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星期天,表姐拉着我来到楼下,说:“今天我们做你姨父的车去黎家玩。”我愣愣的点点头。
在我们家乡,黎家是最有名的美景,总算有机会去游览一番了。
汽车发动起来,一路上我和表姐把面孔紧贴在车窗上,从街道两旁飞驰的楼群中,不断欣赏着小鸟悦耳的歌声和鲜花悄悄绽放的模样。不一会儿,便到了黎家大桥边上。
“这么快就到了,那先上船吧!”这是任河(黎家有名的大河)上船夫的声音,只见他一边吆喝着,一边划着拿着木船驶向岸边。
等船刚刚停好,我和表姐便迫不及待地走上船去。大人们都坐在船两旁的座位上说笑,我和表姐系好“安全带”后就伸出手去摆弄那凉悠悠的河水了。
船开始朝下游漂去。不时有调皮的风儿迎面吹来,河面便泛起一阵阵涟漪,一片叠一片,一片盖一片。岸边布满了五颜六色的帐篷,钓鱼者的身影引入眼帘。几头憨态可掬的大黄牛正在草坡上悠闲的嚼草,美丽的白鹭从无边无际的蓝天飞过。好些鱼儿跳出水面又忽的掉落下去,溅起一朵朵雪白的银花,姨父感叹着“鲫鱼也要跳龙门”。
一颗颗高大的罗汉松在一座人造岛屿上威武的挺立。那青松翠柏、绿浪滚滚的景色使我们惊奇不已。
这时已将近中午时分,袅袅炊烟便从岸边飘起。用手指轻轻掠过水面,一种沁人心脾的凉意便渗透到人的心底,感到无比的凉爽惬意。
到了傍晚,天边出现了一片橘红色的晚霞,就像一团霍霍燃烧的火焰。
晚来的微风清新而凉爽,在这仙境一般的美景中,我的心里有说不出的\'兴奋和愉快。
太阳很快就落山了,夜幕也已经悄悄降临。
我们轻轻地走下木船,开始坐在岸边仰望深蓝色的天穹。
月亮上来了。
那是一轮灿烂的满月,就像一面光辉四射的银盘,从平静的河面涌了出来,,满天闪烁的星星也随着出现,一切都变得朦朦胧胧……
我们来到酒店里,一边品尝着又香又脆的烤鱼串,一边回味着今天所欣赏的美丽景色。
这真是让人难以忘怀的一天,那里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都会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永不逝去……
海南岛,有一个黎村叫香蕉村。村前有口长长的鱼塘,两岸是一片香蕉园。每逢七月初七夜,美丽的黎家姑娘都穿上节日盛装,她们都会高高兴兴地来到香蕉园对歌。
香蕉园从明代就是黎族姑娘对歌的好地方。当年,明朝著名学者邱公,曾有过这样的赞美诗句:“皇玉波心一微岛,春来花卉竞芳菲。轻风暖散芝兰气,人恋明时未肯归。”
记得二十多年前的一个七月初七夜,黎家姑娘兴高采烈地在香蕉园对歌时,突然间,十多个手拿镰刀的人,气势汹汹地窜进香蕉园,在一夜之内,将香蕉树摧残得七零八落。望着一棵棵倒伏在地上的香蕉树,姑娘们的心都碎了!从此,黎家姑娘不去香蕉园对歌了,人们再也听不到香蕉园里的歌声了。
前年,政府掀起打黑的行动,驱散了笼罩在黎村天空上的乌云,犹如一股清泉滋润着黎家姑娘的心田。全村三十多位姑娘,在有关部门的支持下,同心协力种上了香蕉树。短短一年多时间,光秃秃的香蕉园,变成了绿茵茵的一片,香蕉园的歌声,又重新响彻云霄。
香蕉村,不但恢复了对歌的传统习惯,还办起了香蕉加工厂,产品远销香港、新加坡,黎家产品打进了国际市场。如今,不满200户的香蕉村,户户都盖起了新房,一改了祖祖辈辈吃杂粮、咬槟榔、住茅房的穷日子。每当夜幕降临,黎家妇女抱着吃奶的孩子,年过七旬的老爷爷扶着手杖,一起打开电视机时,就激动地说:“没有黎家姑娘,黎家的‘邯工鸟’(黎话:指美好的.生活)哪会飞回来呢!”
