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自清是现代中国著名的诗人和散文大师,我今天就看了他的一篇著名的散文《背影》。
《背影》是一篇很感人的文章,父爱是伟大的。背影反映的是1917年的事。那年冬天,作者祖母逝世,他的父亲所任徐州烟酒公卖局长交了差事,父亲无积蓄,还欠五佰元的债。作者当时在北大哲学系读书,他从北京到徐州和父亲一同奔丧返家。到了扬州,父亲将金银首饰等都拿出来兑钱,才凑足了亏空的数目。又借钱办了丧事,这时作者家里穷得连利息钱都不能按期付了。办完丧事,朱自清回校读书,父亲到南京谋事,父子二人在浦口站依依告别,文章就是反映的这段往事。
文中最感人的.地方就是父亲与我临别时,为我买橘子的场面。当父亲胖胖的身子爬上那边月台时作者热泪盈眶,正是这中伟大的父亲的爱不能不使我们感动,我们不能忘记这两个动人情景,不能忘记父慈子爱的诚挚之情。
这段文字让我久久难忘,它让我感到乐了深切的父爱,其实每个父亲都是一样的。我的父亲也不例外。
记得,有一次我在老家天寒地冻,那时雪下的很大,小时幼稚的我,催着老爸给我铲雪堆雪人,父亲微笑着答应了只见他拿了一个大大的铲子就开始堆了,老爸厚实的手掌慢慢地冒出了紫色,但他丝毫没有流露出一丝冷的样子,还是笑呵呵地给我堆着雪人,大雪在他的头顶变成乐晶莹的水珠。第二天,老爸因为有些,受凉所以感冒了,躺在床上喝着药,起不来了,但他还是对我小呵呵的,没有怪我。
这就是父爱啊,伟大的父爱,我们要努力学习,积极上进,让父亲高兴,在这说一句:父亲,谢谢你!
至今为止,曾经教过我的老师有很多,而我最难忘的是她的那个背影。
她是教我初一、初二时的班主任兼语文老师。
最初与她相识是在初一进班报名时。上课前,她询问我昨天怎么没来呀,我如实回答:“不知道要上课。”听完,她什么也没说,紧皱的眉头透露出她的不满。随后,她一言未发就转身离开了,只留下一个清冷的背影给我。
第一节是语文课,她做了一下简单的自我介绍,就转身去将她的姓名潇洒地写在了黑板中央。那时,她的背影仿佛充满了自信的力量,令人振奋。
记得那时,我最喜欢上她的课。因为她的声音很悦耳,她的巧言妙语让课堂变得生动有趣,而且她很少拖堂,当下课铃声响完时,她已缓缓地走出了教室,留给我们一个淡淡的背影。
她的身材十分娇小,存在感很低,如果不仔细观察是很难发现她的存在。一有空,她就喜欢悄悄的从窗口探出头偷偷地观察教室里同学们上课的情况。遇见班级秩序良好,她就微笑着默默地离开。我扭头望向她离开时的背影,感觉她的脚步都是轻快的,她大概是在为我们专心上课而高兴吧。一旦有人出了一些小状况。她就会从窗口飘出一句“站起来”或“跟我到办公室来”这样的话,然后皱起她的眉头用她那灵活的眼睛甩出一记刀光,再转身离开。被点到的某人只有乖乖地尾随而去。
我也有过这种经历。有一段时间,我迷上了小说,常常熬夜看,这样上课时难免会打瞌睡,我又坐在靠窗边,经常因为上课睡觉被她抓个正着,然后我被罚站着上课直到清醒。那天,我又被她犀利的目光发现了,被她请进办公室。一路上,我的心里直发毛,看着前面快步走着的那个背影透出浓浓的沉郁之气,一股愧疚之情涌上我的心头,让我一直无法忘怀。
她一直是很尽责的。记得有一次,因为英语老师拖堂,我们班很晚都没放学。我从窗口看她,她还在教室外等待我们放学。此时,她正背对着教室,向校门眺望着,大概是在眺望那些焦急地等待接孩子的家长吧。正是夕阳西下,昏黄的夕阳洒在她的身上,将她的背影拉得老长老长。那一幕定格在我脑海,这大概是我见过的最美的黄昏,最美的背影吧!
