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抱我!有鬼!”6岁的成成还在不停的抱着我的腿做爬树状。我的心被他这样的肢体语言搞得似万马奔腾,开始汗流浃背了。
“通通,真的有鬼!”13岁的微微又补了一句,依然把娇小玲珑的身体缩在我身后,感觉到她的身体在我身后不停的发抖。现在的时节正是七月酷暑,外面天空下娇阳似火球,她何至于害怕到这般地步。莫非真看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鬼”不成?可是,我时常听妈妈说,这个世界上没有鬼,就算有,大多也是自己心里生出来的心鬼。
“鬼在哪里?我来抓鬼!”被他们俩这样折腾着神经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我不得不振作精神,勇敢的面对现实,从牙齿缝隙里带着一丝风蹦出了这么一句小大人的话来。
“就在前面那辆车子里,它还一直朝我和成成做鬼脸。”微微在我身后缩头缩脑、怯生生的用手指着正前方地下停车场通道上停放着的一排车辆。我确定她指得是某一辆车子,可是,我却不确定她指的是哪一辆。闷热的空气越发压迫着我的神经,使得我额头上的汗水一直不停的沿着眼睛方向滴流下来。盐水似的汗水滴流进我的双眼,使得双眼不停的努力去挤压出汗水,频繁的睁眼闭眼,咸涩难忍,视线模糊不清。这时,前方的车辆在我的眼里都出现了双个影,感觉自己进入了幻城般,更增加了几分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今天,原本和平时一样,一到中午午休时间过去,大人们上班,我们仨就溜出来玩。但是,外面太阳太毒辣,为了躲避炎热的太阳照射,我们仨就会躲到地下停车场来纳凉、玩耍。这个地下停车场只有两个出口通道,里面停着整个小区的车辆。由于出口少,外面的光线透视进来不充足,不管白天还是黑夜都要点着许多盏灯,才能看清方向和辨别自己所处的位置。整个地下停车场除了车辆和过道外,还有部分隔出来的单独车库,并无它物。
“是的是的,它的眼睛还一眨一眨的,还不停的摇晃着它的身体。”我抱起极度不安的成成。虽然我也只有11岁,可是在我10岁的时候,我的身高就已经比成成妈妈高出了5公分。那时,成成妈妈都开玩笑似的对我说,“通通啊!长这么快,以后舅妈都要称呼你为‘哥哥’了。”我如今一米六五的块头,抱起6岁的成成小不点,简直易如反掌。当成成紧紧的把自己的身体靠在我的胸膛,我明显感觉到彼此之间的心脏有节奏的在互相撞击着。
听他们俩说得如此认真传神,不容置疑。我也不打算打退堂鼓,再加上强而有力的心脏一直在跳动个不停,促使我急于想成为一个小男子汉,而必须要去做一些自我挑战,才能突显出我的英雄气概。于是,我硬着头皮对他们俩说:“不可能,带我去找它。”心里却想着,没什么大不了的,死就死啦!
