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年春节马上就要来到了,这可是中国传统节日中最重要的。除夕的年夜饭更是重中之重。因为它是家人无论如何也要聚到一块儿吃的一顿情亲大餐。只有这顿团圆饭才可称之为“年夜饭”。
因为爷爷,奶奶都已去世,所以今年的年夜饭一定要去外公,外婆那里团聚。我们一家三口刚踏进门,浓浓的年味摆满了圆圆的大桌,外婆把我搂在怀里,拿出各种零食,塞满了我的口袋。外公则围着大围裙在厨房里展示他酝酿已久的大菜。“新年好,新年好。”门外又传来大舅一家三口的声音,表哥是个十五六岁的帅小伙,领着我看他最新下载的动漫。
妈妈,大舅,撸起袖子要去厨房帮忙,“不用,不用,你们坐下来聊聊天,嗑嗑瓜子,我和你爸趁着身体还不错,不用你们,等我们老的干不动了再享你们儿女的福吧。”外婆一边帮外公做下手,一边让我们坐下。我看见妈妈转过身去似乎眼圈有些发红。
在一串喜庆的鞭炮声中我们这个大家庭围成一圈坐下了,大圆桌上有我们芜湖传统的“八宝菜”,“年宝鱼”是要放到小年才可以吃,因为它预意着“年年有余”。还有金灿灿的蛋饺,红火火的牛肉,青青白白的青菜豆腐,又酸又甜的糖醋鳜鱼。象征着团圆的肉圆,藕圆是少不了的,圆桌中间超大电锅内炖着老母鸡汤……各种香味汇成幸福的滋味。这种滋味是中国人一代一代传承下来的,它包含着长辈对下辈无私的奉献,子女对长辈浓浓深情,孝意。
妈妈,爸爸,大舅,舅母,我和表哥围在外公,外婆身边高举酒杯,“祝二老在新的一年中心情好,身体好,永远健康,幸福。”
“来来,两位学生要好好学习,明年成绩更上一层楼。两个大红包一人一个。”年夜饭后外婆发红包了。
电视机里传来欢天喜地的歌舞声,春节晚会开始了,我们一家人围在一起欣赏着节目,说着,笑着,闹着……我忽然想起了一句话“晚会一年到头有很多,但只有全家人围在一起看的那才是“春节晚会”,因为那是团聚的晚会,有家人才有团聚,我希望我的外公,外婆,爸爸,妈妈,以及家人们都能平安,健康,这才是最大的幸福。
快过年了!也许是因为大街小巷越来越浓的年味,也许是因为年近半百,越是到年根儿底下就越时常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时不时地想起小时候的事情。可能很多人都有这样的感受。
望着窗外川流不息的车流、五彩闪烁的霓虹,眼前不断幻化而来的是:小时候田野地里津津有味地咀嚼、芦苇荡里撒着欢儿地奔跑、夏夜房檐下一遍又一遍数着星星、还有恶作剧的顽皮……甚至淘气时被父母哥哥训斥,现在想来,都有着“故乡”两个字的情感标签。
有人说,家乡可以有无数个,故乡却只能有一个,那是被称之为“老家”的地方。当年少已成往事,当奔波忙碌成为常态,我渴盼拥有让心灵得到休闲的片刻时光,为生活提纯取暖,在纷繁复杂的世事风雨中拥有可以放纵精神自由的憩园。家,就这样把浓浓的情感元素外化于一颦一笑之中,把渗入骨髓的文化基因无理由地沉淀在生命里。
当萨克斯曲《回家》的旋律缓缓响起时,我的心跳就不由自主地开始加速:回家、回家、回家……这是任何人都会无法抗拒的呼唤。有家才有爱,有家才有情,有家就有永远。
在家里,可以找回年轻、找回青春、找回童年,把一切浸润在无拘无束释放温情的河流里。家的港湾,消解你的烦恼,宽容你的任性,共鸣你的喜悦,也能用温暖的手掌擦去你的泪水。哦,我看见了父亲那双浑浊的眼,静默无声,却又有无法形容的力量,定格我童年的稚嫩,成长的历程;母亲满头银发,在家的巷口张望,用世界上无法替代的目光深情铺就我远行的道路和归来的期盼。还有小伙伴们见面时的.拥抱,声声呼唤着我的小名儿……
家,总在春节这个中国传统文化最大的发酵场里,散发出幸福的味道,浓得化不开、香得飘不散、醇得挡不住。
洗却时光的漫漫风尘,我更懂得岁月不居、时节如流,更懂得从家出发的意义。家是脐带,牵系我走到世界任何一个地方,牵系我的一生,让我不时地回望,问问自己:我是谁,我要到哪里去,我最终要回到哪里。警醒我感悟那些身后苍茫的岁月,沉淀我眼前那犹未可知的时光。
我想说,朋友们,无论身在何处,从业何方,回家吧,回家过年!
