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我记事起,爷爷那高大的身影便一直在我眼前,在我心中,不知何时,他的地位已经比父母还高了,十二年了!他犹如一缕阳光,永远照亮了我的心田……
小时候,爷爷总会拉着几袋空瓶子或几捆纸箱子出去卖钱。我总是吵着闹着要一起去,爷爷也总是摸摸我的头,笑着答应。
那天出门,下雨了。眼看着我们就要变成“落汤鸡”了,忽然,一件雨衣盖下,“娃娃,坐做好了,爷爷要加速了!”爷爷喊道。当我把小脑袋从雨衣领口伸出来时,爷爷已浑身湿透,但他的背影却依旧高大。
卖过东西后,回家,依旧是爷爷淋着雨,我披着雨衣,那一天,爷爷突然就病倒了。那一年,我六岁。
一个晴天,爷爷来接我放学。我对爷爷说:“爷爷,我想和同学玩一会儿,你等我一会,好吗?”然而,我一直玩到天黑,才从校园中出来。看到爷爷还站在一边等我,我心里充满了惭愧,鼻子就酸了。而我等来的只有关心,并没责怪:“娃娃,玩累了吗?我们,回家吧!”我没忍住,哭了。那一年,我十一岁。
如今,一直在我身旁的爷爷却走了。我曾在爷爷的墓碑前许下了诺言:一定不会过度悲伤,一定会照顾好妹妹,一定会好好活着。
现在,我仰望天空,心中默念:爷爷,你若是在天堂安好,我这里便是晴天……
关上电视,关灭了灯,当一切都安静的时候,心里却泛起了波澜,打开所有对你的思念,任它肆意地填满每一个角落。闭上眼睛,却没有一丝睡意,就这样静静地躺着,回忆着属于我们的那些时光。
好多时候,自己被不开心包围着,难过的时候真的想有个人能给自己些安慰,面对痛苦,只有无言以对,泪水也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悄悄地滑落。我可以在朋友面前肆无忌惮的说东说西,可以在朋友面前没心没肺的大笑,可谁又能读懂这笑容背后的伤悲?
喜欢安静,却又害怕安静,每到这个时候,内心的恐惶便无处遁形。
心里承载着太多的不舍与期待,无人倾诉埋藏在心底的愁怅,在独自面对自己的时候,唯有眼泪,默默地陪伴着自己。有时候在想,难道是上帝在为难自己?迷茫的望着未来的方向,不知到何处是自己心累的时候停泊的港湾?
我曾是个不懂得珍惜为何物的女子,却在你至纯至真的感情中找到了真爱,我小心翼翼的呵护着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唯恐一不小心眼前的一切都会成为幻影。所以,不管受到多大的委屈,承受多大的压力,我都默默地承受着,只要你的爱在,我便是幸福的。
总是害怕失去你,害怕打扰你,害怕影响你,我用自己的方式深深地、默默的爱着你,只是再多的情愫都不敢轻易的表达,生活中太多的残酷阻隔着我无奈而又执着的爱,不敢期望未来的路上能有你的陪伴,更不敢奢望你心里也只有我一人的存在,“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才是我心里最真诚的祝愿……
悄悄地,你走了,一点也不似你当初的款款而来。你一声招呼不打,就这么悄悄地离去,也许,你有你的不得已,也许,你是因为我对你的疏离,也许,你已经厌恶了这种相望却不能执手的日子,也许,这些都不是,只是我高估了你,也高估了自己,也许……,也许,从认识你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我们会有这样一个别离,只是,我总是忙忙碌碌,无暇思索,总是粗心大意,后知后觉。
想起相识的那段日子里,你带给我许许多多的快乐,从我这里获取的却只有一次次的沉寞。你一次次在我伤心难过的时候,坐在钢琴边给我弹奏舒心的乐曲,一次次在我无聊的时候给我讲海边的故事,讲你的油画,还有你写给我的诗,“溪之美,鱼知道。风之柔,山知道。妮之心,君知道……。”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这些?是否还记得《窗外》飘过的声音?是否还记得“海边之约”?不过,既已离开,记不记得都已经无所谓、也不重要了,就让这段往事随风而逝吧。
现在,我只想跟你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何离去,也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但是,当那天我去给你拜年,发现你已经不在了的时候,我真的好难过,好想找你问个究竟,可冷静之后,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不是我对你的离开无动于衷,漠然而视,也不是我不念旧情,做事决绝,而是觉得既然你决定了以这样的方式离开,就一定有你的理由,我又何必耿耿于怀,苦苦纠结?
