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太阳公公躲到云层里去了。外面秋风瑟瑟,让人感觉有一丝凉意。爸爸提议步行到广场玩。
道路两边人来人往,车道上川流不息,街两边的店有些橱窗上都贴着国庆促销活动海报。
走着走着,发现农业银行门口围着一群人。我走近一看,里面有一个大约三十左右的女人坐在地上,怀里抱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子。她头发篷松,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下半身穿着一条黑色中裤,脚上是一双破拖鞋。小孩子嘴里吃着路人给的鸡蛋,眼睛紧闭着,好像身体不舒服一样。来来往往的路人,有的停下来瞄她们一眼转身离开,有的扔给她们一枚硬币……
旁边有人在议论:“现在乞丐假的比真的还多,都分不清是真是假了。”
“你看她这么年轻,有手有脚的,赚点钱吃吃饭总是可以的。”一个大妈指指点点地说道。
我拉了拉爸爸的手,小声说:“这小朋友好可怜哦。”爸爸从口袋里拿出十元钱给我,我连忙走到乞丐身边,递给她。她点着头,嘴里嘀咕着:“谢谢,谢谢……”
妈妈看了我们一眼说:“走吧。其实她们虽然值得我们同情,但很多乞丐家里并没有我们想像中那么糟糕。很多报道上说大部分乞丐都是假的,是成团结伙的。”
我听到这里,想到了很多。她们这样做,不但影响了交通,而且也影响了市容。一个人有手有脚,故意不劳动,就想要别人给钱来生活,那么我也再不会可怜她们了。希望有关部门严加管理,让这个天下没有骗子乞丐。真正的可怜人,社会上还是会有热心人伸出双手来帮助他们的。
2001年9月29日,一群憨态可掬的小鸭子正在鸭妈妈的带领下漫步在温哥华街头,由于它们没见过什么世面,第一次来到这个喧闹的大街,对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它们走路时悠闲自得,大摇大摆,不时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尤其是个头最小的,它那呆头呆脑的小模样真讨人喜爱,还不停地左顾右盼,望望这,瞧瞧那,鸭妈妈也不是回过头叮嘱它的孩子们:“快跟好,别走丢了!”
忽然,鸭妈妈发现自己的一个孩子不见了,便开始仔细寻找,终于在路旁的下水道里找到了孩子,小鸭子在下水道中拼命挣扎,吓得脸色发白,无助的喊道:“妈妈,快救救我!”它那小小的身影在水中显得那样孤独、弱小……其它的鸭子也议论纷纷:“这可怎么办呢?”鸭妈妈也吓得不知所措,六神无主,它只能愣愣的站在下水道旁,发怔发傻的望着自己的孩子在水中翻腾。它又用翅膀挠挠自己的脑袋,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使自己渐渐淡定、沉静下来,对自己说着:“不行,我得努力想办法!不能轻易放弃,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孩子被水淹死!”
危急时刻,远处传来了警车“嗡嗡”的鸣叫声,原来是巡警来这里巡逻。鸭妈妈见了,急中生智,想到了一个锦囊妙计。它心想:我可以让巡警来帮我救孩子,太好了,我的孩子有救了,还是我聪明,能想到这么好的办法!鸭妈妈不禁欣喜不已,又不由得有一些得意扬扬。
鸭妈妈便急忙追了上去,跑到警车前面拦住巡警。巡警下了车想看看怎么回事,他看见是一只鸭子,不免觉得有点好笑,便转回了身想上车。眼看自己的孩子有希望得救,鸭妈妈可不会善罢甘休。便用嘴咬住巡警的裤管,不停地扇动翅膀,拍打着他的皮鞋。巡警一头雾水,不住地挠挠头,耸耸肩膀,又感到无可奈何,心想:这只鸭子老缠着我干嘛?他到底想要我做什么?只可惜鸭妈妈不能与巡警进行交流,无法正确表达自己的想法,不过它还是有办法。鸭妈妈拽着巡警,想把他拉到下水道旁边,鸭妈妈心里慌乱、着急,又紧张起来,心中又多了一丝忧愁、悲伤,刚才的信心十足烟消云散,有些忐忑不安。巡警逼迫无奈,只得跟了上去。
鸭妈妈带领巡警赶到“出事地点”,下水道中的小鸭子冷得浑身瑟瑟发抖,眼神里满是祈求、悲哀,仿佛带着绝望、痛苦在撕心裂肺地哭喊着救命,让人觉得有些凄惨。巡警驻足观望,不禁恍然大悟,他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了,心中的疑惑也消失了。他想:原来是鸭子让我帮它,那个小鸭子泡在冰水挺可怜的,我要伸出援助之手,不过,该怎么办呢?巡警也冥思苦想起来。他先试着用手去捞小鸭子,但是距离太远了,只是枉然。
