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万里无云、人们心里又开阔的日子里。我和爸爸踏着好奇而兴奋的脚步来到花鸟虫鱼市场。喵!喵!我们来到了卖猫的地方。那儿的猫都是刚出生的小猫,还蛮可爱的。摸摸它那毛茸茸、顺滑滑的毛皮,就好像它就是你的.心肝宝贝一般。再摸摸,它就用舌头舔一下你的手,好把你当成了它的亲生父母(它们都注射过疫苗的)。爸爸说:“好戏还在后头呢!”于是我就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卖猫的地方。
离开了卖猫的地方,接着我们就来到卖鱼的地方了。一进门,就彷佛自身于大海里似的,自己就是海洋中的一条小鱼。里面的鱼多的很,有:肚皮朝上游泳的翻天鼠、尾巴像孔雀一样尾巴一样的孔雀鱼,等形态各异、千姿百态的鱼。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卖狗的地方。我们一进门就看见一条大狗,把我们都吓了一跳。幸好它只是一条“迎宾犬”,不过这只是我们的猜测。走过“迎宾犬”我们就见到两个大鱼缸一般大的小篮子,里面装着一群群活泼可爱的幼犬们(它们也注射过疫苗的)。再摸摸它,自己心里也感到很爽快。可是其中有两条狗非常矛盾:一只非常活泼,老是想偷偷的跳出篮子,就是想逃跑;而另一只却一直呆在一个地方发抖。我想他们是基因不同吧,或者不适应这里的环境。不过在那个时候温度不是很低,我百思不得其解,所以我建议开一个辩论会。鸟语花香的市场大家就比较少见吧!我也没想到那里真的有这样的市场,而我就是被那儿的鸟语花香吸引过去的!这里面真美呀!里面大的很,人来人往。卖东西的遍地都是,跟赶集没什么两样。到了卖鸟的地方,可真是“一看惊人”那儿的鸟儿可真多。如唐诗中杜甫写的“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又如一个“鸟的天堂”。(这个市场多么宏伟呀!一个国家有这样一个市场,是多么的骄傲啊!)
十分惭愧,我没什么文化,这是我买的第一本汪老,而且是在汪老突然成了“网红”之后。这本书也买了很久了,因为沉迷其他作者的原因,直到书荒之时我才不大乐意地翻开它。无他,我从不乐意和“文青”们“同流合污”,因为我自认是一个满脑子庸俗念头的下里巴人,而文青们几乎人手一本汪曾祺和大冰。
偏激如我好像又把话说过了。不过假使我们把汪老和大冰结合:《人间草木么么哒》,是不是就又可爱起来了?所以虽然我一向不乐意高攀文青,却从未讨厌过这个群体。
扯远了。汪老在这本书里也提及了一个群体,它们最容易被忽视却又无处不在,是屈原的最爱。没错就是花草树木——我们在小初高命题里面经常用它们进行环境描写。真是劳苦功高。
自从泼妇一样在大号骂过胡适,我就觉得自己胆子肥了许多,敢直面许多大家,有啥说啥而不是一味捧脚。汪老说希望自己的语言是平淡的,却不是干柴无味的,我呵呵一笑,觉得——他这一点已经做得极其好了。
我又要提高〇了,没办法,谁让我喜欢他的书呢。高〇也是平实语言的忠实拥趸,但他偏爱用极简的语言营造极惨淡的氛围,最后写出一篇大悲剧来骗我眼泪。而汪老却同他风格迥异:平淡中透着一股温和的雅劲儿,同时不失风趣。我觉得这种品质在当下,不光是写作圈,乃至整个社会,都是极其匮乏的。
人们不优雅、不幽默了。许多国人动不动就振臂一呼,口吐“上下五千年大国泱泱”之类的壮词,喜怒皆形于色,为利来为利往,举止行为却没有一点时间沉淀的样子。
我的尴尬癌就是这么日益严重的。我觉得这种人就应该看看汪曾祺。
读汪老的书,看他讲马铃薯的\'吃法,滇茶好在哪里,家乡人看不起狗心腊梅,“写什么屁小说”,紫薇花对紫薇郎。诸如此类。
如果光是这样的话,我觉得那还不配被称为优秀的作品。要承认,优秀的作品必须是有深度的。悲剧往往容易成为杰作,因为“悲剧”总是自带深度。所以要把不悲的东西写出意味和哲思,私以为更难。
