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语文老师是吕老师,50岁左右,一双会笑的眼睛更衬托出她的慈祥。
每次上语文课,吕老师总会先把课文的背景和资料以故事的方式讲给我们听,既生动又形象,使我们有如坐春风的感觉。由于我们很粗心,常常混淆形近字,每次吕老师都学啄木鸟给小树捉虫似的给我们揪出错别字,然后又像医生治病似的帮我们改正粗心的坏毛病。记得有一次,吕老师教我们分辨形近字“苹”、“评”、“坪”,她说:“妈吗‘平’生了三个儿子,有个儿子很喜欢吃水果,取个名字叫‘苹’;有个儿子很好学,知识渊博取名叫‘评’,还有个儿子贪玩好耍,常在草地上打滚取名叫‘坪’。然后吕老师问我们喜欢哪个儿子?我们笑得前俯后仰,从此这三个字我们再也没有混淆过。接着,吕老师又在黑板上写下“四姐妹”“辨”、“辫”、“辩”、“瓣”,让我们辨别。听吕老师上课,我们感到既亲切又舒畅,丝毫没有度日如年的感觉。
这就是我们的吕老师,既有趣又幽默,从一年级到三年级,我从来没有这样喜欢过上语文课!喜欢语文老师!
本班的语文老师姓莫,我们大多数的同学都认为他是两面派:平时与同事谈话,尽用毛毛细雨;与我们谈话时,多半用大炮猛攻。
在上课时,莫老师总有说不完的成语,即使是批评我们班的某个同学时也是这样。把他批评的话语记下来,一定可以编一本《批评家妙语》。莫老师在教我们课文时总是煞尽苦心:一天,他在教我们辛弃疾的《清平乐》时对我们说:写宋词很简单,我在下课的时候想了一下,可以以课室为题,写一首宋词,题目(词牌也用)叫清平乐:课室不大,课桌齐整整,我们都爱上学校,最爱上语文课。子文担任代表,毓蕾正是班长,最怕炜聪亡赖,整个课室乱走。他的话音刚落,教室里就响起了一阵阵笑声,还有的(不少)同学在重复刚才的宋词(都记住了这首宋词,还常常背诵呢!),那首宋词已经留在他的心里了。当然,对写宋词的要求也就自然而然地留在了他的心里。
不过,莫老师有个缺点,就是有时候说过的话,两三分钟就忘记了。一次,在完成第二单元习作时,老师对我们介绍说:这次习作很多同学的作文都很有特色,下面他的话还没说完,我(已经开始发抖了)就打起罗嗦来了,因为我最怕老师把我的作文当范文来读。哦!幸亏莫老师说这次不用读范文,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否则,我可不知要紧张到什么什么时候。可是莫老师接下来又说:现在我来读一下黄超颖的作文天哪,出尔反尔,他在搞什么鬼?以后,我们班的同学就认定这是莫老师的缺点了。
什么?你要向他告密?哈,我才不怕你向他告密呢。因为他是个宽宏大量的人,不会因这点鸡皮蒜毛的小事发怒的。
我的语文老师,她姓王。同学们都十分亲切地称她王老师。
王老师有一头卷发,岁月的痕迹已经爬上了她的额头。但王老师嘴角的笑意掩盖了岁月,让她还是那么年轻,有气质。
那天,王老师的举动让人难以忘怀。
清脆的上课铃打响了,同学们三步并成两步走进了教室,等待王老师的到来。王老师走进教室,面带微笑走上讲台。她慢慢侧过身去,准备用粉笔书写上课的题目。可是,王老师却慢慢蹲下身去,稍稍把头低了一点,用右手的大拇指与食指轻轻拾起一小段粉笔。她慢慢起身,拿着刚拾起的那一小段粉红色的粉笔,在黑板上写出了上课的题目——《一夜的工作》。“上课!”王老师用她那清脆的声音向全班同学说。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下课铃声响了。黑板上密密麻麻的板书中,有一大半是红色,特别醒目。看着黑板上“工作辛苦”、“生活简朴”清晰工整的八个字,王老师笑了。
王老师的举动让我有些吃惊,也有些感动。王老师瞬间细微的举动,让我们明白了,要学会珍惜。从那以后,讲台上丢弃的粉笔头少了。同学们看见后,都会捡起来放好,留给上课的老师继续用。同学们都学会了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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