相识只为当时悦,何必强求到发白?人生总是要经历一些别离之痛的,不过早晚而已,你既已离开,我们自当是缘分已尽,只是,即便如此,我还希望你越来越好,你若安好,我便是晴天。
独倚西窗,孤看日暮心慌惶。缥缈霞光,卧听桥下细雨静悄悄。倾听竹笛悲鸣,梦中亲情呓语泪潸然。归来之梦化烟缈,独立风雨中。
大年三十,大人们依旧忙碌,却无往昔的嬉笑开怀,在外的亲人陆续赶来,就连九十多岁的老祖也在别人的搀扶下准点到来,唯独有一个人,此生注定无法再与我们举杯痛饮,他只能在天边默默地祝福我们,就像他生前默默无闻地履行着作为一个丈夫、父亲、爷爷、和外公所能尽的义务一样。
他,是我敬爱的外公!
他,我老黄牛一般的外公,生前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在贫穷的大山中,他每日起早贪黑,跋山涉水,月黑之时,我母亲他们总是在半山腰一遍遍呼唤着他和外婆;在城市里,他们仍是在天吐鱼肚白时醒来,踩着三轮去批发水果,摆摊中,他一面与买家讨价还价,一面还得提防城管的动静。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一个平凡得让我流泪的人!
还记得那天,是表弟的生日,我们蹦跶着,却不知噩耗已悄然潜入。突然,父亲慌张到家,眼中却无视我们的疯闹,我赶忙上前询问,父亲貌似淡淡地一句:“外公病情有些严重,你要好好听话!”我敏锐地感觉到一股不寻常的气息,我一再追问,父亲艰难地吐出四个字——肺癌晚期。
霎时,我内心崩溃,方才的快乐荡然无存,我偷偷跑到街上,任凭身旁的汽车怎样鸣笛,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眨眼两月过去,父亲母亲的业余几乎全在医院度过,我也几乎每天都去医院看望外公,这两个月,我们心痛如割,目睹着外公生命点滴的逝去:从身体虚弱到卧病不起直至不能动弹,从每日稀饭到每日喝水直至滴水不进,从粗声粗语到无法说话直至记忆丧失......
不想面对的日子还是来了。20xx年1月19日,已经几天未见父母了,迎战期末考试的我,隐约看到窗外姨妈闪动的身影,我清晰地明白“该来的还是来了!”放学后,我沉默不语地坐上车,汽车绕过一条条盘山公路,来到了大山深处——外公的家。
踏着泥泞的小路,转过弯,我清晰地看到了小小的、洁白的花圈上印着我的名字,我拖着沉重地步子,静静地跪在外公的遗像前,端详着他那瘦削的脸庞,重重地叩了三个响头,看着纸灰飘向远方:“我亲爱的外公,你是否收到?”
由于考试的原因,我只能匆匆离去,没能送上外公最后一程!
大年初一,我静静地跪在外公坟前,耳畔响起外公失忆前的最后心愿:“瑞啊,要好好读书!”又一次叩了三个重重的响头,我不由得偷偷抹了几行清泪:“外公,你在那边可好?”
