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在浩瀚的宇宙深处,
埋藏着地上人的愿望,每当愿望要实现的时候,
它就会化作一颗流星从静静的夜空悄悄划过,直落心头。
滚滚红尘却铺盖了笑容,它唱着悲伤的歌,
站在幽幽的奈何桥上轻轻地挥一挥手,送走过桥的人,
轮回的隧道幽幽的转,红尘滚滚向何方?
如果有一天,记忆的小舟搁浅,荒芜的不是今生而是来世。
泪水流满溺水三千,那是过桥人留下的最后一点思念,
红尘的渡口,小舟搁浅,泪水流过,
托起记忆的小舟,追寻着红尘的脚印,流浪,流浪。
疲倦的风无力的吹着白帆,载着伤痛,朝着天堂起航,
它没有汽笛长鸣,老人幽幽划着摆渡的桨。
枯黄的叶带着枯黄的心朝着自己那枯黄的世界飘去,
飘呀飘,飘呀飘,
不知道要飘多远,飘多久,最后的归宿依旧红尘滚滚。
静静听那远方飘来的歌,
在这里,悲伤的主弦律不会变得激昂,
唱着的永远是那悲伤的歌。
记不起那是何年何月,泪水静静地从眼角慢慢划落。
千百年来,缘聚缘散,散不尽的永远是心中的一抹牵挂,
也不再去悲欢离合,苍白的笑,有的只是绝望。
流星在瞬间划破夜空匆忙而去,
它不想用等待的方式来告别着滚滚红尘。
多少令人痴醉的梦呀,却让来世的人不敢再一次回头,
甘愿带着记忆的伤疤,在红尘中流浪,流浪。
哎,谁会知道,好不容易回家过个年,就被病毒给封印起来了呢?
不过还好,我和老妈找事消遣的能力还是挺强的,这不,抽屉里的相册就被我俩翻了出来。
“呀,这不是刘叔的儿子吗?以前不咋地,现在可帅气多了。”老妈阻止我继续往后翻动相册。
“哦,我记得他。以前坐我后边,老扯我头发,被我连骂带打了几次。对了,他老忘记
“然后刘叔回家教训他,是吧,你这闺女,心眼可真多。”
“谁叫他老欺负我,之后我都叫他刘大傻,他都没反驳,还挺乐意的,哈哈哈……老妈,你不知道,他是真够傻的,他经常大老远地跑咱家问我老师布置的啥作业,可我们班的第一第二名就住他家旁边啊,他还大老远跑来,你说这还不傻吗?还有,有一次放学,他居然往我车篮里丢了个发夹,说是买错了,想不到给谁,就丢给我了,你说他一男的,还会买错?不傻才怪,哈哈哈……”
老妈突然来了一句:“上个月,他带了个女孩回家,听说要结婚了。那女孩挺乖的,看着心细,你还真比不了。”
“真比不了,你看,刘叔儿子多好,人也帅,也孝顺,事业也不错,你都快三十了,哎,注定的。”老妈边嘀咕边走向厨房。
我瞅了老妈一眼,继续翻看相册,房子里,是我的笑声和老妈做饭的声音。
我无意中翻开了自己的相册,看着相册里有张是我捧着奖状的照片,就回忆起三年前那最开心的一天。
那是我上小学后的`过的第一个“六一”儿童节,我参加了学校举行的演讲比赛。五彩缤纷的气球把舞台装饰得分外美丽,同学们都穿着漂亮的新衣服静静地坐在会场里。
比赛开始前,我紧张的坐在椅子上,一遍又一遍的看着稿子。不一会儿,听到主持人报到了我的名字,我放下稿子慌忙地走上舞台,老师对我信心满满的说道:“萌萌,不用紧张,只要能完整的完成演讲你就是很棒的。”站到舞台上,我看到台下那么多领导、老师、同学,感觉特别的紧张,我想向他们敬个礼,但却紧张的不知道用哪只手了,最后用左手敬了个礼,后来才知道手举错了。但紧张中却想到了老师对我信心满满的笑容,顿时又感觉充满了力量。当演讲结束时,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活动尾声的时候,主持人宣布最终结果,我的心中忐忑不安。最后宣布第一名是我,吊着的心才松了下来,当我捧着奖状时,老师“咔擦”一下,把我那开心的一瞬间永远的留在了这张照片上。
随着时间的流逝,许多的回忆都已经成为我成长故事中美丽的色彩,童年也因它们而五彩缤纷,那次的获奖也是我甜甜的回忆!
