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轰隆隆。天上打雷了,太阳不见了。妈妈说要下雨了,要下雨了,爸爸快些回来呀------
轰隆隆,轰隆隆。雷鼓赶得更急了,天黑脸了。快些回来,快些回来,妈妈的饭做不成了------
轰隆隆,轰隆隆。东一点,西一点,雷声落成雨点敲下来了。小不点冲出去找爸爸,妈妈早跑回屋里了。
刷拉拉,刷拉拉。天上又一个响雷,它真的生气了。小鸡也着急去躲雨呢。这时妈妈找见了爸爸,爸爸找见了妈妈,只是不见了爷爷。
“小不点”“小不点”-------声音穿过了雨帘子。瞧!雨帘里的\'大瓜叶子下钻出了小不点的小脑袋。
妈妈看见了,在左边屋下喊:“小不点,小不点,快进来,要不‘妈妈’真的要骂我了。”爸爸看见了,在右边屋下喊:“小不点,小不点,快过来,淋湿要生病的。”
小不点却高声叫:“不了,不了,我们都有一个好家家。”刷拉拉,刷拉拉,这雨下得真欢啊------
滴滴答,滴滴答。雨停了。爸爸、爷爷跑去看妈妈做的饭。哎呀呀,不好了,不好了,被水冲走了。妈妈,妈妈,不要急,让我们再来做一桌好饭菜。
人生在世,总要有一份厚重,或是思索自己生命的意义,或是探寻心底最在乎的东西,或是界定什么是自己的幸福,看似飘渺,但确是人生的必需……一份厚重,一种体悟,无论拥有怎样的生活、何样的人生,我们都不应该对此迷蒙。二十几年的积淀,褪去了昔日的叛逆和青涩,于我而言,亲情就是我心底永远无法割舍的那份厚重,很深,很重,刻入了我的灵魂,占据了我生命的最高点。
亲情,血浓于水,很简单的陈述,但却需要我们用一生来感悟。从婴儿呱呱落地时起,我们就知道:饿了有人会喂奶,渴了有人会送水,冷了有人会加衣,热了有人会扇风,孤单了有人会陪伴,受伤了有人会关怀……几十年如一日,每日平平淡淡,却无微不至,直到我们羽翼丰满,直到我们成家立业……对于亲情,二十几年的体悟实在是太浅,但我知道有一个地方叫“家”,无论在外荣耀还是沦落,委屈还是欢愉,那里总会接纳我、倾听我,如同电影《搭错车》传达的情感那样。
《搭错车》 ,一个很简单的故事,《酒干了倘卖我》 ,一首很冲击肺腑的歌曲,一个不会说话的父亲,一个个捡起的酒瓶,撑起的却是父爱如山的深重。哑叔,很平凡,或者可以说太平凡,处于社会的最底层,没有体面的工作,没有豪华的屋舍,更没有健全的身体,他以捡破烂卖酒瓶为生,被人嘲笑,被人瞧不起,就连小小的“阿美”也感觉到了小伙伴们鄙夷的眼光;哑叔,很伟大,伟大的让人心疼,为了养活阿美,他失去了相依二十年的妻子,为了供阿美上学,他起早餐黑的捡酒瓶,为了圆阿美的明星梦,他忍受着常年思女之苦……哑叔,尽管贫困,尽管位卑,一个父亲,爱女如此,值得敬重!
阿美,花样的年龄,追梦的时代,为了追求歌唱梦想,她放弃了自己的爱人,远离了自己的父亲,分别了儿时的玩伴,再见了曾经的故里。一场一场的演唱会,一次一次的食言,时光匆匆,父亲苍老了,玩伴去世了,爱人等累了……多少年后,再回故里,房子没了,父亲搬了,一切都变了……终于,父亲在电视荧屏前看着女儿演唱的身影离开了人世,辛劳一生,悄然离去,带走的只有对女儿深深的思念……一曲《酒干了倘卖我》 ,终于唱响了,肝肠寸断,但换不回父亲的声音;后悔当初,但人生轨迹无法重写……
《搭错车》 ,在酒干了倘卖我的歌声中,我不禁自问:搭错车,是真的错了吗?究竟是谁错了?应该与其说是一种错误,不如说是一种幸运吧,所幸阿美遇到了哑叔,所幸哑叔这么爱着阿美……诗云:“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亲情是一张有期限的支票,错过了就不再有价值,也将无法弥补。无论我们身在何处,无论我们腾达还是贫困,常回家看看。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父母亲情,就是这样的平凡而细微,他们永远不会给我们一丝束缚,哪怕我们选择远行他乡,多的也只是一种叮嘱和牵挂,而绝不是阻拦。作为儿女,我们应该学会常回家看看,问问父母的健康,听听父母的唠叨,说说自己的生活,谈谈自己的打算。时间总是有的,只要我们真的想挤,父母总会开心的,只要我们回家看看。人生在世,让自己真正在乎的东西并不是很多,珍视尚在的父母,托起亲情的高度,一句简单的问候,父母获得的将是一份晚年之乐,我们获得的将是一份此生无憾!