我觉得汪老这点是合格的。我看到死掉了的大黑蜂也会觉得有点悲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这人“悲悯上瘾”,太过悲观;看到汪老家人插着他做的珠花相互拜年,又会觉得很有生活气息,有烟火味和一点点时代感,很亲切;现代化的香港里难得一见的一抹绿色……我觉得都很棒。
人们太忙了,忙到忘记了生活。
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虽然爱听戏曲、古琴,但都是偏爱的西皮快板和《酒狂》、《广陵散》之流,写到这里的时候,其实我才读到了50%(kindle告诉我的)。
所以我没资格说这话:我觉得大家应该喜欢花草。自从想着给屈原每日上供花草,我就有了日日散步拍花的习惯。渐渐地我似乎也开始为一两种特定的花神魂颠倒,也有些明白了偶像。这大概就是偶像效应。
我喜欢粉月季,尤其在这样的大冷天也能开得极盛。她们美得那么玲珑剔透,静静地在马路边绽放一抹粉色,显得温情且高雅,让“好色”的我总忍不住长久驻足。我想屈原也一定会喜欢的。我把这花发给一个朋友,她就说了句“好看”,然后又开始跟我说自己的野心和抱负。
我觉得这是好事,但是也觉得她需要看看汪曾祺。不要被抱负反噬了才行。
这本书能让人短暂地想起那种美好的活法,甚至可以改变人。
花花草草由人恋。我希望是如此的。
在安静的午后,拿起桌上的一本书,手边放着一杯清茶,或许这对许多人来说是一种意境。但在每当我捧起汪曾祺老先生的那本《人间草木》细细品读时,我便能感受到那种无人能打扰的静谧,那种不一样的意境。
在品读汪曾祺的作品好似聆听一位性情和蔼、见识广博的老者谈话,虽然话语平常,但在平常的话语中隐藏着与众不同的趣味。翻阅他的作品,大多是风和日丽、小桥流水的江南秀色和小四合院、小胡同的京城一景,就是这样的景色让我们感觉到了安静,祥和的气氛。汪曾祺凭着对事物的独到领悟和审美发现,从小的视角、细腻之处着手。谱写着凡人小事,记录着乡情民俗;谈论着花鸟虫鱼,还有对辞章典故考究。同样,在他作品的字里行间充分流露出他对凡人小事和乡土民俗的深深眷恋和对往日生活情景的缅怀!
在汪朗为他父亲的作品写序时有提到老头儿之所以对花鸟鱼虫感兴趣,并写了不少这类违章,是因为他觉得,人们如果能够养成一些正常爱好,具备文明素养,懂得亲近自然。汪曾祺的这一番话,让我们这些生活在快节奏的社会里的人有很大的感触。
在他笔下的大自然是具有色彩,具有生命力的与其他作者描写的自然则截然不同!文章中,作者在一九四六年夏天,离开昆明去上海,途径香港时。因为等船期,滞留了几天。但在这几天,作者发现了一个奇迹,那边是阳台上的一堆煤块里竟然长出了一颗芋头。在没有土壤,没有肥料的环境下,它奇迹般地活了下来。正是这芋头生长出的大叶子,让作者获得了生活的勇气,让作者在寂寞的羁旅中多了一笔色彩。同样作者在以这几片碧绿肥厚的大叶子提醒着我们:生活处处有着希望,无论何时何地都要留心;在恶劣的环境下,也要有更多的勇气去坚持,坚挺下去,才会有成功,才会有看到阳光的那一天!
还记得作者在书中提到他祖母首饰盒中的琥珀扇坠。那一滴琥珀里有一只小黄蜂。这只小黄蜂在透明的琥珀里形态如生,好像它还活着。祖母告诉他这是因为在小黄蜂飞动的时候,一滴松脂滴下来,恰巧把它裹住。松脂在地下好多年后,便形成了现在的琥珀。但当作者后来发现那些人造琥珀时,总觉得那些琥珀里的小昆虫缺少了一些灵气。是因为那些琥珀并不是因为偶然才形成的。作者会在生活的一点一滴中都可以发现美的存在。因为真正的美,多少要包含一点偶然。
在夏天的昆虫中,作者有提到很多小时候经常捕捉,玩弄的小虫子。例如,蝈蝈,蝉,蜻蜓,刀螂。作者描述了他们小时候如何捉虫子,捉到虫子后又喂它们吃什么。这一篇文章满足了我们这些从小就很少接触大自然的好奇心。作者也有在文章最后提到他希望现在的孩子也能玩玩昆虫,对自然发生兴趣。并不能再电子玩具的包围中长大!