“我不敢。”微微说着,依然用手指着前方。我顺着微微指的方向,一边抱着成成向前挪动着身体,一边不停的把脸上的汗水往成成的衣服上擦拭着,让眼前的视线更清晰明了。看着我的身体在移动,微微不得不也跟着慢慢移动着她的身体。
每经过一辆车子,我就会问:“微微,是不是这一辆?”微微摇头说不是,并说还在前面。我又问,“怎么会在那么前面,你们俩刚刚有躲那么远吗?怪不得我花老半天的时间,都找不到你们的影子。”
微微又说:“你不是叫我们躲好点吗?我们远远的看着你东张西望的在找着我们,我们就东躲西藏,不停的移动着自己藏身的位置。如果,让你太好找了,就不好玩了。所以,当我和成成小声商量着要躲到你找不到的地方时,就不停的四处搜寻更好的藏身之地。没想到我和成成刚想躲到那辆车旁,就看到了那个让我们害怕的东西。”
“害怕的东西?你们俩刚才不是说看到的是鬼吗?怎么现在又变成东西了?”我从恐惧到惊讶。
“是看起来非常可怕的一个东西,我们就把它自然而然的形容成鬼了。”微微解释着,话语中依然带有惶恐不安的成份。
“搞什么噢!微微,你是不是在乡下住久了,脑子也变得呆傻了?鬼和东西的长相能是一个模样吗?”我反问微微的同时也偷偷的松了一口气,并在心里嘲笑自己道,“这世界哪来的鬼?居然被他人惊恐万状的\'神情搞得自己也跟着汗流浃背了,简直不可思议。”
“表哥,我害怕。”成成说着并闭上了眼睛,把头埋在我的胸前,以为这样就什么也不害怕了。
我笑着安慰成成道:“别怕,表哥会打怪兽。游戏里什么样的妖魔鬼怪是我没有打过的?还不是统统被我***的片甲不留。”其实,此时此刻,我一点也不害怕了,真正害怕的是那些莫须有的,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对未知的一种害怕。
“嗯!”成成自打有认知开始就特别崇拜表哥打游戏时的英勇善战形像,他还想着有一天也能像表哥一样威风凛凛,把游戏里的坏人、恶人、妖魔鬼怪统统歼灭。能来个大满冠。微微被我说的也没有刚才那么害怕了,从我身后移步到与我肩并肩的位置来,足见我言语的魅力和震撼力。
她指着那一辆灰色的小轿车说:“就是这一辆,在车后座靠垫上方,放着一个吓人的东西。”她不由自主的又停下了脚步,可能还是有些许不安和害怕吧!我也不确定是什么东西,只好放下了成成,让微微拉着他的小手,独自一个人绕过车头转到车尾去看个究竟。
“靠,原来是个小玩偶。我还以为是什么呢!这样的东西就能把你们吓成这样,以后,我还怎么带你们去探险和冒险。没劲!”我终于真正松了一口真气。原来,眼前看到的是一个肉色的橡胶玩偶,头戴一顶红色礼帽,光着身子盘坐着。再仔细打量玩偶的脸,似有小婴儿般可爱的模样;从整个外形来看,更像个不倒翁一样不停的在一个支点上左右摇晃,还时不时的睁眼闭眼;在灯光的映衬下,还真有几分吓人的感觉。不过玩偶毕竟是玩偶,岂能和未知的,自己心里能刻画出各式各样的鬼怪相比。我梦境里的怪物远比这个要可怕多了,这个玩偶完全不入凶神恶煞之流。眼前这个小玩偶,顶多也就只能吓唬到女生和弱小者。
“小玩偶?”微微听了我这么轻描淡写的描述着这个小玩偶,她话语落后,又沉思了片刻,紧接着就大胆的凑上前来近距离的观看那个玩偶,大有要把它研究个透彻的意思。成成也跟着挤上前来,趴在车尾的后备箱盖上,踮起脚后跟在一旁观看着。
“是个小玩具,差点吓死我了。”成成拍拍自己的胸脯,表示仍然后怕。
“那我们再来玩躲猫猫,这回轮到通通把自己藏起来了。成成,我们俩来找他。”微微饶有兴趣的说要继续玩,她已经完全忘记了刚常自己那副害怕的模样。
“好!好!好!轮到表哥了。”成成拍着自己的小手,表示同意微微的说法。看来,他们俩的心里都已经彻底的放松下来。
“不玩了!我刚出了很多汗,渴死了。我们先回家补充水份,加点能量,休息下,接着再下来玩。”可能是紧张累过头了,我感觉有些虚脱,没有兴趣再玩下去。
“我要喝酸奶,还要吃饼干。你们俩不准和我抢。”成成霸道的可爱,我总是喜欢和他站在同一阵线上,把个微微挤到一边去。微微常常去我妈妈那里打小报告,说我欺负她。那时,我少不得又要被妈妈唠叨几句。
“谁要和你抢,我吃冰激凌。”微微说。在三个人里,微微的年龄最大,但是,微微从来没有做表姐的样子,她总是常常和成成较劲。这让我很是看不习惯她的做法,总时不时的会找些事出来作弄她。比如,我会躲到一黑暗处,见她从那经过,我会突然做着鬼脸窜出来,吓得她尖声怪叫。只有在那个时候,我才能保持被妈妈唠叨后的心里平衡,才会有报复后的快感。
“算了,还不如回家玩游戏吧!”我说。
“我也要玩!我也要玩!”成成举起双手,表示游戏更吸引他。
“好!那看谁先跑上楼,谁就有优先选择的权力,来决定如何分配吃喝玩乐。老规矩,我喊口令,大家一起跑,不准犯规。准备好没有?”