记忆中的春节,我几乎每年重复着这样的尴尬:家族叔伯姨娘均认不出我这个侄女,即便是觉得眼熟的,却也记不起我的名字,一番寒暄后大家才重新意识到我的存在。这种尴尬,也在堂兄妹和侄辈间轮番上演。在越来越多的村民搬到镇上弃农从商后,维系家族感情的纽带最终仅仅只剩下一个姓氏……
据父亲介绍,我的曾祖父系江西盐商,贩盐至广西玉林市谋生。经过多年的打拼,终得在离市区20公里外的小镇——小平山镇扎下根。作为一个外来人,要想站稳脚跟,唯一途径便是添置田地,娶当地的女子为妻。曾祖父用他早年挣下的家业购买了现在村子,并在镇上添置了多间铺面,分给足下的9个儿子经营。就这样,一个新的村子得以开枝散叶,并世代以经商为主业。
小时候有过在老家村子短暂生活的经历。那时的赶集日,村里人会在镇上做些小生意,闲时仍旧是以耕种水稻荔枝为生。由于南方地区不适用农业机械,所以相互帮忙抢收水稻也成了一种习惯,而酬劳则是只需管一顿饭,或事后帮对方家收割。这种互帮互助也体现在红白喜事上,各家各户会派出人手,共同帮事主料理。由于大人们忙于生计,无暇管教,我们这群小孩平日里便一起上下学,一起玩耍,掏鸟摸鱼,倒也其乐融融。名字在那时的村子里是不必要的,都是称呼对方的排名,如:十二妹、三姐、二十四哥……
九十年代初,村民们做生意的步子随着改革开放的浪潮愈发大步迈出。在一个耕地面积少,人口仅为4万人左右的小平山镇上,农贸市场上的摊位大部分是我们这个不到五百人的家族所有。生意涉及粮油、肉类、鞋帽、五金、打铁、煤气。越来越多的村民们在镇上购置了土地,并把家完全搬了出来,成了不耕作的农民。
小镇并不大,两条街道便贯穿其中。即便是全部生活在同一条街上,彼此住处间隔也不远,但村里人的来往却愈发变少,更甚者因生意上的竞争所招致争吵嘲讽也屡见不鲜。随着经济条件好转,也越来越多叔伯将子女送到城里读书,而这些搭坐公车上学、吃肯德基麦当劳长大的一代,无疑成为父辈们眼中最熟悉的`陌生人。
如今的老家,住户寥寥无几,剩下多半是不愿到镇上居住的老人,或者暂时无力搬迁的人家。那些曾经人丁兴旺的泥房也因长期无人居住而变得摇摇欲坠。根据老家的风俗,每年春节除夕、初二、初五期间族人都要到村里的祠堂为祖先们祭三牲。在过去,祠堂每年均因祭祀的人群过于密集,而不得不分批进入。而如今,集体祭祀、点鞭炮的场面早已不在,叔伯们为了早点回到镇上,祭祀也变得匆匆忙忙,偌大的村子唯有几声寂寥的鞭炮声相伴。
这次回家,再一次独自漫步于村子的每一个角落。村口那棵有着一百五十多年历史的大榕树越发茂盛,硕大的根系已将树底下的石头和泥砖撑裂开来。多年前曾修缮一新的祠堂如今也青苔遍地,由于屋顶漏雨,祠堂内的鞭炮纸结实地黏满一地。除了祖先牌位前忽暗忽明的香火,唯有伯父饲养的几只用于看屋的土狗偶尔跑动……
将来,我们的后代还能再找到回老家的路吗?这是我最熟悉的村庄,但即便如此,我也无法回去了。
我的家乡是清丰,各地过年的习俗也是不同,五花八门,但都有幸福美满的欢乐寓意。
农历十二月是最冷的天气,我家乡的腊八节差不多就算是春节的开始,也就是说开始准备过年的年货了。特别是家乡的农会,商店的老板会把店里的商品都搬出来,给客人们选购。家乡的腊八节标志着春节的慢慢到来,同时家乡还有说这样一种说法“腊七腊八,冻死寒鸦”,这一天还要喝上一碗香香的腊八粥,胃里热热的,心里暖暖的,在这个粥里放入了各种豆、米,足足有八种以上的谷类进行熬制,这不仅是粥,而是小型农业展览会。
现在农民生活好了,鸡鸭鱼肉是必不可少的,而孩子们最喜欢的却是那甜甜糖果儿,有的晶莹剔透,有的“红红火火”,这也是春节必备之一。再有就是买花炮了,那包装精致的柳叶鞭,更是我们男孩子的最爱。还有就是增添新衣服了,这是家乡的孩子所盼望的,穿着新衣服,心里那个美呀!
年三十那天走在大街上更是热闹,孩子们成帮结队的在大街上放花炮,无忧无虑的跟朋友们走街串巷。特别是各家各户都做着美味的佳肴,散出的那个味道,那真是香味扑鼻呀。下午黄昏时,火红的对联?开始上门了,喜气洋洋的对联迎接着祝福,迎接着春天,迎接着各路大神的到来,晚上的除夕大餐就是饺子了,我们在家门口放鞭炮,而奶奶们却在自己家的院子里烧香拜神,烧元宝,拜五神,企求他们保佑我们一家平平安安。吃着香香的饺子,看着好看的春晚,一家人其乐融融,快要睡觉的时候,长辈们会在我们的枕头下面放上盼望已久的压岁钱。
正月初一的早晨四五点钟,老家还有起五更的习俗,我就跟在爸爸、妈妈、叔叔、婶婶后面就开始先给袓爷爷们袓奶奶们磕头,然后再给爷爷、奶奶磕头,哈哈哈,小孩子们就可以得到更多的糖果了。吃完早饭,我们就开始去逛庙会、走亲戚了,我们小孩子就可以跟在大人的后面,去买好吃的东西,在亲戚家还可以挣到压岁钱,呵呵,心里那个美呀!真希望天天过大年!晚上的节目就是放烟花了,看着那一朵朵绽放的花朵,真是心花努放。这就是我农村老家的春节,是不是很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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