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并没有上山,因为如果要爬到山顶,需要三至四天。那我们去哪儿了呢?我们去了山脚下的报国寺和伏虎寺。
报国寺,原名会宗堂,建于万历四十三年(公元1615年)。康熙四十二年(公元1703年),去佛经中“四恩”之一的报国恩意,更名“报国寺”。由康熙御题,将“报国寺”这三个金字挂在了山门上。
我们进了寺庙,买了柱香。点燃后,插在门前,以示佛祖保佑。拜完后,我们来到了报国寺的正殿——大雄宝殿。里面有一尊释迦牟尼佛的雕像。我扔了1元钱到功德箱里,希望佛祖能实现我的新年愿望。接着,我们点了一个莲花灯,放在马年守护神雕像的面前,祈福能保佑我全家平平安安,祈愿老家成都不会受到盆州化工厂的污染。
走出报国寺,我们徒步来到了伏虎寺。在伏虎寺,我是见到佛就拜,不放过任何一位。在那里,我们看到了普贤——骑着大白象的菩萨。那里的人都很尊敬她。进到庙里,所有人都悄无声息。
最后,我们来到了五百罗汉堂——峨眉山唯一的五百罗汉堂。前年,我来到这里,找到了与我有缘的一位罗汉。而今年,我也想找找看。我找到了一位我最喜欢的\'罗汉,从那儿开始数,数了我的实际年龄,找到了我的有缘罗汉——第三百九十尊罗汉。他是一位行愿持尊者,因德行立名。他认为,身之行与心之愿,相资才成大事。行与愿互相依持,俱修而不偏起。如有愿而无行,就像欲度彼岸,却不肯备于船筏。这些深刻的道理将永远刻在我心中。
真是收获丰富的一天啊!
秋风瑟瑟,带着些许凉意。夜深了,月亮在空旷漆黑的空中,宁静地散发着柔柔的光,月亮被整齐地切走了一半,只剩下一半的妩媚,一半的悲哀。月光静静地撒在峨眉山上,撒在幽幽江水中,撒在这即将离去的小舟里,峨眉山把它巍峨的影子投入到江面上,影子在江面上一起一伏地抖着,原来是江水在不停地流着,再见吧!峨嵋山,我来这里是向你告别的!今夜,从这里的清溪开始,我就要奔向远方,向着那远处的三峡,去看一看我日夜思念的兄弟,我要顺江而下,直至渝州。峨眉山,也许你会是我的另一位兄弟!
流云渐渐地拭净了天空,月亮镶嵌在蓝宝石一样透亮地夜幕里,微晕着曙光般恬静的光泽。
月亮微弱地照耀与眷顾对于秋天萧瑟的狂风来说是微不足道的,本就摇摇欲坠的枯枝败夜再也不能挥动手掌去演奏那生命的和弦,此时的它们,毫无抵抗地泊在风中,等待着命运的宣判。
狂风被黑夜染成墨色,嚣张地打着旋儿,颓圮简陋的茅屋已经无法承受这厄运地洗礼,一层层被卷上天空,无奈地任由摆布,痛苦地招摇着,一丛丛被抛洒在对岸的土地上、木讷的树枝上,诠释着始乱终弃的悲哀。
他从朦胧中惊醒,呆望着依稀可见星云密布天空的屋顶,然后冲出了与他一样瑟瑟发抖的屋子,企图找回那可以遮风避雨的植物。
他拖着自己的病体,艰难地在风中挪步,强大的精神力量催动着羸弱的皮囊迸发出力量来,迎着呼啸的怒吼与讥诮,向着所有丑恶的嘴脸逼近。
对岸的茅草大多被孩子们抢着抱回家去了,小孩子们并不为他的到来而惶恐,仍旧安然地收敛着,还时不时地回头向他致意,银铃清脆的笑声借着风力荡漾过来,同寒冷一起噬咬着他的皮肉,他的心。他用力地呼喊,企图用沧桑浑厚的声音震慑这些懵懂无知的孩子,但当他的声音从口中发出去后,立刻湮没在狂风的缝隙里了,细微的连他自己都听不见。
他踉跄跌撞地走回家,一丝悲戚像虫孓一样爬上他的心头,撕扯着他本已惆怅的`心。
风渐渐的萎缩了,他开始意识到暴风雨前死亡平和的喘息所带来的短暂安宁。乌云悄然无声的包围了一切,将所有的光亮与美好当在身后,好让人们真正地为肆虐的狰狞所悸动。
幼子蜷缩在无数次被雨水淋湿的被子里,可爱的睡相、天真的梦呓让他的嘴角翕动了一下,颤抖出一丝笑容来。他开始缝补被幼子夜里蹬破的被子。突然,一股冰凉浇灌在他的身上,大雨如期而至,砉然地敲打着一切,摇撼着倾颓的茅屋,让周围充满危机与摇曳。
他开始像所有风雨交加的晚上一样,找寻一个漏得不是太厉害的地方,将床咿呀的腾挪到那里,好让幼子继续他的酣睡,履行一个父亲的责任,到良心上的慰藉好来平复舐犊之心的纠缠。自然是无情的,不因任何人的意志而改变,他的努力并没有减少冷雨的击打,床湿透了,他的衣服也湿透了,寒冷和这雨水一样,延着他身体的轮廓流淌,途径每一处筋肉,把肉体的蹂躏放大到极致。他不忘为幼子抚去脸上雨水,而心中延宕许久的愤懑却让他被另一种希翼所带走:
他想到了曾经的屈原,想到了那“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的伟大理想;想到了天下所有和他一样此时苦受湿冷的学子们,百姓们。他也开始大张旗鼓的幻想未来,幻想能在那温暖、舒适的房屋中守侯的幼子,幻想能在那明亮、宽敞的房屋中品读诗书,幻想能在一个温馨、高雅的环境里享受天伦,只要普天的百姓都能过上丰衣足食的日子,他愿意为此殉身。他开始默默的祈祷,希望虔诚能打动神明,普降恩泽,使众生脱离苦海。
想到这,他虬曲的胡子开始舒展,他笑了,笑的很天真,孩子一样无邪。他拿起笔,奋笔疾书,将所有的慷慨都赋予那“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呜呼,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的豪迈里。
宁令吾庐独破受冻死,不忍四海赤子寒飕飕。
这将士的确很年长,看他一头的白发,看他那一脸的皱纹,估摸着也有六十多岁了。
……
今天晚上的月亮可真圆,我初来驾到,在一间十分热闹的大街上四处游玩。这里小贩的叫喊声等声音混杂在一起,不过奇怪的是,其中看到的中年男子实在太少了。我走着走着,又发现了一个诡异的地方。许多女子都在自家楼上看着今天出奇圆的.月亮,时不时还唉声叹气。
我怀着疑惑的心情继续走着,越想心中疑惑越大。这时有一股风刮了起来,但马上就停了。正当我疑惑的时候,走进了一家客栈,突然又听到了一声叹息声,我不禁转身一看,原来是在另一张桌子上的那位老将士呀。这位老将士也看着今天的月亮,还时不时的叹息。我再也憋不住自己心中的疑惑了。便走到这位将士对面,十分礼貌地问道:“这位仁兄,你有何烦恼哇?为什么要唉声叹气呢?”