“准备好了。”成成和微微异口同声,蓄势待发。
“预备……开始……跑。”我们三一起跑,在跑的时候,我和平时一样故意拉着微微阻碍她的脚步,只希望这样做能让她跑得慢点,再慢点。这样做的结果,总能让成成小布点保持跑在最前头,毕竟成成比我和微微都小很多。我总想让着他,也总想让他有点成就感,也不枉他崇拜我、视我为偶像。
暑假里,我有幸参加了青少宫组织的以“红色革命”为主题的横店夏令营活动,让我了解了很多有关红军的知识。
7月1日我怀着兴奋的心情开始了这次红色之旅。我们拍摄了微电影《大决战》,讲的是共产党和国民党的决战。我饰演了反派国民党。最终国军的战士走进了八路军的埋伏圈,国军的人无可奈何,只能举手投降,两党达成一致,一起消灭鬼子,大决战也有了一个美好的结局。拍完微电影,我一直在想既然国民党、共产党都是中国人,那为什么还要自己人打自己人呢?要是国民党一开始就帮八路军打鬼子,那我们就可以不用自相残***,说不定还能把鬼子给消灭光呢!
第二天我们早早地就起床了,去参观了明清宫苑和秦王宫,这两座建筑可谓是故宫附体,无论是外表还是内部,简直一模一样,只是缩小了一点罢了。我们还看了两场演出,分别是紫禁大典和八旗马战。这两场演出也很精彩,骑士骑马的英姿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用好午餐,我们准备起程去红军长征博览城重走一遍红军长征路,这条路红军可是花了368天才走完的,整整用了一年多3天的时间,而且这路上还有国军的重重机关,红军走完这条路可比登天还难啊!不一会儿,我们便来到了红军长征的起点,刚走了一会儿,我就看见一个网放在地上,跟捕兽网一样,听介绍才知道这是国军布下的第一重机关,我们必须匍匐前进,要是碰到上面的网就原地阵亡了。我也体验了一遍,发现这网压得特别低,估计屁股一撅就阵亡了。通过了第一关,我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我看见许多人倒在地上,这里便是红军牺牲人数最多的地方,我不禁有些失落,对死去的英雄感到敬佩。走了一会儿,我发现在山上有一座铁索桥,据工作人员介绍,这就是著名的飞夺卢定桥。这座卢定桥离水面20千米,水深2米。我忐忑不安得走上了卢定桥,刚走一步,往下瞅了一眼,立马退了回来,真是太惊险了。可是我想红军能走得过去,相信我也可以的,于是我边鼓励自己边大胆地往前走了过去。
没有八路军就没有共产党,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通过这次红色之旅,不仅让我到了红军的艰辛,还让我掌握了许多知识,真是一举两得。
我觉得,嗯!冬天可以是脾气火爆,又性情怪僻的老爷爷吧!那铺天盖地的雪花,便是他的白胡子,白眉毛和白头发,当他不高兴时,就将眉头紧索,怒发冲冠,又把长袖一甩,"呼啦''一声,寒风掠过,各种植物缩在冷风里瑟瑟发抖,动物们为了抵抗严冬的寒冷也赶紧躲进洞里冬眠去了。另外他还将大地冰封三尺,赶跑了飞禽走兽,又把秋姑娘留下的印迹擦除,"瑞雪兆丰年"有了雪花的覆盖,来年才会有一个好收成。唯独留下他一人,默默品味这寒冷的冬天。
