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叶别名众多,如艾、冰台、艾蒿、医草、灸草、蕲艾、黄草、家艾、甜艾、草蓬、艾蓬、狼尾蒿子、香艾、野莲头、阿及艾、陈艾、灰草、大艾叶、杜艾叶、萎蒿、陈艾,白艾。
理气血,逐寒湿;温经,止血,安胎。治心腹冷痛,泄泻转筋,久痢,吐衄,下血,月经不调,崩漏,带下,胎动不安,痈疡,疥癣。
艾草又名香艾、蕲艾、艾蒿,性味苦、辛、温,入脾、肝、肾经。能散寒除湿,温经止血。适用于虚寒性出血及腹痛,对于妇女虚寒月经不调、腹痛、崩漏有明显疗效,是一种妇科良药。现正是艾草上市的时候,艾草可做艾糍点心,加工成各种菜式和药膳。
抗菌作用:艾条烟熏尚能减少烧伤创面的细菌。豚鼠结核经艾灸治疗后,疾病进展较慢,病变较轻,尤以病程后期更明显;此外还能增强网状内皮细胞的吞噬反应,但所增强的程度不如动物获得免疫性时那样显著;豚鼠网状内皮系细胞的吞噬机能与内脏的结核病变是一致的,当肝、脾受到疾病的损害时,吞噬机能即下降。熏艾草的功效与作用
另外,还具有抗真菌作用、平喘作用、利胆作用、抑制血小板聚集作用、止血作用、对胃肠道及子宫的作用、对心血管系统作用、抗过敏作用等。
他是一个农民家庭的孩子,学生时代拼死拼活考进大城市的一所美术院校,他一边学习一边打工,很努力地生活。大学毕业后,他如愿进了一家广告公司工作,为了在公司站住脚跟,他沉溺于工作中,几乎放弃了休假日。
几年下来,他坐上了广告总监的位置,却得了严重的胃病,同事们都不理解他,埋怨他爱表现,牵累大家要跟着一起加班,他感到心力交瘁,决定回乡散心。
他的家乡在向日葵小镇,经过橘林小道时,他望见一排金黄的向日葵,迎着太阳的方向昂着沉甸甸的头颅,在他的心里投下一道明媚的颜色。空气中流动着阳光的味道,他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心里顿时被阳光充得满满的,仿佛有一朵葵花在他的心里绽放。
一个背着双肩包的孩子站在一排葵花前,伸开双手,脸上带着一抹醉心的微笑,葵花的明媚映在孩子的脸庞上,这一刹那,他被孩子脸上的快乐所吸引,连忙拿起带在身边的画板,将这温馨的一刻落于画纸上。
孩子好奇地望着他,问他是什么人?他心里一动,说,我是美术老师。孩子脸上带着一丝惊喜又盼望的神情说,你真的是新来的美术老师吗?我们小镇已经有五年没有美术老师了!
他看着孩子,狠狠地点着头,在心里下了决心:停下来,找到内心的自己。
他把这幅向日葵画作送给了孩子,往镇上唯一的一所小学走去。第二天,他成为了向日葵小学的美术老师。他常常利用课后的时间带孩子们去小道、田梗、橘园写生,孩子们兴奋极了,他们没想到,在大城市毕业的他能来到小镇为他们停留。他儿时的朋友劝他,不用那么累,当老师嘛,尽好本职工作就好了。而他却说,每个孩子都应该得到一个快乐的童年,我和孩子们在一起时,享受着从未感受到的轻松和快乐,就像在内心植上一朵向日葵,欢喜,绽放。
他总是善于抓住每个孩子快乐的瞬间,在小溪边、在林荫旁、在校园内,孩子们欢快的玩耍时,总能看见他背着画板,掏出画笔在纸上涂抹。有时孩子们在操场上奔跑时,看见他就高喊着,看,那个会画画的老师。
他的手指因为长时间画画而磨出老茧,但他的内心是快乐的,他把孩子们的画作送到市里参展,市美术馆通知他,有一个孩子获得了第二名的奖项,他竟激动得流下眼泪。
周末,他仍然带着画板去写生,经过郊区的砖瓦厂,看见有几个小孩在一面断壁上胡乱涂画,他上前与孩子们攀谈,才知道,这几个孩子的父母都出外打工,只有过年时才回家一次。他想起自己幼年虽然过得贫困,却有父母的陪伴,他希望自己可以用微薄的力量带给这些孩子一缕阳光,他和孩子们约定,每周带学校的孩子们出来写生时,也一同教他们作画。
