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慈善天使,如玉一样的女子,端庄素雅,清丽脱俗得与那个舞会里披金挂银、花枝招展的男男女女格格不入。
你也是在那个时候视她为猎物的,就因为她的不一样。
于是你做了各种计划,设下一个又一个的圈套去套她的心。
你洒了传单又带着她从戏院逃跑,你给她更换灯泡又故意叫她贴近你,你像个孩子一样在她画的小火车上描上汽笛吹出的“泡泡”,你对她言语暧昧,你看到她提起早逝的丈夫时的满脸温情,便扔了她视为珍宝的书叫她从过去中走出来,你告诉她你愿意做,可以做懂她的那个人。你开始一封一封的写信,写你为她心跳,写你视她不同,写你的世界因她而新生,写你这个情场老手最擅长的甜言蜜语。
当然,她对你只有拒绝,也只能是拒绝。她还念着自己的丈夫,她还顾忌着世俗。可是善良的她啊,你泛着泪光的一句“我以为你不会相信谣言”便动摇了她的防线。
真好笑,你竟然红了眼眶,还硬生生挤出了泪光。可是她不知道,你转身嘴角翘起的弧度,正好写满了得意和一丝不屑。
是啊,她只是你的赌,你的猎物,新鲜而难得的猎物。你的猎物当然也不会知道,正慢慢摧毁它的防线的“真情告白”,有些竟然是以别的女人裸露光滑的背为桌写出来的。
一个偶然的机会,你看到了她的日记——对你的“告白”的回应。
你知道,你已经走进了她的心里。而她只是无法面对自己的内心,于是她选择了逃离。
已经到口边的猎物你怎么能放弃呢?
你知道,追过去就意味着猎物到手,赌约的胜利,你也可以得到你那个妖艳充满心计却无法得到的女子。
你想要的都得到了。她却从脱俗端庄不食烟火的那个女子在你面前干起了家务,变成了愿意为你下厨充满柔情的小女人。
忽然你的内心开始摇摆。
你告诉自己不能爱她,告诉自己那个和你有着赌约的艳丽女子才是你爱的人。你醉了酒,逼着自己去找那个所谓的爱的人,却在意识不清醒时本能地念起了她的名字,其实你希望身边的那个人是她,只是这一切,清醒的你都不承认。
和你下了赌约的女子是何其骄傲,她容不得你去爱别人。被请来的她还带着一篮子幸福,脸上洋溢的也是柔情。
可是你呢,清醒的你还骗着自己,还扎着自己的心去告诉她你从来不爱她,她只是你们的赌约。
看看她清澈的眼神美丽的脸庞,你怎么忍心说不爱?
看着眼前这个昨天还在感激你带她走出了过去的小女人,你怎么忍心说不爱?
看着这看到你幸福的表情,你怎么忍心说不爱?
想想你听说她来了的慌张,你怎么忍心说不爱?
想想你们在沙发相互依偎的模样,你怎么忍心说不爱?
看看你话说出口她的无助,你怎么忍心这样践踏她的'自尊?你怎么忍心去把她伤得这样体无完肤?
你只是胆怯罢了,你只是不敢承认罢了,你是谁啊,你是风流成性的谢少爷,你是多年都只想得到莫小姐的谢少爷,她不过是你的猎物之一罢了,不过是你们之间的一个赌约罢了,一个猎人怎么可以去爱上自己的猎物?呵,你甚至都不知道她因为要全身心地接受你甚至放弃了对丈夫财产的继承权。
伤害她的滋味你自己也不好受吧,于是你急着向莫小姐证明你是赌局的胜者,你要得到你的奖励。没想到吧,奖励是没得到,倒是让你发现你这么想得到的莫小姐也不懂什么叫爱,她嘲笑你在游戏中付出感情,你发现她拿你也不过当做游戏。
你一定是低估了这位莫小姐的狠毒,是你口口声声说这要去摧毁这个女人,没想到自己却倒在了这个女人的枪口下。
你终于承认了你其实爱的是端庄的她,和她在一起的日子才是最幸福的,你还是想要去告诉她这些,可是你领悟还是太晚太晚。
不过好在你在生命的尽头让她知道了这一切,可是你也让她再次陷入失去爱人的悲痛中。
爱情是什么?
爱情是甜蜜,是幸福。可对你们来说,这些都太短暂。对你们来说,爱情是场谁都逃不掉的劫难。
从欺骗到坦然面对你话费了太久太久的时间。你不知道什么是爱,不知道怎么去爱,因为你是感情骗子,是情场老手,不动情的情场老手。
如果还有来生,你还会这样一边爱着她一边狠狠地伤她么?
应该不会了吧,你会勇敢承认对她的爱对吧?
可是来生的事,谁说得准?
你解救她走出回忆,又只给她留下回忆,这到底是谁的错?
我分明看到了最近距离靠近她时的犹豫,分明看到了你眼底的不忍心,分明看到了你因为自己内心变化而产生的恐惧,可你为什么还是对着她说不爱?
你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你在她不爱你的时候骗她说爱她,在她爱你的时候骗她说不爱,甚至在自己深深爱着她的时候骗自己说自己爱的是莫小姐,你不是骗子是什么?你不仅是骗子,还是个懦夫,你懦弱到连自己的心都不敢相信。
你说你们的相遇是你的新生,我总相信这句话不只是甜言蜜语,它来是自你心底的声音。可是你是否清楚它来自哪里?
