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时这份缘不过人生一餐调味。岁月流转。当平庸的日常消磨了对爱的梦想之后,才日渐看清她的笑容的弥足珍贵。
若不是年少轻狂,何苦苦等九年时光?
若不是时光粗暴地剥离青春,又如何将那短暂的一日磨砺成璀璨珍珠?
整个影片都是两个人的对话。
男人的包容,女人的狂躁。
男人坚定的认为那时若能保有联系从此不相离,生命中便不会有这么多苍白的颓废。
女人却执着于或许就是这样的分隔成就了两人不变的热情。
女人在说谎。
因为那一天,带走了她所有全心全力爱人的能量。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却又不得不和他们保持距离。她的所有前男友都会在婚前跟她说:谢谢你,是你让我懂得了如何爱人。
一直在掩饰的她还是说出了这样的事实。她的人生堆满了不幸。
而所有的.不幸开始于遇见你的那一天。
无法回头的人生路,如何寻得命中注定的浆果?不是最红的也不是最大的,而是在寻觅时一瞥就填满了自己生命的。未来空虚不可测,我们能把握的只有现时。当那颗浆果“噗通”一声落入心里的时候,本来完整的生命忽然之间碎成了两半。
而只有你,才能粘补裂痕。
而我却在追寻未来的路上失了你。
守着破碎的生命,即使从事于自己喜欢的工作,我依然无法感觉到生命的温暖。
九年后,那一夜的完美让我们再次相遇。
我的发型变了,而你,已是有妻儿的作家。多了道川字纹。
唯一不变的,是,我们依然守着那一天的一切。不曾远离。
9月29日,温哥华街头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呵呵,就连我们的小客人也来了,它们是谁呀!别急别急,往下看你就知道了。
队伍是这样的\':一只鸭妈妈,领着一群憨态可掬的小鸭子在街上漫步。这个队伍走到大街中央,汽车都像见了红灯似的停了下来。只见小鸭子们一个个地迈着大步,遥遥摆摆的,金黄色的绒毛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耀眼。突然,只听扑通一声,鸭妈妈警觉地扭过头来,看见后面的小鸭子少了两只,循声找去,终于发现了它们在一旁的下水道中嘎嘎地惊叫着,妈妈,快救我出去!妈妈,我好难受!它们在水中惊慌失措,两只翅膀拼命扑腾着,一下子沉入水中,呛入几口水,又浮了上来,时不时可能会被水冲走。
鸭妈妈将头往里探了探,不够,孩子,妈妈想救你出去,可是凭我一个人的力气也救不了你们,我再想想办法!身后的小鸭子也嘎嘎乱叫起来,伙伴们,坚持住啊!小心,有水浪!它们一个个探头探脑的,不停地拍打翅膀,队伍有点儿***动。
而鸭妈妈焦急地向四周望去,发现了不远处有一个穿制服的人,它想:也许他可以帮助我。想着想着,它向身旁一个穿制服的巡警三步并作两步地奔了过去。对着巡警叫了两声,两只脚掌拼命地踏着地面。巡警扭过头来,笑着摸了一下鸭子妈妈,继续工作。鸭妈妈急了,拼命扑腾翅膀,还用嘴叼住巡警的裤角,往小鸭子落水的地方拉去。
巡警看着鸭妈妈那着急的样子,觉得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他朝鸭妈妈点了点头,跟在鸭妈妈身后,鸭妈妈把巡警领到了下水沟旁,朝里面叫了两声。
巡警发现了小鸭子,不管三七二十一,脱去外套,跳入了下水道中。他一边划水,一边将小鸭子送上岸,然后上了岸。
鸭妈妈看着湿淋淋的小鸭子,替它们拍干身上的水,将它们护在翅膀下,慈爱极了。
鸭子一家要上路了,它们对着巡警嘎嘎叫了两声,表示对他的感谢,然后一摇一摆的上路了。
巡警目送着鸭子一家远去,目送鸭子一家离开这母爱荡漾的街头……
然而,前不久,我又见到了一种“特殊”的人。那天放学后,妈妈带着我到中医院看病。看完病,我们在街上转悠了一圈,并不想按原路返回,而是选择了一条自以为近些的水月亭路。可谁知…… 可谁知,水月亭大桥的尽头,竟是镇中心小学,他们正在放学,校园内,校园外,被家长、同学、路人……挤得水泄不通。我和妈妈由于毫无半点退步的余地,因此,也只能被夹在这“里三层,外三层”的“汉堡包”内。
正当大家着急的时候,随着一阵轻盈的乐声,一根正在天线缓缓上升。我发觉,有好些人用惊奇的.眼光看着那,我顺着目光,也不由自主往那儿看。一两黑色的“宝马”挺立在人山人海中。再近一点,我瞧见,一个不大的青年,高高架起脚丫,悠闲地翘着二郎腿,正津津有味地看着车内的有限电视。这辆车堵在本身就窄窄的道路上,始终不肯走,再用喇叭、车铃催它,也装得若无其事。可谁敢碰它呢?