今年七月初七,我没有陪爷爷、奶奶看电视,而是怀着一颗兴趣的心情,去香蕉园里看黎家姑娘的盛会。弯弯的月牙挂在天边,朦胧的月光照着香蕉园。一条条纵横交错的人行小道上,一个个身着漂亮的筒裙、头裹围巾的‘嫚妮’(黎话:指姑娘),陪着小伙子,亲密地从我的身旁走过。这时,在香蕉园深处,传来了一阵阵,黎族男女青年优美动人的歌声。姑娘唱道:“香蕉园里香蕉多(啰),条条长得香又甜。阿妹心想阿哥摘(啰),只有阿哥才能尝。”小伙子接着唱道:“黎家香蕉甜又美(啰),人人见着人人想。阿哥心想上前摘(啰),只怕阿妹心不愿。”
歌声让人陶醉,此刻,我心里一下子变得甜蜜蜜的。夜己深了,香蕉园深处,还充满着姑娘和小伙子那动人的歌声。啊!真想把这七月初七夜,这美好的歌声带回去,永久珍藏……
7月13日
这是我们去龙泉的第一天,千里迢迢乘了8个小时的车,才到了龙泉一中。看到它们那气派的学校建筑,有些同学不免发出感慨:“我怎么觉得应该是他们来资助我们啊。”但是一到寝室,这些想法彻底消失。一个寝室里,只有一个堆满灰尘的摇头电风扇,墙上到处粘着呗拍死的蚊子,地上还有小强。对这一切真不知道该感叹些什么。晚上睡在寝室里,那个摇头电风扇似乎与我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一点感觉都没有,那时真有一种想要落跑的
7月20日
上了6天的课,终于可以出去玩了。我们的车经过盘山公路的颠簸摇晃,让好几年没有晕车吐的我,又一次重温了小时候晕车时的感受。
到了那里我们一大堆人选择攀登凤阳山最高的山峰——黄茅尖。1929米的海拔居为江浙第一峰。当然我们并不是从山脚下开始走的,貌似是从1400多米的地方开始登山,一路都是石阶。可能由于晕过车的缘故,身体一直不是很舒服,也在心里这样问自己,我到底来这里干什么的,不好再家里好好休息的啊。由于前进速度慢的可以,我成为了压轴的,还有岑川和老班。途中又一次成功的将胃里的东西分了一点给凤阳山,很热情的把它当作纪念品。一路上我们走走停停,脱离大部队好远好远。但是到我站到山顶的\'那一刻,我觉得这一切都是多么的值得,如果再选择一次,我还是会做出一样的决定。那一片只是很普通的贫瘠的土地,但是只是因为它是江浙第一峰,因此而拥有一份独特的光芒。我站在江浙最高处,看着那块写着“江浙第一峰”的石碑,心中不仅仅是那一份自豪感,更是一种精神上的富足,似乎一下子,自己又得到了一份精神财富。
下山时,我们班的8个同学一起都到了最后,一起和老班压轴,而且压轴的很彻底。当我们还在这座山峰时,大部队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另一山头了。不过我们一路上有说有笑,更是一种享受。看着山上有着云的影子,让我觉得自己离天空似乎近了好多,在这样的气氛下,我们一起爬完了——江浙第一峰。
7月27日
这一天,学校给了我们半天的时间,去学校外面逛。我们班一群人,来到台球房里打台球。他们高手对高手,我们这些初学者在那里丑态百出,有杆子打不到球的,有打到白球却碰不到其它任何球的,有开场时打了好多下却始终打不散球的,有用大头打的,有爬上台球桌的,有打乌龙球的。笑得我们前俯后仰。但是这一切却让人很记忆犹新。
7月30日
终于到了回家前的最后一天,我们班的11个同学,在这一天中午聚在一起吃了一餐最后的午餐。自习课更是热闹:打牌的打牌,下棋的下棋,我们那一块还玩“***人”游戏,在那高谈阔论。晚上在寝室,我们老早就想好了活动,准备好了扑克牌,一些零食。在手电筒的灯光下,我们在那艰辛得打着牌。晚上还一起看星星,一起唱歌,一起等着看日出,一整个晚上没有睡觉。
在那里时觉得时间过得真的好慢,每天数着日子过,也怀疑过7.31这一天是不是会到来,只觉得它好遥远。不过现在一切都过去了,我已经安然无事的回来了.....
