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由稚嫩走向了成熟,在成长的路上,母亲始终陪伴着我,有母亲的呵护,一切真好。
幼年——拨浪鼓
门前的梧桐树苗长起来了,我好奇地望着它,你的妈妈也不在家吗?
幼年的我,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客厅地板上,眼巴巴地盯着墙上的时钟,盼望着妈妈快点下班。就这样等啊,等啊,那一刻的我,就像热水中的鱼儿,每一秒都是煎熬。
“咔嚓!”我立马就分辨出那是钥匙与锁对上了暗号,妈妈回来了!妈妈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了,但看见了我渴望的脸蛋,脸上马上就洋溢着微笑,从身后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拨浪鼓递给了我。我欣喜地接过来,“咚咚!”“咚咚!”家里响起了欢快的音符。我就像妈妈的跟屁虫,跟妈妈从客厅忙到厨房,拨浪鼓的清音一路相随。妈妈总是在我满怀期待的时候出现,给我惊喜。
妈妈,你总是带给我惊喜,有你真好。
童年——溜冰鞋
门前的梧桐树快两米高了,我羡慕地望着它,我什么时候有你高啊?
“嗖”“嗖”,我穿着新买的溜冰鞋,绕着梧桐树转了几圈不过瘾,又溜出家门,神气地在人群中穿梭着。双脚有节奏地摆动,双手有节奏地挥动,脸上洋溢着自豪。“任何困难都阻挡不住我前进的脚步……”
“哎呀!”一不小心被小石头绊了一跤,整个人一屁股摔在地上,疼得我呲牙咧嘴。这时候,一路追寻我的妈妈跑过来了,我还从没看见过她跑得这么快呢。妈妈一边帮我拍身上的灰尘,一边心疼地问我疼不疼。妈妈的手好像有魔法似的,她轻轻一抚摩,本来生疼的屁股也不那么疼了。
妈妈,你就是我的保护神,有你真好。
少年——篮球
门前的梧桐树有手腕粗了,我骄傲地望着它。
做完作业,就着梧桐树荫,我喜欢运一下篮球,找找手感。或者,邀几个伙伴到附近的篮球场挥洒汗水。
篮球有节奏地在我手上运动,我时不时观察着场上的情形,寻找一个突破口,准备出其不意地突破。一个防守队员向我袭来,好机会,我开始大幅度将篮球拉起,猛地向右冲刺,再用变向连过两人,这时,两名大个子站在篮筐底,我便向左一拐做了一个假动作,他俩也笨拙地稍向左移。哈哈,中计了,我心里暗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右冲刺,在篮下纵身一跃,轻轻一拋,进球!
当然,华丽表演的背后总是有汗水的,我现在已经唇干口燥了,连忙跑到母亲身边去,接过一瓶水饮下,甘甜的水顺着我的喉咙淌下,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清凉。
妈妈,你就是我的幸运星,有你真好。
从懵懂稚童到青春少年,妈妈就是那个不断给我惊喜、一直悉心呵护、给我带来幸运的人。妈妈,成长路上,有你真好!
火车呼啸而过,窗外出现了一片广阔的荒野,你的笑容隐约出现在窗前。
我咂了咂嘴,好像还在回味着甜蜜。
你还坐在那栋老房子下面,一路上推着热糖浆叫卖吗?冷风吹来的地方,巷子里弥漫着淡淡的香味。
你还安静地靠在火炉旁,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大勺子搅拌着鲜黄色的糖浆吗?一朵花在你的头上盛开,摇晃着落下,摇晃着离开尘世的寂静。
糖浆融进碗里,融进你无尽的同情和怜悯。
小姐姐,时间不早了。你一个人去哪里?一抬头,带着岁月印记的银发正慢慢向我走来。你的脸因沧桑而布满皱纹。看着我满是泪水的脸,你脱下外套给我穿上。我冰冷的手被温暖的手掌包裹着,不是很温暖。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你拉着我的手,慢慢走进临时的棚子里,那里有一个暖烘烘的火炉,里面有一壶煨得亮亮的糖浆,浓浓的黄色。在灯光的反射下,你拿起一把长长的金属勺子,从,舀起一些糖浆,放在白色大理石板上。你慢慢的甩勺子,熟练的在案板上做手势。冰糖像琥珀一样撒在上面。我好奇地站在旁边,泪流满面,风吹痛了。
给你,给你。别哭。你的声音柔和圆润。我眼前是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暖浅黄色的图像有一种隐藏的力量,蔓延到内心深处。突然,我不再害怕了。你在我面前拉了两张木凳,示意我坐下。总是带着温暖的笑容,为什么你一个人?我眉头一皱:我跟父母输了。没事,先坐下。
我只记得你把我爸妈领进棚子,我扑到他们怀里,而你浅眉浅笑。
糖还是甜的。我吸了一口就离开了巷子。在青衣上看到你,笑着看着我们带着冬天的风,手里提着一小罐糖浆。
你还在吗,平静地生活着?
