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这五个字是我最近两天最想问自己的。“生存”!对!生存。我想要的生存不是一个简单的答案!生存是地球上任何一个物种最基本的原生态本能。大自然里野生动物因觅食而迁徙奔波、弱肉强食,那是因为基于本能。好在上天是慈悲的,给予它们天生的技能与资源。上天既是慈悲的又是残忍的因为没有赋予它们思想与智慧,即便有点智慧也是出于它们的动物性本能。
那么人呢?人也是属于动物的一类,所谓“高级”的。哦,于是我在想原来上天是公平的,因为同样也给了人们生存的工具那就是我们的手脚,当然还有我们的头脑。由于我们勤于思考,于是我们的大脑便产生了智慧,这是上天的对我们的宠爱。但是我们为什么时常会感到生存的压力呢!那就是因为时代与命运。我们很幸运生活在一个繁荣和平的时代,却又不幸!因为这个时代物欲横流,每个人不得不为自己的生存而加快生活的节奏。或者为了日常所需挥汗如雨,或者为了生存以外的东西而想入非非。但是归结到底只有两个字“***”,是啊,生存是最基本的***,而怎样的生存对于每个人都是一个不能回避的课题。因生存而走出一条路,因生存而选择,或自由、或枷锁,生存于我来说面对的问题是一样的。如果单就“我”这个个体而言生存一点也不是问题,或者出家或者流浪,但是如果对于整个家庭来说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因为这是个传统价值观的问题,那就是角色,做为群居性动物的人来讲男人是家庭生活承担的主角,说到底归属问题,责任问题。
生存与担当并不矛盾,然而怎样生存才是核心。生存是为了理想么,什么是理想??我想每个人的理想都是不同的,对它的`定义有狭义的,有广泛的。广泛理想的譬如家国,狭义的则是自我本身,但这一切息息相关。理想是想实现自我存在的价值,对于生存的价值每个人的心里衡量也是不同的,简单到一瓢饮或者沉重到富可敌国。理想是需要一步步脚踏实地的走出来的,然而没有生存作为背景的情况下理想就是一个数字:0.怎样把这个0变作1,经过一些事,思想与健康才是永远的1。在大谈理想的同时也想到了实际,量体裁衣,需要真实的包裹,而不是皇帝的新衣。说多了都是腹内废气的排出,行动决定一切。问题是:你应该如何存在?!
但是谈到理想:阿Q也有理想、想睡赵妈、小尼姑、甚至想做赵家的人,或许他本该就是。阿Q也虚荣::如我也是革命党、留头不留发.等等但那是虚幻的,如同他这个人,只是真真的少了那么一点子勇气。比起阿Q我想我是幸运的至少我是识字的,至少不会在“砍头”的那一天在口供上画一个好看的圈。如柏拉图在《理想国》中所说的“正义就是“强者的利益“那么,理想呢?自然理想也就是强者的利益。理想的实现就是阿Q的精神胜利法+踏实的走。关于虚荣这种东西请你不要蔑视它,因为它是理想的源泉,虚荣有两种,一种是飘渺的,如玛蒂尔德的项链,一种是实在的如张爱玲的出名要趁早之说。当然虚荣不仅仅是女人的专利品,男人也需要他来装饰自己,虚荣它如同凤凰身上的羽毛,存在华丽无比,褪尽则不如司晨的雄鸡。
理想与虚荣并不矛盾只是如何的把虚荣变作荣光,因为荣光是真实的,它就像一面镜子,让镜子告诉你有多么优秀,而不是自己去问它,明珠暗投也会在黑夜折射出属于它自己的闪亮。物质是虚荣的本钱,但是物质真的很重要吗?答案毫无疑问:是的。就如《老残游记》所说的天地之大只有一个神那就是“势力尊者”。我自问什么是势力尊者呢?我在批注中答曰:黄白之物也!
