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家庭一般都是严父慈母,而我家则刚好相反,是严母慈父。妈妈在家里说一不二,是我家的大总管,我和爸爸都被她管得服服帖帖。遇到需要决策的事情,爸爸总是“嗯嗯啊啊”、“嘻嘻哈哈”地和稀泥,最后拍板的一定是妈妈。可是,自从妈妈***以后,她就不再那么强势了,和我与爸爸说话时,也会表现出和颜悦色的一面,遇事也会和我们商量了,性格和原来完全不一样,似乎变成了一个“小女人”。
***让妈妈变成了“小皮球”、“小笨熊”、“小女人”。但是,无论是怎样的妈妈,我都一样爱她。
一个星期天的中午,铅笔、橡皮和刨笔刀一起从文具盒里跑出来,铅笔说:“要是我们能自由自在的多好呀!”橡皮和刨笔刀说:“对呀!能自由自在的多好呀,可以不受到难题的困扰,我们也轻松呀!” 说完,它们三兄弟就跳出了房子。到了门口,它们看见了小花、小草、小树它们想:“外面真好。”它们又跳呀跳呀,跳到大山里的一丛小草里住了下来…… 才住了几个月,铅笔发霉了,橡皮打脏了,刨笔刀生锈了,它们被人扔进了垃圾桶里。?
它们想:“要是以前我们没有逃避困难就好了。”它们想着想着就睡着了。当它们醒来时已经被运到一家工厂,它们又被一个巨大的机器卷了进去,当它们出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变回原来小主人刚买回家的样子了。它们蹦蹦跳跳地回到了家。 从此他们再也不怕难题了,又一起快快乐乐地生活了。?
其实,铅笔、橡皮和刨笔刀的故事还有很多很多……
自从老妈***以后,外形上的变化可真大啊!以前,妈妈皮肤光滑水嫩,脸蛋白里透红,每天出门前都会对着镜子精心打扮,用护肤品在脸上左涂右抹。不仅如此,她还会对着长镜子试试这件衣裳,又试试那件衣裳,直到满意为止。而现在,老妈的皮肤变得暗黄暗黄的,整个人看起来似乎很疲倦的`样子,不再有神采。以前,老妈的身材虽算不上是魔鬼身材,但也算匀称。可***以后,肚子渐渐凸起,起先像在怀里放了一个小气球;随着时间的推移,小气球渐渐变成了一个大大的皮球。圆滚滚的肚子使妈妈看上去憨态可掬,变得可爱极了。
一个星期天的中午,铅笔、橡皮和刨笔刀一起从文具盒里跑出来,铅笔说:“要是我们能自由自在的多好呀!”橡皮和刨笔刀说:“对呀!能自由自在的多好呀,可以不受到难题的困扰,我们也轻松呀!”
说完,它们三兄弟就跳出了房子。到了门口,它们看见了小花、小草、小树它们想:“外面真好。”它们又跳呀跳呀,跳到大山里的一丛小草里住了下来……
才住了几个月,铅笔发霉了,橡皮打脏了,刨笔刀生锈了,它们被人扔进了垃圾桶里。
它们想:“要是以前我们没有逃避困难就好了。”它们想着想着就睡着了。当它们醒来时已经被运到一家工厂,它们又被一个巨大的机器卷了进去,当它们出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变回原来小主人刚买回家的样子了。它们蹦蹦跳跳地回到了家。
从此他们再也不怕难题了,又一起快快乐乐地生活了。
其实,铅笔、橡皮和刨笔刀的故事还有很多很多……
今天早上,我决定帮阿姨撕皮(橡胶经过机器加工后的零件多出的边皮)。
我先搬一把椅子来,然后看了看有什么东西可以撕。忽然,我的\'目光停留在了一箱东西上,我问阿姨:“这是什么东西?”“这叫‘手榴弹’”阿姨回答。我想这东西一定好撕。于是我叫阿姨吧箱子搬到我的座位旁,我坐下来开始撕。阿姨教我好几种方法,可我觉得一样都不好用,最后我还是用手撕。
刚开始我专心致志地撕,但这些边皮就是舍不得离开“手榴弹”,撕得手指都痛。对于这些难对付的“手榴弹”,每完成一个,我就狠狠地把它扔进框里,以解手指之痛。大多数“手榴弹”被我这么一发威就乖乖地躺在框里了。但少数的“手榴弹”却不服气,蹭的一下就跳出框,我当然没这么好被欺负,就用钳子钳它几下再扔进去,它好像故意要跟我斗争到底,又跳出框。我也不甘示弱,捡起来搓它几下,再扔进去,“手榴弹”似乎被激怒了,蹭的一下又跳出来了。对这顽固的“手榴弹”,我意识到应该改变一下方法了。我一改前面的强硬态度,捡起“手榴弹”轻轻地放进框里,结果,“手榴弹”也一改它的态度,乖乖地呆在框里了。
从撕“手榴弹”这件事让我明白一个道理:人与人之间也应该以礼相待,你对别人好,别人才会对你好。虽然后来我再没有撕过“手榴弹”的皮,但是我把“手榴弹”这个名字深深地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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