车在飞驰,风在呼啸,现在你笑着抱着一个小罐子。很高兴见到你!
秋风萧瑟,清冷的月光中,有一个新生命诞生了,那是我们初次相见,那时我就认定,你是我一生最重要的人。
我刚睁开迷离的眼睛,就被护士打得哇哇直哭。我被送到了你的手上,你双手捧着我,脸上的汗水浸透了衣襟,洋溢着紧张和喜悦,嘴里念着:“宝宝不哭,宝宝不哭!”我睁开眼端详着,你脸上的喜悦,我会永远记得。咧开的嘴角,红扑扑的脸蛋上还有两个酒窝,眼眶里似乎泛着激动的泪花。
几年后,你出去打工,很久才回一次家,我只和妈妈生活在一起。一次放学,我在校门卫那左等右等都不见妈妈的身影,正打算先回教室,在转身的那一秒,我听到有人呼唤我的名字,熟悉又陌生,我好奇地转过身,一眼就望见了你,你是那么与众不同:灰白色的工装服,黄色的安全帽,已经完全看不出是黑色的“水泥鞋”,灿烂的笑脸,洁白的牙齿,两个酒窝那么深邃,这似乎是我记忆中的一张脸。我冲过去扑进那个儿时曾经呆过的温暖的胸膛,心中的向日葵似乎有了阳光,便高高地扬着头,经过一个“黑夜”,阳光与向日葵又相遇了。
升入中学的我,开始注重形象,也就是fashion,刚入春,我就脱去冬装,却不知身体承受不了这巨大的温差,不久,就得了严重的感冒。我躺在床上,你坐在床头。你问我:“饿不饿?”我说:“我想喝木瓜粥。”你起身就要走。“嘿!”你转过身一脸疑惑。“多放木瓜!”我拼尽全力,挤出一个微笑。你回给我一个微笑,眼里充满疼爱,似乎有个明亮的星星,闪着光芒。
你的微笑和转身是多个“你”的不同转换,但你的背后永远珍藏着一个父亲的微笑,让它作为你人生的扉页,那是我们的第一次遇见,也是我们遇见的开始……
成绩并不能代表一切,我眼中的你,很优秀。
――题记
你的英语不好,老师让我当了你的师傅。
刚教你时,你居然让一向耐心的我近乎发狂:会把“grade”成“groude”;“帮助某人做某事”的搭配抄了,背了,默了但就是记不住;语法部分能丢掉8,9分,总分上80都难如登天。
但成绩这样差的一个你,却有颗善良而细腻的.心。
教了我们一个多学期的英语老师即将被调走,深谙班级同学依依不舍之情的你郑重其事地问我:“师傅,咱们给老师办场欢送会吧?”灯光映射在你那张总是嬉皮笑脸的脸上,勾勒出柔和的弧度。我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你。你就滔滔不绝地给我讲你的计划,还给我安排任务。我不禁笑了,原来,我的徒弟也是个不差的领导者呢!
