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大地区小雪节气开始准备御寒衣物、手炉、汤婆之类,同时房内挂棉帘防寒。农田里,一是兴修水利,清沟排水,疏通水道,为来年水稻生长做准备,同时翻地,靠降温消灭藏在地里的越冬害虫。小雪以后,家家户户开始腌制、风干各种蔬菜包括白菜、萝卜,以及鸡鸭鱼肉等,延长蔬菜肉类等的存放时间,以备过冬食用。有的人家还会烧糯米储存。如今入冬的腌、风食品已成为商场超市食品架上的美味,其实在过去家家户户都会做。
我以前也觉得,只要自己心善一点,日子不会过得特别难熬,但是,现在才发现,心善只是一个累赘,会让自己越发过得劳累。虽然感觉很有人缘,但又有多少是真心来和你交往,谁又能控制自己的贪婪。当你第一次向一个人展示了自己的心善,那必定会有数不尽的下一次。
不知道你有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情:今天轮到某人值日啦,突然跑过来说有什么什么急事,然后就是让你帮忙值日。隔几天,肯定还会有类似的`事情,不同的人来麻烦你。这就是因为你第一次展示说,这类小忙我愿意帮,我是善良的。
如果是稍微有职权的安排任务,一般辛苦劳累的都是安排给善良的,因为善良的人好说话,说啥都会被善良的帽子盖回去。可想而知,每一次凭空多出的任务会有多少。有人或许会说,多做任务也是锻炼自己啊?好吧!但你也要看是什么任务,有些只会是累赘,累心不说还伤心。
或许,人善假以时日会有好处,但是,现在,我真的很想问:人善有什么好?
那棵树上开了一朵花,红色的,在深绿的枝叶显得格外触目。我有些惊喜,这确乎是我第一次见得树开花。
这棵树长在旅馆花园的角落里,向后便是一片陡坡。花园后是些山丘,高矮不齐地立着。似乎是刚下过雨,天上积了云,灰沉着一片。
我的目光被牢牢吸引在这树上——它其实很小,也没有甚么叶子。倘若不是那鲜明的红色,恐怕我便注意不到它了。突然奇想,给那棵树取一个取一个名字,记得方便,也好向同伴炫耀,虽然这树有它原来自身的品种和名字。
那么取什么呢?我思索。按我平时的习惯,却不会给一棵瘦弱的树想什么名字。但是我无法质疑那一点红的惊艳美感——便唤作“一点红”?我差点自个儿扑哧一声笑出。这名字恰似给什么动物取得名儿。况且“一点红”便只是红在花,与那树没有什么关联。
这时吹过一阵凉风,我打了一个喷嚏,那花也自摇了摇,像是要落了似的。我想到“落红树”这个名字,却又觉得俗了,像是不论哪棵会开花的树都能这般叫唤。
我围着这树儿四下踱着,空气中隐约有着那种树木的的特有气味。我忽然脚一滑,险些跌了一跤。我惊魂未定地看着那树后的陡坡,似乎那红花是在警示你停下脚步。那么叫做“红后坡”?不行,像是给那坡取的名字了。
我忽然有些奇怪了,无论是遇到了什么风景什么实物,我与那树的名字都离不开那“红”字。因为那红太醒目,在一片灰绿的调子中蹦出的暖色,像是一朵小小的火花。无论那坡也好,树后的山也罢,都不如那“红”。我有点想装糊涂一把,不再思索甚么文艺的名目,直接叫”红树”便了。或许那“红”明日便落了,又或许明日树上开满了“红”。我宁愿相信后者,这“红”毫无疑问是美丽的,令我珍惜的。若叫“红树”,也算是对于它的一种憧憬与希望吧。
天色暗了,没有太阳。我想我今天又干了一件蠢事,异想天开的要给一棵树取名字。我再看着那棵树,第一眼还是只见到它的“红”,怕是到了夜晚,也会这么鲜艳明亮吧?这“红树”的名儿倒也应该是没有取错。
在南方某些地方,还有农历十月吃糍粑的习俗。糍粑是用糯米蒸熟捣烂后所制成的一种食品,是中国南方一些地区流行的美食。
古时,糍粑是南方地区传统的节日祭品,最早是农民用来祭牛神的供品。有俗语“十月朝,糍粑禄禄烧”,就是指的祭祀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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