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榆树树干很粗很大,树枝不仅多还很密、结实,树枝上挂着摸高尺,投球圈等物品,老榆树枝繁叶茂,树叶绿得发亮,它的根深深地扎在大地上。
春天,这里被命为男生部队中坚力量指挥所,我—男生闪电剑特种大队最高指挥官,就驻扎在老榆树下,我的士兵也在下面训练、潜伏与战斗,我甚至亲临前线,和士兵们一起战斗!因此,我有了一个绰号—“老榆树下的`指挥官”.
夏天,男生部队在反女作战中更为艰苦,老榆树成了我们避暑的唯一依靠,我一般都把座位让给参谋、士兵、警卫员,自己站着和他们一起战略部署,因此,我们的汗水也挥洒在老榆树下。
秋天,战火纷飞,老榆树依然是男生部队的指挥所,士兵们依然在附近厮***,女生依然没有停止对男生的疯狂进攻,老榆树依然那么高大、粗壮。
冬天,士兵们三三两两挤在老榆树下取暖、休息,并且以血肉之躯捍卫指挥所。有时,老榆树的树干成了挡箭牌,挡住女生雪球的攻击,不管怎样,老榆树都是男生的一大利器。
寒假到了,我依依不舍地望了一眼老榆树,一棵凝结着我和官兵情感的树。
老班有能说会道的嘴。老班的嘴犹如M249,子弹无极限,常常一梭子下去,全班同学基本没有能站起来的了,又如AK-47,字字带刀,句句带枪,冲击力大,受老班的30分钟洗礼后,我们都成为了抗击能力超强的“兰博”。曾记某自习课,我们可敬可爱的班长先生只不过是说了句“同学们要说话小点声”就被老班抓到把柄了,以“自习课上不能说话,就是小点声也不行”为主题,开始对班长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批评教育,当然,在老班教育之后,我以十班“第一情报员”的身份准备对班长先生进行专题采访,可因为当时班长状态不佳,所以此采访并没有完成,但班长一直嘟囔的一句话,我已经记下“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不是人……”
老班有顺风耳。老班的耳朵虽没有大象的.芭蕉扇大,但功能的强大却会使大象汗颜,老班听力好,同学们的嘟嘟囔囔很难逃过她的雷达扫射范围,一点声波的波动,都会使老班将耳朵竖立起来,当然也会使老班“凤颜”大怒。曾记某天,老师们开集体大会,某同学没有掌握好时间,正好在老班走到本教室所在楼层拐角处时,说了一句“别碰我”,也就理所当然的被老班以“自习课上不能说话,哪怕你是班长,是校长的儿子也不行”为主题,进行了长达54分58秒的惨绝人寰的批评教育,只见老班批的是天昏地暗,惊天地泣鬼神,而那位同学被批的是生不如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事后我也曾纳闷过,虽老班正值某期中,但也不至于批评人批的眉飞色舞,花枝招展,很形象很生动,大有当年卓别林的风范啊,最后我的情报网终于发挥重要作用了,据某同学家长报,原来是因为老班被大会点名批评了……
老班有一双神手。老班的手如机器一般,常常能把自己一个人判卷弄成好似多人的流水线作业,那叫个快。曾经有一回,下午一二三节都是老班的课,第一节,第二节老班抱了一摞前天考得卷子进来了,我正好犯困中,不经大脑的来了一句“判完了?”同学们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我又看见老班似笑非笑的瞪了我一眼,意识到自己得赶紧把遗书写了,果真老班一句“小恒啊(老班的特殊叫法),下课到我办公室一趟”,完,一句话给我宣判了个死刑,下课后,我步履蹒跚地来到了老班的办公室,胡思乱想着,老班这回用什么酷刑(堪比满清十大酷刑,只不过不是那么血腥了,精神上而已)呢?,得到老班的准许后,我走进了办公室,第一眼看到,老师的手正在飞快的在那一张张卷子上跳动,正想看第二眼时,老班的嘴动了,(额,无疑是某些批评的话,就不说了,朋友们自己想象一下就好了),终于,上课铃响了,再看老班,卷子已经批完……
尾声
这就是我们的老班,可敬可爱又可恨的老班……
(可敬的老班啊,这篇文章的内容纯属虚构,您当然没有那么恐怕了,这只不过是艺术创作而已,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再说了,我对能的崇拜如淘淘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怎么能对能产生恐惧感呢?老班,您就放过我吧,啊……)
“老严您来啦!”“老严您上班去!”“老严您好!”工友们只要见到老严都会热情地和他打招呼。
工友所喊的老严其实他不姓严,姓陈名国庆。陈国庆上世纪六十年代初中毕业后,到大山煤矿当了一名矿工。陈国庆进矿后,先在采煤队当一名采煤工,后因工作需要,调到掘进队,又成为一名掘进工。因他有初中文化做底,加之平日好学,业余时间钻研一些电方面知识,于是就成了大山矿一名小有名气的全才。加之他平日工作认真负责,一丝不苟,矿领导决定,将其调到安全科工作,成为一名安监员。身为安监员的陈国庆,他深知身上担子之重,抱着对工作认真负责,就是对他人生命负责的思想,在安全监管上竞竞业业,不徇私情,严格执检。对未能按规程及规章制度要求干活者,一律按有关规定进行处罚。他认为,处罚违章者,不是单纯为了罚点款,也不是给谁难堪,有意和谁过不去。在陈国庆思想深处想到的是,处罚是爱,是对他人生命的尊重。鉴于此,那些被陈国庆处罚过的人,对其处罚是心服口服。
老陈有个特点,下井到检查点查安全,只要碰到施工点人员紧张,他就会主动伸手帮助他们干活,因此受到工友尊敬。因陈国庆在工作中尽职尽责,严肃认真,工友们赐给他-个雅号“老严”。 有了这个“雅号”, 工友们见到陈国庆不再叫他老陈,而直呼其雅号老严。陈国庆开始对这一称呼不大习惯,但后来也就随波逐流,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喊其老严,也欣然接受,爽快应答。天长日久,陈国庆这个大名渐渐地被人们淡忘了。在大山矿,提及老严,可说是无人不晓,而提及陈国庆,好多人却不知是何许人也,以至于后进矿的工友,误以为陈国庆他不姓陈而姓严。
陈国庆有个独子,取名陈超,其意希望自己这个儿子今后处处超过自己。陈超技校毕业后也到大山矿,被分到掘进队当了一名掘进工。子承父业,子承父传。陈超和陈国庆一样,有文化,身强力壮,积极肯干,只两年功夫就担任班长之职,带领一班人工作干得是有声有色。对此老严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心想,儿子还真不赖,两年功夫就当上班长,比当年自己强多了。
老严下井查安全没有固定区域。但毎次下井,只要到儿子干活的区域安检,他都会去儿子施工点看一看。这天,老严下井查安全又来到儿子干活的区域。走进儿子干活的7132材料道,远远看到迎头有五六只矿灯在闪动,等到了迎头一看,老严大惊,见到儿子和几个工友违章空顶作业。
“快给我停下来,架棚!”大家定神一看,原来是老严。陈超一看老子来了,立刻打招呼:“爸,您来啦!”“是啊,我来了。为什么空顶作业?不要命了是不!?”
