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父母那一脸满足的神情,就为了那廉价的两碗八宝粥,这才意识到父母的幸福是如此简单,他们用爱包容着我的一切无知,叛逆,顽皮……
似乎忘了时间,从朋友家出来已经是六点多了。家中应早已做好晚饭了吧!
我走在回家的路上,想着回去怎样跟父母解释在朋友家中度过的时间。心中像是有一团麻线,越理越乱,索性放弃思考。我已经来到一家熙熙攘攘,散发着浓郁香气和热腾腾的水蒸气的小吃店门口,心里一动,思索着就算父母不会完全消气,也不会太责怪自己。便摸出钱包,走进了小吃店。
……
“我回来了!”门开了,我喘气进门,手中提着一个黑色的袋子,看上去沉甸甸的。
“去哪里了?现在才知道回来,***早就烧好晚饭了。你跑去哪里了?!”父亲严厉的声音响起。他的眉头紧紧地皱起,手中拿着报纸,眯着眼睛看着我,镜片仿佛闪过一丝光芒,瞬间又消失不见。
我小心翼翼的答道:“哦,我去同学家了……唔,这是我给你和妈买的宵夜。”
“宵夜?嗯?给我和***买的?”父亲疑问到。
“是啊,为了买这两碗八宝粥我可费了不少劲呢!”我从厨房拿出两只如白色的瓷碗,打开袋子,把两份粥分别倒进两只碗里,是八宝粥,米金灿灿的,花生颜色很好看,浮在粥面上,嫩生生的,可爱极了!我说:“趁热赶紧叫妈一起来吃吧!”
“***在房间里睡觉呢,我去叫她!”父亲放下报纸,手脚麻利的起身,欢喜地进屋了。
我看见父亲走进房间,接着听见一阵细细簌簌的声音,然后父母便出房来了,我赶紧把碗放在了茶几上。
母亲有些抱怨:“回来就回来,还买什么宵夜,真是的。”但嘴角和眼角却忍不住的向上挑,声音中也掩盖不住那欢喜。父亲笑着吩咐:“这么晚才回来,还没吃饭吧,赶紧洗手吃饭了!”
我哦了一声,心想父亲不会再责怪我了。
洗完手,我经过客厅,看见父母两人正捧着碗坐在椅子上津津有味的享受着这碗粥,眼角的皱纹似乎都舒展开来,嘴角泛着笑,不时地点点头,仿佛这粥是什么无上的美味一般。
我顿时一阵恍惚,我不知请过多少人吃饭,不知买过多少礼物送给过别人,然而却没有买过一件东西送给父母,净想着如何躲过父母的责怪,向父母索求,却从未付出……
看着父母那一脸满足的神情,就为了那廉价的两碗八宝粥,这才意识到父母的幸福是如此简单,他们用爱包容着我的一切无知,叛逆,顽皮……
想起他们的一言一行,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猛然间看到是人西格里夫萨松说:“我心中有一只猛虎在细嗅蔷薇。”我想这就是人活着最简单也是最崇高的方式:既有平静的眼神,又有滚烫的血液;既有固执的坚守,又有淡泊的取舍;既有威武不屈的尊严和意志,又有静水流深的情趣和温和。那强烈富有力量的锐意进取,顽强不屈像矫健刚烈的猛虎,那淡泊充满典雅的上善若水,心如璞玉像柔美娇艳的蔷薇。
纵观古今,有多少“猛虎之士”。盖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赋《离***》;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脚,《兵法》修列;不韦迁蜀,世传《吕览》;韩非囚秦,《说难》《孤愤》;《诗》三百篇,大底圣贤发愤之所为作也。范仲淹在岳阳楼上的忧乐,屈原在汨罗江畔的《九歌》,苏武在塞外风雪中的忠贞……他们看似做出不同的选择,有着不同的人生,实际上他们的精神都是“患难困苦,玉汝于成”的“猛虎”,富贵不淫,贫贱不移,威武不屈,坚守自己的人格和信仰,铸就了中华民族千古生生不息的民族之魂。