汪曾祺先生的文章,即兴偶感,娓娓道来,于不经心、不刻意中设传神妙笔,成就了当代散文的经典。文中那一幕幕的浮世悲欢,看得人平静欣喜,又有些淡淡的惆怅!
今天,我来到了胡天宁家。听金老师说,中国有一位很有名的作家,名叫汪曾祺。说着,还拿出了这位作家的一本书--《人间草木》。
这本书有着淡黄色的.封面,封面上画着一丛竹子和一块竹石,看上去与我以前看过的儿童故事书完全两样。我迫不及待地翻开了这本书,看到一篇文章--《夏天》。果然,与我以前读过的儿童文学完全不同。
这本书中的文字简洁、深奥。比如:“写大字一张,读古文一篇。”就概括了作者一个早上***事,就像对联一样,或者是五言诗中的两句。
说它深奥,比如:“此吾乡所未有。”这句话,听金老师解释了我才知道,意思是“这是我们家乡所没有的。”
其实,简洁和深奥是相辅相成的,简洁了就会深奥,而深奥的文字都会很简洁。
慢慢地,我开始读出一点意思了……
汪曾祺用他特有的文字写出了夏天的花、草木、水果、虫子。其中,我印象最深的是写虫子那段,他写道:“全身碧绿如玻璃翠,小巧玲珑,鸣声亦柔细。”哈哈,这只虫子真有趣。这样的虫子我也曾见过呢……
记得那也是一个夏天的早晨,我在楼下看虫子,那是一块热闹非凡的草坪,拨开草丛一看,那儿简直就是虫子的天地,有全身碧绿如翡翠的蚂蚱,有全身乌黑如煤炭的蛐蛐……
我最喜欢蹲在草地上看小虫子吃东西,跳来跳去,听它们唱歌。
有了这些虫子,夏天就变得更有趣了。我想如果汪曾祺也看到了这些虫子,一定会写一篇更精彩的文章。
汪曾祺笔下的夏天是有情有趣的,而我生活中的夏天也正是如此有意思。
《人间草木》这本书,我认为是文言文和白话文结合,每一章都写出那种人间琐事。一般我写长作文都不会去写生活中的小事,但汪曾祺不一样,感觉每一件家常小事、朋友性格、每一朵花开花落、成熟、腐烂都值得他去写,每一篇散文都像是在和知心朋友说话。
我最喜欢的一篇是《北京的秋花》这篇,还分为4小篇,我认为最后一小篇《黄沪.爬山虎》应是叶不是花,菊花里我最喜欢最后一段,我也认为菊花一盆盆看是很好的,这样就能发现每一盆菊花的特点去欣赏它独特的美,扎起来却只能感到一眨眼的震惊,觉得无趣。在《秋葵鸡冠凤仙秋海棠》这篇文章里,我最喜欢第3段,更让我感到凤仙花的实用,秋海棠也让作者睹物思人,果园的收获里,写葡萄的时候,那种熟练的感觉,让我觉得汪曾祺种葡萄很久了,也很用心。
老妈买的那本书,前有汪曾祺的画,飞洒的墨汁,潇洒的画,配上文中应景的段落,简直文中有画画中有文,在这些画里,我最喜欢第四张画,这张画的枝条一直垂到画纸最下方,正好应了“抽条甚长”这句话,汪曾祺的文和画都可以用“简练”一词来形容,文章的简练是犹如文言文的白话文,画的简练是因为他的画简练到最少11笔就可画成。
人间草木这本是里的葡萄月令是汪曾祺被判为“右派”时写的,但却无一点不开心,就像是没被冤判一样,所以更造就了一种独特的风格,那种漫不经心、娓娓道来的感觉。
在读《人间草木》之前可谓是对汪曾祺先生毫无所知,如果搜索记忆中姓汪的名人大概只能说出汪精卫来。读罢此书想出两个字最能代表我的感受“用心”和“生活”。俗话说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酱醋茶来之不易。细一想所谓“柴米油盐酱醋茶”全都指着人的那张嘴,这些也全都出现在了汪曾祺先生的散文之中。
