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在长辈们的关爱呵护中长大的,在我的记忆里,姥爷给我的爱最多,那种爱如初春的小雨,润物无声地滋润着我的\'心田。
说起姥爷对我的关心,还得从那次期末开始。那时候我在班里是写生字最差的,每次语文考试和听写生字,我都错的一塌糊涂。容易错的我错,不容易错的我也错,老师不知批评了我多少回,妈妈也为我的生字这么差而着急,他们多么盼望我有一天能拿回一张满分的语文卷啊!眼看期末考试又快到了,就在这关键的时刻,妈妈有重要的事要去哈尔滨,爸爸怕我在家不好好学习,踏上不及格的警戒线,于是,爸爸把我送到了姥爷家。这令我特别开心,因为从小到现在姥爷都特别喜欢我,他把我看作宝贝,我想这回我一定会玩的很轻松。大出意外的是,姥爷经常教育我不能光贪玩,要努力把学习成绩提上去。他对我的生字听写有更加严格的要求,他听写时我若错一个字,他一定要我改二十遍,渐渐的我听写时错字越来越少了,姥爷把我引向了学习之路。
时间过的可真快,转眼间我们就考完了试,这次的听写我一个字都没错,我的语文成绩也破天荒地考进了前八名,取得这么好的成绩我是多么感谢我的姥爷,他的严格要求让我学会了听写,学会了许多知识,让我的学习和考试充满了阳光。
姥爷还一如既往地爱着我,我要用努力学习的成绩,回报姥爷对我的爱。
在她圆圆的脸蛋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时时充满着笑意。她跟人说话时总是喜欢快眨几下,似乎在催促你“快说,快说。”她一笑起来,那双大眼睛就眯成了两弯新月,很是可爱。可惜,这双会说话的眼睛早早近视了,她那两弯可爱的月牙只好躲在粉红色的眼镜后面,看着外面的世界。
最让人羡慕的是,她有一双巧手。这双巧手会画儿童画、动漫、速写,还会做漂亮的手工。真是个“巧手姑娘”啊!
说到这儿,你知道这位“巧手姑娘”是谁了吗?没错!她就是我们班的\'美术科代表——陈思宇。
记得刚一年级那会儿,在我们放学路上的一家兴趣班门口,挂着一幅画。画上一只大公鸡画得栩栩如生,活灵活现。清晰的线条构造出一只矫健的公鸡造型,搭配五彩缤纷的羽毛配色,好一只威武的大公鸡啊!我常忍不住在那幅画前驻足仔细欣赏,无意间发现右下角的作者:陈思宇。哇!原来是我们班的陈思宇耶!她的画工好厉害!从那一刻起,陈思宇在我心目中已经成为一位“巧手姑娘”了。
前两周的一次美术课上,老师出了一道“难题”:为学校运动会设计一款吉祥物。老师话音落下,教室里顿时静得鸦雀无声,同学们都凝神思考起来。而这时,“巧手姑娘”神情严肃地用眼睛盯着右手中的铅笔,忽然眼神一亮,先把笔在手中优美地旋转了几下,接着握在手中,“唰唰唰”十分熟练而又轻快地在素描本上勾画出一个椭圆形。然后又在椭圆上添上两只珍珠般的小眼睛和一张尖尖的小嘴巴。最后涂上柔美的颜色。只简单的几个步骤,一只可爱的小鸡就跃然纸上了。美术老师在班上点名表扬了陈思宇,她那双大眼睛开心得又眯成了两弯月牙儿。
这就是我们班可爱的“巧手姑娘”,你喜欢她吗?
比赛前,每班先选出三队,每队由三名同学组成,分别参加这三项比赛。然后,就是做比赛准备工作。同学们一齐动手,把柴、锅、炉、碗、碟等比赛时使用的东西,放到指定的位置上。这时,各班选出的评委早在评分台恭候着。
第一项比赛是炒花生。“预备—开始!”主持人一声令下,小厨师们立刻动作麻利地围上围裙,七手八脚忙开了。我们班的参赛队干得漂亮。刘兴波是承担生火任务的,他抓了把刨花放进炉子,“哧”地划了根火柴,点燃了刨花,然后,轻轻地把柴架在上面,火就熊熊地烧起来。“火燃喽!”我们欢呼起来。这时,董海燕马上放上铁锅,陈妮妮把油均匀地洒到铁锅上,几乎是同时,她“沙”的一声就把花生倒进锅里。那边的刘兴波已经挽起了袖子,拿着锅铲,不慌不忙地翻动着锅里的花生。炒了一会儿,他顺手捡一粒送进嘴里,还朝我们做了个鬼脸:“咦,火候还不够!”接着又继续翻动起来。他那老练的动作多像一名小厨师啊!这时各班的花生已经炒得差不多了,不时飘来一阵阵诱人的香味。小观众们欢呼着,跳跃着,都想看一看哪个班能夺得第一项冠军。“嘟”的一声哨子响了,炒花生比赛结束。各班的小厨师都捧着自己的劳动成果让评委一一品尝。我们班炒的花生外表黄澄澄、油亮亮的,而且酥脆爽口,得到评委们一致赞扬,赢得了第一名。
紧接着,煎荷包蛋比赛开始了。这项比赛的要求是:在规定时间内,把鸡蛋煎熟卷好,蛋黄不能破。一班参赛队的叶苗同学表现出色,只见她把蛋轻轻往锅沿一敲,两手一掰,整个蛋就溜到锅里。“呵,多有!”大家不禁伸长脖子。稍停片刻,她又小心地用锅铲把蛋皮卷起来,蛋黄一滴不漏,她的动作是那么纯熟,就像折被子一样又快又好。最后,一班煎的荷包蛋,获得了第二项冠军。
