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有你在的日子。那时,我依旧在长大,可你,却已渐渐老去……
依稀记得,你的头发由乌黑,到有一些刺眼白发,终究抵不过岁月的印痕而变得雪白。
“奶奶,手流血了。”你放下手中的家务,慌忙地跑到我身边。仔细一瞧,笑着说:“又想骗奶奶,奶奶还不老呢!快去玩吧。”幼时,我的诡计总能被你识破。可是慢慢地,不管我是真是假,你却每次都会给我包扎。你包扎的手法很特别:把纱布压在手上的地方,一折,再一折,最后系上一个结。可又不知何时,最后的结却怎么也系不上了,这时,总能听到你的叹息:“唉,人老了,连给孙女包个伤口都不行了。”
我的心总是一阵酸痛。心想:“不,奶奶没有变老。”
“奶奶,你陪我去玩捉迷藏好不好?”我问道:“好,俺孙女说啥就干啥。”你笑着答应了。
最初,不论我躲在何处,你总是能找到我,带着我回家去吃饭。可不知何时,***两条腿的步伐越来越沉重,找到我的次数也越来越少,最终不得不向命运屈服——需要拐杖来帮助。我也越来越多次的问你:“奶奶,你是不是老了。”你最开始回答我:“没呢,你还没长大呢,奶奶怎么会变老呢。”后来我再问你,你却像个小孩子犯了错误似的低下了头。
你由最开始帮我缝补衣服,到最后连穿针引线都要我帮你;你由最开始的帮我梳各种各样的.头发,到最后连扎马尾都会手抖。你由最开始的……
原来,我一直在长大,你一直在变老。
原来,我不是彼得潘,你也禁不住岁月的轮回。
原来,都是因为我幼时的天真,总是未曾觉察你在付出爱的同时逐渐老去……
再回忆起有你的日子,才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再……
从小就迷恋篮球并抱有理想的迈克尔在兰尼高中篮球队打过一段球后,却受到了一次令他终身难忘的挫折。
一天清早,他和朋友赖洛伊·史密斯一起到校运动馆的布告栏前去看调整后的校队名单,结果才知道史密斯却榜上有名,而自己已被淘汰出局!那天他憋着一肚子气说不出话来,虽然坚持把课都上完了,却根本不知道老师教了些什么。放学回家后,迈克尔把房门关上,然后大哭特哭了一场。母亲下班回来,迈克尔告诉她说:“我被校队除名了。”泪水马上再度夺眶而出,最后母亲也忍不住拥着儿子一起哭了起来……
球季快要结束时,迈克尔鼓起勇气去向弗雷德·利克教练请求,允许他往后搭车随队观看比赛。教练开始说不可以,直到他再次执着要求,并答应为上场队员抱衣服,教练才点头同意。为了提高技艺,迈克尔苦练了一年,终于又回到了校队。迈克尔本人后来回忆起这件事时说:“发生这种事,对我来说,也许还称得上是件好事。因为它让我搞清楚失望有多不好受,所以我立定志愿,发誓绝不再承受一遍那种感觉。”
成名乔丹
在北卡罗莱纳大学就读期间,迈克尔·乔丹曾参加过NCAA三个赛季的比赛。1981-1982赛季对他这个初出茅庐的选手来说,既新鲜刺激,又不同寻常。在东海岸高校篮球锦标赛中,他和他的队友乘胜追击,连创佳绩,终于一路打入NCAA预决赛,最后得以于1982年夏天与乔治敦大学队进行冠亚军决赛。最充满刺激、最受人关注的,使迈克尔·乔丹一鸣惊人的,还是最后那场与劲旅乔治敦大学队争夺冠军的决赛。
上半场比赛结束,乔治敦大学以32比31领先。下半场开始后,比分呈"犬牙交错",双方交替上升,在离终场时间剩下32秒时,乔治敦的控球后卫佛洛伊德发威了,跳投得分,乔治敦大学以62比61领先。关键的时刻,北卡罗莱纳大学的教练史密斯叫了暂停。如果是以前,他会让老球员来完成这个“生死球”,但这次却选择了新人乔丹。对方球员盯住了北卡罗莱纳的“主攻手”沃斯和帕金斯,不让他们切入内线,球传到了球场左边的乔丹手中。这时,时间只剩下15秒了,乔丹果断地跳投:球在现场上万球迷和百万电视观众的`眼前划出一道弧线,直落网心。北卡罗莱纳大学反败为胜,在阔别30年后,重新登上了冠军宝座。赛后乔丹因其出色的表现被选为决赛明星球员。
比赛结束后,乔丹发现,自己已经成为了校园里的英雄人物。冠军决赛时那一记神投的光环笼罩在他的头上。甚至当地的电话簿上都印着乔丹那次跳投的照片,一家餐厅推出了以“乔丹”命名的汉堡包。但乔丹并未满足,他说:“我已经不是原来的乔丹了,我用一记投篮打败了乔治敦大学,但我不愿意别人只为这件事才想起我,我要别人完完整整地记住我,不是一场球的最后几分钟,而是整场比赛,从头到尾。”
