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到了,万物复苏,景色宜人,校园的一切都那么美丽。其中,南边的小花园最吸引我。
来到学校门口,往右走,就来到了南边的小花园。一排笔直的棕榈树映入了我的眼帘。棕榈树的叶子有一点像铁树的叶子,无限舒展着,向头顶绽放。那挺得直直的灰色的树干,显得精神又干练。仔细看看,树干上还有一圈一圈的年轮呢!年轮的尽头挂着一串花穗。之所以叫花穗,其实,我也不知道它是不是花。因为它根本没有花的样子,倒像是一颗颗饱满的稻穗从树的脖颈处垂落下来。
不过,上面似乎还有果实般大小的颗粒,仿佛一粒粒珍珠,阳光下,黄澄澄的,颇像钻石项链呢!我见过四季常绿的杉树,见过绿油油的榆荚树,却从没看见过坚定的棕榈树。棕榈树真坚强啊,坚强得不论风吹雨打都笔直地站在那里;棕榈树真高啊,高得似乎直入云霄;棕榈树真美呀,美得就像一把把撑开的天堂伞,似乎只有大风才可以摇撼它。
棕榈树下有一片绿茸茸的地毯。这片绿虽然不大,却很养眼。仔细一瞧,这密密层层的绿里居然隐藏着又小又美的小花朵。从远处看,是看不出那又小又美的花的。这些花有粉红色的,有紫色的,有黄色的……它们零星地点缀其中,使得那一丛绿显得更美了,仿佛为高大挺拔的棕榈树穿上了五彩缤纷的花鞋呢。
在往花园里面走,你会看见在“山坡”中间种了两棵柳树,我们这的春天似乎来得比别的地方要晚一些,否则,这些报春的柳树怎么到现在还是一些发干发涩的枯枝呢?那枝上没有一点绿意,仿佛还在沉睡。可是,仔细看,你才可以发现原来那枯灰只是柳条的外衣,那含着的绿意已经急不可待地要透了出来呢!它们已经在春天的召唤中孕育生命呢!相信不久,那儿又将是“万条垂下绿丝绦”的景象的。
柳树旁,有一棵苍天大榕树。这棵榕树可以算是这个小花园中最大的一棵树了。当当底下的花坛就有一间房间那么大,撑开的枝条足以覆盖这南边花园的一半天空。树上墨绿色的叶子层层叠叠,间上点缀着一些新长出来的嫩叶,显得神采奕奕。树下长出了许多气根,似乎榕树爷爷的得力拐棍,使它显得更加膨大了!
这儿四季都是乐园。春天,同学们在它的`四周寻找春的足迹;夏天,树下凉快极了,同学们都在树下乘凉、聊天、嬉闹;秋天,落叶四处飘散,好像下了一场“落叶雨”,勤快的同学们拿来夲斗,扫把,将落叶扫了堆在树根下,让它们“更护花”;冬天,树叶显得没有那么茂盛了,可是那“沙沙”的奏鸣依然是同学们享受的音乐。
啊!可爱的春姑娘来了,它给我的校园带来春活力,它使我们的校园在春天里更加美丽。我爱迷人的春天的校园。
我们允景洪小学座落于澜沧江嘎兰南路孙金巷1号,是个具有民族文化情调的学校,是个富有特色的学校。
站在校门前,门上有着一行醒目的大字“西双版纳州允景洪小学”,这几个字分别用汉语、傣语写成,还有大门左侧的黑板上写着两行充满温馨和关切的红字:“高高兴兴上学来,平平安安回家去。”
走进大门,是一条笔直的水泥路,两旁是排列整齐而挺拔的油棕树,枝叶茂密,绿荫荫的,列队在这里等候放学,凉爽极端了。
校园中心是“逸夫教学楼”,这是学校最早的教学楼,是由著名教育家邹逸夫老爷爷捐助建盖的,他一生捐盖了许许多多的学校,对祖国的教育事业功不可没,我们应当铭记。
向左转去,一阵沁人心脾的芳香袭来,使你心旷神怡。走入花园,你会看见一幅五彩缤纷的画面展现在你面前,雪白的鸡蛋花,金黄的臭菊,火红的叶子花,再加上青翠欲滴的树木,给美丽的校园增添了更加灿烂的景色。
花园中心,是一个非常显眼的雕塑:几本又大又厚的书籍支撑着一棵小树。我想,它寓意着知识是我们成长的力量吧。
