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城人来人往,汽车发动机轰轰地响。路口十分拥堵,司机乐此不疲地按着喇叭。
我与家里的大人们外出,走过了一个个街道。前面又是一处路口,绿灯在不停地闪烁着。我有些焦躁了。当我们走到路口时,信号灯转红了。
我们在安全岛上站定,车流就开始源源不断地涌出。过了一会儿,车变少了,大人们径直向马路对面走去——一切像我还没走到路口时预见的那般发生了——信号灯还没有任何变化。
我又一次跟着大人违心地穿过马路。每一辆偶然飞驰而来的汽车,都像是从我的心尖驶过,一下一下地碾压在我心上,让人喘不过气来,并且十分不自在。
穿过马路后,我回头看了看那依然发着红光的信号灯,就在那时,变成了绿灯。这两个灯光都让我感到十分刺眼。我赶紧加快了脚步,想要远离那处路口。
又走了很久,我不想再这么逛下去了。我跟大人打了一声招呼,便独自一人开始返回。
又一处路口。前面有几个与我差不多年纪的女孩。车流渐渐停止,我身旁的路人都开始穿过马路,她们依旧高声谈笑,不为所动。我看着面前的她们,没有挪动脚步。
绿灯亮了。我穿过马路,轻快地踩在斑马线上,心情舒畅。信号灯又变回红色——我依旧踏着轻快脚步走在街上。终究,我还是选择了另一群人。周围大多数人的做法,并不一定要选择跟从。
此后,我坚定了自己的选择。再与大人出门路遇红灯——落下一段路又有什么呢?要做自己认为对的事,听从心里的那个正确的声音。
就这样被那个声音征服。
您是个平凡的男人,是个在我心里无比伟岸的身影,父亲,是您让我能够被爱,是您让我得到依赖,也只有您能够不求回报却给予我所有。在您的守护与陪伴下,让我可以就这样被爱着成长。
月色如墨。父亲坐在床上轻轻地翻弄着一张张信封。我悄悄推开门,跳上床,把父亲吓了一跳。“亲爱的,这都是你给我写的。”“好多啊。”“这是你三岁生日,你说希望我在睡前可以吻你额头;这是刚上一年级,你说希望我可以领着你上第一天学;这是你第一次学特长,你说希望我可以在你身边教你弹钢琴。”“恩对啊,我都还记得。”“下面这些都是我给你写的。你刚入青春期,我希望可以告诉你,别去追那个愣头小子。我希望你伤心的时候有我安慰。能够做你的父亲,再没有什么比这更让我魂牵梦绕……”就这样,在一个安静的夜,我们重温了那份美好。
那晚,您问我还记不记得您为我打掩护幸免了妈妈的责骂,我摇摇头钻进您的被窝。其实我想说,当然我怎会忘记?记得那次妈妈种的种子终于等到开花,我嗅了嗅却闻不出花香,我怕妈妈会失望。于是自作聪明的往花上喷了些香水。妈妈下班后在阳台安置着她的花,我以为她会惊喜,没想到…“孩他爸!快来!花怎么有味儿啊!不是说没味儿的嘛?!”“不知道啊!”“这不咱家香水味儿么?”父亲回头看看我躲在桌子下面才明白了一切。“对对,窗外有垃圾车来小区飘进味儿来了,我在周围喷了些。”……见父亲没揭穿我,我像个巨大的变异鼠从桌子底下钻出来溜回房间。后来,花儿一天天枯萎我慢悠悠的走到正在看报纸的您身边,拽了拽您衣角:“爸爸,您能原谅我么?”“当然。”父亲像是等了我说这句话很久。“那天为什么不揭穿我呢?”“守护我的公主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
从小,您处处惯着我,任由我的撒娇任性,是您给了我来到世界的门票,是您给了我能够承认错误的勇气,是您给了我一切原本也许不会得到的。我亲爱的依靠,原谅我不会把“我爱你”这类肉麻的话常挂在嘴边,原谅我不够勇敢,总是借您的肩膀作为依靠,原谅我在长大之前的不懂事好吗?多希望以后路上总会有您陪伴,多希望您不会老去,我想最美好的时光不该是逝去,而是去更多陪伴。
我多想抱抱您,趴在您的耳边轻轻地说“亲爱的,感谢这么多年您让我可以就这样被爱着长大。
北方的冬天格外寒冷,寒风像刀子一样割过脸庞,我甚至感到脸上在流血,不,是泪。