那位将士看了看我说:“小兄弟,我之所以唉声叹气,是因为我看着月亮想当的那些在玉门关驻守的将士。”他说着又倒了两杯酒,把其中一杯酒递给我说,“既然你这么感兴趣。我不妨跟你说下我们这青海湾的诡异之处。小兄弟,你请坐。”我正不知道怎么开口再向这位老将士提问,而作为老将士却主动的愿意给我讲这青岛湾的诡异之处。我心里不由得十分高兴。
我坐在这位老将士的对面,只听他侃侃而谈道:“当年汉军直指白登山道,而那些吐蕃人觊觎着我们青海的大片土地。我们这青海湾,就是历代征战之地。出征的将士很少有生还。而在楼上眺望着月亮,时时叹息着的女子大多都是那些将士的妻子。”老将士说完,向我敬了一杯,然后把一杯酒喝的一干二净。我也我连忙把酒喝完。
老将士又倒满了一杯酒,然后硬是把我也添了一杯酒。继续谈道:“小兄弟,你可知我是多久才出征的?我告诉你吧,我二十岁就出征了,今年六十五岁。当年我出征的时候,因为太想念亲人,只好看着边城的景色。现在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说出征的将士很少有生还吧。知道我们青海湾,为什么只有少数中年男子吧?就是大多数中午男子都出征了。”老将士说完又向我敬了一杯,然后我们俩一同把酒喝的干干净净。
“小兄弟,你瞧我这记性。跟你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话说你是谁呀?在下XX【隐藏老将士姓名】。”
“哦,在下姓李,名白,字太白。号青莲居士。”我说道。
“姓李,名白,字太白。难道你就是鼎鼎有名的李白诗人?幸会,幸会。李兄,你可否现场作一首诗,让老夫一饱眼福?”老将士说,“小二快拿文房四宝来!”
我触景生情,想着刚长发生的一切,诗兴大发,接过小二送来的文房四宝,写下了《关山月》:
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
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
汉下白登道,胡窥青海湾。
由来征战地,不见有人还。
戍客望边色,思归多苦颜。
高楼当此夜,叹息未应闲。
暑往寒来,八月,又进入深秋了。阴冷的风在田野间咆哮,远处的山林在狂风中摇成了一片黑色。屋顶上用来遮掩漏洞的茅草几乎都被卷去了解,只剩下稀稀疏疏的几根,心中也如屋外那悲凉。茅草随着风飘落,飞扬,有的被带过了江,有的落在高处的只能飘飘落落,转转停停,沉在积水里。没有了稻草,屋子四面都吹进风来,我Us在床上,哆嗦不已。
想到连村上的小孩都欺侮我年老无力,不禁流下两行清泪。因为家里贫穷,就连小孩子都会偷窃了,他们竟然光天化日之下,从我眼前抱着我的茅草,托着我砍下的几根竹子离开了,看见他们这样我想拦住他们,但奈何我年纪大了,跑了几步就口干舌燥,气喘吁吁,吆喝无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我的东西拿走,再独自一人慢慢地走回家,柱着拐杖独自叹息。
正想着,屋外的风却停了,天空阴沉沉的,云像墨一样翻滚,渲染了整个天空。屋里没有了月光变了一团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拉了拉身上的布被子,才觉得好多看未换,被子已经是又硬又冷像铁一样了,我只能更加弓着身子,努力把自己变成一团。突然,“嘶啦”,一声,不是打雷闪电的声音,却是娇儿睡觉不老实蹬被子,一脚把被里子蹬破了,唉,明天我又要用粗大的手拿着绣花针缝被子了。
雨透过屋子的裂缝,落进屋子里,把床上都打湿了,身上的被子吸了水变得更冷了;但是雨还在不停地下。自从安史之乱,我晚上就睡得很少了,我思量着今夜又要如何挨到天亮?
看着我破旧的茅屋,和高大舒适的房子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可是能够保护天下仁人志士,使他们都不会受冷的房子我们国家都没有啊。如果哪时候我能在我们国家看见这种屋子,那我冻死也满足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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