兴隆一中位于东区大街,大门口的西侧是一座四层的实验教学楼,面对着开阔的操场。操场的东半部分是四个篮球场,西半部分是一个足球场,每一年的运动会好多田赛类竞技都在这里举行,外圈是一个环形跑道,沿着跑道栽植了一圈垂柳,每一年春来教学楼前花坛中的桃花似火与绿柳随风相映成趣,往往会有很多酝酿出来。记得当时报到就是在这个实验楼前面,也就是在那里第一次见到了带我三年的班主任李怀东——一位如父如兄的优秀老师。
学生上课的教学楼也是一座四层的楼房,在楼房正门前有一座假山,假山前竖立着旗杆,旁边还有一个小平台,是专门供升国旗时候旗手们操作用的平台,每逢课间讲话,老师便站在这个小台子上举目四望,将所有的学生都扫视一遍之后,煞有介事地清清嗓子,然后开始能让学生打盹的长篇阔论。我当时被分在向阳面的.一间教室里,从高一一直到高三结束高中生活一直未变。班主任老师也在这间教室里面陪了我们三年。
从门口有一条一直通到柳河岸边的水泥道,那是供学生教师和学校后边靠河岸家属区居民行走的道路。这条路将操场一分为二。大门的东边是一栋两层的小楼,所有的开门都是冲着大街的,商贩们租过去经营各种买卖。小楼的西侧是上二层的楼梯,二层是兴隆县的自考办。他们在那里一直租用到小楼的拆迁。2002-2004年我自学中文本科时,无论是报名还是后来毕业都是在那里由一位姓高的老师接待。
二层小楼的前面是一处有个水泥地面配有灯光照明的篮球场,是最牛的篮球场。在那里我们经常和其他年级的篮球高手或是校队进行比赛,在这个篮球场我和李超伟练会了空中接力,我们共同练习跑步扣篮,共同学习后背转身投篮,在流着汗水中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有的时候是和老师们进行技艺切磋。和我们打篮球最多的要数叫我们政治的曹老师和班主任李老师,直到1993年7月5日的高考前2天,李老师陪我打了半天的球,从中午12点多一直打到晚上6点吃饭。那场球打得至今记忆犹新,或许这一生我都不会忘记。
灯光球场的东边一排围墙围出一个小院落,显得很别致。墙上有两个月亮门,院内是一排挨肩的房屋。我刚到学校,宿舍就被安排在这个小园。看着雅致,人一多就乱哄哄了。更主要的是,那个时候社会治安乱,学校的治安也同样乱,校外的闲杂人每进校园敲诈、打架,这里都是首当其冲的重灾区,好多学生在这里饱受社会青年的欺辱,说不得在他的人生回忆中,都是一个深深的刺痛,挥之不去的阴影啊!(
小院南边是一条通往东院的大道,焦砟铺面。这条道直到我毕业离开校园,依然如故,没有丝毫的变化。道南是并排几个乒乓球案子,也就是在那里我和李兴瑞玩得不亦乐乎,忘却了学习的疲惫。南边一点儿是一个大院,立面高耸着烟囱,是水房、供暖的锅炉房和我们师生的浴池。同样也是焦砟铺面,墙角滋生出来的植物都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表现得是重工业地区应有的表象。
这条通往东院的大道南边有个体育队练习射击用的场地,杂草丛生,但不影响训练。墙外是一个厕所,不知道下水是如何设计的,沿着这条道走了3年没发现有臭不可闻的气味从那里传出来。东院北边是一栋三层的小楼,作宿舍之用,我在那里住了一年。水房在院子里,无论春夏秋冬学生用水都在院子里,刷牙洗脸不必说,洗头洗衣服也同样是在院子里。楼前横穿着一条钢丝是用来学生晒衣服的,人多地方窄,每遇下雨阴天或天黑夜深拿错衣服、抱错被子的事情时有发生。经常在楼道里听到有人在喊:谁拿了一件什么样的衣服?谁抱走了我的被子。不过,都会物归原主。东院南边是食堂,候食大厅面积不大,仅供学生们站立排队从小小的窗口等着里面把饭盛完递出来,吃饭也是无论春夏秋冬都是在院子里面,或者找个水泥台做桌子,或者找个空心砖坐凳子,用餐风饮露来形容应该不为过。在一栋房子里面的教师食堂就显得松快多了。不过,对于学生来说,去那里却是奢望。好在,我当时和他们混的熟了,不时的可以到里面去打些饭出来,满是羡慕的目光。
在东院,又有一个独立的小院,那里是教师进修学校,专门为全县培养代课教师。那个时候,叔叔经常到这个校园进行培训,于是便从家里带来好多的给养。有时候,婶子悄悄地给我煮几个鸭蛋,带一些薯干,估计我的父母到现在还不知道。
最后,应该说一说一中的家属区了。小院的南边是一片平房,北抵教学楼,南到柳河边。我时常沿着那条水泥路到柳河岸边去,记得在路的尽头有一株垂柳枝条婆娑,有月的夜晚可以“月上柳梢头”的意境。每一条小街都很窄,白天基本上看不到人。现在那里已经修成了环城东路,低矮的平房再也看不到了,以至于整个校园都已经今非昔比,没有了旧时模样。
再一次打一中门口向里面张望,也没有了熟悉的建筑,也没有了熟悉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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