“爸,是这样的,若先架棚,当班任务恐怕完不成。完不成任务,今天工资就沒了。”
“是钱重要还是命重要?我平时是怎么教育你的。你这个混帐东西!不要多说了,赶快把料找来架棚。”老严边说边动手帮儿子架棚。经过一阵忙碌,终于将空顶处棚子架好。老严拍了拍手上煤灰,严肃地对儿子说:“上井后,写份检查送到我办公室。另外再按矿有关规定对你处以罚款。”说完,老严就到其他地方检查去了。
下班后,陈超赶紧把检查写好,怀着满肚子怨气给老严送去后,气呼呼地回到家,一脸的不高兴。其母见状,关切地问:“儿子,怎么了?今天回来怎么不高兴,哭丧着脸?”陈超于是便一五一十把自己被父亲罚款的事告诉了母亲。陈超母亲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就等老严回来,给他点颜色看看。
老严上井后,处理好当天手头工作,晩晚才回到家。一进家,就扯开嗓子“老太婆,饭好了吗,肚子饿了,吃饭。”
“吃饭,吃饭,吃你个头!没钱了怎么吃饭!”
“什么,没钱了?不是前天才发工资吗,怎么今天就没钱了?”
“怎么没钱了得问你!”“问我?”老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嘟哝着。
“我问你,儿子今天被你罚款了吧!200元罚款,外加季度安全奖被扣,这加起来得多少钱?这么多钱足够一家人一个月支出的。这下好,钱没了,还吃什么饭!?”
“噢,是这事啊。儿子他干活违章作业,按规定就得处罚!”
“哟哟哟,人家喊你老严,你还真把自己姓都改了,还真的姓严了。俗话说‘虎毒不食子。’儿子即使犯错,只要你不认真追究,别人也下会去过问。你睁一眼闭一眼不就过去了。”
“老太婆,你这话说的不对。你忘啦,10年前,大老李就是因为空顶作业冒顶工亡。我们就陈超一颗独苗,一旦有个意外,该如何是好。严是爱,护是害。今天违章不处罚警示他,日后他继续违章干活,那么离哭的日子就不远了。”老严说完这句话后把儿子叫到身边,语重心长地对儿子说:“我知道,今天处罚你,你肯定不高兴。但我要告诉你,钱沒有了可以挣,命沒了就什么都沒了。你李叔叔10年前就因为空顶作业工亡,这10年你李嬸过得有多艰难。另外,我们家就你一个孩子,你若有个三长二短,今后我们这老俩口曰子该如何过?超,你是个懂事的好孩子,一定要理解爸这份苦心。”
老严这番发自肺腑的话语深深打动了儿子。陈超觉得错怪了老爸,主动向老严认错,表示今后一定遵章守纪,让爸妈放心。老太婆听了老严这番话,想想也是,不再责怪老严,气也消了。
第二天,老严早早来到矿里,赶在各区队召开班前会之际,将前一天发现的问题整改联系单及罚款单送到所在单位。当老严把罚款单送到陈超所在队时,该队队长面带微笑说:“老严,给谁开的罚单?”队长把罚单接过去一看,停了一会,队长好象麦哲伦发现新大陆一祥惊诧不己“老严,陈超可是你儿子。俗话说‘虎毒不食子’,你连儿子也罚?!”老严郑重回答“只要违章,不管是淮,儿子也照罚不误。”
“外举不避仇,内举不避亲。”老严处罚儿子之事不径而走,在全矿上下反晌强烈。工友们都称赞老严铁面无私,严肃认真,不愧“老严”这一雅号。老严此举在受到工友称赞的同时,老严在工友心目中更加高大,更有威信。说来也怪,老严处罚儿子后,大山矿工人违章现象大为减少,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工友们明白了这样一个道理:钱没了可以挣,而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陈超自被老严处罚后,牢记自己的承诺,遵章守纪,注重工程质量,业务上精益求精,竞竞业业。由于工作出色,经过三年锤炼,陈超被提升为队长。在任职会上,陈超无限感慨地说:“今天我能走上队长这个领导岗位,离不开老爸对我的严格教育。特别是老爸那次对我的违章罚款。若不罚我,说不准哪天我去马克思那里报到了。我从心底里感谢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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