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去把房间整理好!”唉!有是那个自命不凡的大脑在发号施令了。从前,他待我们不错,但自从小主人上了四年级下学期的“双手和大脑要并用”这一课后,就开始作威作福,变成像现在这种神气的样子。以前的`“他”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呢?”
前几天我个左手商量好,再也不听大脑的话了,我们要随自己的意思去做事。今天大脑叫我们整理房间,我们理都不理,尤其我看那房间乱七八糟的,更不想整理了。腿哥哥走来走去,我们就是不肯动,急得嘴弟弟满嘴粗话。
“快整理啊!外婆要来了!”我一听是主人的“心理专家”外婆来了,急得对左手说:“兄弟呀!快整理呀!心理专家要来了。”可是大脑此时却不肯动了,我们哥俩只好自己行动了。但没有大脑的指挥,结果不是把温度计丢到垃圾桶,就是把衣服塞到书橱里,搞得更乱了。
没办法,只好央求大脑指挥。没想到他说:“你们没资格做我的朋友。”我火冒三丈。
左手说:“大脑,我们同是小主人身体的一部分,为什么不合作呢?”
他被说动了,也说:“好吧!对不起!我刚才不该说这么粗鲁的话。”大家言归于好,把主人的房间整理干净。
各位兄弟,我们应该互相合作,不分彼此,共同去创造更美好的未来。
刚从县上的一所中学转回家乡镇上中学的我,对此只是一片的陌生。自己一个人在这个古老的校道上漫不经心地游荡,偶尔会迎来几张陌生的面孔。出涉世事的我显得有几分的腼腆,只好红着一张小孩子脸微笑地去迎接每一张陌生的面孔。
这个校园还不是那么复杂,可我就是找不到我的新教室在哪。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而此时此刻一个很可爱的身影从不远方骑着自行车与我迎面而来。于是,我决定,就算红着脸也要把我的教室找到
“教学楼而楼,顺着从西数。第一间就是了。”
“谢谢了。麻烦你了!”
我飞快地向我的教室走去,不敢回头再多看一眼。因为我的脸早已经更红了。至于对方有什么反映,我全然不知道。
自从那一次以后,我就很少碰到那一个女孩。可不知道怎地,她的身影总在我的印象中挥之不去。
尴尬的诗
初一结束了,而我也认识了我前一桌的一个女孩——淑诗。名字听起来还不错,和我一样,都是初一第二学期才转到这个学校的,还分到了同一个班———十九班。
我是一个很寡言的男生,但对那一方面还是有点感觉的。
初二的.开学,我和诗又被分到了同一个班。对于新的环境,我们俩个谁都很腼腆。我却发现,我开始有点喜欢上她了。于是,诗便成了我暗恋中的第一个右手边的人。
我的腼腆让我失去了我第一个右手手边的人,对方是我在这个班认识的一个新朋友,且和我也很相好。所以,我的腼腆,我的好朋友,我连一个开始都没有。
我的右手边依旧还是诗,只不过是在我的梦里。这一直到初二结束才暂时停止,留在了美丽的记忆里。
当我学习上遇到困难时,她会义不容辞的帮助我,你看她紧锁眉头,嘴还叼着笔,细心讲解直至我眉开眼笑。
中午营养餐发下来了,刚从外面回来的我发现桌上有个碎鸡蛋,心想“同桌真不好,把碎鸡蛋给我”,我憋了一肚子气,不理她。下课后,一旁的同学说:“你同桌真好,两个鸡蛋都碎了还把大一点的给你。”我感动的不知所措。她见状抬起兰花指放在嘴旁“哎,我比窦娥姐姐还冤。”我们的视线交织在一起。笑了……
总有一幅动人的画面,一个女孩带着美丽的微笑和一颗体贴人的心,坐在我的右手边。
她,一双弯如月,密如林的眉毛,活灵活现的眼睛总是转个不停。上课时,她那不争气的眼皮频繁的“亲密接触”有时干脆进入了“梦里水乡”。或许是要保证听课质量的.原因,便班门弄斧的拿出“头悬梁,锥刺股”的精神,将她那细嫩的小胳膊咬成青一块,紫一块。
自习课上是她的“天堂”。哼着小曲儿,做着小题儿,别提有多自在。当让她换句歌词时,就嬉皮笑脸的说:“嘿嘿,我就会唱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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