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情,遍布你生活的每个角落。
我对这个灿烂盛大的世界认识的时间很短,却也很亲切,陪我悠悠走过了12个春秋,与它一同赏过了这世间的大景之美。在这12个春秋里,少不了父亲的陪伴与包容,他的哎,让我沉溺在温柔乡里,害怕分别,却也期待着同行。
父亲为我所做的事我都已成为习惯,每天上下课时接送我,劳心劳力的工作生活中也要抽出些空暇时间督促我学习,这在我眼里没什么特别的了,只是因这份爱我未能多加留意,用心体会。没有一份爱在付出时是理所应当的`,只是起源是无条件爱你。这份爱直达我心头至微微颤动,鼻尖发酸,并虔诚许下守护这份爱的誓言。
亲人的爱温暖了我整个夏与秋。一句短短的话语包含了对我不余保留的关爱。“天气凉了,记得多穿件衣裳”,一阵凉风拂过,迅速裹紧了衣衫,仅凭爱捂暖了心房。简单的话语里夹杂了亲人不经意却爱你的意。
“独处余生半载,晚风微扬时勿忘回家。”送给长大后的自己。无论未来你苦累并肩都要常回家人身旁。那不厌其烦的唠叨声和冒着热气的饭菜,陪伴你度过了轰烈年少时。
最动情的时刻。
以前,我总认为父母照顾子女是应该的,父母要不断地为子女付出,子女无止境的接受。犯错时,有父母点头哈腰向对方道歉;遇事不会时,有万能的父母;任性胡闹时,有父母百般娇纵。我们享受着父亲的玩笑话和母亲美味的佳肴。在儿时记忆中,如超级英雄般无所不能。可长大后才发现无所不能的父母也会发那些糊涂错,超级英雄也会老去,华发与白苍更迭,最后只剩下你。他也是初为人父,她也是初为人母,孩子是他们的铠甲亦是温柔,他们用着简单和笨拙的方法深爱着你。
在缓慢的时光音调中,我们放映每一年的录像带,学着爱的路上满是坎坷,我们一同选择了远方风雨兼顾地来到彼此身旁。你们初为孩子家长,也会有束手无措的时候,没有一个人生来便是父母的料。我也是初为孩童,在成长的路途中也会犯很多你们小时也会犯的错,请多担待。
没有人定义了动情所起,但我知道情与爱是你们教会了我,牙牙学语中说着爱您,情不知因何而起,但我知情是于你。你们眉目如我眼瞳,温暖我十方冬春。
“总算赶上最后一班车了。”我坐在公交车的最后一个座位上庆幸自己的好运气。妈妈让我周五放学后自个儿到外婆家去过周末,要是赶不上这一班车,就得独自在家过夜,我还从没有独自面对过黑夜呢。
由于是最后一班车的缘故,车上的乘客大多都昏昏欲睡。从车外清冷的空气中,来到这暖和且显得有些憋闷的车厢,我也些倦意了,于是把头埋在厚厚的围巾中,打算小憩一会。可是,车窗玻璃缝中吹进来的冷风正对着我的头,所以,即便我把脸遮住,只露一双眼睛在外面,但冷风依然像在视
“呵——嚏!”
我倒底还是在与恶劣天气的斗争中打了败仗。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我这一声喷嚏却惊醒了不少梦中人。那原本沉睡的乘客似乎被我这喷嚏声给吵醒了,他们睁开眼,向着“声源”我看过来,那是齐刷刷的愤怒,似乎在责怪我扰了他们的好梦。
我有些内疚、也有些惶然地看着这些目光。突然,我发现了一双眼睛,那双眼睛里投射出来笑意一下子令我变得温暖!
随即,那人的嘴角出现一抹笑意。我虽然见过许多笑,有微笑,傻笑,苦笑,哈哈大笑,捧腹大笑······可我,却一时没能为这一抹笑意配上合适的形容词。
那···是理解的微笑!思维停滞了一段时间后,终于重新启动,搜寻到了一个合适的词语。眼前开始出现熟悉的景物,外婆家到了,我连忙叫司机停车,匆匆跳了下去。从车站到外婆家还须走一段田间小路,走在窄窄的田埂上,我的思绪仍然停留在那一朵微笑上:明明是我吵醒了她,她为什么还要送给我甜美的微笑呢?或许,她也曾经遭遇过这种尴尬,所以她对我的行为给予理解和宽容?或许,她本就是一个善良的人,用嘴角的一抹微笑给予别人温暖,是她自然散发的人格芬芳?
沉思中,我差一点跌下田埂,抬头一看,外婆已经在屋前等我了,接住我的,同样是一朵温暖的微笑。
一个月,那个孩子被她的父亲抱着。他开始对她说起自己的童年旧事,而她,还完全听不懂。
一岁那年,孩子开始蹒跚走路,一不小心,她摔了一跤,而她的父亲并没有马上去抱起她,而是默默的站在远方,对她投入期待的目光,嘴里说着:“加油,孩子,你能行!不要害怕摔倒!”孩子只听懂了第一句,但是,她也爬了起来,朝她的父亲走去。
两岁那年,那个孩子发了一夜高烧,吃了药仍然不见效果。早上,他的父亲拖着这一夜未睡的身体把她抱到了五公里外的医院。五天后,她康复了。
五岁那年,幼儿园组织了春游,孩子带着她一天天积累却寥寥无几的零花钱来了学校,上了了大巴。回到家的第一时间,她找到了父亲,笑着对父亲说:“爸爸,你看我给你带什么了!”她把藏在手里的东西放在了父亲的大手上——一颗糖。
七岁那年,孩子的数学考试考的特别不好,她的父亲微笑着,温柔地对她说:“没关系,咱下次努力!”她破涕为笑,点了点头。
十岁那年,孩子考了班上第一,老师为了鼓励她,发给了她一张奖状和一些奖品,回家后她竟骄傲地对她的父亲说:“我可以一直当第一名了!”父亲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严肃地对她说:“孩子,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要因为一次成功就骄傲,甚至目中无人。”她看了他一眼,跑到了自己的房间,开始反思。
十一岁那年,她变了,叛逆了,父亲的话她不听,甚至反驳父亲的观点。成绩更是不如以前。
十三岁,她开始懊悔了。努力的她又开始好好学习,虽然成绩没有上升许多,但人却变了。
那个孩子——是我。父亲,便是那盏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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