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孤儿,后来听我的父亲讲(也就是我的养父,他是在高原上捡到的我,那时候的我让他既欢喜又心疼,他不顾亲友反对带我回了家,和我的母亲决定抚养我长大。而在我对我的母亲仅有的印象中,她是个绝顶漂亮的女人,温柔贤淑,端庄大方用在她的身上一点也不会显得逊色,他是爸爸一生最大的幸福。
我的父亲喜欢普雅花,父亲说:那是生长在海拔高达4000米的地方的一种花,百年才开一次花,花期只有短暂的两个月,是为等待攀爬者精疲力尽时的眼前一亮的一种奇花。父亲还说,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想亲眼看这奇花。虽然父亲没能看到真正的普雅花,但后来我在美术课上为父亲画了一幅我想象中的普雅花,父亲当时还乐呵了很久,夸我懂事呢。而这幅画后来也成为父亲最珍贵的东西。
可时间总是太过无情,我无忧无虑的童年的生活就这样从指缝间溜走。一天早上,父亲把我从睡梦中叫醒,火急火燎的给我穿好衣服并让我收拾好我的东西,似乎要带我去哪,一向贪玩的性子并没有让我想很多,只是遵从父亲的意思收拾好了东西,就跟着父亲走了。父亲带我上了一辆大巴车,我欣喜若狂,以为父亲要带我去玩,一路上我总是有问不完的问题和看不够的风景,而坐在一旁的父亲却是一脸的凝重。大概走了40分钟,父亲就带我下了车,来到一个很漂亮的庄园,一对看起来有50岁的夫妻在门口站着,似乎是在刻意等着我们,那对夫妻开心的对我笑了笑,然后就背对着我和父亲说了很多话,我急得有些坐不住了,心里开始不安,但是没有多想。又过了好一会,父亲走了过来,很严肃的对我说:“以后这里就是你的新家了,你要乖乖听话,知道吗?”我的泪水顿时夺眶而出,我恳求父亲,求他不要抛弃我,可是父亲还是狠狠的甩开我的手,将我推倒在地,这时的我已经没有力气再追上前去,只能看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后来的我慢慢的接受了现实,也被迫去接受了新的父母,我开始狠我的父亲,在我仅有的认知李,我想,他似乎把我当成一个玩物,捡了回来又毫不留情的扔掉。渐渐地,我的生活中便再也没有他们的身影,新的`家庭也让我得到了一丝温暖。
但也不知从哪一刻开始,那童年的回忆就像小偷般又溜进了我的生活。记得那天,我放学回到家,当我打开家门时,我后来的养父母脸色很沉重的坐在沙发上,似乎发生了什么,我有些发慌,甚至忘了该做什么。养父母也没有说话,只是递给我一份报纸,我一眼就认出了那报纸上的人,没错,是我的父亲,照片的背景是车站,他手中拿着的是我当初为他画的普雅花,报纸上面大大的写着标题——为你而来的等待。
幼时的记忆又清晰的出现在我脑海中,我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了。养父说,父亲当年送我是出于无奈,母亲当时患有重病,为了给母亲治病,父亲花完了所有的积蓄,后来父亲不忍心让我跟他吃苦,便决定送走我,而在送走我后不到半年母亲就去世了。
我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呆呆的坐在沙发上一个晚上,我为自己对父亲的不理解而深深自责着。第二天,我便向养父母辞行踏上了回家的路,当我下了车,回到那熟悉的车站时,我看到我的父亲依然是张望着,他看上去老了许多,听车站的售货员说:父亲已经在哪里等了5年了,他的嘴里每天都不停的念叨着:“我要在这里等我孩子回来,我们搬了新家,我怕他找不着回家的路。”听到这里我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这对于来说过路人或许只是一句话,或许只是短暂的感动,可对于我而言却是一份厚重到无以回报的爱!