生活对于我们来说,很平凡,单说它不平凡吧,有时它就像一缕迷人的色彩,五彩缤纷,格外艳丽,有时又白得十分单调,其间却流露出人间真情。
岁月流逝,在我的生活中发生着许许多多的事情,它们就像满天星,数也数不清。其中最让我感动的算是那个冬天发生的事了。
那年冬天,天格外冷,我正坐在屋里望着窗外飘着的大雪发愣,街道上的人特别少,只有偶尔几个人路过,也是用包巾或皮帽子包住头,双手插兜,耸着肩小路着赶路。无情的雪花疯狂地飞舞伴着一阵阵恐怖的哀号声。
正在这时,在小路的前面走来了一份老人,穿着一件又旧又薄的上衣,他的头发已被雪染白,手里提着一个饭盒,神情慌张,急急忙忙赶路,像是给谁送饭的。这时,在马路后面也来了一个人,这是一位中年男子,身穿一身黑色的夹克,脸上还戴着一副墨镜,双手插兜,好一副架势,就在他们俩相遇的时候,不幸的事发生了。那位老人突然“咚”地一声,摔在了地上,饭盒被摔开了,浓汤溅了中年人一身。这时,我以为凭中年人的架势,肯定要骂那老人一顿,不了我想错了,中年人没有骂老人,而是急忙去搀扶老人,周围几个行路的也一同过来帮忙,幸好只是路滑,摔了一下,这时,大家才松了一口气,急忙帮老人收拾了一下饭盒,便又赶自己的路,老人也……
这时,我的心灵时一阵激动,没想到在这种场合还有这么好心肠的人,这不是人间真情吗?现在展现在我眼前的,不再是款款的雪花,而是一副美丽冻人的景色!
那是1999年寒假。春节过后,到处喜气洋洋,家家户户都趁着这个时候去走亲访友,当然,我们家也不例外。
正月初七,天下着大雪,我们一家人打算去恒台姨老爷家。早上七点多钟,我们坐上了去张店的火车。刚上去,就看到车厢里己经坐满了人,于是我们又向前面的车厢走去。终于在第四个车厢找到了座位,我们就赶紧坐了下来。火车在向前奔驰着,我透过窗户,看到了外面银白色的世界,美丽极了。
火车在淄川站停了下来,又上来许多乘客。这时,一个老奶奶提着一个布书包蹒跚地向这边走来。说来也怪,这位老奶奶竟把包放在我面前的小桌上,站在了我的旁边。此时,我的内心矛盾极了:到底让不让座呢?让吧,好不容易才坐下的;不让吧,又不太好意思。正在我思考着这个不应该思考的问题时,一阵清脆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奶奶,奶奶,您来我这里坐吧。”我顺着声音看过去,原来是坐在我斜对面的那个小女孩。她已经起来让位了,她说:“我马上就要下车了,您到我这儿来坐吧。”说着,就把老奶奶扶到了她的座位上。
那个小女孩看上去有十一二岁,瓜子脸,长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头上扎着两个小辫子,上身穿着一件红色裙式大衣,下面穿着一条黑色的条绒裤,脚上穿着一双黄色带蝴蝶结的皮鞋。
张店站到了,我们下车了。令人出乎意料的是,我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又一次看到了那个小女孩。她不是早下车了吗?难道是我看错了?再仔细一看,确实是她。
这使我明白了在车上发生的一切,原来那个小女孩为了让座,编了一个谎话,她没有下车!(初中)
顿时,我觉得周围的人都不复存在了,似乎只有那个小女孩。她就像一团火红的火焰,慢慢地在这无瑕的世界里,向前移动,直到从我的视线里消失。
这件小事己经过去一年多,但是小女孩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却经常浮现在我的脑海中,她那清脆的声音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直到有一天,我感冒发烧了,被父母送进了医院。医生说我烧得很厉害,需要住院。我的父母连声说好,好。我住进了医院,一连就是好几天。在这几天里,我爸爸他每天晚上一下班,就马上来到医院照顾我,叫我妈妈回家休息。在医院里,爸爸几乎每天晚上都没有睡觉,帮我看着点滴,点滴完了就跑出门口去叫医生来。到了早上,我妈妈也几乎每天都是五六点起床,帮我煮稀饭,煮完稀饭后放进可以保温的盒子里,带到医院里来,轻轻地叫爸爸起床,去上班,生怕说话的声音太大,把我吵醒。我起床了,我妈妈连忙拿起了保温盒,叫我吃饭。我想,她一定是怕我太饿了,才会忘记了我还没有洗漱。