都说人生是一本书,大结局的上篇就是在为结束做准备。又说人生是一辆没有终点站的列车。可,到底有没有终点,又有谁知道呢?我们只是在车上做着自己的一份事,朝着目标奋斗时也在等待着,等待着不知何时会到达的终点站,等待着自己提着一生回忆下车的那一瞬间。
故事总是在跌跌撞撞里蹉跎很多年,等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啊,故事,也就算真的完结了,那车呢,便也从终点站返回,回到最初的地方,开始又一次新的征程。
在我的印象中,母亲似乎一点没变,只是一觉醒来,不经意的转头间,看到了她的面庞显得有些憔悴。小时候,她总是用宽大的手牢牢地抓住我的小手,牵着我出门去。我还清楚地记得,那时她的手可滑溜了呢!二楼的阳台上,有一把长椅。夏夜,我俩就伴着虫鸣声坐在长椅上闲谈。她总是先谈起我的`近况。后来,她暗暗说到,最近是怎么了呢,做事总力不从心,拖拖地洗洗衣服,腰就痛得不行,真是人老不中用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母亲絮叨着絮叨着就靠在长椅上睡着了。清幽的月光洒在母亲的面颊上,她睡得很安详。映照着皎洁的月光,我猛地发现,平日里高大,一直如盔甲般护着我的母亲原来长得如此清秀,眼角有颗泪痣,很是好看。只是岁月的痕迹在不知不觉中爬上了母亲的眼角。几条皱纹舒展开,留下了淡淡印记,乌黑的发丝中夹杂着些许银丝。我轻轻挽起母亲的手,这双手似乎更有力却不再像我记忆中那样柔嫩,粗糙又有些泛黄,可还是纤细修长,关节分明。
母亲其实年纪并不大,也许她老了,也许还没,但依我看,母亲操劳了大半辈子,也是该好好休息一些时光了,因为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我想“老了”这两个字,便是休息的最好借口了。母亲已不再像年轻时那样轻狂,她有个家,有丈夫,有儿女,她承担的,又何止是仅仅一个女子本应承担的责任。
月光朦胧,虫鸣鸟啼,近老的母亲安睡着。
可是上个星期,我的背好端端就开始痛起来,到医院一检查,X光片显示,我的脊椎骨居然发生了歪斜,而且已经比较严重了,若不及时治疗,将造成终身残疾!这个消息对我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我的泪止不住“啪嗒啪嗒”掉下来。
医生安慰我说,幸亏发现及时,只要戴上“形体矫正套”,估计过一两个疗程就能矫正的,到时背就会挺直了。为了健康,我只能答应下来,开始了我的“戴套生涯”。
说是“形体矫正套”,其实是一副不锈钢制成的“模子”,套上去以后,整个人直挺挺硬梆梆的,根本不能弯腰、跑动,连脖子都转不了。一天24小时,最多只能摘下两个小时,吃饭、睡觉,都要戴着它。衣服、外套要买1米75的,裤子要穿宽松的。睡觉时,套子不能摘下,不能转身。头发要扎起来,否则会被套子钩到……这些我都能忍受,但是,更令我伤心的是,周围我认识的人看我的.眼光。
我刚戴上套子时,爸爸就说我像“稻草人”,一动都不能动,我并不在意。到了第二天,我来到学校,同学们一见到我,就围了上来,问东问西。中午,杨奔凯说我像“机器人”;岑诗贝说我像“牢监犯”;岑瑜佳说我的套子像拴狗的链子……徐金贝、宋碧红她们一见到我就问“这是什么东西”。就连别班的同学见到我,都在背后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的。我表面上装作不在意,但有谁知道,一次次在晚上起来,默默哭泣的感觉。那一刻,我终于体验到了什么叫“心酸”。
被好朋友说成是“牢监犯”是心酸,被同学们当作是异类更是心酸。此刻,我多么想唱陈楚生的一首歌:“有没有人曾告诉你我很在意,有没有人在你日记里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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