从此,人们经过小镇,总会看见这么一道风景,一个年轻人背着画板带着一群孩子们写生,他们的脸上充满了阳光的朝气,他们的画板上有天空的白云和飞鸟,也有小溪与绿树,还有那一丛丛闪熠光辉的向日葵。
点的菜肴里面自然是少不了“炒焖子”的 ,这算是家乡独有的美食,也是每个在外面回来的人必点的一道菜,还有烧鸡、熘肥肠等其它菜肴,再配上两瓶禹州“银梅口乐”,地道的家乡风味。因为我的不饮酒,光吃菜聊天,这吃饭的时间自然就缩短了不少。几碟菜将尽时,最后端上来的几碗面条便承担了本次聚餐的压轴角色,每人一碗汤面,配一碟小菜,一碟腌韭花。面极普通,小镇乡人家中常能喝到的那种,只是那汤面中漂着的几片深褐色的类似干菜叶的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挑一片放入口中,曾经熟悉的味道跃然舌尖之上,原来那是久违了的红薯叶。几片干红薯叶,几筷子面条,配上腌韭花,多么熟悉的乡土味道,一下便将自己的思绪带回到二三十年前。算一算自己真的有二十多年都没有吃过红薯叶了,并不是说那干红薯叶放在汤面中就有多好吃,而是那特有的味道一下能将你带回到记忆深处。于是那碗极普通的汤面便因为这几片干红薯叶而令我食欲大增,不惮于天热和面条的烫口,片刻间便风卷残云般将自己面前的一大碗面消灭殆尽。吃完饭往回走的路上,我还在感叹,今晚这顿饭没白来,吃上了许多年没吃过的红薯叶!
归家后对妻说起了我今天吃饭吃到红薯叶的事儿,我是一脸的兴奋之情,妻听后却是一脸的不屑说:“我当吃了什么山珍海味!吃了两片干红薯叶就把你激动成这个样子,原来我们都是拿这红薯叶来喂猪的!”我那一个气呀!这婆娘简直太扫人兴致,真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懒得再理她,便各自忙各自的去了。其实她哪里知道,并不是那几片干红薯叶有多好吃,只是我喜欢于它所将我带回记忆中的那种久违了的感觉。那记忆是我童年生活中的点滴,有苦有乐,当一瞬间它被不经意间唤醒的时候,你会觉得它竟是那样地清晰。
红薯为乡人常种之经济作物。只是因为小镇内地少人多,土地多被用来种了麦子、玉米、大豆等口粮,极少有闲余之地用来种红薯。于是能种红薯的地块儿便多是那些贫瘠且靠近山上的那些小块儿的自留地了,况且种红薯之时还要专门挑水压苗才能保证成活率,对于镇内这些远离水源的丘陵山坡地来说种红薯也算是一件苦差事,于是种的人并不多。加上虫吃鼠咬,来往人等捎带上扒走几棵,一年下来,收获并不算丰硕,于是种者日少。所以我们平日里走在田野里便极少见到红薯叶。
第一次见红薯叶还是四五岁时,那时在同院子的妗奶家玩,正好她的.女儿也就是我的表姑从山上偷摘了别人家的红薯叶回来。因为她们家全家都是非农户口,所以想吃些什么新鲜农作物要么是找那些有地的亲朋要,要么就只有上别人家地里直接偷了!不过这红薯叶并不算是什么值钱东西,摘了又不大影响红薯的生长,所以也并不算什么大事儿,我只所以称她们这样是偷,是因为她们并未曾告知过种红薯的人就直接去人家地里摘了。但这不是我所能管的事儿,毕竟我是只有四五岁的小男孩,我只按我自己小脑袋瓜里的那种简单思维去判断别人所做事的是非。不论是偷或是摘,并不能影响我和她们一起玩的心情。妗奶让表姑们将叶子和叶柄摘分离,叶子用来放面条锅里当菜叶,而那叶柄则可以切成短节后用来炒菜。捡摘完成后,表姑们便把那长长的叶柄拿出几根与我一起玩。红薯叶的叶柄中间脆,外面有一层稍有韧性的皮膜,于是她们便小心地把叶柄隔一厘米折一下,然后拆掉一节,留下一节儿,如此反复,因为拆掉的那节还剩有皮膜连着,于是最后拆完留下的首尾一连便成了一串最原始的项链模样,短的做成手链或是脚链,套在上面,一套完美的充满乡土风情的首饰便完成了。我戴着高兴地在屋子里来回晃悠,几个大人,一个小孩儿,笑语满屋。
