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落了,落在地上,虽改变了颜色,但却是完整的一片。踩上去,还有窸窸索索的声音;但我的心也和落叶一起落了、碎了、找不到任何的踪迹。有厘头和无厘头的忧伤和郁闷,让心死了,随着萧萧的秋风散落了、遁形了。
或许每个人都有我为什么活着,我为谁活着,活着有什么意义的`困惑期。在纠结和苦闷中,似乎感受到的,只有那依然还是一个活体的身体,无数的让自己感到世道险恶的灵魂折磨与挣扎。
秋天是万物由盛及衰的季节,落魄失意漂泊的文人总会生发诸多的感慨。文人是多情的奇怪动物,物盛生悲,物衰也生悲。哎!
秋总给多情的文人以感伤。宋玉说:“悲哉秋之为气也!萧瑟兮草木摇落而变衰,憭栗兮若在远行,登山临水兮送将归。”曹丕说:“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李商隐:“秋阴不散霜飞晚,留得枯荷听雨声。”辛弃疾说:“觉人间,万事到秋来,都摇落。”或许这“树树秋声,山山寒色”的秋景,总能催生人们悒郁的情愫。下面这些写秋的诗句,也似乎很难找到写人们的好心情的句子。呜呼,人总是奇怪的动物。
早上起床情绪不好,气得不轻。你却起了哄:“哈哈……”我气急了:“猪朱!”“嘿!”你应和到,我想到你以为我说朱朱,心中偷笑,还怪高兴,像一股神奇极了的力量:我的`怒气烟消云散了,总觉得每次纠结“外号”时,这力量都存在。我装神气:“不要叫我紫菜!”
“那叫什么?菜鲜?”你笑起来,还眨眨眼,吐吐舌,一副不正经的样子,我一副要爆发的样儿,心中却有一种亲切感。
半天挤出一句:“雷锋做好事不留名!”
“取个笔名也不错,李白——诗仙,梓钰——菜鲜!”你做出要跑的样子,我便大嚷:“站住,臭朱猪!”便追你去了。
真是让我哭笑不得,一会儿叫我紫菜,一会儿又和我玩乐。
过了一段儿,外号不纠结了,倒是拿校徽开起了玩笑。“紫菜笑得光彩灿烂。”“朱朱也笑得光彩灿烂!”“我才没笑。”“朱朱现在就笑了。”你抓住机会,说:“彼此彼此!”
很久了,女生们就习以为常了。朱朱人缘很好,成绩很好。你和子子讲绯闻,和思颖上厕所,和靖欣对答案……中午常围成一圈说笑起来。
“紫菜”这个名字,我慢慢默认了,还挺自豪的——我有一个亲切的外号。女生们一起围在走廊的一点小空间,你总能将气氛炒热,和女生胡闹成一团,我们好像也被感染了一样,手舞足蹈起来。
我们不是闺蜜,不是死党,不是知音,不是同桌,又不是生人,不知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但是与你在一起很开心,分别的时候,那一声外号越来越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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