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一张漫画,是由毕传国画的,题为《坐着说话不腰疼》。
漫画的大意是:在一辆公交车上,一位老大爷弯着腰,一只手拄着拐杖,另一只手拉着车上的吊环式把手,身子左摇右晃的,有些站立不稳。而就在这位老大爷旁边的座位上,就有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坐在那里,不仅没有给这位老大爷让座,反而说着风凉话。只听那名年轻的男子对自己身边的女友说:“瞧这位老大爷身体多棒,站几个小时都不嫌累!”
这两名男女,真是坐着说话不腰疼啊!他们还有没有做人最起码的道德啊?他们不知道给老幼病残孕让座,只顾自己舒服!却还对眼前的老爷爷说三道四的讲着风凉话!
社会上真有这样一种人,穿着让人羡慕的名牌服装,做着令人作呕的`缺德之举。这种人外表华美,内心却丑陋无比。其实,外表美不能代表内心美,内心美才是真正的美,才是一个人的好品质。所以,我们不能以貌取人,而要观察他的行为,只有从他的举手投足间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内心世界,才能看出他的灵魂。
就像洛克所说:美德是精神上的宝藏。所以,道德沦丧的人从精神上就已经放弃了本来可以拥有的宝藏。
善待老人,就是善待明天的自己。
爱老人吧,就像爱自己一样!
秦孝公宠臣景监将商鞅引荐给秦孝公,孝公在朝殿与商鞅纵论天下治国经纶,景监作陪。
当时孝公端坐,商鞅、景监长坐(即把膝盖跪于地双足垫于臀下),自晨昏畅谈至日暮,商鞅说到激扬处忘形于礼,起身立于殿中侃侃而谈,浑然不觉。景监长跪一日,身心俱疲,见君臣并无结束之意,遂频频向商鞅暗使眼色意即打住。但商鞅并不理会,直至二更才由孝公打断,赏赐御膳而去。
席间商鞅问景监为何频使眼色,景监道:“我跪得浑身都麻木了,酸软如泥,你倒站着说话不腰疼。”后来这句话就流传下来了,不过含义经过世代演变,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意思:这是一句俗语,多指别人不设身处地替人着想却高谈阔论,夹杂说人得了便宜还卖乖之意。也比喻一个人不了解实际情况,只管口头讲述,脱离实际,眼高手低。
我们一生的日子中最神圣的一天,是我们死去的那一天。这是最后的一天——神圣的、伟大的、转变的一天。你对于我们在世上的这个严肃、肯定和最后的一刻,认真地考虑过没有?
从前有一个人,他是一个所谓严格的信徒;上帝的话,对他说来简直就是法律;他是热忱的上帝的一个热忱的仆人。死神现在就站在他的旁边;死神有一个庄严和神圣的面孔。
“现在时间到了,请你跟我来吧!”死神说,同时用冰冷的手指把他的脚摸了一下。他的脚马上就变得冰冷。死神把他的前额摸了一下,接着把他的心也摸了一下。他的心爆炸了,于是灵魂就跟着死神飞走了。
不过在几秒钟以前,当死亡从脚一直扩张到前额和心里去的时候,这个快死的人一生所经历和做过的事情,就像巨大沉重的浪花一样,向他身上涌来。 这样,一个人在片刻中就可以看到无底的深渊,在转念间就会认出茫茫的大道。这样,一个人在一瞬间就可以全面地看到无数星星,辨别出太空中的各种球体和大千世界。
在这样的一个时刻,罪孽深重的`人就害怕得发抖。他一点倚靠也没有,好像他在无边的空虚中下沉似的!但是虔诚的人把头靠在上帝的身上,像一个孩子似地信赖上帝:“完全遵从您的意志!”
