸那颗钉子,高兴地说道:“我也要像小树一样,快快长大!”爸爸看着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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