都说喜欢写诗词文章的人不喜欢实际,是漂浮的,甚至正如钱钟书写到的那样:文学是倒霉的事业,出息的最少,临近着饥饿,附带了疾病。是啊,大多数文人是无用的,何况我这个不是文人的文人。但是实际的榜样总会告诉你有的路需要执着,你就会成功。莫言在未获得诺奖时一名不文,成功后身价千万,作品一时洛阳纸贵。当然这一切需要资格,这种资格离不开一种东西:这种东西叫做坚持理想,如余光中在《写给未来的你》中写到的那样:孩子,我希望你自始至终是个理想主义者。少时,没人告诉我怎么做。幸好我的导师让我再次燃起读书的***,再一次知道了理想的可贵。读书可以救人,亦可自救。我每每在救赎中才能找到自我。这是幸运的不是么,我现在终于知道我所想要的是什么了。
虚荣,这个可怕的恶魔,它让我失去了理智,铸成了大错。
那是一个中午,吃过午饭,爸爸妈妈要去卧室睡觉,妈妈问我:“儿子,你睡不睡?”我说:“嗯,我练会字。”妈妈说:“那好,如果练累了的话,就去床上睡一会。”我说:“好。”妈妈说完就去睡觉了。我坐在沙发上又想到班里的同学攀比着花钱请客,好潇洒啊!我多么想也潇洒地请一回客呀,可是家里的生活条件并不怎么好,我也没什么零花钱,拿什么请客呢?我为这个问题苦恼了很久,日益膨胀的虚荣心让我想到了“偷”,虽然我知道偷拿爸爸妈妈的钱是很不对的做法,可我还是决定这样做,一次,就一次!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我听到了爸爸妈妈的呼噜声。我悄悄地走到卧室门口,轻轻地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到妈妈平时放钱的抽屉前。我很紧张、很害怕,战战兢兢地拉开抽屉取出钱包,从中抽出一张100元的钞票。我想赶紧离开,可是却想起爸爸妈妈平时的生活是那么节俭,妈妈上街买菜时总跟小贩们讨价还价,上下班走很远的路,不肯坐公交车,只为了节省那一元两元钱
给我买课外书;喜欢喝点小酒的爸爸轻易不舍得喝酒,只为省些钱来给奶奶买衣物,爸爸妈妈的生活过得十分俭朴。想到这里,我想把钱放回去,可是心底的另一个声音告诉我:“就一次,就一次,或许爸爸妈妈会原谅我的。再说,同学们还等着我请客呢,我可不能在同学面前掉面子。”虚荣让我失去了理智,最终,我拿走了那一百元钱。
第二天,我约了几个好朋友,并给他们每人买了一个汉堡、一个大鸡腿、一瓶可乐。我们吃得很开心,他们都夸我大方,真给力!我几乎忘了这钱是我偷拿的,沉浸在满足虚荣后的喜悦里。
可是纸是包不住火的,很快妈妈发现钱少了一百元,我如实地坦白了一切,爸爸妈妈惊愕极了、伤心透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我会偷钱,而且是为了满足自己可耻的虚荣心。“啪!”一记耳光重重地打在我的脸上……
可怕的虚荣心,它让我失去了理智,铸成了大错,做了一件让我追悔莫及的错事,也让我明白了作为学生的我们应该比学习、比进步,而不是互相攀比花钱请客。
她看起来有些急,发了几分钟呆便匆匆拿起手机,瞄一眼,又放下。她显得有些沮丧,不知怎么办才好。
我有些好奇她的反常。这是一个闷热的中午,电风扇发出破旧的“咯咯”声。窗户大开,却没有风。因为这天气,也凭空添了几分烦躁。
她说她发出的qq说说竟没人“赞”她,因而不快。我也有些惊讶,她的说说一向被“秒赞”,意思是迅速就有人前来“点赞”。我安慰,或许是因为中午,睡觉呢。
像是为了验证我说的话的无用,下午的她那条说说仍然无人过问。她因而整个下午都郁郁不欢,有大心事似的。眉头紧皱,隔几分钟就迅速举起手机,却又一次次放下。不难猜想,这怕是她少有的一次“无赞”。说巧不巧,我那时的手机已然被收,也没法临时帮她。
她的心情便一直处于低谷,放学时没说一句话便早早离去。我有些同情,但更多的是疑惑:只是没有人“赞”而已,真的至于一直心情郁闷?
