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不要纯粹翻译诗句。
(2)改写的内容不能脱离古诗词原来的意境。
(3)在符合古诗词原意的基础上可适当地进行想象、创新。
(4)行文过程中适当运用一定的修辞手法,比如比喻、拟人等,可令改写的文字更加生动。
(5)描写人物可适当运用语言描写、心理描写、动作描写。
(6)补充背景材料。在改写一些古诗时,还可以根据诗的内容特点和自己的理解情况,适当地补充季节特征、天气状况、地理环境、人物身份、事情起因等方面的背景材料。这样一来,就能进一步使改写的内容更加具体,生动形象。
总的来说,在深入理解古诗的基础上,只要能恰当地翻译出诗的意思,充分地想象和领略诗的意境,和谐地融入人物的感受,并自然地添加有关背景材料,就一定能使改写出的习作具体、生动。虽然改写后已不再是诗的体裁,却仍然充满诗意,能给人以美的艺术享受。《宿新市徐公店》改写
夕阳西下,劳累了一天的杨万里走在新市的小路上,想找个地方投宿。这时,“徐工店”三个大字映入了他的眼帘。他急忙快步走去。一进入客房,他倒头就睡。
早晨,小鸟叽叽喳喳的叫声吵醒了杨万里。他推开窗,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鼻而来。
杨万里披上外衣走出了客栈,来到了田间小路上。小鸟站在枝头上,唱着欢快的歌儿。小河里的鱼儿蹦啊,跳啊,水声响彻小河上空。
太阳从东方徐徐升起,阳光缕缕,照在田野上。田野里大片大片的油菜花金黄金黄的,像是铺了一地金子,是不是天上的神仙不小心撒下来的?
杨万里不禁由衷地赞叹道:“真美呀!”
“快来呀!这儿有一只黄蝴蝶!”
杨万里循声望去,只见十几个扎着冲天辫、身穿布衣、手拿网兜的小孩子。正追赶着一只美丽的蝴蝶。
蝴蝶全身金黄金黄的翅膀上镶嵌着五颜六色的斑点。在阳光的映照下,一闪一闪的犹如一只会飞的金子在翩翩起舞。
它时而跳着小苹果,时而落在还没谢落的花儿采蜜,时而飞上飞下,调皮地对孩子们说:“你们捉不到我!捉不到我!”孩子们气得直跺脚。
蝴蝶也许累了,停歇在未成荫的叶子上。二狗子小声地对大家说:“嘘。现在是个好机会,我去把它给捉来。”
二狗子猫着腰,蹑手蹑脚地拿着网兜,向蝴蝶走去。“三米、二米、一米……”此时此刻,二狗子大气都不敢出了,悄悄地举起网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蝴蝶扑去。“扑哧”一声,蝴蝶从网兜中逃了出去,钻进了油菜花中。它和油菜花融为了一体,令人找不到它。二狗子气歪了嘴。
杨万里被逗得哈哈大笑。他情不自禁地吟诵起来:
篱落疏疏一径深,
树头花落未成荫。
儿童急走追黄蝶,
飞入菜花无处寻。
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背影,有的狭窄,肩胛骨突出;有的宽厚,十分挺拔。妈妈的背影有些宽厚,挺拔得很。妈妈最喜欢穿那件浅绿色的衬衫,看到那件衬衫,我就觉得心里温暖。
“沙沙沙”,下起了小雨,雨点“咚咚”地拍打着窗户的玻璃,不一会儿雨下大了,雨滴“噼哩啪啦”地在窗户上跳来跳去。
我好不容易在这鬼天气打扫完卫生,急匆匆的下楼,远远的,我就看见妈妈打着伞走了过来,我赶紧跑过去,冲到伞下。妈妈也急忙把伞罩在了我头上,我搂着妈妈的腰,走出了校门。
突然,我摸到了妈妈的背,湿的,我一看,那件浅绿的衬衫早已被雨水打湿了,大半个背在伞外露着,衬衫紧紧地贴着背部。我一下子笑嘻嘻地拿过伞柄:“妈妈,我来帮你撑伞吧!”我把伞罩在了妈妈的背上。
到家了。我在楼前收伞,妈妈先上去了,我望着妈妈远去的背影,妈妈的背有些宽厚,给我一种温暖的感觉,打湿了的衣服让我若隐若现看见妈妈的脊柱。我快步跑上去扶着妈妈的背,妈妈的背暖暖的,衣服潮潮的。雨依旧淅淅沥沥地下着,那个背影是这雨中最美的风景……
妈妈的背影,宽厚而挺拔,温暖的温度包含了妈妈对我的爱,这个背影真温暖。
我与儿子不相见已二年有余了。
那年冬天,我的母亲去世了,临时委派的职务也卸职向后任交代了情况,近几天正是祸不单行的日子。几年未见的儿子从北京回到徐州打算跟着我奔丧回家。到徐州见着我看见满院狼藉的东西,又想起了母亲,眼泪不禁簌簌流下。我劝他说:“事已如此,不必难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虽如此劝他,可我的心里却不住地咽着苦水:母亲去世,交卸了差使,以后的日子要怎样度过?