我们总是试图从关系中得到认同,让自己可以回到孩提时代就设下的信念。这些信念将终生伴随我们左右,就像一个定时炸弹一样,随时将被引爆。一旦触碰到这个信念的开关,我们就会有不同的感受,甚至恼火。当我们感受到恼火的时候,我们最常见的反应就是愤怒,以各种抗拒的形式存在,以至于纠结在谁对谁错的问题上,耗费我们的能量和时间。
处于亲密关系中的我们,总是把自己的脆弱深深地隐藏起来,用面具、用防卫与他人互动,当对方的言语、行动触碰了自己的脆弱时,我们总是换着防卫的花招与对方周旋。越是亲密的人越清楚对方的脆弱点在哪里,所以总是直击要害,一招毙命。所以,越是亲密的人对我们的伤害越大。
在舒服的亲密关系中,双方应该是平等的,互相尊重、互相信任的。在这段亲密关系中,双方都能真实的面对最好以及最糟的自己、学习接受和放手,真实呈现自己。学会自由的表达自己。最终找到通往爱和幸福的桥梁。
在亲密关系中,我们无时无刻不在寻求关注、认同,在寻求对方在乎的同时,就是在寻求自身的归属感、价值感。对方的完美与丑陋,本身并没有变化,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在善变的人心中。由于我们从小生长在爱匮乏的环境中,可以说,每个人都是缺少爱的,我们长大成人后,依然在寻找这种被爱的感觉,从对方身上找寻童年在父母身上得不到的东西,以示自己是多么的重要。
亲爱的你,明天就要走了。你说你会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不会再回来了。我不舍地流着泪,你像姐姐一样抹掉我的眼泪,轻轻地对我说:“你怎么又哭了,不是说好不哭的吗?”可是道别后,我转身回头看了你一眼,却发现你的笑容中带着泪光。
很小的时候,你就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我们的年纪一样大,可你却比我显得更成熟一些。我不知道小小年纪的你经历过什么事情,可我想一定是悲伤的事情,也许你的离开就与这件事有关。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拉着你爸爸的衣襟,却一点也不害羞。你的表现大方得体,甜甜地问候我的爸爸妈妈:“叔叔阿姨好!”然后又大方地朝我伸出手,脸上露出甜美的笑,仿若天使一般。
记得有一次,我玩滑滑梯时把衣服弄破了,因为害怕妈妈的责骂,我惊慌失措地跑到你家,悄悄地告诉你这件事情,让你替我想办法。你想了想,就拉起我的手,走到我家门前,敲了敲门,然后你对前来开门的我的妈妈说:“阿姨,对不起,刚才我和小颖玩耍的时候,我不小心把小颖的衣服弄破了。”你那么乖巧,那么讨人喜欢,我妈妈自然不会怪你。我进了屋,回头看见你对我做鬼脸,呵,你真是上天派来保护我的小天使呀!
“你走了,以后我的衣服破了怎么办?”我在你离开的前一天问你。你轻轻地拍着我的肩,说:“你都这么大了,不会还像小时候那样把衣服弄破吧?”我还是不肯放弃,又问:“如果弄破了,你会回来帮我吗?”我用坚定的眼神看着你,我知道你会回来帮我的,可是你却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让我很难受。
你离开的那一天,我没有去送你,因为我没有勇气,我怕我会再度忍不住在你面前掉眼泪。那个清晨,我听见对面的开门声,接着是你和你家人走上走下搬东西的嘈杂声。我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心里一片荒凉。最后我又听到“砰”的一声,对面的门关掉了,之后再无杂音。我打开门,偷偷地看着对面,心想谁会住进来,他(她)会不会像你一样温柔,一样可爱,一样善良……一阵风从楼道里吹进来,我感觉你变成了一个幻影。从此之后,你不再属于我了,亲爱的你走了,走了……
“砰!”新的邻居搬进来了,是一个比我小的女孩,我与她不曾有过交流。
一天晚上,我看见你回来了,你笑着对我说:“小颖,我骗你的!其实我和爸爸并没有走,我只是想逗逗你,让你紧张一下。”我很气愤,大声说道:“你这个大坏蛋,就会捉弄我!”可是,温柔、善良的你,又怎么会骗我呢?我觉得这应该是一场梦。我醒了,这真的是一场梦,但我马上又后悔了,我宁愿你骗我,说你不会走……
在读这本书之前,始终坚信相爱是婚姻的基础,也是维持婚姻稳固的重要基石,既然爱了就一定要坚守到底,不离不弃。现在,我对婚姻有了重新的认识,婚姻与爱无关,只和重要性有关。大多数人一生的目标和成功都没有关系,只是证明自己的价值。当我们说爱一个人的时候,这份爱便赋予了条件,其实我们是在说重要性,和爱无关。所有在婚姻里发生的矛盾都和爱无关,都是在寻求重要性。
就像克里斯多福老师说,毛毛虫永远没办法知道、也永远不会理解蝴蝶的世界,但是,每只毛毛虫都可以变成自己的蝴蝶。只不过,在变成蝴蝶之前,自己会先变成作茧自缚的蛹。在茧里边面对自己制造的痛苦,任何挣扎或试图改变的行为都是徒劳的。蛹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放弃所有抗拒、全然接纳当下感觉、平静等待。直到有一天破茧而出成为蝴蝶。
相爱不是互相限制,而是相互成就。婚姻最坚韧的纽带不是孩子,而是灵魂上的相依相偎共同成长,婚姻和亲密关系的真正目的,是让你不断通过伴侣遇到自己并深爱上自己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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