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的身体好,那可是自己一直坚持锻炼的成果。说起外公锻炼身体那可是名不虚传,外公每天六点就起床,第一站先到体育场跑步,风雨无阻。跑完步以后,第二站就是去体育馆打羽毛球,别看他老人家年纪大,动作姿势可不比小伙子们差!你瞧,又一个漂亮的反击!迎来一阵阵掌声。外公在我们这小县城,从来是不坐车的,走哪儿都是步行。外公常对我说:“生命在于运动,多运动,身体才棒!”去年,外公的颈椎有突出,但是今年去照CT,居然康复了,一个秘诀,就是他坚持体育锻炼的结果!
每一顶帽子都拥有它自己的,与别人不同的意义。而这一顶帽子,叙述的是一个老奶奶与小孙女的故事。
一个雪天,鹅毛似的雪花从天上纷纷扬扬的洒落,到处是白茫茫的。白的把高高的松树都覆盖住了,使得松树旁边的小房子显得格外简朴,屋里的灯泛着黄晕。灯旁坐着祖孙儿俩。小孙女坐在祖母怀里。祖母唱着当地的民谣,哄着小孙女儿睡觉。
一丝丝冷风从陈旧的门板缝里渗进来,冷的小孙女直打颤,祖母将她搂得更紧些。小孙女仰起头,天真的对祖母说:“奶奶,我冷,我要帽子,帽子,行吗?"“唉——"祖母长叹了一口气但是她还是答应了小孙女的要求,“好,帽子,奶奶给你做帽子。"
可是本身贫寒的家里那还有什么线啊?不得已,祖母只好将自己那件舍不得穿的毛衣拆了,为小孙女做帽子。
她拆完自己的毛衣,又翻出已经很久没用过的针,擦拭了几下,便开始织帽子。白天小孙女出去玩,祖母便在家里织,晚上她趁小孙女睡着了,偷上着灯织。就这样连续了好几天,好几天。
终于帽子织好啦。祖母卷起剩下的毛线和针一起放进了抽屉,她将有帽子的手背在身后,然后把小孙女叫到跟前说:“孙女儿,猜猜奶奶手里拿的是什么?"小孙女很疑惑(她已经忘了帽子的事儿了):“嗯——不知道。"祖母将那背在身后的一只手伸出来说:“给,你要的帽子,拿拿给你做好了。"小孙女欣喜的望着帽子抚摸来抚摸去。然后她望着祖母道:“这,是奶奶做的吗?"“是啊,快带上让奶奶瞧瞧。"祖母笑着说。小孙女望着祖母,突然发觉,祖母眼角边的皱纹深了许多,头发也白了许多。她似乎明白了什么,热泪盈眶,扑向了祖母。
这顶帽子成了小孙女最爱的东西,她觉得这顶帽子是她与祖母的链接。
帽子,这顶帽子代表爱的连接,另一顶帽子或许会代表纯正的友谊,或许代表着责任……这就是不同帽子的不同含义。
掌声,是每个人前进的动力。或许你会认为掌声只属于台上闪烁辉煌的人,但我会告诉你:你错了!而我会把我的掌声送给那个善良、乐观的她。
她只是一个平凡的人。她,没有很多漂亮的衣服,也没有舞台上明星们光鲜靓丽的一面,有的只是那永远分类不完的垃圾和扫不完的大街。在别人的眼中她的职业甚至被说成是卑贱的,那是一个多么不堪的词语啊!她就是我们城市的美容师——清洁工。起初,我跟别人一样戴着一副“有色眼镜”看待这样一份职业,认为这样的人很没出息。可让我最纳闷的是为什么小区里的人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远远避开她,而是亲切地打着招呼还有说有笑呢?后来所发生的一件事也由此改变了我对她的.态度。
那是一个寒风刺骨的早晨,我像往常一样走在那条窄窄的小道上去上学。忽然,迎面竟驶来一辆电动车,我只能惶恐避开,可还是没站稳,退后几步后摔倒在了花坛的边缘,手也被擦伤了,渗出一丝丝的血水。这时,一个影子来到了我的面前,只见她(他朝我伸出了手,而我还是傻傻地蹲坐在那里,游离的眼神顿时触碰到了面前那双手的主人,那是一双怎样的手啊?竟是那么的干枯、黝黑。我抬头望了望才知道是她,她正着急地问我:“小同学,有没有摔伤?用不用扶你去擦点药油?”她的话就如一阵阵暖风慢慢地渗透进了我的心头,却又感到不知所措,只能呆呆地望着她。她看见我出神的样子就把我扶到椅子上让我坐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药油,细心地帮我上药。上完药后见我没什么大碍就走了,这时的我才回过神来。淘气的风娃娃来了,它把树上仅存不多的叶子吹落了,只见她左手拿着畚斗,右手拿着扫把挥舞着,两三下就解决了掉落的枯叶。她刚转过身去,淘气的风娃娃又来了,我以为她这次定会不再理睬,没想到她依旧不胜其烦地走了过去,开始了新一轮的对抗。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眼眶里流出了晶莹的泪珠。