不过,比起那老爷爷,我更喜欢把冬比作一个淘气的`小娃娃。他制造出随风飘飞的雪花,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它们成双成对,在空中跳起优美的华尔兹,为草木盖上厚厚的''棉被'',为他们度过寒冬尽上绵薄之力。闲暇之时,他用他那双灵巧的手,打造出一双双,一对对晶莹剔透的冰雕,冰柱。那些东西就如同水晶,钻石一般,在冬日暖阳的照耀下,闪闪发光亮,熠熠生辉,他们仿佛就是一件件艺术品。所以大自然就是他天然的展厅,各种各样的"艺术品",陈列在房檐下,叶尖上,冬向大家展示着他那精湛的技艺,哦!对了冬还是一个玩心很强的人呢!他向学校里送去美妙的雪花儿,看着孩子们堆出可爱的雪人,打起雪仗,他就用风给他们送去温暖而又无形的问候。
冬天,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呢?现在,我再一次问问自己。啊!我终于知道了。冬,他多姿多彩,变化无常。他也可以是一位严父,或是一个大哥哥。每个人眼中的冬都不一样。只要你愿意去想,相信你心中也会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冬天。
梦是一种境界,梦是一种超越,梦是五彩缤纷的世界,每个人拥有自己的梦想,包括每一个中华儿女。就在七十七年前,中国人民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完成了我们的梦想——将日本侵略者赶出了我们的领土,雄狮已经不再沉睡,我们站起来了!
历史因铭记而永恒。在1937年7月7日夜间,日本军在北南的卢沟桥地区进行挑衅性的军事演习。他们谎称有一名士兵失踪,无理要求进入宛平县城搜查,但遭到中国守军的拒绝。于是,日本政府就以此为借口对中国发动大规模的战争。刹那间,枪声,炮弹声敲破了往日的宁静,千亿多的中国同胞被处身于水深火热之中。
日军进入中国后,立刻进行了疯狂的大规模屠***。无论是大街小巷都是所谓的“难民区”,甚至教堂和寺庙,到处都成为日军***人的场所;无论是放下武器的.士兵还是普通的市民,甚至连孕妇和婴儿,都成为日军***戳的对象,血肉狼籍,尸体遍地,惨不忍睹。日本人在中国犯下了滔天大罪,令人发指,我们不能忘记多少中华儿女在这片热土上洒下了最后一滴鲜血。
在中国共产党的倡导和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旗帜下,中国各族人民投身到抗击日本帝国主义侵略的战斗中,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八路军,新四军英勇奋战,终于取得了抗日战争的胜利。
今天,我们生活在和平安定的社会中,但我们也不能忘记那一段血与泪的岁月,也是一段抹之不去的屈辱历程。是无数的革命先烈抛头颅,洒热血才换来的。同学们,我们是祖国的未来,“少年强则国强,少年志则国志”,让我们携手共同努力,创建更美好的明天吧!