……
那天我看到不断张望的父亲,阳光洒在他的脸颊上,我在那一刻似乎看见了普雅花,看见了这世间最美的普雅花。
“爸爸,我们回家。”
……
厚重的黄土中撅起的半生像残破不全,淡淡的黄尘烟雾散开,看见那以岁月刻下的眼眸,穿过它,遥遥望见那远道而来的文明。
时光不居,光影更迭交错,两河文明初露光芒,尼罗河畔的堡垒在战火中销声匿迹;印度人还在和数字之间摩拳擦掌;悠悠黄河边,人们在爆竹声中争插新桃换旧符;在花间独酌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也在雨落纷纷,思亲断魂。
远道而来的文明模糊地站在另一个时空和我们遥遥相望,却摸不透她的`身形,听不清她的呼唤。我们往前走,去接近她。
窗外的雪纷纷扬扬的来了,深邃面孔的男人,金发碧眼的女人还有那白净天真的小孩围坐在圣诞树下,手挽手,唱着歌。白雪皑皑的世界,圣诞树在万家灯火中常绿。人们把好运缠在树上,偷偷地把祝福藏在圣诞袜里。而大陆的另一边又是另一番风味。
一张圆桌把一个家圈成团团圆圆,是心心相连也是爱的相遇。两根长棍夹起外焦内嫩的松鼠鱼,也挑起了这个东方国家悠悠五千年的文明。小孩把鱼夹进奶奶的碗里,那张已是被岁月淘洗了青春的脸上露出稚童般的笑。一声爆竹声,人们辞旧迎新,要以新的面目踏出一段峥嵘岁月。
大陆的两端遥遥相望,但他们让远道来的文明相遇,以不同的画笔共绘了一幅文明蓝图。可这样美好的画面不过几个强盗,她便灰飞烟灭。
北京城西郊外,似毯绿茵承步撵,含胎红杏琦玫除,满眼韶光如有待,东方得意为吹嘘。这美不胜收的园子啊,可一把三天三夜的大火成了断壁残垣。那天,“文明人”如野兽,肆意闯入,垂涎三尺,残忍和***在蔓延,蔓延……他们长着带血的尖利的爪牙,撩拨手指,推到了精美的搂墙;抬脚一踢,踢碎了玉粹……
一个个披着“文明”外衣的西方欧美国家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谴责中国佬是“世界最不文明的群体”,却又一个个败在中国的共享单车上。一个个毛头小子还忙着崇洋媚外,却忘记了自己身体里流淌的血液。
这难道就是文明吗?我们可能花了大量时间去讨论它是什么亦或不是什么。但是当她的对立面出现,在种种残暴,偏执和毁灭欲中人们残破的肢体,文物的顷刻陨落我们便真切的体会何为文明。
在我看来,文明远道而来,她经历了岁月的淘洗,走过了时间的考验。她是自由的更是多样的。数万年前,一位远方的祖先在洞穴的岩壁勾勒出了自己的掌形,才有了创造的冲动。可如果当时有人毅然砍掉了他的手那么比人类更伟大的更长久的事物也就不负存在。
当我们坐在圣诞树下唱歌会想起远道而来的文明。当我们吃着热气腾腾的饺子会想起远道而来的文明。当我们流利地用英语交流会想起远道而来的文明。当我们口中把唐诗宋词念念有道会想起远道而来的文明。
远道而来的文明,本应如此美好……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暑假”黄金旅行时。爸爸妈妈早就说好了这次要带我去郑州观光的。在这次旅游中,我可是满身福气闪闪发光!
口福
郑州的暑假真是人上人海、游人如织!热闹非凡!虽然现在时时刻刻都是烈日炎炎,可一点也挡不住旅游者的热情。郑州优胜路的小吃是比较有名的,其实有名的是它的`特色——“边走边吃”。两旁食摊多得让人眼花缭乱,不知从何吃起,只得每样东西都吃一点,味道好的,便多买点尝尝。可是越走到后面,东西越多,使你不知所措。“韩国烧烤”、“日本料理”、“阿根廷烤牛腿”、“巴西烤肉”······这些具有诱惑力的美食在眼前闪过,我每路过一家小吃店,就久久站立不走,眼巴巴看着那色香俱全的美食,口水把嘴巴里装的满满的,即将喷涌而出,爸爸走了好远才发现走丢的我,任凭他怎么说,怎么拉,我都一动不动。每次都是爸爸无可奈何地举手投降,半条街下来我的肚皮已经吃不消了,可是美食还在远处等着我呢,呜呜······无奈!
眼福
第二天,我们去了黄帝故里。其实我算是经常来郑州了,五岁就在郑州生活过,以后几乎每个暑假都去郑州玩,这次我来到了为轩辕黄帝所建的祠堂,可谓是大饱眼福,栩栩如生的轩辕黄帝雕像,透漏出一股威严,可仔细一看又觉的眼中包含着一丝惜物爱民的情感。接着我们又游览了中华姓氏广场,见识了天下第一大鼎的威风,走着走着就到了晚上,看着夕阳下的祠堂,透漏着威风凛凛。
乐福
第三天,我们来参加了一个爷爷的七十大寿,我听后欣然答应,却不知有一个难题正等着我,吃饭了,真是“满汉全席”,“山珍海味”一盘接着一盘送进我的肚子,我吃的正在兴头上,刚想倒一杯饮料,谁知难题浩浩荡荡的不知不觉潜入。只见大舅把声音调到100分贝,生怕其他人听不到似的,“今天杨钦印同志要以‘七喜’为题庆祝我老爹七十大寿,给他70秒时间!”啊?我听后可慌了手脚,这是怎么回事,吃饭还带礼物的,可这个礼物我可万万接不起呀。现场这么多小朋友,为什么偏要挑住我,我想逃之夭夭,可四处一张望,妈呀!几十桌人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我只好强装镇定冥思苦想,其实我的背后已经湿完了,额头上也在不停地冒着汗,十个胆早都吓得无影无踪。紧皱双眉,腿在桌下不安地扭动着。哈!有了!我脱口而出:“一喜七十大寿,二喜寿比南山,三喜福如东海,四喜子孙满堂,五喜幸福常伴。”“嗯嗯”说到这我装模作样的停顿了一下,声音提高到九度,说道:“六喜天增岁月人增寿,七喜与日月兮齐光。”“哗!”我刚说完台下一片掌声。我也高兴得心花怒放,毕竟这是我第一次想出这么多妙语佳句,它可远比“眼福”、“口福”来的更让人满足快乐。那么我就叫它“乐福”吧!
福带着满身的欢喜滚滚而来,又打着欢快的节奏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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