还记得丰子恺的名画《人散后,一钩新月天如水》吗?一把竹椅,几盏清茶,朗月高悬,隔绝了俗世的喧嚣,举杯邀月相从。就像苏轼被贬时一般,云海尘去,山河影满,一蓑烟雨任平生。这是一种怎样的淡泊明志,宁静致远的境界啊,古今中外时光留下清明的风景给了最好的诠释,居里夫人无偿贡献一克镭时跨越百年美丽的.微笑,鲁迅和瞿秋白之间“君子之交淡如水”的书信往来的墨香,时至今日无偿捐献财产的善心之人的签字字迹,都是一种淡泊的取舍,高尚的心境,都是世间一尘不染的旖旎风景。像一朵傲然立世的蔷薇,有着“月出皎兮”的纯洁光华,有着“投桃报李”的沁人芬芳,更有着即使在纸醉金迷的当下社会依然固守的情操和魅力。
人到底应该怎样活?要我说,就是跨越猛虎驰骋千里,披荆斩棘,坚守为人最崇高的精神与气节。同时手撷一朵蔷薇倾心细嗅,看云卷云舒听潮起潮落仍淡若清风皓月。
做人,就应该这样活。
经过老师的提点,了解到一个文史知识:古人认为乐府是歌,而非诗,虽然今天我们将乐府视为古诗之一种,而且从这篇的举例当中也可以对此进行佐证。通读全篇我仍然对于“诗”与“歌”、“乐府”之间的界定有点模糊,从开篇第一句对“乐府”的定义:“乐府者,‘声依永,律和声’也。”似乎可以认为有“五声”“十二律”的乐章就是“乐府”。放在我个人更通俗一点的理解,那就是有曲调配合,能演唱出来的就算“乐府”。如果照着这个概念去推论的话,可以联想到今天的歌曲,但这种类比可能仅仅是流于形式上的对照,从实际内容上来比较,乐府的艺术水平比现今的歌曲要超出不少。那么这里就有一个小小的疑问,《诗经》中的篇什不也是可以吟唱出来的么,是不是因为缺少曲谱,所以是有所区别的?
全篇的行文布局和上一篇《明诗》颇为接近,从乐府的发源到作者所处时期的乐府诗进行了梳理,为乐府的文学史、文学批评史提供了不错的参考。
作者大部分仅对乐府诗的音乐形式进行剖析和论述,主要的论述对象是“乐体”,因为这是乐府诗有别于其他文体的最主要的特点。乐府诗的最高标准是歌辞与声律的相配,歌辞“雅正容典”,声律则要求“中和之响”,“和乐精妙,故表里而相资矣。”能达到这样的标准,就是集“形式美”与“内容雅”为一体,作者认为这样表里相称的乐府诗才是好的。
自从古乐逐渐衰微,雅正的音乐难以恢复,作者在时间轴上从前往后的不断梳理中发现了两大方面的原因:第一大原因是秦始皇焚书导致经典的流失,统一演奏乐器、音调等当面的记录也消亡,音乐声律需要重新不断地调整和摸索;第二大原因也是最主要的就是淫俗的音乐容易传播,人们也喜欢这种不断变化的新鲜感,而雅正的音乐,则让人听了容易打瞌睡发呆。所以“正音乖俗,其难也如此。”
即便如此之难,作者仍然强调音乐的雅正作用和对此的不断追求,因为九德之歌才能“情感七始,化动八风”,这才是乐府诗这种文学形式应该具有的积极意义。
《乐府》篇在《文心雕龙》中序列第七,属于文体论。全篇大致可分为三部分:第一部分讲乐府的含义、起源和教育作用;第二部分讲乐府的产生及从汉到晋乐府诗的发展历史;第三部分主要是阐述音乐和诗歌的关系,最后还说明诗人在《明诗》外另写《乐府》的原因。
我读《乐府》篇最大的收获便是知道乐府的定义。因为在此之前,对于乐府的定义不是非常清楚,只知道乐府既可以指汉魏六朝的`宫廷音乐机关,又可以指称通过乐府歌唱而形成的诗体,还包括历代文人对这种诗体的拟作等。读完刘勰的《乐府》篇对于这一概念更加清晰一些,关于乐府是什么,刘勰在《文心雕龙·乐府》说的很详细,从作品本身的角度来说,刘勰在文章开头就指出:“乐府者,声依永,律和声也。”意为乐府包含了吟咏、歌唱、演奏等方面,是音乐和文学的结合。
从《乐府》所在《文心雕龙》的篇次来看,它是属于文体论部分,且在《明诗》与《诠赋》之间,很显然刘勰认为乐府是介于诗、赋之间的很重要的文体。在论述乐府的起源之时,一方面他指出乐府来源于“钧天九奏”、“葛天八阕”等三代之乐,以及涂山歌于“候人”、有娀谣乎“飞燕”,来自于等方之音,同时他还说“讴吟土风,诗官采言”,可见乐府的来源不仅是礼乐,还有乐官从民间采集而来。他还提出“乐本心术,故响浃肌髓”即音乐本来是表达人的思想感情,所以它能透入人的心灵深处。在第三部分他论述了音乐和诗歌的关系认为“诗为乐心,声为乐体”,只有“诗声供雅”才能符合礼制的需要。所以通过刘勰的论述,我们可以看到《文心雕龙》中提及的乐府是个围绕宫廷祭祀礼仪而建立起来的关于音乐与文学的概念,所以刘勰关于乐府的定义是多角度的,既有本质的论述,也有政教作用的看法。
