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比我起得还早。透着红雾带着些许温馨,透过窗户拍到我身上将我唤醒。就在我翻身滚向床的另一边的时候,胡渣刺到手擘上才让我感觉,起床的时间到了。
一番洗漱比急行军差不了哪里去,都是在赶时间中完成,谁让自己总是爱睡回笼觉呢,总是醒了再绵一下,嗯,还可以再绵一下,非得要时间马上到了才会起床。拖着凉鞋冲出门去,入眼是该死的6层楼梯,忍着膝盖的微微疼痛,我一咕脑冲到楼下,跨上摩托,冲出小区。这是每个周一至周五都要做的事,经年累月重复着,而常年伴随我的,只有那清晨的阳光。
几千年的文明,造就了华夏子孙的礼仪几风貌。从周公制定的礼多党制度到现今,都教导着人们要遵守礼仪。礼仪是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
可是随着时代的变化,经济的发展,人与人之间的讲求平等,那些代表着繁文缛节的礼仪已经不重要了,人们都一个个在淡忘它们了。可我却认为礼仪是重要,一定要传承下去。
记得上次在奶奶家过清时节时,奶奶摆酒弄菜祭拜祖宗。按照往常的礼节,一家人都应该到齐,磕头祭拜祖宗。可是香烛都烧完了,除了我们一家子和奶奶爷爷外,其他人统统没到。舅舅阿姨一个个都说没空来,而且说这种东西都老古董了,不拜也没有关系,气得奶奶饭都吃不下。
我心中也不禁沉觉得有点变扭,心想:祭拜祖宗又不是迷信封建,只是一种思念前人方式和礼节,几句话就搪塞过去,未免太轻视这些礼节了吧。
我的历史老师也曾对欠说中国历史之所以不与世界历史归为一类,那是因为中华的文明礼节是唯一没有断过的,因此中国历史之渊源流长就得宜于此。
我非常赞同老师的观点,中华民族在世界民族之林中站的最久,就是它的文明礼仪盛行和发展,没有因其他因素中断过。因此,我认为对于中华民族的礼仪文明,我们都要加以保护和传承,这样才会使我们中华民族更加繁荣和昌盛。
自我模糊记事起,脑子里就有那么一棵树:粗糙的表皮,斜扭的树干,大片的青叶子,和树中间的一根铁丝。
铁丝是妈妈绑的,不仅仅是绑上,铁丝上还经常挂着衣服,这棵树,就承起了我全家的重量,我是家里的长子,没有亲哥哥或亲姐姐,但我并不遗憾,因为我有一个堂哥,比我大六岁。我的性格不太外向,儿时的我,只是怯怯的走进堂哥家巍峨的大铁门,小心翼翼的走向屋子,不敢看左边那虎视眈眈的大狗,然后就在堂哥家玩了起来,看他捉来的蚂蚱,摸来的鱼。
到了秋天,他忽然问我:“你家的树上有梨了没。”“不知道”我是真不知道,因为那树对三四岁的我来说太高了,他领着我又来到我家,看到上面尚带青涩的果子,欢叫了一声,又夹杂着遗憾。对我妈说:“等梨熟了让我摘吧,婶。”妈不答应,觉得太高了,他不在意,只是每天问我梨子长的'咋样了,我也开始注意起了它,这棵梨树,看他稚嫩的孩子渐渐长大,看它的头发一天天脱下,终于,我把堂哥叫来了,他像猴似的爬上去,递给妈妈,再递给我,青色的梨子,不大,却甘甜。我站在树下,看着堂哥,吃着树的孩子
当我再大些,父亲拉了些土,把院子垫高了很多,多高我不清楚,只是,那离我仍遥远的枝叶忽变的触手可及,铁丝也解了去,有些低了,我在秋天叫堂哥,他不来。“没意思。”他说。我站在树下,吃着自己摘的梨子,摸着那被铁丝勒出的伤疤。
我们搬离了院子,住进了楼房,我离他远去,只是秋天回去看他,他已脱了大半的叶子,果子也被人掠去,看着荒芜的院子,闻着屋子的霉味,想到过去的种种,我鼻头发酸。
那年回老家,看到它的枝干被尽数折断,小的由根而去,大的则由中折断,妈妈很气愤,“肯定是这附近的小孩***”。享受着它的甘甜的我,却连保护它都不可以,我蹲下摸着他的伤疤,再说不出话。
第二年四月,我又独自回了老家,却没了愤怒,只有欢喜,那雪白得花瓣,迎风颤抖。柔弱,却又刚强。
我在变,它却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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