但是这个死者却没有孩子的心情;他觉得他是一个大人。他不像罪人那样颤抖,他知道他是一个真正有信心的人。他严格地遵守了宗教的一切规条;他知道有无数万的人要一同走向灭亡。他知道他可以用剑和火把他们的躯壳毁掉,因为他们的灵魂已经灭亡,而且会永远灭亡!他现在是要走向天国:天为他打开了慈悲的大门,而且要对他表示慈悲。
他的灵魂跟着死神的安琪儿一道飞,但是他仍向睡榻望了一眼。睡榻上躺着一具裹着白尸衣的躯壳,躯壳身上仍然印着他的“我”。接着他们继续向前飞。他们好像在一个华贵的客厅里飞,又好像在一个森林里飞。大自然好像古老的法国花园那样,经过了一番修剪、扩张、捆扎、分行和艺术的加工;这儿正举行一个化装跳舞会。
“这就是人生!”死神说。
所有的人物都或多或少地化了装。一切最高贵和有权势的人物并不全都是穿着天鹅绒的衣服和戴着金制的饰品,所以卑微和藐小的人也并不是全都披着褴褛的外套。这是一个稀有的跳舞会。使人特别奇怪的是,大家在自己的衣服下面都藏着某种秘密的东西,不愿意让别人发现。这个人撕着那个人的衣服,希望这些秘密能被揭露。于是人们看见有一个兽头露出来了。在这个人的眼中,它是一个冷笑的人猿;在另一个人的眼中,它是一个丑陋的山羊,一条粘糊糊的蛇或者一条呆板的鱼。
这就是寄生在我们大家身上的一个动物。它长在人的身体里面,它跳着蹦着,它要跑出来。每个人都用衣服把它紧紧地盖住,但是别的人却把衣服撕开,喊着:“看呀!看呀!这就是他!这就是他!”这个人把那个人的丑态都揭露出来。
“我的身体里面有一个什么动物呢?”飞行着的灵魂说。死神指着立在他们面前一个高大的人物。这人的头上罩着各种各色的荣光,但是他的心里却藏着一双动物的脚——一双孔雀的脚。他的荣光不过是这鸟儿的彩色的尾巴罢了。
他们继续向前飞。巨鸟在树枝上发出丑恶的哀号。它们用清晰的人声尖叫着:“你,死神的陪行者,你记得我吗?”现在对他叫喊的就是他生前的那些罪恶的思想和***:“你记得我吗?”
灵魂颤抖了一会儿,因为他熟识这种声音,这些罪恶的思想和***——它们现在都一起到来,作为见证。
“在我们的肉体和天性里面是不会有什么好的东西存在的①!”灵魂说,“不过在我说来,我的思想还没有变成行动;世人还没有看到我的罪恶的果实!”他加快速度向前飞,他要逃避这种难听的叫声,可是一只庞大的黑鸟在他的上空盘旋,而且在不停地叫喊,好像它希望全世界的人都能听到它的声音似的。他像一只被追赶着的鹿似的向前跳。他每跳一步就撞着尖锐的燧石。燧石划开他的脚使他感到痛楚。
①这句话源出于基督教《圣经·旧约·创世纪》第三章。人类的始祖亚当没有听上帝的话,被赶出了天国,所以人类天生是有罪的。
“这些尖锐的石头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呢?它们像枯叶似的,遍地都是!”
“这就是你讲的那些不小心的话语。这些话伤害了你的邻人的心,比这些石头伤害了你的脚还要厉害!”
“这点我倒没有想到过!”灵魂说。
“你们不要论断人,免得你们被论断!”空中的一个声音说。
“我们都犯过罪!”灵魂说,同时直起腰来,“我一直遵守着教条和福音;我的能力所能做到的事情我都做了;我跟别人不一样。”
这时他们来到了天国的门口。守门的安琪儿问:
“你是谁?把你的信心告诉我,把你所做过的事情指给我看!”
“我严格地遵守了一切戒条。我在世人的面前尽量地表示了谦虚。我憎恨罪恶的事情和罪恶的人,我跟这些事和人斗争——这些一起走向永恒的毁灭的人。假如我有力量的话,我将用火和刀来继续与这些事和人斗争!”
“那么你是穆罕默德的一个信徒吧?”安琪儿说。
①是伊斯兰教徒。
“我,我决不是!”
“耶稣说,凡动刀的,必死在刀下①!你没有这样的信心。也许你是一个犹太教徒吧。犹太教徒跟摩西说:‘以眼还眼,以牙还牙!’②犹太教徒的唯一无二的上帝就是他们自己民族的上帝。”
①这句话是引自《圣经·新约·马太福音》第26章第52节。
②引自《圣经·旧约·出埃及记》第21章第23节。
“我是一个基督徒!”
“这一点我在你的信心和行动中看不出来。基督的教义是:和睦、博爱和慈悲!”