当我们终于放学了,收拾书包时我才记起今天轮到我清洁值日。我心里忍不住抱怨:这么晚放学,把地扫完,岂不是天都黑了?就在这时,那悦耳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今天可以不用扫地,明天早些来做吧。”当我感激地抬头寻找她时,她只留给我一个优雅的背影。
啊!难忘那个背影,更难忘的是那个人啊!
那年冬天,我的母亲去世了,临时委派的职务也卸职向后任交代了情况,近几天正是祸不单行的日子。几年未见的儿子从北京回到徐州打算跟着我奔丧回家。到徐州见着我看见满院狼藉的东西,又想起了母亲,眼泪不禁簌簌流下。我劝他说:“事已如此,不必难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虽如此劝他,可我的心里却不住地咽着苦水:母亲去世,交卸了差使,以后的日子要怎样度过?
回家把家中的财产都抵押出去才还了亏空;又借钱办了丧事。这些时日,家中光景惨淡得很,一半为了给母亲办丧事,一半为了我赋闲。丧事办妥后,我要到南京谋事,儿子也要回北京念书,我们便同行。
到南京时,有朋友约儿子去游逛,勾留了一日;第二日上午便须渡江到浦口,下午上车北去。我因事务忙多,本已说定不去送儿子,叫旅馆里一个熟识的茶房陪我同去,可怎么也不放心。再三嘱咐茶房,但又怕茶房不妥帖;我再三犹豫:行李这么多,车站买票的人也很多,还要办很多事情,他一个二十岁的孩子又没来过北京几次怎么办的妥帖?家里已经出了这么多事,他不能再有什么闪失,我就是要办的事情再多也要去送他!儿子再三劝我不必去;我只说:“不要紧,他们去不好!”
我们过了江,进了车站。儿子买票,我忙着照看行李。行李太多了,得向脚夫行些小费才可过去可我们的钱也不多了,只好忙着和他们讲价钱。可能那时儿子总觉得我说话不大漂亮,非要插嘴不可,但我也终于讲定了价钱;就送他上车。我给他拣定了靠车门的一张椅子;他将我给他做的紫毛大衣铺好座位。我嘱咐他路上多加小心,夜里要警醒些,不要受凉。又嘱托茶房好好照应他,以免他不能很好的料理自己。可他能明白我这一片苦心吗?
他说道:“爸爸,你走吧。”我往车外看了看,总觉得还缺点什么,突然想到儿子在路上还没有解渴食品,便对他说:“我买几个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走到那边月台,须穿过铁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我虽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要费事些,可是给儿子买橘子还是我自己去吧。我走到铁道边,探身下去再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感到有些不容易。我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我走到月台的栅栏外的小摊旁买了一些又红又大的橘子。到火车这边时,儿子赶紧过来搀我,心中感到阵阵暖意。他和我走到车上,将橘子一股脑儿放在他的皮大衣上。扑扑衣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儿子在路上也有可以解渴的'吃食了,这下也放心了些。我下车后还是有些担心儿子,过一会儿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他望着我走出去。我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他,说:“进去吧,里边没人。”等他回去后我便很轻松的走了。
近几年来,儿子和我都是东奔西走,家中光景更是一日不如一日。我少年出外谋生,独立支持,做了许多大事。哪知老境却如此颓唐!我看到家庭如此败落的情况,心里感到悲伤,自然无法控制自己,使激动的情绪平静下来。情感积聚在心里不得发泄,自然要发泄出来;家庭琐屑的事情也往往惹怒我。我待儿子渐渐不同往日。但最近两年不见,我也忘却他的不好,只是惦记着他,惦记着他的儿子。他北来后我写了一信给他,信中说道:“我身体平安,唯膀子疼痛厉害,举箸提笔,诸多不便,大约大去之期不远矣。”唉!我不知何时再能与他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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