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让他们在弥漫着淡淡清香的空气里游戏,让他们追逐着鸟儿奔跑,让他们知道春天是树木蹦出新的芽儿,是各种花朵含苞待放的季节。
盛夏,连绵的细雨从天而降。我会带领孩子们来到湖亭边,让他们作在亭子里看雨,看无数雨滴落入水里跳跃的情形;让他们听雨,听雨冲刷着树叶发出的沙沙声,让他们知道夏天是最繁华的季节。
金秋,带他们来到田地里,感受庄稼的成熟,了解农民的辛劳,理解“锄禾日当午,汗滴和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含义,让他们知道秋天是收获的季节,也是农民们最辛苦的季节。
寒冬,带领他们在漫天雪里打雪仗,堆雪人,穿梭在盖着雪被的树林里,让他们知道冬天是四季里最纯洁的季节。
假如我是名幼师,我会让我的孩子们充分发挥自己的才智,让他们用自己手中的彩笔画他们所想的、所看的、所喜欢的东西,让他们记下自己童年的点点滴滴。
假如我是名幼师,我会给他们讲雷锋叔叔的,叶欣阿姨的故事,让他们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好人总是多于坏人的,让他们学会帮助别人,锤炼无私奉献的精神。
假如我是名幼师,我会让孩子们充分发挥自己各方面的才能,努力拼搏,成为未来事业的合格的接班人。
我的太奶奶是一位地地道道的农民,从小一直生活在农村,从未离开过养育她的家乡。在我和爸爸、妈妈“三顾茅庐”,再三劝说下,太奶奶终于答应我们“出山”了。
到了家,我们马上安排太奶奶冲了个凉,并给她换上了一套薄薄的家居服。太奶奶对我说:“这么薄,穿着它怪别扭的。”我解释道:“城里要比乡下热好几度呢,这么热的天,穿这个才凉快啊!”太奶奶拽了拽身上的衣服,不好意思地笑了。
中午,妈妈从冰箱里拿出鱼和肉,太奶奶走到冰箱前疑惑不解地问:“这个大箱子是干啥的,多占地儿呀?”我边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饮料,一边对太奶奶说:“这是冰箱,里面的温度很低,能让食物保持新鲜,吃不了的剩饭菜放进去一、两天也不会坏。不信您喝一口水尝尝。”太奶奶喝了一口我递过去的饮料,打了一个寒战,说“:太凉了!都赶上我们村冬天的\'井水了。”
吃饭时,我们都感觉有点热,妈妈打开空调,吹出来的凉风真舒服。太奶奶又问:“刚才那个冰箱我记住了,可这个吹冷风的又是什么?也是冰箱吗?这么凉,是让咱们都保持新鲜的吗?”话音刚落,爸爸已经笑得前仰后合,妈妈也笑得岔了气,而我则把刚放进嘴里的米饭全都喷了出来。等笑够了,爸爸忙向太奶奶说道:“这是空调,可以让我们在炎热的夏天得到凉爽的微风,少出汗,身上才觉得干爽舒服,而到了冬天它又会吹出阵阵暖风,让人感觉温暖。”
“记住了,冰箱、空调、空调、冰箱……”太奶奶一直不停的唠叨着。
你们说我的太奶奶是不是个勤学好问的“老外”太奶奶啊?
想到姥爷,最先想起的就是姥爷骂我的那句鱉羔子。
那是在我很小的时候,爸妈因为农忙,把我送到了姥姥家。待了一天我就开始想妈妈,哭嚷着要回家。任别人怎么哄就是不听,哭的抽抽搭搭,眼泪一把,鼻涕一把。记得正是吃早饭的时候,姥姥坐在我身后给我梳小辫。姥爷则在我旁边对着饭桌吃地瓜。他看我鼻涕一抽一抽,就丢给我一块布,让我擤鼻涕。因为生气他不送我回家,我就偏不用他给我的布。我恶作剧地使劲用手一擤鼻子,然后用拇指和食指举着长长的清鼻涕,抹在正吃饭的`姥爷面前。姥爷眼睛鼻子眉毛一齐地向一个方向皱,撇着嘴很嫌恶心地拖着腔高声骂我,“你——这个——鱉羔子!”看着姥爷的样子,我格格地破涕大笑,心里充满着小孩子复仇的快乐!现在想来,姥爷那句鱉羔子又藏着多少对我的宠溺和疼爱啊!
姥爷一生育有三儿三女。孩子多,口舌是非也就多,这个一嘴那个一句就能吵上半天。每每这个时候,姥爷就会装上一杆自家地里种得黃烟,冷着神情吧嗒吧嗒地抽烟。在那烟雾缭绕中,谁也看不出姥爷是在聆听姨舅们的争吵,还是在享受烟叶的美妙?即使姨舅们吵的再凶,哪怕是拍了桌子,姥爷都不会发表一句自己的看法。他把自己置身事外,他冷眼旁观,心里却跟明镜一般。有时候姨舅们的话,实在是过分了,姥爷也不过是把长长的烟袋锅子往桌子上或者炕沿边用力地磕那么几下,姨舅们立即就住了嘴停了声。我从未见姥爷发过脾气,喝呼过谁,打骂过谁,但姨舅们对姥爷却都是畏惧和恭敬的。
姥爷最喜欢穿蓝色的中山装,里面一件白衬衣。假若没有白衬衣便缝一个用白线钩得假衬领在衣服上。就因了那蓝色的领口处露出的醒目的白,我一直觉得姥爷是一个干净而清爽的男子。从我懂事到现在,每次见到姥爷都是这身装扮。他的衣领永远都是白的,衣服也干净整洁,从他身上你寻不到一点庄稼人的泥土气。他吃饭也很文雅,但说话办事却是极好爽的。
说到吃饭,便想到姥爷的很多典故。有一次,我给姥爷剥螃蟹,姥爷脖子一扭,“切,这东西一辈子不吃都不馋!” 给姥爷鸡腿,姥爷说那都是养鸡场的瘟鸡做的。给姥爷火腿,姥爷说那都是小贩到乡下收的死兔子肉做的。给姥爷夹鱼,姥爷捂着鼻子说太腥。给姥爷吃鸡蛋,姥爷摇着头说有鸡屎味。我本一片孝心,却弄得极为尴尬。
后来听妈妈说,其实姥爷什么都吃,他是故意的在人前装出一副什么都吃够了的样子。要面子的姥爷不想让人说他讨碜。
姥爷心里到底怎样想的,我不得而知。但是现在,我83岁胃癌晚期的姥爷真的在拒绝食用人间的粮食。他每日只靠喝清水,奶粥已经三个多礼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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