“慈悲!”无垠的太空中发出这样一个声音,同时天国的门也开了。灵魂向一片荣光飞去。
不过这是一片非常强烈和锐利的光芒,灵魂好像在一把抽出的刀子面前一样,不得不向后退。这时空中飘出一阵柔和和感动人的音乐——人间的语言没有办法把它描写出来。灵魂颤抖起来,他垂下头,越垂越低。天上的光芒射进他的身体里去。这时他感觉到、也理解到他以前从来没有感觉到的东西:他的骄傲、残酷和罪过的重负——他现在都清清楚地看见了。
“假如说:我在这世界上做了什么好事,那是因为我非这样做不可。至于坏事——那完全是我自己的主意!”
灵魂被这种天上的光芒照得睁不开眼睛。他一点力量也没有,他坠落下来。他觉得他似乎坠得很深,缩成一团。他太沉重了,还没有达到进入天国的程度。他一想起严峻和公正的上帝,他就连“慈悲”这个词也不敢喊出来了。
但是“慈悲”——他不敢盼望的“慈悲”——却到来了。
无垠的太空中处处都是上帝的天国,上帝的爱充满了灵魂的全身。
“人的灵魂啊,你永远是神圣、幸福、善良和不灭的!”这是一个洪亮的歌声。
所有的人,我们所有的人,在我们一生最后的一天,也会像这个灵魂一样,在天国的光芒和荣耀面前缩回来,垂下我们的头,卑微地向下面坠落。但是上帝的爱和仁慈把我们托起来,使我们在新的路线上飞翔,使我们更纯洁、高尚和善良;我们一步一步地接近荣光,在上帝的支持下,走进永恒的光明中去。
在公路旁的一个树林里,有一个孤独的农庄。人们沿着公路可以一直走进这农家的大院子里去。太阳在这儿照着;所有的窗子都是开着的。房子里面是一片忙碌的声音;但在院子里,在一个开满了花的紫丁香组成的凉亭下,停着一口敞着的棺材。一个死人已经躺在里面,这天上午就要入葬。棺材旁没有守着任何一个悼念死者的人;没有任何人对他流一滴眼泪。他的面孔是用一块白布盖着的,他的头底下垫着一大本厚书。书页是由一整张灰纸叠成的;每一页上夹着一朵被忘记了的萎谢了的花。这是一本完整的植物标本,在许多不同的地方搜集得来的。它要陪死者一起被埋葬掉,因为这是他的遗嘱。每朵花都联系到他生命的一章。
“死者是谁呢?”我们问。回答是:“他是乌卜萨拉的一个老学生①。人们说:他曾经是一个活泼的年轻人;他懂得古代的文学,他会唱歌,他甚至还写诗。但是由于他曾经遭遇到某种事故,他把他的思想和他的生命沉浸在烧酒里。当他的健康最后也毁在酒里的时候,他就搬到这个乡下来。别人供给他膳宿。只要阴郁的情绪不来袭击他的时候,他是纯洁得像一个孩子,因为这时他就变得非常活泼,在森林里跑来跑去,像一只被追逐着的雄鹿。不过,只要我们把他喊回家来,让他看看这本装满了干植物的书,他就能坐一整天,一会儿看看这种植物,一会儿看看那种植物。有时他的眼泪就沿着他的脸滚下来:只有上帝知道他在想什么东西!但是他要求把这本书装进他的棺材里去。因此现在它就躺在那里面。不一会儿棺材盖子就会钉上,那么他将在坟墓里得到他的安息。”
①乌卜萨拉是瑞典一个古老的大学。这儿常常有些学生,到老还没有毕业。
他的面布揭开了。死人的面上露出一种和平的表情。一丝太阳光射在它上面。一只燕子像箭似地飞进凉亭里来,很快地掉转身,在死人的头上喃喃地叫了几声。 我们都知道,假如我们把我们年轻时代的旧信拿出来读读,我们会产生一种多么奇怪的感觉啊!整个的一生和这生命中的希望和哀愁都会浮现出来。我们在那时来往很亲密的一些人,现在该是有多少已经死去了啊!然而他们还是活着的,只不过我们长久没有想到他们罢了。那时我们以为永远会跟他们亲密地生活在一起,会跟他们一起共甘苦。
这书里面有一片萎枯了的栎树叶子。它使这书的主人记起一个老朋友——一个老同学,一个终身的友伴。他在一个绿树林里面把这片叶子插在学生帽上,从那时起他们结为“终身的”朋友。现在他住在什么地方呢?这片叶子被保存了下来,但是友情已经忘记了!
