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物的矛盾法则,即对立统一法则。是唯物辩证法的最基本法则。列宁常称这个法则为辩证法的本质和核心。我们研究这个问题时,常常涉及到许多哲学问题。这些问题是两种宇宙观,矛盾的普遍性和特殊性,主要矛盾和矛盾的主要方面,矛盾诸方面的统一性和斗争性,对抗在矛盾中的地位,矛盾的主观能动性。
***曾在1937年发表了矛盾论,但对于初学者来说理解起来比较困难,故在这里将其概括,以便让大家更好的理解矛盾。
当然,我们首先要解决一下什么是矛盾,在现实生活中我们对矛盾并不陌生。但这并非哲学上所说的矛盾。矛盾是两种事物之间即相互联系,相互依存又相互对立,相互排斥的对应关系。比如数学中的正数与负数,物理中的作用力和反作用力。如果是正数就不会是负数,没有正数负数不复存在。
我们先拿正与负为例,之所以说相互依存,是因为没有正数,负数不复存在。之所以相互对立,是因为一个数只要是正数就不可能是负数。作用力与反作用力也是如此。
其实,在我们身边有很多矛盾,只要认真寻找。我们研究矛盾是因为我们要追求真理和生存的智慧,使我们的思想深邃具有时代精神,使我们的国家和民族有先进的思想武器。
世界是矛盾的,我也是。
我最近看了《东京食尸鬼》,感触很深,所以总想写些什么东西。虽然那是一部禁片,但是,我不认为里面描绘了什么非禁不可的东西。这部片里面存在着人类与喰种两种对立的种族,但没有哪一方绝对正义或者绝对黑暗。我看到的,或者说作者想让我看到的,只是两方的受害者而已。
这一切,不过是由不理解或者根本不愿去尝试理解而带来的矛盾引起的。
我也如此。
我喜欢写小说,从高中时期就有这个爱好。我不是富贵人家,但我家也不算穷。写小说既不是单纯为了爱好而随心所欲,也没有到少了那点稿费就活不下去的地步。我写小说的动机既单纯,也不单纯。我当然想靠写小说赚钱来养活我自己,但我又不愿意完全堕入俗套,为了钱去一昧迎合读者的喜好。我很纠结,很矛盾,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的第一部小说写了大概十万字,那是完全按照我的意愿去写的,没有迎合,完完全全写出我想要看到的那个世界,我想要看到的那个主角。但是,小说扑街了,很彻底,签约都没法签约,更别谈有多少读者了。
如果这时候的情况是一大批读者来骂我的小说,说我写的是什么尼玛东西,这样的话我的经历可能还有些励志。但,没有。我的小说没有读者,一个也没有。评论?那是其他小网站来拐人的,只留了一个QQ。别说鼓励,别说批判,你写的书没有意思,根本不会有人理你,这就是现实。
我在起点偶尔能看到那些坚持自我,以书育人的大作家,我曾经很幼稚地以为我能够在网文这块领地上同时做到兼顾自我与读者。但是,现实是,我只是一个傻子。有一句话时这么说的“读者工作学习已经很累了,他们看书是轻松是爽的。”是的,又有谁会把一本网文当作真正意义上的“书”来看呢?没有,起码我认识的人中没有。他们看的只是“爽”,不是“书”。
所以,我该写什么?
其实,回想曾经,我不也是这些人中的一员吗?看的是斗破斗罗,听的是芒种野狼,说到底,我又有什么资格去抱怨读者靠感觉去看书呢?人总有一种向往高尚的趋势,但是,淹没在下里巴人的浪潮之中,有几人会背叛自己的感觉选择出走呢?连我自己都顶不住没有营养的小白文的诱惑,还想要在网文世界中坚持自我,是我太年轻了。
所以我说,这个世界是矛盾的,我也是矛盾的。
追求高尚的人耐不住所谓“低俗”的诱惑。和尚也许会带上帽子到饭馆里偷偷吃肉;一表人才的学长也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在看《缘之空》;平日里看起来博学多识、品味高端的学霸,谁知道他就不会去看《斗破苍穹》呢?
自律与放纵相对,阳春白雪与下里巴人相对,高尚与低俗相对,谁是对的?谁是错的?宋明时期的理学“存天理,灭人欲”害死了多少姑娘,然而事主朱熹却在晚年娶了一个尼姑当小妾,谁可谓高尚呢?
现在我有些明白了。
我所谓的坚持自我不过是一种很幼稚的想法。我爱看那些没有营养的小白文,但又想要和那些文章划开界限。虽然平日里装作一副成熟的样子,但那不过是自我安慰的做作罢了。其实,我以为的\'坚持自我是不过是将与小白文相反的因素加到文章里罢了。
我很成功,因为我的“坚持自我”,我的小说成功避开了被读者喜欢的可能性,我自以为把主角虐得人模狗样,我就成功了。现在看来,我“成功了”。
呵呵,多么讽刺。所以,很累啊。
太矛盾了,我实在是太矛盾了。我想,该放下了。
其实放下杂念认真去想,我写小说的最初目的不就是羡慕那些大神作家吗?既然如此,我又何来迷失自我一说?一开始就是想要把书写红,为什么偏偏要跟自己过不去呢?我既然一开始选择了网文这条道路,就应该知道这条路上存在着人们怎样的偏见。我并不需要也没有能力去打破偏见,所以我只需要去适应就好了。
也许,如果我说我要写出一本宏篇巨著来打破人们对网文的偏见,这或许会让一些人认为我很有理想吧。但是,何必呢?在互联网时代,碎片化的时间,有谁会有精力去品味你的作品中的隐喻?这不是娱乐至死,但如果网文从出生就被认为充当了娱乐的工具,那就让它发展下去好了。
这是一个矛盾的时代,但我们完全可以去适应矛盾。
静下心来,闭上眼睛,独自坐在椅子上,指尖划过书页,慢慢品味着书籍的内容,仿佛在和作者对话。我当然要追求这样的意境。可是,当我们下课下班,劳累一天过后,打开手机,划上几页网文,看到有趣部分时,哈哈大笑。这又何尝不是生活的调味呢?