小时候,爷爷奶奶经常去田里插秧,很晚才回来,俺经常带一帮伙伴来俺家玩过家家。因为怕把家里弄脏,被奶奶骂,于是俺拿了几个几个碟子和几个碗还有盐、味精、筷子来到屋后的小河边去玩办家家。器具是有了,但是没食物啊,每个人家里都穷的响叮当,翻来翻去找不到吃的。
于是,俺和“机灵鬼”小明商量去隔壁王二奶家的`田里偷些东西。说干就干,俺们乘王二奶睡午觉的空子,蹑手蹑脚的速度恐怕连蜗牛都追不上,生怕惊醒王二奶。俺们偷了几个地瓜和玉米棒子。得手后,我们比兔子还跑得快。那心里既有点忐忒不安,又有点得意。
“水老鼠”小泉会游泳,让他去抓了两条小鲤鱼。俺和“机灵鬼”大一些,便做了娘和爹。水老鼠和二琪丫做了儿女。俺用芦苇席草草地编了个席子,机灵鬼去找了一些干草来烧饭。水老鼠和二琪丫去采花。
俺用砖头搭成四方,里面放了一些干草,上面架着个大汤碗做锅,在里面放了些水和玉米棒子俺在地下挖个洞,里面点上火,放了几个地瓜,就搞得妥妥当当了。剩下的就让机灵鬼在那看着。俺累得坐在席子上直喘气,两个小家伙采了一些野菊花就回来了,却不料他们一回来就做我左腿上,一个坐在我右腿上,缠着俺给他们讲故事,最糟糕的还不止这些呢,他们两个似乎商量好整俺的,水老鼠要听迪迦奥特曼,二琪丫要听白雪公主,唉!
谁让俺倒霉呢,谁让俺既是他们的姐姐,又是他们的“妈妈”呢。虽然他们不重,可做在俺腿上,俺觉得像两只小猪一样重。
突然,机灵鬼喊道:“玉米棒子好了,好了,快来吃啊。”俩小鬼一百米冲刺的速度的跑到锅边,也不管烫不烫了,吃了再说,完全顾不到俺在旁边已经口水直流三千尺了。
不过还好,还有鲫鱼可吃了,俺和二琪丫一起用筷子插进鱼嘴里,放在火上烤,俺们几个看着鱼都咽了咽口水,鱼快好了,我撒了点盐和味精,不一会儿,鱼便好了,俺们三个坐在席子上,一边喝着野菊花泡的茶,一边你一口我一口地吃着香喷喷的烤鱼(虽然味道不咋样,但是有我们的劳动结晶嘛,就像在吃鲍鱼一样。
还没吃完,王二奶囔着跑过来:“小泥鳅丫头,你又偷俺家的玉米棒子,俺非告诉你奶奶不可。”俺们几个向她吐了吐舌头,就灰溜溜的跑个没影了,连碗都来不及拿。
难忘当年办家家,它给我留下了美好的回忆,也留下了与小伙伴童年时的一段纯真的友谊!
还真让奶奶说对了。星期天回家,我总将它捡起,摆弄一番,然后又小心翼翼地放回原处。
它是我的宝贝,是童年时我和小伙伴们玩“家家酒”游戏的“家当”。玩“家家酒”可是我们游戏中的家常便饭了。
那时我六七岁,村上同龄孩子中数我生日最大,他们都听我的。
“玩‘家家酒’啦!”只要我一喊,不一会儿,不管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泥鳅娃还是连小虫子都怕的细妞儿,都会从四面八方钻出来,集合到一块儿。
我们七手八脚地搬来砖头,选一个背风的墙角,搭起一个小小的椭圆形的灶,上面搁两根废弃的电焊棒,用来放烧饭锅——就是那只圆形铁罐。每人从口袋里抓出一把米(这是有约在先的)。那一次,只见小花脸——男孩中最顽皮的一个,急急地翻着自己的口袋,掏呀掏呀,只掏出几粒米,还从口袋一角中伸出手指来,弯呀曲的,还不时扮鬼脸,逗得我们都笑了。原来他一边跑一边用手指抠那装米的口袋,抠穿了,米全漏了。不管他,我把收集起来的米洗也不洗就放进铁罐子,加进适量的水,又从自留地里拔几棵菜,洗了洗,用手拧断同米搅在一起,加上盐——别看我年纪小,做饭技术还是很不错的。义捡来一块完整无缺的瓦片权当锅盖。我又让小伙伴去捡干柴,而我则掌火。砖堆旁边有的是枯草、枯丝瓜藤。我抓一把草塞进灶膛,点着火,几个顽皮男孩你一把干柴、我一把枯枝也轮番地往里塞。火越烧越旺,火苗舔着锅底升到锅沿,又沿着“锅盖”向四周乱窜。那红色的火苗忽高忽低不断跳跃。不一会儿,“锅”里就嗞嗞作响。饭开了,我择了根光滑而稍直的树枝,伸进去搅拌几下,盖上瓦片,继续用小火烧一会儿,饭差不多熟了。然后吩咐小伙伴们各自去找个碗——瓦砾堆中去捡几片破碗片,到河里一洗,白白净净的。每人一个,排放着,我把饭一小撮一小撮分放在他们“碗”里。又让大毛吊来一桶井水,算是打来的“白酒”。一声“开宴啦”,他们三步并作两步地向我飞奔而来,端起“碗”围坐在一起,喝起甘甜甘甜的“美酒”,吃起喷香喷香的“手抓菜饭”,还边吃边嚷“真香,真好吃”。
我捧着铁罐,忘情地嚷着:“真香,真好吃。”“吃什么呀?疯丫头,快,吃饭了。”妈妈的\'催促才使我走出那吃手抓饭的回忆……
“家家饭香,家家酒醇”。童年的“家家酒”随着天真幼稚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如今,已进入16岁花季的我该为今后烧煮更香的“家家饭”,酿造更醇的“家家酒”,学好知识,练好本领。
让香甜的“家家饭”香飘家家,让醇美的“家家酒”家家醇和。
点评:
每个人的童年都有最难忘的事。本文撷取了作者童年玩“家家酒”这一独特的往事,以细腻的文笔栩栩如生地描写出来,极富童趣。本文的特点是对细节的描写十分到位和传神,可见这段生活在作者的记忆深处是十分深刻的。选材难忘,感悟又多,所以在细节描写上才这样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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