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有一点大的耳朵,高高的鼻梁上面架着一副近视眼镜,留着精***短发,头发总是香香的。
有一次,老师给我们布置了20道题,我三下五除二就做完了。爸爸是一个计算高手,数学题就由他来改。我走进了书房,对正在看小说的爸爸说:“老爸,我做完了!”爸爸拿了一支红笔,改了两三分钟,就说:“你小子今天怎么搞的,20道题就错了17道。”爸爸训斥了我一通。可是,我的耳朵好像有特异功能,人家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而我是进到左耳朵就好像雷达反射了一样,我一句也没听进去都还给了老爸。爸爸问我:“知错了吗?”我没有回答,爸爸又重复了一遍,我还是没有回答。我家住七楼,爸爸一气之下把我的本子直接扔了下去。我没反应过来,过了好一阵我才回过神来对爸爸说:“对不起爸爸,我不应该马虎,我也不应该不听你说。”爸爸说:“知错就改就是好孩子。重新拿个本子做,全对的话我就原谅你。”我又认认真真做了20道,结果全对了!
我的爸爸就是对我这么严厉。没关系,我知道老爸都是为我好。我要谢谢我的爸爸。
新学期的头一天,如潮水般的学生涌进学校。在校门口的一角,发出阵阵扫地声。不用看,一定是校工小李。
小李很忙,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他的头发有些凌乱,个子不高,背有些驼。他很喜欢笑,不管对谁,眼里总有对学生的慈祥。几乎每天都着一套黑衣服,手戴一双破旧的手套,脚蹬一双些许脏的运动鞋。你几乎可以在校园的任何的地方,任何时间见到他干活的身影。
他很吃苦耐劳。有时老师们让他修理或打扫,总是冷言冷语。可他从来没有抱怨过,迎之而来的总是憨笑。速度快,质量好,即使是这样换来的依旧是老师和学生的冷眼与嘲讽。
然而,给我印象最深的,还是小李每年冬天的扫帚。
严寒的.冬季,寒风刺骨,空气干燥,雾霾更是令人畏惧。进校的的学生都戴着口罩,穿着厚重的羽绒服。连穿着厚重大衣的保安都躲在房里。可小李身着一件薄马褂,戴着手套,脚上依然是有点脏的鞋。他满脸通红,不知是冻的还是热的,呼哧的喘气。手上拿着扫帚,在水泥地上做打扫工作,远远的就可以听到,但没人在意他。他忘我的工作着,把这些的当作与吃饭同样重要的事。见我来了,一笑,也是他第一次对我笑。
以后我每一次见到他,我俩总互相一笑,然后,他又继续工作。
早上是猛虎,上课是鹦鹉,下课是只小鸟——他就是我最熟悉的同学。
为什么说他早上是猛虎呢?因为他早上“喝”的一声震耳欲聋“赶快交作业”的声音又像是一位严肃的教官,让人有种军令如泰山的压迫感。他叫你交作业即不是请,也不是提醒你,而是一道下了军令状的.命令。他若看你东张西望,五秒内交不出作业来,他会用怒目盯着你,仿佛你是他上辈子的仇人似的,有不共戴天之仇。
那为什么他课上是只鹦鹉呢?因为他上课的时候是如同鹦鹉一般能说会道。他说话有理有句,唯妙唯肖。让他说下去则是滔滔不绝,源源不断,言无不尽。绝无笑里藏刀,强词夺理。他就犹如一个日夜不断工作的播音员,这真是一只聪明的鹦鹉。
为什么说他下课像只欢乐的小鸟呢?因为每当下课的时候,他似乎从笼子里得到了解脱,在天空中自由地飞翔;在窗边歌唱;和伙伴一起玩耍--总的来说,一下课,他就从严肃变成欢乐,完全变了一个人:要他去演戏,我看他去演汉奸,因为汉奸两面三刀的性格,正好符合他的这个特点?
严肃无比,能说会道,自由自在你猜到他是谁了吗?他就是--我不告诉你。
寒假,去图书馆无意间瞥见一本《心灵鸡汤》,就把它从书架上拿下来,发现是一本保存完好的旧书,便如获至宝地坐下来静静翻看。
它的卷首语清灵婉转,神圣高洁,能抚平心中的烦躁与不快,心想这绝对是一本好书。
我一篇一篇地看,越看越觉得心境一篇清明,带着一些感动。里面大多数写的都是关于陌生人的故事,那些未曾相识的陌生人伸出他们援助的手,义无返顾,毫无猜忌。尽管那些事微不足道,但是这一点一滴却叫人感动。
合起书本,回忆着生活,那些陌生人的身影却毫无踪迹,有的只是一些麻木,冷然,猜忌的面孔。
有一次搭车去揭阳,上车找座位时接触到一个个警惕的眼神,那种直勾勾中带着烦厌的眼神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时侯我既悲哀又恼怒:自己真的有那么像坏人吗?不由得又想起那些生活在张抗抗,三毛他们的年代中的陌生人,是那么的亲切和友好,我想他们一定都拥有一张温暖而富有表情的脸。
哎,多么想在现实中能看到那些熟悉的陌生人,久违的陌生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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