这儿有一棵异国的、在温室里培养出来的植物;对于北国的花园说来,它是太娇嫩了;它的叶子似乎还保留着它的香气。这是一位贵族花园里的小姐把它摘下来送给他的。
这儿有一朵睡莲。它是他亲手摘下来的,并且用他的咸眼泪把它润湿过——这朵在甜水里生长的睡莲。
这儿有一根荨麻——它的叶子说明什么呢?当他把它采下来和把它保存下来的时候,他心中在想些什么呢?
这儿有一朵幽居在森林里的铃兰花;这儿有一朵从酒店的花盆里摘下来的金银花;这儿有一片尖尖的草叶!
开满了花的紫丁香在死者的头上轻轻垂下它新鲜的、芬芳的花簇。燕子又飞过去了。“唧唧!唧唧!”这时人们拿着钉子和锤子走来了。棺材盖在死者身上盖下了——他的头在这本不说话的书上安息。埋葬了——遗忘了!
“爱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尊重老师,关爱老人是我们新一代的责任。可如今,不知有多少年轻人遇到老人上车,要不就装看不见,要不就装睡,要不就玩手机。
这不,今天我看了一幅名为《坐着说话不腰疼》的漫画。图中一位老大爷扶着扶手,柱着柺杖吃力地站着。一对年轻的夫妻,悠闲地坐在座位上。那个年轻的男人指了指老大爷,笑着对妻子说:“瞧!这老大爷身体多棒,站了几个小时都不嫌累!”老大爷听了这话,不由得皱起眉头;怎么现在的年轻人这么没公德心。在老大爷身后的一位男人一脸鄙视地盯着那对年轻的夫妻。
看了这幅漫画,我陷入一阵沉思。老师、家长教导我们中国最传统的美德是尊敬老人爱护小儿吗?难到这对年轻的夫妻难道不知道?那位年轻男人的话好像一把利剑刺入周围人的心中。可悲,我真为那对年轻的夫妻感到可悲啊!为他们扔掉了传统,迷失了自我而遗憾。他们就没有想过现在不为老人让座,未来他们老了走不动了,站不稳了,就一定会有人给他们让座?
想到这我心中一阵伤心,使我又想起那次公交车上的事。在一个站上来一位老爷爷上了车。车上并没有座位了,那位老爷爷只好站着。他面前坐了年轻的大姐姐,看到老大爷上车就掏出手机玩了起来。一个急刹车、老大爷差点摔倒.司机叔叔高喊:“哪位乘客为老大爷让个座?哪位?”连续喊了三、四遍也无人答理,更别说让座了。那位大姐姐还偷偷的笑着,似乎高兴无人给老大爷让座。下一站到了,老大爷摇摇头下了车,消失在夜幕中……
也不知什么时候起,人们都变得漠视无睹,冷漠无情。《孝经》《论语》怕是白读了。是不是现代社会大家跑得太快、太累?把老祖宗传承下来的东西丢掉了吗?
我们小学生一定做到尊老爱幼,让我们把爱洋溢人间,让老人受到更多的爱。
公交车靠了站,一对秀秀气气,白白胖胖的夫妇上了车,紧跟着的是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大爷。 那对夫妇大模大样地抢占了一个空着的座位,这仅是最后的两个座位了,大爷拄着拐杖自然走得不快,老大爷望着座位上的人,希望谁能好心给她让个座位,那对夫妇看着这个老大爷也无动于衷,无奈,大爷只好站在夫妇的座位旁,吃力地伸出手拉住挂环,这次的终点站太远了,看来大爷要站上几个小时了。 在车上,时不时来一个急刹车,让大爷晃得站都快站不稳了,差点没摔着,旁边站着的好心人也会搀扶着大爷点,至少比那两个坐在位置上有说有笑的冷漠夫妻好,虽然老大爷站的都两腿发麻了,可可还硬坚持在原地。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过去了,老大爷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了,可那对夫妻坐在那跟没事人一样。 又是两个多小时过去了,老大爷似乎想对那夫妇说些什么,可话还没出口,没想到那夫妇却先张口了,男人歪着脸,用手指着老大爷对女人说:“瞧这老大爷身体多棒,站几个小时都不嫌累!”女人也睁大眼睛,咧开嘴巴大笑起来。 看着大爷抖动的花白的胡须,抽出的两腮,深凹的眼窝,刀刻般的皱纹,还有那双老朽的枯树根似的手,旁边的人气得直咬牙,眼睛就像铁匠的熔炉那样往外冒着火苗。 那对夫妇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羞愧地站起来让位,老大爷说:“你们坐着说话不腰疼吗?”