早秋。天阴阴的,笼着层薄雾。
我拖着行李箱,慢步向家走去。
我该怎么跟妈说呢……
两公里的路很不经走,我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微笑,推门……
“妈,我回来了!”我大声喊道。放下箱子,环视周围的一切——一如既往的大院子,那棵大枣树,只是叶子都黄了,那栋老房子,还有那青石台,还有……
我听见屋里应了一声,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从屋里走出一个女人,散着头发,披着军大衣,穿着那条不知已穿过多少年的红毛裤,嘴里嘟嘟囔囔的,慌忙走出来。四目相对……
“妈,我回来了。”我微笑,依旧站在原地不动。
母亲愣了一会儿,试探似的,喊了声:“妮子?”
心头一颤。好久了,好久没人这样叫我了,鼻子酸酸的,我颤着声音,回着:“哎!妈。”
母亲好像瞬间明白了什么,咧开嘴,小眼睛眯着,单手抓着大衣一阵小跑过来,拉着我的手,上下打量着:“回来了?回来好,回来好,快进屋,外面有风,冷。”
母亲用哪本抓着大衣的手接过我的行李箱,另一只手紧紧攥住我的手往屋里走。
母亲简单招呼我坐下,放下行李箱,便忙着说给我倒水,让我泡泡脚,说是驱寒,我拗不过,只好依她。
我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看她忙的不亦乐乎。
她先在院子里用凉水把盆洗了,然后再打些凉水,接着拿来烧水壶,右手提着壶,一边倒,一边用左手不停搅着,差不多了,左手出来用毛巾擦擦,把毛巾搭在手肘上,又倒了些热水,急忙跨过石台,端了水放在我面前。“来,妮子,烫烫脚,就暖和了。”她依然笑着,笑得那么幸福,让我心痛。
我也勉强微笑着,想应付她,可笑容就是僵在脸上,不用看我也知道我的表情有多难看。
她当然看出来了。当即收敛了些笑容,坐在我身边,握住我的手,暖着。小心翼翼的问我:“妮子?咋了?”
我不语,只感觉母亲身上的温暖,一点点,一点点,从她的手心传递到我身上。忽然大脑一片空白,泪水夺眶而出,拍打在她的手上。
她被我的泪水吓坏了,赶紧用他的袖子给我擦,方才幸福的笑容也随我的眼泪一起从脸上流下,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焦急疑惑的愁容。
“妮子,咋啦?咋哭了呢?有啥事儿给妈说说。别让妈着急啊。”
我透过朦胧,看见他的惊慌失措,抹了抹脸上的泪水,调整了一下呼吸,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妈……”母亲瞪着大眼睛望着我。声音还是颤了,我吸了吸鼻涕,哈口气,“我被解雇了……”
泪水又一次出来了。
母亲一下子松了口气,笑容又重新挂在她脸上。她抱住我,手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凉凉的脸颊贴着我的额头,像还是在哄小孩子般,摇来摇去,柔声道:“到家就好,妈妈一直在你旁边那啊,妮子乖,不哭。解雇咱妮子,是她不识人才,咱妮子啊……”
我轻轻抽泣着,听着母亲柔柔的话语,仿佛真的回到了小时候——幸福的躺在母亲的怀里,让母亲摇来摇去,摇来摇去……
好温暖……
谢谢您,母亲……
《文心雕龙》的作者刘勰是南北朝时期的人。《文心雕龙》全书五十篇,其结构经过精心安排而布局严整,其理论观点之间讲究次序而回环照应、互相补充而逻辑严密,形成一个完整、精密的系统。在中国文艺理论和美学史上,具有如此完整、系统而庞大的理论体系的著作,可以说是独一无二的。
