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到了,天气还是非常炎热,这两天我看了一本书叫《火车老鼠》,它讲述了一只老鼠奇妙的旅行。首先我先来介绍一下这只老鼠,还有它的奇妙旅程和它的伙伴,这只老鼠叫斯特凡,它是只德国慕尼黑天堂大街的老鼠,它和父母/兄弟住在一起,他们住在地下室里与一只老态龙钟的猫猫和一只见多识广的狗狗生活在一起。
可好景不长,天堂大街的老房子都被拆了,它们只能四处流浪、躲藏觅食。有一天,斯特凡溜上一列火车,它不小心在列车箱里睡着了,这才开始他的旅行。
它好不容易才到了传说中的老鼠天堂瑞士,然后又碰到了一只田鼠,它说:“这里不是老鼠的天堂”。斯特凡说:“那老鼠的天堂在哪里,是法兰西”。于是它和田鼠一起去了法兰西,在途中,它们经历各种磨难,完成了它们的梦想。
我的感受是:斯特凡是一只有勇有谋的老鼠,它不怕困难、聪明机智,我读了这本书后让我大开眼界,我以后在学习上也要这样遇到困难要勇敢面对,认真做好每一件事,报答父母为我付出的一切。
我躺在床上感觉很无聊,在你生命的长河中总有那么几个夜晚会很漫长,很寂静,不知名的呼噜声传来,我微微转头看向被窗帘虚掩着的窗玻璃,火车快速移动着,窗外的景物在我看来分为两部分一部分为近景这通常会过去的很快,几乎是转眼即逝;而还有一部分呢,则是远景这通常要等到近景过去好一会才晃晃悠悠的过去。偶尔有几盏明亮的路灯照耀着铁路像是孤冷路途唯一的光芒,但却也仅仅在我视线中停留了一秒便迅速离去,像是一团光影在眼前划过又像是一把寒芒显露的利刃冰冷之极的刀芒几乎快要让你窒息,就这么在漫无边际的黑夜中划了过去,仿佛要切开黑夜的边际。
我趴在床上看了一会夜景,便顺手打开床头的阅读灯,反转过身抓起一直被我压在下面的小说,开始看了起来,我平时很少看书的基本上是实在没事做了才会拿起书来看,但如果你要我在打游戏的时候突然来看书我是绝对看不进去的,基本上是看了一会就神游去了:脑子里想的\'全是有没有打完呀,这局我们这边的经济发展的如何了呀,有没有被对面反超呀等等一系列,而且我看的书基本上是我姐寄过来的,大多数是杂志,比如说:萌芽、意林;之类的,再剩下的基本就是国外的一些经典名著了,比如说海底两万里呀,培根随笔之类的。
一点我将书看完,合上书躺在床上安静地闭上眼,回忆着小说中的剧情,好几次我都被主角的悲惨命运给虐哭了,躺在床上用纸巾给自己擦拭干净,这样至少自己看上去并不是那么感性的生物,好吧其实我就是容易被小说中的剧情带入进去然后被主角的悲惨命运给虐的死去活来。
很多次自己想要提笔尝试写小说,想要写自己心中的故事,自己心中的爱恨情仇,可每一次刚开有些几个字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姐姐对自己说过的话:你现在还只是把别人的一些手法套作到了自己的文章上,是根本写不好的。于是这个刚刚从泥土中冒出来的想法便默默的被我丢到一边彻底被我遗弃了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再重新把它找回来吧。
终于还是决定睡觉了,我将眼镜取了下来,放在枕头边后来想了想觉得这样放万一,被我压坏了怎么办,万一被小偷偷了怎么办。于是便将脚边装零食的袋子给拿了过来,将眼镜放进袋子里,恍然间手机顺着我那宽松的宽裤口袋滑落到了床上沉默片刻,最终决定将手机连同充电宝耳机之类的东西,一股脑地装进袋子里。抱着袋子我躺在床上暗想:这样好多了,心里踏实,很安全,嗯。
第二天早晨醒来,第一眼看见的便是半虚掩着的窗帘外,天边呈现出一种昏暗的天色,看天色仿佛整个天际游离于光明与永夜之间所形成的奇妙景象,又仿佛神迹降临一般,整个天幕光明透过黑暗,将第一缕光芒洒落在大地之上,眼前快速移动的景物被光芒照耀着轮廊在黑暗中依稀可见。从袋子里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才三点,一抹头转个身继续睡。
由于我起来的比较晚所以基本上是,等我好不容易从床上爬起来,抓起洗漱工具走向厕所,洗完脸回来时已经快要到站了,待在火车上的人们很清晰的感受到火车正渐渐减速,穿过一道大桥,高大的建筑物被光反射着,在火车的移动下像是道道光柱迅速移动,我看见一片似镜般平静的湖面上有几个轮船在上面慢悠悠的移动,轮船之上则是一座巨大的玻璃组成的摩天大楼,呈长方体的形状耸立于南昌之上,被光照耀着闪耀出炫目的光芒。火车上的广播开始介绍南昌的优点,直到火车停站,人们拉着箱子开始往外挤。
很多次在想不管生活在什么社会阶级之下,人们永远是忙碌的,做什么都无法慢慢的去做,就是羔羊而造物主便是这群羔羊的牧羊人,驱使着人们去以一种快的生活方式在生活,成长,蜕变,老去。
火车带着一阵巨大的轰隆声风驰电掣般地冲过来,机车喷出的一团白雾,罩住了小树丛,接着是震耳欲聋的机器摩擦声。从车底卷出的.疾风,吹得树丛直旋转,像要被拔起来似的。
火车挂着一节节绿色的车厢,好长好长,就像一头绿色的长龙卧在铁轨上。
载着矿石的火车,轰隆轰隆穿过山洞,在群山之间绕行。车头冒着浓烟,吼叫着,带头朝前奔驰。铁路两旁的白杨树一棵棵地向后掠去,远处的山头上,笼罩着淡淡的白雾。渐渐地火车速度加快,风驰电掣般地飞驰向前。
在辽阔的田野上,一列满载旅客的列车,就像脱缰的野马似的往前奔驰着。
火车头愤怒地吐着发亮的火星,沉重地喘着气,冲破黑暗,沿着铁路驶向夜色苍茫的远方。
火车头“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像一头疲惫不堪的老牛,拖着十几节车厢,穿行在华北平原上。
火车扎进高粱地——没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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