在公路旁的一个树林里,有一个孤独的农庄。人们沿着公路可以一直走进这农家的大院子里去。太阳在这儿照着;所有的窗子都是开着的。房子里面是一起忙碌的声音;但在院子里,在一个开满了花的紫丁香组成的凉亭下,停着一口敞着的棺材。一个死人已经躺在里面,这天上午就要入葬。棺材旁没有守着任何一个悼念死者的人;没有任何人对他流一滴眼泪。他的面孔是用一块白布盖着的,他的头底下垫着一大本厚书。书页是由一整张灰纸叠成的;每一页上夹着一朵被忘记了的萎谢了的花。这是一本完整的植物标本,在许多不同的地方搜集得来的。它要陪死者一起被埋葬掉,因为这是他的遗嘱。每朵花都联系到他生命的一章。
“死者是谁呢?”我们问。回答是:“他是乌卜萨拉的一个老学生①。人们说:他曾经是一个活泼的年轻人;他懂得古代的文学,他会唱歌,他甚至还写诗。但是由于他曾经遭遇到某种事故,他把他的思想和他的生命沉浸在烧酒里。当他的健康最后也毁在酒里的时候,他就搬到这个乡下来。别人供给他膳宿。只要阴郁的情绪不来袭击他的时候,他是纯洁得像一个孩子,因为这时他就变得非常活泼,在森林里跑来跑去,像一只被追逐着的雄鹿。不过,只要我们把他喊回家来,让他看看这本装满了干植物的书,他就能坐一整天,一会儿看看这种植物,一会儿看看那种植物。有时他的眼泪就沿着他的脸滚下来:只有上帝知道他在想什么东西!但是他要求把这本书装进他的棺材里去。因此现在它就躺在那里面。不一会儿棺材盖子就会钉上,那么他将在坟墓里得到他的安息。”
他的面布揭开了。死人的面上露出一种和平的表情。一丝太阳光射在它上面。一只燕子像箭似地飞进凉亭里来,很快地掉转身,在死人的头上喃喃地叫了几声。
我们都知道,假如我们把我们年轻时代的旧信拿出来读读,我们会产生一种多么奇怪的感觉啊!整个的一生和这生命中的希望和哀愁都会浮现出来。我们在那时来往很亲密的一些人,现在该是有多少已经死去了啊!然而他们还是活着的,只不过我们长久没有想到他们罢了。那时我们以为永远会跟他们亲密地生活在一起,会跟他们一起共甘苦。
这书里面有一起萎枯了的栎树叶子。它使这书的`主人记起一个老朋友——一个老同学,一个终身的友伴。他在一个绿树林里面把这片叶子插在学生帽上,从那时其他们结为“终身的”朋友。现在他住在什么地方呢?这片叶子被保存了下来,但是友情已经忘记了!
这儿有一棵异国的、在温室里培养出来的植物;对于北国的花园说来,它是太娇嫩了;它的叶子似乎还保留着它的香气。这是一位贵族花园里的小姐把它摘下来送给他的。
这儿有一朵睡莲。它是他亲手摘下来的,并且用他的咸眼泪把它润湿过——这朵在甜水里生长的睡莲。
这儿有一根荨麻——它的叶子说明什么呢?当他把它采下来和把它保存下来的时候,他心中在想些什么呢?
这儿有一朵幽居在森林里的铃兰花;这儿有一朵从酒店的花盆里摘下来的金银花;这儿有一起尖尖的草叶!
开满了花的紫丁香在死者的头上轻轻垂下它新鲜的、芬芳的花簇。燕子又飞过去了。“唧唧!唧唧!”这时人们拿着钉子和锤子走来了。棺材盖在死者身上盖下了——他的头在这本不说话的书上安息。埋葬了——遗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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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乌卜萨拉是瑞典一个古老的大学。这儿常常有些学生,到老还没有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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