我亲爱的外公,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铭,恩师:在深邃无涯的大海里,我们都是一叶随风的扁舟,飘荡,永不会知道,彼和岸的距离有多远,曼珠沙华开的有多艳,只是随着风,凭着一种感觉,寻觅自己的港湾,做一次又一次的停泊,不疲,你与我有缘相知、相识,初逢在今生的渡口,十里桃花灼灼,却恰似若弹指一挥间,漫舞着瓣风,扬起了衣袖,牵动了手,摆动在头顶,转头,双双擦肩,鼻头暗香残留。
你我都是痴情人,却自古多情伤离别,只得将不快乐,渡为快乐;将不舍得,渡为舍得,将一无所有,渡为拥有所有。独上兰舟,独秀余香,独忆,你的出现。
时光的纸笺,深深浅浅的记忆,渐渐迷失在灯火阑珊的星海处。眺,白露横江,水光,接天。
余独爱苏东坡一歌:“桂棹兮兰桨,击空明兮朔流光,渺渺兮余怀,望美人兮天一方。”此时,你于天涯一方,能知道,当我的呼吸,依旧可伴着你的心跳,不增,不减,只要仍知,你仍安好。
微冷,寒春,被你用怀抱,捂热,那晚,我哭成泪儿,滴进时间的长河,今晚,踏上自己的征程,笑对未来,只因,坚信,你我师徒依旧,不离不弃。有时,聚散离合,应不愁不惧,才可呵不觉凄凉。只希,你两年,教的我,坚强与这一身傲骨。
你是梅,我是一粒蕊,用尽一生,为散去这香,你眼含泪,问我:“累吗?”我沉默许久,挤出个酒窝:“不。只因冬,很美,无法描述的美。”
也许太早,也许太迟,无论时光是急是缓,缘是深是浅,在这,平淡地道声: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二零一二年,事件逐步升温。
我转过头来,看着沙发上快要睡着的爷爷,和在厨房忙碌的奶奶,在电脑前忙着装修房子的爸爸妈妈,心中泛起了一片温暖。
“妈,咱国和日本是不是真要打仗了?你们咋办?”
妈妈笑笑,说没事,只要你和你弟好我们就好。
我怔住了,这明明是我要说的话啊。
星期三晚上是生活晚自习,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允许孩子们被接回家。那晚爸妈出差,爷爷租了一辆面包车来接我,一路上高高兴兴说着话,像只快乐的小黄莺,不知走了多久就到家了。
第二天清晨,爷爷送我去学校,凌晨六点,路上哪有车子呀。他就只好骑上自己的自行车,一步一步踩着送我去上学。清晨有雾,能见度低,就像空气中被人倒入了浓浓的白牛奶一般,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艰难地蹬着车子,后座带着十岁孙女,穿行在白雾里,模糊了视觉的界限。
爷爷,对不起。
是谁把谁放在心上。
是谁把谁直接忽略。
我们之间拥有的记忆不久。
对你,关于未来,总是想张口说些什么。
许久过后,还只是一片沉默。不是不想说,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想说的太多了,到头来却觉得只是废话一通。
如果多年以后,你还会记得这些。
记得一个这样的我,这样爱上你的我。
那么,我们应该可以一起翻开属于我们俩泛黄但美好的回忆。
不哭很容易。
只要你不难过不生气不苦恼。
那么便能带走我一世的悲伤。
我们之间可以记载到哪里。
我不求一直,不奢侈永远。
路这么长,这么远。
坎坷很多,分叉交错。
我想安静的与你一起跨过,到达属于我们的终点。
我没有想过分别,没有想过放弃。
多少感情,才能凝成爱。
莫离,莫伤。
我不想写这些,是想放开这些随手写下的文字。
把空白留出来,把你的一点一滴,填补起来。
岁月太冗长,等待太漫长。
在你的爱情里,我不想一过既忘。
我们不会说再见,再次相见亦是再也不见。
总是让人觉得这两个字里透出太酸太苦的流年。
不期待你给我什么惊喜,不期待你给我多少温暖。
你说你会变,为我变。
那么,足矣。
我的你,给我的总是不够完美但实在的感动。
阳光洒在我的手心,月光照亮你的眼睛。
跳跃着我们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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