矛盾,其实并不一定对立,要看我们怎么去看待它。生活中,既不缺少以白衣天使为榜样的少年,也不缺少“胸无大志”只想赚钱的少年,我们根本没有理由去定性这些理想,一旦定性了,它们就对立了。
其实,我很佩服当年那个敢说出“我的理想是发财”的小学生。因为他看得很清楚,所以说得很坚定。我们往往将“发财”定义为俗套,带着贬义的目光去看待,因此产生了矛盾。但这个小学生说出了多少大人心中的梦想?
世界是矛盾的。很多人想发财,但没人敢大声说出来。因为,他们认为发财是俗套的,所以无法正视。
现在,我要说,我想写书,我想赚钱,我想出名,我想成为一个职业作家。写小白文也没关系,小白文本来就是存在的,把读者逗乐了,我的目的不就达到了?
所以,世界并不矛盾,我也可以很好地融入其中。放下世俗对一切事物的定性,看清楚自己内心深处想要的,就可以了。
“就知道看电视,知不知道地球只有一个,我们要珍惜地球资源,共营生命绿色,”妈妈发现不对劲,知道是我,须而两手叉腰,恼羞成怒,“你,你怎么学我说话?”
我边看电视边回答:“嘿,妈妈,你这句话已经说了几百遍了。”妈妈没说什么,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走进了厨房。
吃过午饭,妈妈像变了另一个人似的,一个劲的看电视吃零食,还时不时打拍桌,连声叫道:“好好好……”嗯?妈妈怎么跟我一样成了电视迷啦?嘿嘿,那就太感谢各台所有TV了,捆住了妈妈,解放我,哦耶,这下没人管我咯,上楼看电视去。
傍晚六点。“咕噜咕噜……”哎,我的肚子开始演奏起美妙的抗议曲了,妈妈不会沉迷成这种程度了吧?竟然连自己的心肝宝贝都不管了,不行,我得吓吓她——我乱手乱脚的.拿起吹风筒,插上电源,按上开关,“呜呜呜——”声在耳边徘徊响着,我攥着它直往额头上吹,然后装作无精打采,走到妈妈跟前:“哎哟……妈妈,我好像发烧了。”
妈妈看都不看我一眼:“自己解决,去去去……别妨碍我看电视。”“啊……”顿时,我迷茫了,这……这是我最爱的妈妈吗?我觉得一股酸酸的痛楚涌上心头,不禁喊上一声:“妈妈……”
“……”妈妈没有理我,大概是看得太入迷没听到。哎,电视真够害人的,不帮妈妈戒掉电视瘾我不姓郑!
嗯……怎样帮妈妈戒掉呢?……对,我再次走到妈妈身边:“妈妈,你是我的学习好榜样,你看电视我也学你看电视。”
感谢上帝,这回妈妈总算回头看我一眼了:“那你……”我见妈妈犹豫着,趁时机:“那我就这样定了,你不看电视,我也不看电视,怎么样?”
妈妈,像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掏出一张白花花的纸:“口说无凭,来,签个合同。”就这样,我俩就在合同两边各签上名。看见妈妈拿着刚签好的合同狡黠的笑着。
停,等等,不对啊,妈妈怎么会有合同呢?呀,难道这是妈妈精心设计的“陷阱”?
代沟,代沟,障碍,障碍……“为什么我和你说话那么累?”我向母亲说到随后头也不会的走了。每次都是这样,为什么说句话都这么困难,她一生气就说我越来越叛逆,我便说她越来越不可思议,她说我存心气她,我便说她自寻烦恼。
一个人在房间里默默流泪,在床上大吃特吃零食,也许十二三岁的我们也只能靠这样把坏心情一点一点的吃掉,为什么呢,母亲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为什么我和她之间总有一层捅不破的薄膜。我越想越气,把桌子上的书“哗”的全丢到了地上,忽然眼前一亮,什么东西?其实只是一本作文书,但是翻开来一看,便让我羞得无地自容,第一篇文章是1975年母亲12岁,一个个看似普通的字,却深深的刺痛了我的眼睛。原来母亲不是生来就喜欢板着个脸,不是生来就是个一生气就骂人的。母亲也有童年的甜、酸、苦、咸、辣这个五味的调料瓶,母亲也挨父亲的打,母亲的骂,母亲小时候和我一样也特爱玩,特捣蛋,原来都一样,我俩根本就没什么不一样,我重复着母亲小时候的事,她的错,她的对,眼眶又一次湿了,原来不是母亲不可思议,不是她没事找事,不是她变得不可理喻了。
我打开房门,说:“母亲,跟你说那个母亲的事,行吗?”“说吧!”很显然母亲还在生气,“我想也没想就说,原来你小时候,也被爷爷、奶奶骂得眼泪汪汪啊,也对啊人人平等么!”我笑得满脸通红,“死丫头!”母亲笑得合不拢嘴。就这样我们的矛盾化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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