去年暑假,我与爸爸、杜伯伯、杜博姐姐到北京游玩。由此引发了我的一次冒险经历。
在旅馆里,杜伯伯对我们说:明天我们去北京原始森林动物区吧!我一听,高兴地合不拢嘴。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跟着旅游团出发了。经过一个多小时,我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进了大门,一幅幅美丽的图画出现在面前:绿树成荫,小草遍地,野花盛开,不时还有几只蝴蝶在飞舞。
导游小姐对我们说了些注意事项,让我们别单独行动,然后就带着我们走进了林子里。
我们在林子里走着,不时传来阵阵鸟鸣,让人感到这个原始森林动物区很阴森。
又往前走了一阵,我听见了咕咕的声音,我顿时心跳加速,好像有一只冰冷的手揪住了我的心,我觉得心头的阴暗。
我与爸爸,杜伯伯一行人边走边看看有没有什么动物,因此找不到旅游团,脱离队伍了。我们只好原路返回了。走着走着,我突然看见前方不远处有一条小蛇,我便让爸爸停下来,商量怎样走过去,这时这条小蛇慢慢地逼近我们,我有些心慌意乱了。爸爸说:这种蛇是无毒的,没事的。说完,爸爸在地上拾起一支干木棒,赶走了小蛇。
一会儿,我们听到了一些野兽的叫声,我的心怦然一跳。爸爸也知道一些野兽会伤害人的,不能靠近。我们赶快地向前走,不知不觉间加快了脚步。我连走带跑,生怕一些野兽发现我们,吓出一身冷汗,虽说现在天气很炎热,但我全身都在发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沸腾了,每一根筋都绷直了。我们走得越来越快,一会儿,没有叫声了,周围一片死寂,更让人毛骨悚然。我们停下了脚步,休息了一会儿。突然,我们听见了导游团的叫喊声,便追了上去,又随导游团回到了车上。我长吁一口气,真是有惊无险。当我离开的时候,竟产生了一种依恋。
这次冒险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冒险,可以磨炼我的意志,我会永远铭记!
我用手划拨着幕墙上的触摸屏,把图案往下拉,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的开始寻找起有关液体之类的字眼来。一个个按钮看过去,看到不是的就把屏幕往左边拉,继续寻觅下去。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我首先发现了标有“食物”字样的按钮,和这个按钮相邻的位置上我又看到了“液体”两字。初看到食物两字我的手就莫名的颤抖起来,许是有些激动或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加之又看到食物边上液体的字样,我激动的差点压错了按钮开关。
还好,一切都很顺利,我用右手食指轻叩“液体”按钮,该按钮展开又有几个按钮供我选择:黄色饮料、红色饮料、蓝色饮料、纯净饮用水、日常清洁水等等按钮。其中蓝色饮料按钮的色泽呈现出灰色,告诉我,凡这种色彩所表达的意思为:这种饮料暂时短缺。此时,我哪管那么多,那会任由自己任意的思绪泛滥,在脑子偶尔不经意间跳出的分析和判断,在这节骨眼上也会被强行遏制。心随意动,我的口干舌燥提醒我的手毫不迟疑的从中选择了标有“纯净饮用水”的字样的按钮按了下去。
很快,按钮接到指令闪烁起来,幕墙上的图案也发生了一系列的调整,首先,原来的厨房图案以及一应按钮像一张纸片一样绕着一定的轴旋转,渐次往后变小变淡直到消退无踪,转而整面左侧幕墙换上一组管道机器设备,接着从那组管道机器里发出“唧唧嘎嘎,轰轰隆隆”的声音来。我看着听着等待着,这一切虽然发生在屏幕上,然却是那么的真实,仿佛身历其境。约莫过了一刻钟,机器声戛然而止,幕墙缓慢改貌并恢复原来最初定格时的模样。这时,不知道从何处传出一个奇怪的声音,说道:“海水淡化完成,请阁下万分珍惜每一滴纯净水。切记!”语毕声落。