如果说谁最应该得到我的掌声,那么我把掌声送给你。因为在我的眼中,你是平凡而又无私的。城市因你而美丽,我们同样因你们的存在而骄傲自豪。是你为我诠释了生活的真谛,也让我看到了人性中至善美好的一面。
我的表弟今年六岁了,刚上小学一年级。他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一笑起来脸上就会露出两个小酒窝,看上去可爱极了。别看表弟年龄小,可是他的人缘可好啦!左邻右舍的小朋友总爱找他玩,他也特大方总把自己的玩具给小朋友们玩。
表弟也很狡猾,有一次他到楼下来找我玩,一进门就吵着要我陪他去玩滑板车,我们俩各自拿着自己的滑板车到了楼下,表弟说:“哥哥,我们俩比赛吧,谁先滑到终点输的人就请他吃雪糕。”我说:“好啊!到时候你输了可别哭鼻子。”表弟说:“好啊!谁怕谁。”我们决定以起点为终点绕着小区滑一圈。我说:“表弟,我喊1、2、3、我们就开滑,好吗?”表弟说:“0K”。我刚喊;“1…………”。表弟就一个箭步的滑走了,边滑边说:“哥哥快来追我呀,快来追我呀!”我说:“我来啦!”我左脚踩在踏板上,右脚用力一蹬,飞快的朝着表弟滑去,别看表弟人小,可是他的速度丝毫不比我慢,我追了他好久才赶上他。我们你追我赶滑的真开心!后来表弟越滑越慢离我也越来越远,我边滑边对他说:“表弟,加油哦!我快到终点喽!”
突然,身后“砰”一声,我回头一看表弟摔倒在地,我连忙滑回去,说:“表弟你怎么样?摔伤了吗?摔疼了吗?”我放下滑板车就去扶他,表弟一下子就把我推倒在地,然后迅速踏上滑板车,飞快地滑走了。边滑边说:“表哥你上当了,我是骗你的,第一名是我的喽!”最终表弟最先滑到终点。等我到时表弟向我做了一个鬼脸,说:“表哥,快买雪糕,快买雪糕。”我无奈的笑笑,说:“好!你是第一名,我请你吃雪糕。”
这就是我的表弟,一个既调皮又可爱的小男生。
这段时候,天气十分闷热,在烈日炎炎的照耀下,我根本不愿意离开家门半步。
有一次,因为有事我不得不离开了凉爽的空调房,天气异常的热,我刚刚走了一会就汗流浃背,从地表上散发一阵阵热气,我感觉我和烤猪之间就差一撮孜然了。对于这样的天气我感到很无奈,不知不觉地从心中涌出一股无名火,十分烦躁。
突然,从不远处走来了一名环卫工,她正在酷暑难耐的天气下工作着。她的皮肤早已经被烈日晒得黝黑,汗水早已经湿透了她的衣服,可她却坚持工作着,不断有豆大的汗珠从她的脸上滚落下来。看到这儿,我心中十分感动,心想,这些环卫工在这么热的天气还在工作,实在是为我国的环保事业做出了巨大的贡献。正在这时,从远处走来了一个长得很胖的女人,打着伞,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这时,她从包里拿出了一张纸,擦了擦脸,随手扔在了路上,正好落在了环卫工的旁边。那位环卫工微笑着对那个胖女人说:“请您不要把垃圾随手乱放。”那个胖女人听了,十分愤怒地说:“我扔垃圾关你什么事?走开!”那位环卫工听了这些无礼的话,并没有说什么,又埋头干起了她的工作,但是那个胖女人仍然不依不挠,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还一边从包里拿出了一包纸巾,不停地擦汗,用过的纸就随手扔在了路上,不一会儿地上就出现了一堆纸,之后得意地笑笑,就走了。那位环卫工见了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不在意地笑笑,把地上的纸都打扫干净,就离开了。望着这位渐渐远去的环卫工,我的心里有说不出的感动。在我们呆在舒适的家,干自己想做的事情,可曾想到过他们,这些辛勤工作的劳动者?他们任劳任怨,每天起早贪黑地工作,可曾有人督促过他们吗?同时,我也十分瞧不起那个胖女人,鄙视劳动者就等于鄙视她自己。