这时,从四面八方来的人们也停下了脚步,他们都惊奇地围拢过来,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一个抬着梯子的工人也来凑热闹,巡警一看见梯子,就想可以顺着梯子下去救小鸭子。他便借了梯子搭在下水道里,鸭妈妈猜到了巡警的心思,激动地安慰小鸭子说:“孩子,别慌!你有救了!”小鸭子听懂了妈妈的话,便镇静下来,乖乖地等待救援。巡警爬下去时,没站稳,一不留神滑了一跤,幸好他扶着梯子没跌进水里,在场的人都替他捏了把汗,不过幸运的是小鸭子成功获救,围观的人都松了口气。小鸭子抖抖身上的水,理理自己被淋湿的羽毛,依偎在妈妈的怀抱中,鸭妈妈慈祥地看着自己的孩子,眼睛里泪光闪闪,它刚才悬在心上的石头终于落地了。心中的焦虑、不安也一扫而光。鸭子一家都围住巡警“呱呱”地叫着,似乎在说:“太谢谢您了!巡警叔叔!”巡警心里顿时涌进一股甜丝丝的滋味。
一群活泼可爱的小鸭子与机智勇敢的鸭妈妈又上路了,众人都目送着这幸福的一家子,谁也不肯离去。巡警擦擦脸上的汗珠,望着这温馨的画面,欣慰地笑了,所有的人们也不约而同地笑了,或许那群小鸭子也露出了笑意,或许每一个人都会为此而感动……就在此时,有一束灿烂的阳光照耀在温哥华街头上,一股暖流涌进每一个人的心田……
我急步向前,哦,原来是一个卖艺人正在拉二胡。
卖艺人头上戴着一顶堆满尘土的灰色帽子,那是用粗粗的线织成的,戴在头顶上有点寒酸。他黑白的胡子像钢针扎在了他的下巴上,看上去又粗又硬。他上身穿着一件破了袖口的黑色上衣,下身穿黑裤子。脚上穿着一双破破旧旧的.棕色的鞋子,脚旁边放着一个早已生绣的银灰色小盆子,里面零零散散的有着一些一元、伍角、一角、贰角的硬币。
卖艺人的膝上立着一把已经退了色的二胡。他用左手扶着二胡,用像老树皮一样的右手机械的拉动着。从弓弦上时不时的散落下来一些白白的、细小的粉末,静静地落到了地上
怀着好奇心,我仔细地看了看老人的面孔:古铜色的皮肤上刻着一道道皱纹,脸上没什么表情,可是老人的低垂着的眼睛里,似乎有着很大的心事。过了一会儿,一个过路人走到老人跟前,蹲下了身子,从口袋里掏出五元钱,轻轻地放进了老人的盆子里,老人没有停下手上的二胡,笑容在他的脸上洋溢起来,算是对那个路人表示感谢。
又来了一个路人,他随意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一扔,但是没掉在盆子里,他本以为老人会马上去捡起来,可老人却没动,专心地拉着二胡。悠扬的二胡声让年轻人的脸红了,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于是马上弯腰将硬币捡起来放到盆子里。老人对年轻人抱以微微一笑。看到此情此景,我毫不犹豫地将食品袋中自己最喜欢的面包送给了老人。
我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中充满了对老人的敬佩。身后,二胡优美的旋律还在响着……
在大街上,处处都见到乞丐,以乞讨为生的乞丐坐在路边,脏兮兮的手伸向我们,低声下气地求我们施舍点钱。他们的手很脏,穿得衣衫褴褛,头发乱糟无章地生长,仿佛几十年未剪过一般,看起来很可怜。每一次我走过,都不会理睬。因为骗人的乞丐太多了,不只是我,爸爸妈妈几乎从来都没有理会过他们肮脏的身影。
这天,我在超市门口看见一个穿得可怜兮兮的老乞丐,表情呆木。面前还有一只破碗,里面零零星星有几个的硬币。这老头少说也有七十岁了,他没有明亮的双眸,满头脏乱而花白的头发像一蓬干枯的稻草上面落满了雪花,稀疏地散着,他的牙齿看起来也是怪异而丑陋,皮肤如同老树皮一样枯黄,他手里拿着一棍打狗棍,身上一件油大袄子,黑乎乎的,已经看不出本色来了,扣子似乎掉光了,被他用一根麻绳很随意地往腰间一捆,上下都还漏着风,为了保暖,他便蹲在地上,眼巴巴地看着进出超市的人。他手里拿着半个沾满泥土的面包干咽着,一边向匆匆路过的行人讨乞着。在茫茫人海中,他那单薄的身影显得是多么渺小,多么的孤独……
以往偶尔有路人从手中划落硬币,落入碗中。可今天去却一个人也没有。突然,我的内心深处泛起了一阵怜悯之情,让我不由自主地把手伸进口袋里,掏出一元钱,弯下腰放到了他的碗里。“谢谢,谢谢。”他抬起头笑了眉毛上扬,嘴巴一弯,一个劲的道谢。
尊严是自己的,他们可以放逐,我们又何必执着?灵魂是自己的,他们可以出卖,我们有何必耿耿于怀?都是自己的,自己可以接受自己的.狰狞与虚伪,我们又为什么不能释怀?尊重也是我们的,给予,给予他们,或许不如说是给予自己。对于生命,理解、爱、尊重——我们或许只是自爱,与他人又有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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