有了我的支持,你说干就干。于是,在那一个个清晨,午后,课间,教室里都随处可见你奔走于人群中写留言的身影。那时已临近期末大考,因为这件事,成绩本就不算乐观的你更没了时间复习,订正。我看了心疼,想要帮你,你却执拗地一定要自己完成。
总算熬到期末考结束,你拉着我去把准备好的PPT,作文,礼物都送给老师。“我知道改变不了什么,但这是我们的心意。”你如是说。
我教给你的只是英语知识,你带给我的,却是源源不断的温暖与感动。
别人跟我打打闹闹时,你会把我挡在身后,冲对方喊:“你怎么能打我师傅呢!”我伤心郁闷时,你会比女生还细心地安慰我;你通过自己的努力从七十多分提高到了88分,却不骄不躁,反而来感谢我;永远也忘不了你说“只要你不转学,你就一直是我师傅。”的坚定……
与其说我是你的师傅,不如说我们都在向彼此学习。你的善良,真诚,细心都是我所欣赏的美好。成绩并不能代表一切,遇见你,真好。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
放学时间,我没带雨伞,站在教室门外,看着越下越大的雨,长吸一口气,迅速冲向学校门口。雨水洒落我全身,透过单薄的衣衫,传来丝丝凉意。
出了校门,却没看到熟悉的身影,心中不禁多了份埋怨和苦涩。
因雨势太大,校门口积水来不及疏通,浊水积了一地,每一个雨滴落下,都能溅起一个个水花。每走一步,我的鞋,我的裤都会遭殃。
我急忙躲进一旁的小店里,看着来往的人群和变得有些杂乱的雨滴,开始烦躁起来。
小姑娘,你怎么啦?一句温暖而又陌生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我扭过头,看见一位阿姨,身上穿着一件大红色的雨衣,头发被雨水淋得有些凌乱,她微笑着,眼角牵扯出一些岁月的痕迹。我愣愣地看着她。她又说:小姑娘,你家是不是没来接啊?要不要打电话,我把手机借给你。
我又看了看她,她依旧保持着微笑。但我还是有所警惕:她这么热情干吗?不会是坏人吧?我摇摇头说:不用了,谢谢阿姨,我妈一会儿就来了。
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担忧,说:孩子,你别误会,我家也在这里上学,只是放得比较晚罢了。说着,她把手机递给了我。我接过手机,迅速拨通了妈妈的电话,那头妈妈好似也挺着急:再等会儿,孩子,我马上就到。挂上电话,我把手机还给那位阿姨。她好像比刚才笑得更灿烂了。
或许是因为先前的误会,我们都没再做什么交流,周围变得安静起来。
我往屋内走了走,尽可能不让雨水淋到,看着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和外面匆匆的人流,越发感到自己孤单,身子也越发寒冷起来。突然,一股温暖从指间蔓延。我低下头来,看见一只热水袋正安静地躺在我的手心。我转身看看阿姨,还没等我开口,她便笑着说:没关系,我孩子还没出来,看你穿得不暖,你先用着吧!我尴尬地低下了头,身心开始回暖。
终于等到妈妈,我把热水袋还给了那位仍在等孩子的阿姨,看着她渐渐消失的身影,心突然变得更暖起来。
感谢遇见,遇见你之前,我以为这个社会世态炎凉,人心冷漠;遇见你之后,我明白了人间自有真情,始终温暖。
难得有时间躺在父亲身边,细数着他的白发。一根又一根,扎在那片贫瘠的土地上。
年幼时,父亲常年外出打工,现在亦如此。所以,我便将怒火全数发泄在父亲身上。每当父亲风尘仆仆地推开那扇久违的门时,我便扑到他的身上,眼泪和鼻涕不住地往他身上抹,说:“你坏!”
我的小手只是重重地砸在他的肩上,却从未注意到那些悄悄爬上鬓角的白发,还有那日渐佝偻的背。
小时候,我带着怨恨的心情思念着父亲。
六年级的暑假,我坐上长途汽车踏上了“寻爸”的旅途。在路上,我一直在想着:爸爸一定变帅啦!
但是,当我见着朝我挥手的人,是一个有着一头嚣张的白发的中年男子时,我才意识到——“爸爸,你变了,变得更老了。”
父亲将我安顿好之后,又匆匆忙忙地赶回施工现场。我好奇地幻想着父亲干活时的英勇身姿,于是也偷偷地跟了出去。
屋外,太阳毫不保留地将自己的热量散发出来,它的`热情几乎灼伤了我的肌肤——父亲在工地上辛苦地搬运着砖头,他的汗如雨般密集地淌过他的每一寸皮肤,黝黑的皮肤在阳光下闪着红光。唯有那一头白发精神抖擞地叫嚣着:“我不服!”
我,早已潸然泪下。
我想为他递上一瓶水,却没有了勇气。这样的他,怕是不愿被我见到。
夕阳西下,父亲乐滋滋地数着一天的工钱。他在斜阳下反复地点着。他自豪地说:“老爹今晚请客,咱下馆子去。”
我笑着答应,他像个吃了糖的孩子,手舞足蹈。
那天夜晚,我久久不能入睡。我来到父亲的床前,早已入睡的他正打着呼噜,声音响震屋瓦。
月光,从窗外洒进来。我借着这光,观察着父亲孩童般的睡颜,抹平他紧锁的眉头,抚摩着他的银发。
“一根,两根,三根……”
终于有时间,坐在他身旁,数着白发。一根又一根,在我的心上开满了花。
长大了,伴着理解与感恩的心情爱着爸爸。
“如果能换回你的黑发与挺拔,我愿承受苍老的代价。”我唱——
爱你,我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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