与此同时,幕墙上开出一个柜子般大小的四方口,一只机械手从里面推出一个透明的玻璃杯,杯里所蓄的水,仅仅只有小半杯,估摸100ml左右。我不假思索的从它手中接过水杯,仰起头,“咕咚”两声就下肚。
“甘泉虽好,只是太少。可否再来一杯?谢谢!”我边说边把杯递还给那只机械手。只见他接过杯,缩回它的手,不言语。仿佛我说的话,它根本没有听到似的。
它不理我,我尴尬的牵动了一下嘴角,算是自嘲。心想,对它说话根本就是多余的,它不过是一只机械手,不回答是很正常的。因为它根本就不会说话,哪来的回答可言?它只会机械的去执行一些外星人给它预设的命令,它没有人类的思维和情感。
事实上,我刚才对它说的这句话,好像是说给它听的,其实也是说给我自己听的。处在这样的一种环境里,没个人交流,时间长了,自言自语也是在所难免的。其中的孤独感、无助感、无可奈何感等等心里的这些感叹之意自是不言而喻。加之这杯水的份量,也确实少得可怜,充其量只能算是润了润我的喉咙,以我如此会出汗的人来说,这么点份量的水,哪够我解渴啊!再说,那时的我,心里对水的渴望程度到了极点,又怎会管它能不能听到或听懂我说的话,只一味的顺着自己的心有感而发了。
我闷自感叹了一回,又摇了摇头,决定不再理会它,也不再去看它,更不屑去管它有没有缩回它的手。幕墙上演的种种奇形幻化,我也看腻烦了。再有趣的事物,再好玩的东西,只要看多了,看久了,也会失去它原本的魅力。当眼睛疲劳的时候,幕墙的魅力也抵抗不了疲劳袭来的困意。
疲惫感促使我从幕墙上翻出床的按钮,床安稳地从墙肚里吐出来,我躺了上去,闭上眼让自己在这张陌生的床上小憩一会儿。心里安慰自己道:先抛开一切,美美的睡一觉再说。
过了一会儿,不知是对床的认生,还是床本身的不合适,亦或者别的什么缘故,总之,我躺在这张从幕墙上吐出来的床上,虽闭着眼,却一时难以入睡。也许是心里对水的***和渴求仍旧未减,从而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算了,不睡。我的思想命令着我的身体从床上坐了起来。睁开双眼,双手支撑着上半身,头极力往后仰伸着,这样的姿势依稀让我想起妈妈,想起妈妈做瑜伽时那优美的线条,以及她脸上那份幸福祥和的表情。而今我却被困在这里,做着这么无聊的姿势来舒展着自己的肢体,还只能是对着天花板翻白眼。真是进无可进,退无可退,思无可思,只能任由外星人摆布。
直到我的手撑不住我的身体,我才松懈酸痛的双手,将整个身体瘫回到床上。做了这样的动作之后,我感觉好多了,说也奇怪,眼睛的\'疲劳也消除了大半,脑子也感觉清醒了很多。只是干渴的喉咙还是不放过我,它又来牵动我的神经,使我从口腔里蓄吸出一口口水,便硬生生的咽下去滋润它。
在吞咽口水的同时,我的眼睛正瞟移在天花板上的那些个不认识的果实上,一样外形的葫芦黄色蒲瓜,滴出一样的黄色汁液,这种无意识的思绪活动,没想到倒是帮助我想到了“能用海水淡化一杯水,就一定能淡化第二杯水甚至无数杯水。”想到这里,我跳下床,重新一一点开那些应该点的按钮,嘴里不由自主的念叨着:“海水淡化,海水淡化,再来一杯,再来一杯。”
有时候,有些事总是会让你意想不到,也总是会让你始料未及,大跌眼镜。
这不,我先前操作过的步骤,现在重新演练了一遍,结果却完全不同。那个标着“纯净饮用水”的按钮此刻居然呈现灰色,明知它处于休眠状态,我还是不死心的去叩击了几下,企图激活它为我造一杯水出来。
这里意想不到的事情频频发生,我本应该早就习以为常了,可是,这样的结果我还是一时难以接受,这是我的脾气使然。然而,此一时彼一时,脾气归脾气,断然发作不得。在此地,纵然有一千一万个理由,也不能使自己再次浮躁,浮躁只会降低智商。无奈何,也要时刻保持冷静,面对这里的一切,不接受也得接受,不适应也得适应,所谓适者生存就是这个道理。我现今处在这样一个新的环境中,就必然要遵守适者生存的自然法则。
