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是叫“事妈”,而是“事婆”。只是不到“事妈”好听一些罢了,这名字我可起不出来,是老爸起的。其实追根溯源,也是因为我琐碎,据说他们俩都不敢去领工资,一领工资我就发烧,其实我听了都觉的在忽悠我。可是事实如此,没办法!也就是因为这是,我妈妈事儿特别多。春天,别人棉衣都脱了,我还得裹得里三层外三层。夏天,穿裙子就别想了,白日做梦可不太好,秋冬就更不要提了,比粽子包的还严实。
出个门吧,绝对少不了几盆“冷水”,“别看,你不能吃。”“别想了,穿裙子会冻感冒的。”“把帽子戴上,风大。”每当这个时候,我爸爸总会在一旁幸灾乐祸,因为妈妈的确事儿多。
奈何,奈何,此人吾母也。
在家无所事事,我走出院子。思来想去,寻找着有什么可以玩的。终于响起在地下室里那只已经一年没踢的足球。
用手轻轻扫去表面的尘土,又放到地上按一按,看气足不足。将球踩在脚下,一边踢一边走出了院子。
对着那早已满是足球印的墙。将球放到地上,脚用力地向球的方向踢去,球狠狠砸在墙上。这不,又一个球印诞生了。
风,吹过我的脸颊,感觉无比凉爽。球被弹了回来。我再次将球放到地下,用力踢去,球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线。然后就飞到了邻居家的.院子里。
三米多高的墙,我不敢相信竟然可以踢得过去。一路小跑,到了邻居家门口。"有人在家吗?"我一边敲门一边喊着。5分钟过去了,没有人回应。只好先闷闷不乐地回到家里。
午饭过后,没有足球可真是无聊,于是再次到了邻居家门口,鼓起勇气,再次敲响别人家的门。可仍是没有回应,也许他们正在睡午觉,算了,再等等吧。
又熬到六点左右,此时应该是散步时间,我却坐在院子里,只要邻居家的灯一亮,我就去敲门。千等万等,灯终于亮了,还听见邻居说:这是谁的球?赶快跑到邻居家门口去敲门,门终于开了。
"叔,我不小心把足球踢到你们家了,请帮我把取出来。"我急切地说道。只见他从地上拿起球,转身交给了我,我连声说到谢谢。
拿着足球的我满心欢喜地放到地上踢着回到了家。历经三次取回来足球的过程让我在成长的过程中又一次得到了磨练??
自打小学以来,我身体好了不少,妈妈管的也松了不少,不过上下学,她还会亲力亲为。
夏季总是那样酷暑难耐,通红的太阳不厌其烦的释放他的能量,而妈妈便和我在炽热的阳光下前行,那一道道光线透过稀疏的树叶飘洒,却依旧温度不减,落入妈妈的面庞,渗入肌理,每每至校门口妈妈的脸颊便是由内到外的红,然妈妈总捂着脸问我:“我的脸是不是很红?”“恩恩,像个红苹果。”这名字也便这么来了。
而今,一首《小苹果》,倒勾起了这落满尘埃的回忆。妈妈,你就是我的红苹果。
现在,妈妈俨然一个老顽童将孩子脾气展现的`淋漓尽致。
“事婆”“红苹果”“老顽童”,字里行间的情意,无以言表。
往事散入珠,谈笑间,情暖人间。——后记
初次见到这个马蜂窝我觉得十分恶心,不之不觉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越看越觉的不顺眼,决心与马蜂“决一死战”。我赶忙将全身武装起来。向你们介绍一下:我头戴头盔,身穿战袍——雨衣,脚穿战靴——雨鞋,手拿“金箍棒”。
走近蜂窝旁,我将手中的“金箍棒”一挥击中蜂窝要害,我心中暗暗自喜:蜂儿们可能还不知出了什么事就被我打落了“悬崖”了,哈哈!可是出乎易料的.事情发生了,那些马蜂见我把它们的家给端了,纷纷找我来报仇。还好我未卜先知早以设下埋伏了——烟熏。我急忙跑到了一边去看着一只只马蜂落入了地板的怀抱——昏死过去。看着我的计划逐渐走向成功我心里洋洋得意。
不一会儿整个阳台上对满了昏死过去的马蜂,我担心这些马蜂会再次醒来去重建“家园”。于是我拿出早以准备好的***虫剂往马蜂身上一喷,终于搞定了!过了一会儿我拿出畚斗、扫把来清理“现场”。
就这样马蜂被我一网打进了,我高兴的一蹦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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