那时我还没在网络中游荡多久,直到我开始在网络上写小说,并也有了一番小业绩了,我才真正感受到她那种心情——不被肯定,不被喜爱,不被支持的那种失落与不甘。
我一个朋友在文中说:“或许我们游荡网络,也只是为了满足那种小小的虚荣而已。而这开端便是“赞”。那人儿会为自己“不被赞”而伤心一下午,不也是不甘于自己编写的说说不被欣赏,从而引发的不自信与忧郁吗?这么说来,“赞”的功能确乎是部分人上网游网的动力之一了。相对应的我也会为一篇文章受到“写友”们的肯定感到欣喜和兴奋,即使对方只是轻挪手指,点“赞”而已。
我也曾思考,“点赞”是否是一种正确的态度,而却也的确少不了胡乱“点赞”的人,但是不知是否算做可悲,包括我在内的许多朋友都被这“赞”深深地把控着。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感到自己的努力得到了认可的激动。然而当昏热的大脑冷静下来时,我却又会想:为什么这么高兴呢?只是一个“赞”而已。
我便是抱着这种矛盾的心里自己和自己较劲。我并不认为“赞”的存在是错误的,却也不赞同“赞”是值得并能掌控你内心的东西。或许正如我那位朋友所言,只是小小的虚荣心罢。
现在如果我在网络中遇见那些无人过问却又的确编得好的说说或文章,便会悄悄点“赞”,因为我明白那种惊喜——就算是满足一下别人小小的虚荣心,又有什么不好呢?
虽然一个月过去了,但我还是记忆犹新。今年寒假我到张家口市,崇礼县去滑雪。
下午,总算到了滑雪场,虽然已是第二次滑雪了,但还是给我带来了许多的新鲜感,这次的雪场远比上次滑雪时所在的雪场要大很多。
第一次滑雪我就已经挑战成功了中级道,这次,滑雪经验丰富的老爸带着我到了难度位于中级道与高级道之间的游龙道,与我们同去的还有一名滑单板的姐姐。坐缆车到了山顶,风吹起了表层的雪,一片白茫茫的世界。
老爸为了照顾滑单板的姐姐走在了后面。距离第一次滑雪已有一个月,好多要领都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飘走。刚才被大家称赞时的虚荣感还没散去,所以也没在滑之前向老爸请教。
顺着刚吹起的一阵小风,我开始向下滑去。开始坡很平,速度也不快,我慢慢悠悠的向下滑去变滑边看着沿途的风景,一棵棵树都光秃秃的立在那里,冬天本来就没什么美景。
到一半的时候坡开始变陡,我忘记老爸在第一次滑雪时对我说的话,要滑“s”型。于是速度越来越快,不过我已经看到前面100米处的初级道了。在这一瞬间,我感觉我飞了起来,我似乎脱离了地心引力!……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摔得,我只知道我现在在雪里。回头一看,滑雪板已在十米外。还好,还能站起来,检查了身上没有受伤后,突然脸一阵辣椒般的疼,没找到血迹,我开始往雪板跟雪杖那里走。到那,我发现雪杖已被摔断,只好等老爸来之后让他拿着摔断的雪杖,然后我自己滑下去了,反正下面是初级道。此时的风已没有山顶那么温柔,这风,让我感到被刀刮。
一个人都没有,我等了好久,只好一个人往下走,这才发现没那么容易。为什么?难道我还不够惨吗?这100米,好长。风不断的吹着,穿的衣服不算少,但感觉好冷。
到了山底,找不到等待的妈妈。从玻璃里看到脸上一片红,于是自己到了医务室,用那里的电话联系上了妈妈……
我想为了虚荣而不向别人请教的蠢事,我不会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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