离别总在寂寞的冬季。当我被告知自己即将离开这片土地时,世界似乎都在旋转。窗外干枯的树枝被寒风吹得呼呼作响,像是对我做最后的告别。
我望见了窗外的漆黑,世界,已经黑暗。有些事情,由不得我们选择。我忍着无奈与即将分离的悲伤通知我的好友。
“是蕊吗?”我的声音沙哑而哽咽。
“是啊,最近好吗?”电话那头传来关切的问候。
“嗯……”
“你怎么了?”或许是我们之间的气氛不同与往常,她发现了我的不对劲。
“我要回福建了。”强装的平静下是难以言明的伤感。
“那……那你以后还会回来吗?”她的声音显得急促,“等等,还是不要说得好,如果你以后不回来了,我回去找你的,一定会!”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我的脸庞滑落,冰凉得令人打颤。朦胧中,我的眼前闪现出我和蕊的一次谈话。她总爱侃侃而谈自己最爱的动漫《家庭教师》,她说:“世界上有一件事永远都不会改变——同伴,彭格列永远不变的是同伴,我心里最重要的也是同伴。”随即,她抬头看了看我,又说:“你是我的同伴。”她一直如此,如此轻易地让我感动到流泪。
一直到我离开,也不见她为我送别,我知道,她相信我会再回去,至少我们会再重逢。遗憾的是,整个冬天,那个属于北方的城市没有飘落一片雪花,我多希望有一场雪,纯白无暇的雪,来见证我与蕊的友谊。
我爱雪,而我的家乡却在南方,这里几乎见不到雪。也许,这样的遗憾会伴随我一生,如同我们的友谊或许会因为距离产生间隙,我一直都恐惧。
然而有一天,蕊给我发了个彩信,那是怎样的美景!像是老天上演的一部款银幕的黑白电影,树、房屋和行走的人在雪花中闪闪烁烁,苍茫而温暖。她说,天津下雪了,不再会有遗憾了。我明白她指的是什么,友谊像雪一样圣洁,不会有褪色的可能。
我学会在感动中理解友谊,我总是渴望被感动,却一直都被你感动。
谁曾说:“童年是梦中的真,真中的梦,回忆时含泪的微笑”。
谁曾说:“成功的花,人们只惊慕它现时的明艳,然而当初奋斗的芽,撒遍牺牲的血雨。”
谁曾说:“爱在左,同情在右,走在生命道路的两旁,随时播种,随时开花,将这一途长径点缀得香花弥漫,使穿枝拂叶的行人踏着荆棘不觉得痛苦,有泪可落,却不是悲凉。”
是你,冰心,你用你那神奇的手指为我扣开神奇的大门,那里有草叶的清香和山泉的明净,那里有山花的妩媚和绿莺的低吟,更有世纪的\'足音和时代的涛声。品你的华章,似清风朗月,畅阔淋漓,如遗世独立,羽化登仙。
是你,你带着我去细数那颗颗闪亮的繁星,在满蕴着温柔,微带着忧愁中去寻找逝去的童年,你像个孩子一样,一边哈哈大笑着,一边摇着拨浪鼓。你的那火红的日子在你永恒的记忆中成为不变的美丽,沉淀在你的小诗中。
你是那烟柳画桥,风帘翠幕里冉婷徐步的女子。你是那云树绕堤,桃花掩映掩卷沉思的女子,有才情有诗意“残花坠在枝头,鸟飞去了,撒的落红满地。”生命也是这么一般的一瞥吗?是你的多愁善感,恐怕幽居在潇湘馆的林妹妹也不过如此吧。
你是那么懂得享受母爱的人,“母亲啊,天上的风来了,我只躲在你的怀里。母亲啊,若你在梦中见到一只白帆,请不要吃惊,那是你的女儿含着泪折的,万水千山,求她载着她的爱归去。”当母爱失去时,我读到你字字含泪、句句带血的文章,是的,那个爱你的人去了,永远地去了……
在你的那个世界里,那个折纸船表达爱意,观雨荷悟人生,赏风景怡心情的世界里,我看到了真善美的存在,领略到了所谓人情味,所谓幸福感。
你和文学相爱了一生,但一生还是太短。是的,你离去了,却让人更加能近距离地走进你,因为你留下了文学的财富,留下了我们对美的向往与追求!你是我一生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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