以前读季羡林先生的散文里面多是对大自然的歌颂,现读汪曾祺先生的散文里面多是对生活的感触,纵使是游记也充满了浓浓的生活气息,与人贴的很近不是像纯粹歌颂自然之美的文章那般孤冷。汪曾祺先生对吃是很有造诣的,在文章中有专门的一辑介绍各种各样的吃食,我是个饕餮客什么都是胡乱的扒拉到嘴里,往往是肚子已经填饱而饭菜的味道还毫无所觉。关于吃,让我回忆的话我第一想起来的便是小时候母亲每天都要煮的面条如果幸运的话还能加上一盘醋溜白菜,再回忆便能想起红烧肉,小时候家里比较困难很少吃肉,所以现在如果别人问我最喜欢吃什么菜我可能会回答红烧肉的。
如果让我回忆各种吃食的美好滋味我根本就回答不上来,我是对生活不用心的人,所以很多事情在我身边发生了又在我记忆中消失了。散文集中最让我喜欢的是对西南联大的回忆,其中对西南联大老师学生还有抗战间生活状态的回忆让我着迷,由书中我得知为什么那时候的学生比现在的学生要优秀何止千倍万倍,谁能冒着生命危险穿越大半个中国到达昆明仅为了考取西南联大求得学问。西南联大为什么会在八年的时间里比北京大学三十年时间出的人才都多,原因就是汪曾祺先生说的那句话“自由”。他也在文中说之所以考西南联大是因为那里的学生“潇洒”。
与汪曾祺的相识,还是初中语文课上那篇《端午的鸭蛋》,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对高邮的双黄蛋念念不忘。而与《人间草木》的相识是偶然的,偶然读到汪曾祺在《泡茶馆》里引用的一首诗:\"记得旧时好,跟随爹爹去吃茶。门前磨螺壳,巷口弄泥沙。\"于是去网上搜索汪曾祺的其他作品,由此遇见了《人间草木》。
《人间草木》的封面是很简单的,翻开即是汪老的亲笔水墨插画,看着亲切淡雅。这本书的序是汪老的儿子汪朗写的,序中提到汪老写过一首诗:\"我有一好处,平生不整人。写作颇勤快,人间送小温。\"私以为,这里的\"人间送小温\"不是雪中送炭,而是一个微笑、一声问候那样让人觉得温暖。就像他的文章,用极简的文字让我们觉得意蕴深长。有人说,读汪曾祺的文章不能太功利,同样是写一株草一朵花一块石头,都不能像他一样写的简练而不简单,朴素又温暖。
《人间草木》是作者的所见所闻以及经历,有旧时的记忆,有怀念的师友更多的还是生活的故事。故事娓娓道来,明明是散文,却美的像诗,读起来是满满的幸福感。读到他笔下的茶花兰花桂花栀子花时,会忍不住想嗅上两口气;读到他写的萝卜野菜豆腐干丝鱼时,会忍不住咽口水。
读到小英子和明子踩荸荠,会忍不住跟着笑。与其说喜欢汪曾祺笔下的文字,不如说是喜欢他这个人吧,他会用心准备食材,为家人朋友煮一锅菜。连他自己都说了,只要是可以吃的,他都会去尝试一下,而对于每一种食材都是讲究的,讲究怎么做才好吃,对于好吃的评判标准,他讲起来也是理直气壮。有人说他是美食家,的确,就算吃饱了,读到汪老谈吃食仍会觉得饿。
汪老的文风相当轻松,读起来毫不费力,更多的是诙谐幽默。《葡萄月令》是他被打成\"右派\"是写的,当时他还在改造,但从文中并没有看到丝毫凄惨悲愤的情绪,有的只是感叹葡萄园的美、对劳动者的尊重和对自然的热爱。
他带给我们的美,是偶然的、存在犄角旮旯的,他总能从这些细微之处发现美,努力发掘并表现出来,就像他自己说的\"美,多少是要包含一点偶然的。\"而这些美之中,是对生活的热爱,传递的是温暖,就如同他这个人一般,一个\"人间送小温\"的人,他也一定是一个温暖、善良的人。
\"已识乾坤大,犹怜草木青。\"
汪老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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