花园的旁边,就是操场。蓝球场上,几个同学在争抢得激烈极了,他们热火朝天地打着蓝球,满头大汗一点也不嫌累。
就到此为止吧。上面这几个地方代表着我校的……(一拍头)哎哟,我怎么把升旗广场忘记介绍了。那可是每周一我们唱着国歌列队升旗的地方。看,那鲜艳的五星红旗,高高飘扬,多么壮丽啊!升旗广场旁有一棵苍翠蓬勃的大叶榕树,墨绿的树叶遮住了金黄色的果子(哎哟,别拦住镜头啊)真漂亮哟,那一排椰子树多像一排士兵保护着我们。
我们学校是一个美丽又丰富的知识海洋,更是一所快乐而又温馨的大家庭。我就是这个大家庭的一员。
每天来到学校就会听到礼仪队在恭恭敬敬地喊:“老师好”,听上去让人很精神。走进学校大门,远远就看见一簇簇红色的牵牛花映在我眼前,散发着清香。校门两侧的围墙上爬满了红红的爬山虎,衬出了浓浓的秋意。牵牛花的后面就是迎风飘扬的五星红旗。每到周一升旗时,只见几位高年级的大哥哥踏着有秩序的正步整齐的走来,站在鲜艳的五星红旗下,把国旗升上去。旗杆的两边栽着榆树,一棵棵挺拔的榆树就像一把把花伞,既可以遮雨,又可以遮阳,还美化了我们的校园,真是面面俱到。
再往里走就是我们的教学楼,由于刚刚粉刷过,色彩显得格外明亮,橙蓝相间,让教学楼焕然一新。就像给教学楼换了新装。楼顶上插着五颜六色的彩旗,就像给楼房带上了美丽的皇冠。走进教学楼时,耳朵里远远就灌满了同学们琅琅的读书声,真让人如痴如醉!
参观完教学楼,再往东走就来到了我们开心快乐的游戏场所——操场。这里宽阔无比,一圈就是四百米。每到六一运会的时候,在这宽阔的大操场上挥洒着多少同学的辛苦和汗水,无论操场多么大,他们都坚持跑下来,为班级争得荣誉。操场中间是足球场,每到课间活动,这儿就是最热闹的地方,同学们有的跳绳,有的跳高,有的在踢毽子,还有的在切切私语,相互谈话。细细想想,这儿既有同学们的欢呼声,也有同学们的叹气声,这些都代表着同学们的生活是多么丰富多彩!
我们的校园不但景色美,而且还有丰富多彩的生活,有舒适安静的学习环境,更有辛勤的园丁培育着我们。我为我生活在这样一个幸福快乐的大家庭而自豪。
我爱我美丽的学校——我的大家庭!
记得四岁那年,我要上“保育院”,可爸爸偏偏要我自己走,当我还在妈妈怀里死缠烂拽撒娇时,爸爸严厉地对我说:“你要学会自立,自己去!”我只好一边哭一边走出了家门……
爸爸对我要求是十分严厉的.,总希望我能更胜别人一筹,而我却不了解爸爸的用心良苦。直到小考前爸爸和我那一次沟通,化解了我对爸爸12年来的误会。
小考前的一天晚上,月色朦胧,我躺在床上,睡意全无。这时,爸爸轻轻敲敲我的房门,坐到我的身边,轻声问:“儿子,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太严了?”我点了点头,爸爸意味深长地说:“儿子,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故事的题目是《根柱和墨子》。根柱是一代宗师墨子的学生,他经常受到墨子的责骂,墨子对他十分严格……”爸爸讲完,沉默了。这可贵的沉默让我心里不禁一颤:爸爸对我那么严格,不是为了我能成才吗?而我却……忽然间,我感到有什么东西滴在了我的手背上,冰凉冰凉的,啊,那是爸爸的眼泪呀!两滴看似冰凉实际温暖无比的泪水化解了我与爸爸12年的隔阂,那久违的亲情因为沟通重新回到了我身边,我的泪水也夺眶而出,扑上去抱住了爸爸,两滴小小的眼泪滴在爸爸结实的背上,一切误会也在此时此刻荡然无存,这是父子心与心之间的对话,心与心之间的沟通……
爸爸我爱您!谢谢沟通,它化解了我和爸爸12年来的误会,斩断了父子之间的隔阂,为我和爸爸架起了一座永恒的亲情之桥!
