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是一个恬静的晌午,老爸在床上酣睡着,屋子里静得出奇,我无意间瞥见老妈的梳妆台,一下子来了兴致。我蹑手蹑脚走过去,打开抽屉,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扫荡后,我只发现一小瓶指甲油,这种鲜艳的深红色早就过时了。我刚要懊丧地合上抽屉,突然,我发现了老爸裸露在外的那双大脚,一个鬼主意闪现在我的脑海中,“嘿嘿,叫你整天逼我干这干那,今儿个栽我手里了吧!”我偷笑着,决定趁老妈不在家搞个恶作剧。
我打开瓶盖,一股刺鼻的味道钻了出来。我小心翼翼地靠近老爸那双大脚丫子,用小毛刷把指甲油刷上去。忽然,老爸猛地一抬脚,把我吓了一大跳,还好他又翻了个身,沉沉睡去。也许是我把指甲油刷到外面了吧。为了刷得更仔细,我不得不把头凑近老爸那双臭脚,阵阵臭气几乎令我窒息。忙了半个多小时,总算把十个脚指全刷完了。其间老爸翻了六个身,我到足足去阳台透了四次气。
刷完后,我喜滋滋欣赏起自己的杰作,开始想象着老爸醒来后的种种表现:也许他会拎起鸡毛掸子就打过来,也许他会罚我重做作业20遍,也许他会扣光我这个月的零化钱……我越想越怕,于是拿起水果刀就向老爸房间走去,准备把指甲油刮掉。说来也巧,老爸这时候正好醒,他见我手持尖刀,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吓得脸色苍白,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要干什么?”我见自己的恶行败露,只好结结巴巴地老实交代:“我,我帮你把指甲油刮掉啊!”只听老爸惨叫一声,惊恐地瞪着双眼盯着自己的指甲,原来他压根就没发现自己的脚趾变了模样。只一秒钟,老爸就冲过来一把夺过我手中的刀,咬牙切齿地刮,足足有7小时拒绝与我说话。也就是从那以后,老爸落下了一个毛病:每次睡觉起来都要检查一下自己的脚指甲。
现在,我依旧保存着那瓶指甲油,每当看到它,我都会想起那段令人捧腹大笑的往事。
晚上我把吉吉抓出来玩,他一出来就在我手上爬来爬去,小爪子抓的又痒又疼,我一看它的爪子,妈呀!个个都又尖又长,这时我突发奇想—-—给仓鼠剪指甲。
上次我也给仓鼠剪了一次指甲,可我下手太慢,把它剪出血了,那时血是哗哗地流,不过流了一下就停了,还好停得快,要不然我的泪就要“飞流直下三千尺”了。所以这次我格外小心。
我设计了两套方案,一、强制性剪。意思是把仓鼠抓出来,用两根指头夹住仓鼠,让它不能逃。二、温和式偷剪。意思是让他回笼子里睡觉,因为天热,所以它一定会在房子与笼子的缝隙里竖着睡,这时,爪子会从笼子的'缝隙里出来,这样,我就可以偷剪了。
方案想好了,马上开始实施。
先试试一号方案,我照方案把仓鼠都握好了,可他一直动不停,为了不把它剪出血,就把这个方案放弃了。
马上开始第二个方案。我把仓鼠放回笼子里,它很配合我,玩了一会儿,就像我说的那样睡觉了
它一睡着,我马上开始动工。我先小心翼翼的把笼子转了一个面,然后就可以剪了,我把后面两个爪子给剪好了,它突然动了一下,把我吓了一跳,我感觉它要醒了,就马上加快速度,可它醒的太快了,前爪只剪好两个指头,我想反正也剪了这么多了,剩下的就不剪了吧!我又喂了点东西就“罢工”了。
给小仓鼠剪指甲真是一件有趣的事。
小松鼠有礼貌地对大象说:“大象伯伯,小山羊生病了,我又背不动他,您能帮我把他背到兔医生那里吗?”大象伯伯热情地回答:“当然可以了。”于是他们把小山羊送到了兔医生那里。兔医生戴上听诊器,把小山羊的衣服拉起来,把听诊器放在小山羊胸口,认真地诊断,然后问小山羊:“你是不是经常啃指甲?”小山羊哭着回答:“是的。”兔医生把小山羊的手指甲放在显微镜下让小山羊看,小山羊一看,可吓坏了。他看见了许许多多长着腿的细菌,有长的、方的、圆的……真是无奇不有。小山羊后悔地说:“我真不该啃手指甲。”兔医生语重心长地说:“你以后可不要再啃手指甲了。”
从此,小山羊不再啃手指甲,他就越来越少生病了。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