我终于出院了,精神十足地回到了家,当我走进家门,我才不觉地发现,虽然我变精神了,但是,我的爸爸妈妈,他们却变老了。我不由自主地流下了眼泪。
就在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原来,人们常说的感动的`眼泪是甜的,是因为它的甜,并不只是甜在嘴巴里,还甜在流泪者的心里。
这个甜甜的味道,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爱的那么深,爱的那么认真,可还是听见了你说不可能……”耳机里又重复起了薛之谦的那首,《认真的雪》,回忆也随着一个人的寂寞悄然而来。
眺望窗外,风景少了些过年的忙碌,看着窗外的斜阳,回忆被拉近了……曾经,我也有过听见他说不可能的痛苦。对,那段时间很痛、很恨、很累也很麻木。那个时候我舍不得忘记,舍不得放下。我又想逃避现实又想接受这残忍。我选择离开那个充满他味道气息的地方,我去了一个没太多认识的人的学校,认识了还算陌生的人,在那段痛苦里拔不出来,我只能换个环境来改变自己。我用了两年的时间学会了放下懂得了忘记。
两年前的仲夏,毕业迎来了我们的眼泪和分别。有的人还可以偶尔联系有的人却可能让你一辈子都无法了解,在一起同窗同住了三年,一下子的分别让我们显得有些措手不及。
夏风带来了凉爽然而骄阳却依旧散发炎热,就像我们这三年的时光;时间很短,回忆很长。他,也是在最后的时间说出了告别,以前看他在篮球场上的挥汗如雨,在教室里看他为题而恼,现在却……
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放下他,足够了!放下不代表忘掉,他,永远是我心里封存绝口不提的伤口。我把他收藏在那个仲夏的微风里,风干后成为我最美的回忆。
仰望着天空,走在我熟悉的幼儿园,回忆一丝一丝的涌上心头…。
看着幼儿园里的一草一木,游泳池,教学楼,我想起了我在读幼儿园时的一切……
校园,水很清,也隐约的有些朦胧。
小时侯,我是一个自立能力有些欠缺的小朋友,望着同学的耻笑,我心里很自卑,总想为什么,我会自立能力这么差,同学们不喜欢我,老师也讨厌我。唯一接纳我的是与我同坐的龙心韵。她常常问我:“兰兰,那些人没有欺负你吧?”而那时我总是委屈的点点头,对她说:“心韵,他们老是打我,还踢我…”她也总是拍拍我身上的灰尘,轻轻的对我说:“你别管他们,他们就是这样的。”……后来,我上了小学,龙心韵因年龄太小而复读幼儿园,那时,我就天天去幼儿园看她,把小学里的事一件件告诉她。但往事以成空,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年龄的增长,她也渐渐步入了小学的大门,我至今也没有见过她,我真的好想她。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我清楚的记得,幼儿园里还有一个很喜欢跟我说话的同学。她叫李萍萍,从前,老师叫我们睡觉时,李萍萍总跟我东拉西扯的聊天,结果总会被老师发现,老师罚我们扫地,我们心甘情愿受罚,并开心的扫了起来,很快乐,很满足…然而李萍萍总是问我:“今天游不游泳啊!”我也是笑而不答。
在这拥有着清澈而又朦胧的池水,茂密而又显得稀疏的树木的幼儿园,有着我那么多的回忆,我不禁为我曾经有过两个这么好的朋友而感动。但是,幼儿园的同学们,我们还会再遇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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