最后一项是拼冷盘的比赛。各班的“小厨师”上场了。我想,她们要在短时间内把形形色色的.菜肴拼好,并且摆成花样,看来是很不容易的。这时,别提“小厨师”们有多紧张,就连我们观众也暗地里替他们担心。“先拼芙蓉!”我们班的李剑琴正指挥着她的两名助手。各班的同学也忙个不停。特别是一班的三名同学,他们要把十几个鸡蛋拼成“玉兔迎春”,就更需要开动脑筋抓紧时间。只见他们分工合作,有的做兔眼睛,有的做兔耳朵……他们一会儿用小刀挖,一会儿用筷子夹,不久,12只小白兔就活生生地摆在我们眼前:红红的眼睛,长长的耳朵,胖胖的身子,短短的尾巴,显得可爱极了。我们班的“芙蓉出水”也拼得很成功,那“芙蓉”水灵灵地卧在水中,特别吸引人。经过“小厨师”们精心制作,各种冷盘花样都出来了,什么“百子千孙”、“六月粉莲”……真是五花八门,各有千秋,使人眼花缭乱,惊叹不已。
“小厨师”巧手比赛在欢乐的气氛中结束了。我们班取得了团体第二名,大家高兴得手舞足蹈。这次比赛多有意义啊!既丰富了我们的课余生活,又培养了我们自我服务的能力。这次活动使我终生难忘。
想到姥爷,最先想起的就是姥爷骂我的那句鱉羔子。
那是在我很小的时候,爸妈因为农忙,把我送到了姥姥家。待了一天我就开始想妈妈,哭嚷着要回家。任别人怎么哄就是不听,哭的抽抽搭搭,眼泪一把,鼻涕一把。记得正是吃早饭的时候,姥姥坐在我身后给我梳小辫。姥爷则在我旁边对着饭桌吃地瓜。他看我鼻涕一抽一抽,就丢给我一块布,让我擤鼻涕。因为生气他不送我回家,我就偏不用他给我的布。我恶作剧地使劲用手一擤鼻子,然后用拇指和食指举着长长的清鼻涕,抹在正吃饭的`姥爷面前。姥爷眼睛鼻子眉毛一齐地向一个方向皱,撇着嘴很嫌恶心地拖着腔高声骂我,“你——这个——鱉羔子!”看着姥爷的样子,我格格地破涕大笑,心里充满着小孩子复仇的快乐!现在想来,姥爷那句鱉羔子又藏着多少对我的宠溺和疼爱啊!
姥爷一生育有三儿三女。孩子多,口舌是非也就多,这个一嘴那个一句就能吵上半天。每每这个时候,姥爷就会装上一杆自家地里种得黃烟,冷着神情吧嗒吧嗒地抽烟。在那烟雾缭绕中,谁也看不出姥爷是在聆听姨舅们的争吵,还是在享受烟叶的美妙?即使姨舅们吵的再凶,哪怕是拍了桌子,姥爷都不会发表一句自己的看法。他把自己置身事外,他冷眼旁观,心里却跟明镜一般。有时候姨舅们的话,实在是过分了,姥爷也不过是把长长的烟袋锅子往桌子上或者炕沿边用力地磕那么几下,姨舅们立即就住了嘴停了声。我从未见姥爷发过脾气,喝呼过谁,打骂过谁,但姨舅们对姥爷却都是畏惧和恭敬的。
姥爷最喜欢穿蓝色的中山装,里面一件白衬衣。假若没有白衬衣便缝一个用白线钩得假衬领在衣服上。就因了那蓝色的领口处露出的醒目的白,我一直觉得姥爷是一个干净而清爽的男子。从我懂事到现在,每次见到姥爷都是这身装扮。他的衣领永远都是白的,衣服也干净整洁,从他身上你寻不到一点庄稼人的泥土气。他吃饭也很文雅,但说话办事却是极好爽的。
说到吃饭,便想到姥爷的很多典故。有一次,我给姥爷剥螃蟹,姥爷脖子一扭,“切,这东西一辈子不吃都不馋!” 给姥爷鸡腿,姥爷说那都是养鸡场的瘟鸡做的。给姥爷火腿,姥爷说那都是小贩到乡下收的死兔子肉做的。给姥爷夹鱼,姥爷捂着鼻子说太腥。给姥爷吃鸡蛋,姥爷摇着头说有鸡屎味。我本一片孝心,却弄得极为尴尬。
后来听妈妈说,其实姥爷什么都吃,他是故意的在人前装出一副什么都吃够了的样子。要面子的姥爷不想让人说他讨碜。
姥爷心里到底怎样想的,我不得而知。但是现在,我83岁胃癌晚期的姥爷真的在拒绝食用人间的粮食。他每日只靠喝清水,奶粥已经三个多礼拜了。
今天,我来到小蜜蜂乐园,而且今天玩的游戏就是跟手有关。游戏规则是:把三个组分成六排,每两排一起玩,其中一排背对着另外一排,把手放在后面并摊开,另外一排从陈老师那里拿一个道具,放在一个人的掌心上,还要抓住那个人的`手指不准他摸那个东西,然后那个人来猜放他手里的东西是什么。游戏开始了,我背对着姜晨,他把一个秘密的东西放在我掌心上,并抓住我的手指。因为不能摸东西,所以我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然后便开始急了起来,我心想:算了,随猜一个吧!我说:“橡皮!”姜晨把那个神秘的东西给我看,竟然是齿轮积木……上课了,老师问我们:“你们知道为什么手指一摸就立刻就能知道是什么东西吗?”同学们纷纷议论起来。老师又说:“其实,我们手指里有末梢神经,有了末梢神经,你们就可以分辨出物体的形状大小和温度了。”
今天真开心,因为我玩了游戏,还知道了一点小知识,那就是:我们手指里有“末梢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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