那个叫刘森的老师,其实就是高我们两届的学生,因为表现好被留校的。我不知他的表现好是指什么,但如果按他教我们班化学课这一段的表现来说,经过简单的思考,我产生了疑问。他教了一个多月,我们学了一个多月,水的分子式为什么写成H2O,他和我们都如堕五里雾中。我们问他,他说不出所以然,问急了,他就说书上就那样写的,就得这样。渐渐的没人再问他问题,不问不明白,问了还是不明白,问比不问就多一个生气。
刘森干活倒是一把好手,学校有一个校办工厂,他还是校办工厂的头头。那些个子大有资格进入校办工厂的学生都是他的徒弟。他打活又快又好,徒弟们都服他。校长为了给我们这些没有资格进校办工厂的学生找到用武之地,就和西营大队书记一商量,由大队无偿划给学校20亩地,让我们去完成春种和秋收。那时真羡慕死在校办工厂当工人的师哥们了,那真是天之骄子。胳膊上戴着劳动布的套袖,头上戴着劳动布的帽子,从骨子里透出一股神气。
校长分配给我们的任务是围绕着种地展开的。那是盛夏,我们每人一把锄头去地里除草,一锄就是三天。草锄净了,每人一把铁锹去掘地,然后用最原始的方法种上玉米。就是有的人用铁锹在前面簪坑,后面有人撒种,再后面有人用脚把坑埋好。庄稼没有肥料,长得像一个羸弱的\'病人,又黄又瘦。秋后,我们还是收获了一堆又小又瘪的玉米。
剥玉米的活是几个人一拨轮流来***,依班上排定的座位,按一行或一列分成一组。我最愿意和我们班的美兰分在一拨了。她和我是一列,排在我的后面两排,平时总想一个回头借各种文具一用的借口,回头看她一眼。不管她是怎样的姿态或表情,都不影响我那一瞥的效果。我在心里祈祷老师按列分组。张老师真的按列分了,张老师万岁!
湛蓝的天空下金黄的阳光照耀着猥琐而金黄的玉米穗,温暖的风吹拂着。世界在这时缩小成一个温馨的校园。我心不在焉地剥着玉米,时不时偷偷瞥上美兰几眼,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惬意。只是一节课的时间仿佛被谁裁掉了一块,分外短暂。洗手的时候,我管压水,我看见美兰的纤纤细指,心里跳得厉害,脸一定是红红的。
美兰真的很美,有人识得金镶玉。刘森在小工厂的门缝里不知偷偷看了美兰多少眼,一眼一眼都记在了心里。刘森说不清分子式的事,但有些事懂得比我们要深。比如,对于美兰,他知道在什么时机下手,采取什么策略。后来的事实证明了这一点,爱情真的在他们之间产生了——刘森去当兵了,我和很多同学都不知道,只看见刘森那几天眼圈红红的。美兰也有些不自然。他肯定把一切都告诉美兰了,说了很多有分寸的甜言蜜语,制造一个生离死别的氛围,单纯的美兰受了平生最大的感动。他又给美兰写信,爱情之火熊熊燃烧。后来刘森当了排长,把美兰甩了。再后来,刘森被部队遣送回家,夭折了和首长女儿的一段情。美兰忽闪的大眼睛里多了一种叫忧郁的影子,不是后悔,而是受伤。受伤的她过早的离开了校园。
校长看着那一堆瘦弱的玉米粒,总结了玉米长不好的原因就是缺少肥料。于是发动我们在冬季大搞积肥活动。校长下达了任务,每人每周一筐粪。还指导我们要勤奋早起,背着粪筐去野地里拾狗粪和牲口粪。我们服从命令听指挥,背着粪筐在笼罩着浓浓雾气的早晨游荡,时不时就能碰上一个班或一个学校的同学。可看看对方的筐里也和自己一样空空如也。因为那有限的几泡粪被起得更早的老汉占得先机。不是我们不爱粪,是粪不爱我们这些另类。
总是不走运,我们就去生产队的牲口棚里去偷。队里的劳力们都去地里参加农业学大寨的劳动去了,饲养员回家了,喇叭里传来杨子荣打虎上山的唱段,给犹豫的我们壮了胆。我们每人偷了满满一筐粪。学校的粪堆在增大,校长心里多打玉米的希望在增大。
第二年的春天,学校分来一个叫王守来的老师,年纪轻轻,手指黄黄,一个凶恶的烟民。他能说清分子式的事,还能说清化合价、化学方程式,溶解度,酸碱度什么的。我们不再去校办工厂偷看他们干活,我们被王老师的课吸引住了。刘森也是在那年的秋后去当兵的,带着不懂分子式的羞涩,也带着对一个少女的迷恋去到另外一个世界。这一年的玉米长得特别好,比上一年多了好几倍。我在剥玉米的时候还总是想起美兰,但她已用不辞而别的方式去到六里路以外的另一个学校。我还是常常不由自主地回头看一眼那个空空的座位。但王老师当我的班主任以后,我迷上了化学课,不再在课堂上回头。
欲回头,留与青春梦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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