《序志》有云:“盖《文心》之作也,本乎道,师乎圣,体乎经,酌乎纬,变乎***;文之枢纽,亦云极矣。”这段话包含了两层意思:一是就《文心雕龙》的理论体系而言,乃是以道为根本、以圣人为老师、以儒家经典为主体、以纬书为参考、以《离***》为变体,从而体现出刘勰论文的基本观点;二是就文章写作而言,“为文”的根本问题,也都包含其中了。这五篇可以说是刘勰文章的枢纽。
文章以“原道”开篇,把文章的由来和道家的“道”关联起来。刘勰对文学现象所作的形而上的哲学思考,不仅在六朝文士之上,而且在中国历史上都是难得一见的。他所作的这种思考不仅是“明其本然”的问题,而且象征着文艺观念的真正自觉,而且具有划时代的意义。刘勰虽然运用了道教这一“道”的思想,但是在之前,刘勰曾批判道教著作。在刘勰看来无论道家、佛家还是儒家,其立教固然有异,但是他们的终极追求都是一样的。
《原道》开篇而谓:“文之为德也,大亦!”这既是《原道》的开篇语,更是《文心雕龙》的开卷语。它陈述了这样一个事实;文的作用是非常大的。看上去至为平易,但是实际上,这是对整个“文”的概括,他向人们展示了文学在当时的历史地位,承认“文”的巨大作用,这也为他后面的文章打好了基础。也只有在这时,探讨“为文之用心”才成为一件重要的事实。
刘勰在《宗经》里抓住了文章写作的根本道理,就是文章要表现人的心灵和性情的美。从而刘勰得出了文章写作的原则和规律,他说:“故文能宗经,体有六义:一则情深而不轨,二则风清而不杂,三则事信儿不诞,四则义贞而不回,五则体约而不芜,六则文丽而不淫。可以说这里的.六义就是文章写作的具体化。
《明诗》是《文心雕龙》第六篇,内涵丰富,大致可以分为三部分内容。第一部分讲诗的定义及其教育作用,第二部分作者简单的梳理了从先秦到晋宋的诗歌发展状况,第三部分在总结诗歌发展情况下还提出四言诗和五言诗的基本特色和历代诗人的不同成就,最后还简单论述了其他类型的诗歌起源,如三言诗、六言诗、杂言诗等。
阅读《明诗》篇,让我对刘勰更加钦佩。我觉得《明诗》篇可以看做是诗歌的一部简史,尤其是第二部分作者论述从先秦到诗歌的发展状况时,对每个朝代的代表作品、诗人、以及作品特色用简单的几句话就说清楚了,而且很到位。不过有一点略微有些奇怪,刘勰在论述五言诗时,论述其实很全面,例举的作家作品也很多,但是却只字未提陶渊明的作品。现代学者对于这一现象普遍有两种观点,一是认为当时陶诗没有编定出来,所以刘勰没有收录其诗,二是认为陶渊明的诗歌是“田家语”,在刘勰那个时代还没有真正的受到重视。但其实从刘勰和陶渊明的生活年代来看,刘勰应该是可以看到陶渊明的诗歌,陶渊明大致生活在晋宋之际而刘勰大致生活在宋梁之际。
而且陶渊明作为魏晋古朴诗歌的集大成者和终结者,他的诗歌注重写意和言外之意的效果,诗风自然浑融,几乎代表了魏晋以来诗歌的最高成就,所以如果刘勰看过陶渊明的作品,不可能不留意。再者刘勰在《明诗》篇中,反复提及诗歌的本质源于自然,即“应物斯感,感物吟志,莫非自然”,陶渊明的诗歌应该符合他的这一要求,但是刘勰未提及陶诗确实让人疑惑。
还有一点值得注意的是,刘勰对于诗歌的定义与传统儒家诗学对诗歌的论述略微有些不同。儒家诗学中对诗歌的经典论述不少,有些明显反映出儒家的诗教观,比如“美刺”“匡谏”;也有一些字面上并不那么明显的说法,比如“言志”。刘勰在引用时,引用的是“言志”但又提出了“自然”说,认为诗歌是自然而然发生的,这样的论证显然更加注重诗歌的本质,比较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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