回家把家中的财产都抵押出去才还了亏空;又借钱办了丧事。这些时日,家中光景惨淡得很,一半为了给母亲办丧事,一半为了我赋闲。丧事办妥后,我要到南京谋事,儿子也要回北京念书,我们便同行。
到南京时,有朋友约儿子去游逛,勾留了一日;第二日上午便须渡江到浦口,下午上车北去。我因事务忙多,本已说定不去送儿子,叫旅馆里一个熟识的茶房陪我同去,可怎么也不放心。再三嘱咐茶房,但又怕茶房不妥帖;我再三犹豫:行李这么多,车站买票的人也很多,还要办很多事情,他一个二十岁的孩子又没来过北京几次怎么办的妥帖?家里已经出了这么多事,他不能再有什么闪失,我就是要办的事情再多也要去送他!儿子再三劝我不必去;我只说:“不要紧,他们去不好!”
我们过了江,进了车站。儿子买票,我忙着照看行李。行李太多了,得向脚夫行些小费才可过去可我们的钱也不多了,只好忙着和他们讲价钱。可能那时儿子总觉得我说话不大漂亮,非要插嘴不可,但我也终于讲定了价钱;就送他上车。我给他拣定了靠车门的一张椅子;他将我给他做的`紫毛大衣铺好座位。我嘱咐他路上多加小心,夜里要警醒些,不要受凉。又嘱托茶房好好照应他,以免他不能很好的料理自己。可他能明白我这一片苦心吗?
他说道:“爸爸,你走吧。”我往车外看了看,总觉得还缺点什么,突然想到儿子在路上还没有解渴食品,便对他说:“我买几个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走到那边月台,须穿过铁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我虽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要费事些,可是给儿子买橘子还是我自己去吧。我走到铁道边,探身下去再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感到有些不容易。我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我走到月台的栅栏外的小摊旁买了一些又红又大的橘子。到火车这边时,儿子赶紧过来搀我,心中感到阵阵暖意。他和我走到车上,将橘子一股脑儿放在他的皮大衣上。扑扑衣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儿子在路上也有可以解渴的吃食了,这下也放心了些。我下车后还是有些担心儿子,过一会儿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他望着我走出去。我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他,说:“进去吧,里边没人。”等他回去后我便很轻松的走了。
近几年来,儿子和我都是东奔西走,家中光景更是一日不如一日。我少年出外谋生,独立支持,做了许多大事。哪知老境却如此颓唐!我看到家庭如此败落的情况,心里感到悲伤,自然无法控制自己,使激动的情绪平静下来。情感积聚在心里不得发泄,自然要发泄出来;家庭琐屑的事情也往往惹怒我。我待儿子渐渐不同往日。但最近两年不见,我也忘却他的不好,只是惦记着他,惦记着他的儿子。他北来后我写了一信给他,信中说道:“我身体平安,唯膀子疼痛厉害,举箸提笔,诸多不便,大约大去之期不远矣。”唉!我不知何时再能与他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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