后来再大些,我们家三个毛头小子都仿佛在一夜间长大,饭量激增,父母虽是农民,因为地少,地里的产出其实连全家人半年的口粮都不足,他们一直在镇内的农机厂上班,那些年社会经济形式并不好,厂子的效益更不用说,我记忆里他们仿佛总是在加班,但却是领回的工资极少,有时甚至几个月不发工资,挣回的钱仅仅是够用来买高价粮(那时候市场粮食还没有放开,实行的是供给制,市民有配给,可以凭粮票买到低价的供应粮,而我们是农民,粮食又不够吃,所以只好拿钱买市场上的高价粮)。钱都用来买了粮食,那菜便几乎上是很少买来吃,面条锅里大多是水煮白面条加上地里应季能产出的野菜,如毛妮儿菜、野玉米菜等。这些野菜背面有细小的毛毛,配着稀滑的汤面条,吃起来有种喇喉咙的感觉,所以并不太喜欢吃,不喜欢归不喜欢,但还得吃,聊胜于无嘛!面条里放的菜我们最喜欢吃的其实是新红薯叶或是腌制后的酸红薯叶。新鲜红薯叶放锅里和面条煮过后绵软滑嫩,有种红薯叶特有的青淡香味,但最好吃的要数酸红薯叶,放在汤面条里,那种酸爽味道极为好吃,因为吃惯了平日里那些无味的白水加盐野菜汤面条,这种难得的有酸爽味道的酸红薯叶面条便是一顿难得的美味大餐,冬日里一盏昏黄的煤油灯下,四五口人坐在低矮的小凳子上低头吃着热气腾腾的汤面条,“嘁溜”之声不绝于耳。
其实腌酸红薯叶还有一种最好吃的方法就是烙“菜馍”。方法极简单,就是将白菜去菜帮后,用剩下的叶子和腌红薯叶一起切成三厘米见方,拌上葱花碎,然后加上调料等调好味道做成菜馅。按平时家常做“烙馍(豫中馍饼类主食,可用凉水或是开水和死面,用特制的两头尖的小擀面杖擀成一尺大小,约半毫米厚的圆形簿饼,然后放在鏊子上烙熟,凉水和面的劲道有韧性,开水和面的易咬好嚼。通常是对折后中间卷上各种菜肴一起吃。)”的方法,将烙馍坯做好后,放在案板或是锅盖里面,然后将调制好味道的白菜与酸红薯叶馅料呈圆形或是半圆形摊放在烙馍坯上。摊成圆形的还需要擀制另一个烙馍面饼盖在上面捏合在一起,然后放在鏊子上烙熟,出来的是一个大的圆形“菜馍”,可以拿刀从中间切开后两个人分食;摊成半圆形的则需要将另外半面没有摊菜的面饼对折过来压好边缘部分后上鏊子烙熟,可供一个人拿着食用。趁刚出锅尚热的时候吃,一口下去,那葱香和着红薯叶的酸爽、加上白菜叶的清淡,加上烙馍的劲道,那感觉就是一个字儿:爽!可比电视广告上忽悠人的老坛酸菜牛肉面所营造的酸爽感觉过瘾多了!
前几天回来后和妻说起童年吃酸红薯叶的事,她也说:是好吃!也在感叹快三十年没吃过腌酸红薯叶了。提起这个她灵机一动,说往年我和库房那几个同事一到秋天就去郊区那个种红薯的人家地里开着车去买他们的红薯,看见别人都把红薯叶子不要扔了,等今年秋天再去时,我让她们几个去扒和挑红薯,我去给你摘些红薯叶来,你给咱家腌点酸红薯叶来,咱们也做酸红薯叶菜馍吃!我自然是举双手造成了!
期待今年可以吃到自己亲手做的腌酸红薯叶!儿子是没有吃过酸红薯叶菜馍的,他只吃过红薯,并不曾见过红薯叶是什么样子,亦不可能知道什么是酸红薯叶,更不可能有我们的童年那种吃到一顿酸红薯叶菜馍的那种兴奋与喜悦。我只是希望,有机会做给他吃,让他在异乡品尝那道属于家乡的菜肴。倘有一天他看到这篇小文时,希望他能通过这文字看到父辈们的童年,还有属于父辈们童年里那份简单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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