没有水喝那就选择其他的能解渴的东西代替吧!只要是适合人类的肠胃,只要不是毒药,只要最终的目的是解渴,管它是什么都可以取而代之。这样想着,我又在那几个按钮里选择了一个黄色的按钮轻叩了下去。
不多时,幕墙里推出一杯香浓的黄色液体,杯口冒着雾气,氤氤氲氲。我端起杯子,从杯体传来冰冷的感觉,想来是从冷库里刚倒出来,忍不住闻了闻,清香扑鼻,又晃了晃,液体顺着晃动的幅度,部分粘到杯的边缘,一时难以滑下来。它看起来很粘稠的样子,别真是送地球人归西的毒药?如若真是毒药,那我喝下它,不就等于“饮鸩止渴”自寻死路。没想到,到这样的关键时刻,我端着杯,看着里面的黄色稠液又开始犹豫动摇起来。应该不能吧,外星人推出来的水,我喝了都没事,难道这杯就一定会有问题?再说这杯黄色之液,说不定还是天花板上那种黄色的果实生产出来的浓浆液,看起来色泽也极相似。
适者生存,适者生存,我在心里连续默念着这四个字,抬起头扫了一眼天花板上的黄色蒲瓜,低头又沉思了几秒,毅然决然喝下了那杯黄色的液体。液体顺着我的喉管到了我的肚子里,我放回杯子,躺回到床上,闭上双眼,默默的等待着、感受着液体在我的胃里快速的运行和发酵。
片刻时间,我就有了感觉。首先,我无意识的吞咽下一口唾液,没有感觉到喉咙的烧灼感。其次,胃里的液体在快速地膨胀,原先饥饿的感觉也消失的无影无踪,饱胀的感觉促使我的胃神经耐不住它的冲击,夸张的冲出一个饱嗝。最后,我感觉我的全身凉丝丝的一阵一阵的袭来,似乎液体在我的脉管里游走。
以上所有的感觉,竟然没有出现一丝一毫的痛苦,甚至让我的心里有种莫名的喜悦,这到底是什么神液,难道是快乐解饥渴之液。
我忍不住睁开眼睛,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冬天,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我不止一次这样问过自己,其实,连我自己也说不太上来。
我觉得,嗯!冬天可以是脾气火爆,又性情怪僻的老爷爷吧!那铺天盖地的.雪花,便是他的白胡子,白眉毛和白头发,当他不高兴时,就将眉头紧索,怒发冲冠,又把长袖一甩,"呼啦''一声,寒风掠过,各种植物缩在冷风里瑟瑟发抖,动物们为了抵抗严冬的寒冷也赶紧躲进洞里冬眠去了。另外他还将大地冰封三尺,赶跑了飞禽走兽,又把秋姑娘留下的印迹擦除,"瑞雪兆丰年"有了雪花的覆盖,来年才会有一个好收成。唯独留下他一人,默默品味这寒冷的冬天。
不过,比起那老爷爷,我更喜欢把冬比作一个淘气的小娃娃。他制造出随风飘飞的雪花,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它们成双成对,在空中跳起优美的华尔兹,为草木盖上厚厚的''棉被'',为他们度过寒冬尽上绵薄之力。闲暇之时,他用他那双灵巧的手,打造出一双双,一对对晶莹剔透的冰雕,冰柱。那些东西就如同水晶,钻石一般,在冬日暖阳的照耀下,闪闪发光亮,熠熠生辉,他们仿佛就是一件件艺术品。所以大自然就是他天然的展厅,各种各样的"艺术品",陈列在房檐下,叶尖上,冬向大家展示着他那精湛的技艺,哦!对了冬还是一个玩心很强的人呢!他向学校里送去美妙的雪花儿,看着孩子们堆出可爱的雪人,打起雪仗,他就用风给他们送去温暖而又无形的问候。
冬天,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呢?现在,我再一次问问自己。啊!我终于知道了。冬,他多姿多彩,变化无常。他也可以是一位严父,或是一个大哥哥。每个人眼中的冬都不一样。只要你愿意去想,相信你心中也会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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