我感触颇深,回到家后,我默默地写下了这样一句话:劳动者最光荣。
你瞧,镜子里有一个小女孩,她,一个不高不矮的个子,圆圆的脸上有一张小巧的嘴巴,一个小小的鼻子挂在脸上,鼻子的上面镶嵌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一头乌黑浓密的卷发,总是喜欢梳一个马尾辫,走起路来一甩一甩的。猜猜她是谁?对啦,这就是我——一个四年级的小学生。
我的爱好是硬笔书法,只要一有空闲时间我就会坐在写字桌前,拿出练字本练字,一点、一横、一撇……这些小细节我都不会放过,我会非常仔细地书写,直到把这个字写工整、漂亮、自己满意为止。
最让我感到自豪的是,在每一年的书法比赛中,我都会取得一个好成绩。
从一年级到现在,书法已经成为了我学习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我一直都在坚持不懈地练习,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家里,我写的字都会得到老师和爸爸妈妈的鼓励和表扬。听到这一句句表扬的话语,我的心里真是比吃了蜜还甜。
写到这里,你们了解我了吧?你们喜欢练书法吗?练习书法不仅可以提高自己的写字水平,还可以为班级争光、为自己争光,但我不会为此而骄傲,总之,我就是我,你想和我做朋友吗?
你一定知道“三好”学生吧?但你听说过“三好”外公吗?这个“三好”外公是我给外公的嘉奖,因为我觉得外公的确是一个名副其实的“三好”外公。哪三好呢?那就是身体好、棋艺好、人品好。
是谁每天救死扶伤,是医生;是谁每天破案抓坏人,是警察;是谁每天建筑楼房,是工人。但有位普通的老爷爷,虽然没有多少人认识他,可是,他却是我最敬佩的人。因为他平凡、热情、伟大,他不顾风霜雪雨,一丝不苟地工作着。
他仅仅只用一双被太阳晒得乌黑的大手,一把快断残的扫把,一辆爬满铁绣的垃圾车,就默默地工作了几十年。夏日,有人给他冰棒解渴,他只是微笑着摇摇头;寒冬,有人给他递送姜汤,他婉言谢绝。因为他说,这是他的工作。几十个春夏秋冬,日月轮回,他一直默默地坚持在自己的岗位。
记得有个星期天,我懒洋洋地在窗台上趴着,一边舒舒服服地晒着太阳,一边观赏着小区里新开出来的花儿,那个环卫工老爷爷则在一旁扫地,其它邻居也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或者玩闹着。可是,老天爷翻脸比翻书还快,只一会儿工夫,天上就乌云密布,倾刻又下起了大雨。我赶快关上窗户,透过玻璃窗,只见其他人早已散去,只有那位老爷爷一声不响地从随身携带的塑料袋里拿出一件破旧的雨衣,穿上身后,继续平静地工作着。雨越下越大,老爷爷的衣裤也渐渐地湿了,我见了,顺手拿了把雨伞冲下楼去,把伞递给了老爷爷:“雨太大了,老爷爷你歇会吧。”老爷爷微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好孩子,谢谢你了,你快回去吧,不然要打湿了。”“可是,这伞……”。我轻轻地说。“伞太重了,我撑着它没法扫地哟,你拿回去吧,谢谢你了。”
无论我怎么说,他都没有接过我手中的伞。
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小区里再也见不到他忙碌的身影——他走了,去哪儿了,谁也不知道,也没人问起,但他那高大的身影却一直印在我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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