!几百万的“宝马”耶!我的眼睛始终注视着那悠闲男子,并不是被那一幕好逗的情景所吸引,而是在面对一种人的凑热闹和目中无人的心理。那微小的电视屏幕上时时展现着一幅幅精彩的电视片段,周围的人并没有作笑,而是用厌恶的目光看着青年,在众人目光的包围下,他竟不脸红……
突然一晃,我从我的观察中清醒过来,妈妈的车开动了,渐渐踏着余光慢慢开远。但,我的脑海里却依然鲜明得浮现着一个人影——他,耳边突然闪过一句话:“他不配乘坐这般名牌轿车,虽然人们的生活水平提高了,但素质连我们这些小学生都不如,真不配,不配……”
在大街上,处处都见到乞丐,以乞讨为生的乞丐坐在路边,脏兮兮的手伸向我们,低声下气地求我们施舍点钱。他们的手很脏,穿得衣衫褴褛,头发乱糟无章地生长,仿佛几十年未剪过一般,看起来很可怜。每一次我走过,都不会理睬。因为骗人的乞丐太多了,不只是我,爸爸妈妈几乎从来都没有理会过他们肮脏的身影。
这天,我在超市门口看见一个穿得可怜兮兮的老乞丐,表情呆木。面前还有一只破碗,里面零零星星有几个的硬币。这老头少说也有七十岁了,他没有明亮的双眸,满头脏乱而花白的头发像一蓬干枯的稻草上面落满了雪花,稀疏地散着,他的牙齿看起来也是怪异而丑陋,皮肤如同老树皮一样枯黄,他手里拿着一棍打狗棍,身上一件油大袄子,黑乎乎的,已经看不出本色来了,扣子似乎掉光了,被他用一根麻绳很随意地往腰间一捆,上下都还漏着风,为了保暖,他便蹲在地上,眼巴巴地看着进出超市的人。他手里拿着半个沾满泥土的面包干咽着,一边向匆匆路过的行人讨乞着。在茫茫人海中,他那单薄的身影显得是多么渺小,多么的孤独……
以往偶尔有路人从手中划落硬币,落入碗中。可今天去却一个人也没有。突然,我的内心深处泛起了一阵怜悯之情,让我不由自主地把手伸进口袋里,掏出一元钱,弯下腰放到了他的碗里。“谢谢,谢谢。”他抬起头笑了眉毛上扬,嘴巴一弯,一个劲的道谢。
尊严是自己的,他们可以放逐,我们又何必执着?灵魂是自己的,他们可以出卖,我们有何必耿耿于怀?都是自己的,自己可以接受自己的.狰狞与虚伪,我们又为什么不能释怀?尊重也是我们的,给予,给予他们,或许不如说是给予自己。对于生命,理解、爱、尊重——我们或许只是自爱,与他人又有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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