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就过了十来年。真是穷人的孩子天养大,虽然是常吃糠咽菜,但二姐个子比同龄的女孩子还要高一点,一张鹅蛋形的小脸,白里透红。在鼻梁的两边长着一对淡淡的柳叶眉,柳叶眉下坎着一双乌黑的水灵灵的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鼻梁下长一张很标致的缨桃小嘴。一双一尺多长的粗大辫子甩在两耳朵背后。二姐平日里虽然穿着打了补针的衣服,但显得很朴素整洁。虽然没读过书但有时说起话来就像打连珠炮一样的快。虽然人长得高高的瘦瘦的,但还是显得很精神;走起路来就像一阵风一样。村上很多人都对我父母夸我二姐长得像一个美人坯子,长大后一定是一个大美人!
在二姐出生后的近十年里,母亲终于一连生了两个男孩。也就是我的大哥与二哥。
差不多是在二姐十岁那年,有一天傍晚母亲首先向我父亲开口说:“儿子他爹;你看家里已有两个儿子,还有婆婆,一家六七口人吃饭,租种的几块田一年又收不到多少粮食,你上镇上做工也赚不了多少钱;这女儿长大终究是要给人家的,不如现在再把二女送给别人做童养媳吧?前几天有个媒婆来说过周坊村有一户人家,家里很有钱,有田有地,有一个儿子比老二大几岁。我看答应送给他家吧。送给他家一可以得到两担谷子,二来女儿到他家总比我们家日子要过得好点”。父亲嘴里叼着一个焊烟筒,低着头思考了很久最终说:“好吧,就依你吧”。就这样没过几天二姐被送到离家东边六七里地远的周家村那户人家做了童养媳。
二姐后来对我回忆时说:“那年去到周家的当天,那公公见着脸上还笑着说:‘来了就好,来了就好,从今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可那婆婆即沉着一幅脸说:‘来了不是享福的.,要做家务事,要勤快别偷懒’。当天因为是周家请客,客人走后我就给洗了很多碗,做了很家务杂事。第二天就和一些年纪相差不多的女孩子去打猪草”。旧社会童养媳过的日子可以说是暗无天日。高高瘦瘦的二姐自去那家后,每天都是天还没亮就要起床,打柴、掏猪草与干那做不完的农活及家务事。要是稍有不顺那婆婆心的事情发生,就要挨骂挨打甚至不给饭吃。即使平常吃饭,也不给吃饱。二姐后来回忆还说:“虽说那家人的生活过得很好,可我一年四季别想吃一块猪肉”。
二姐还说:“那年到了冬天,我身上还是穿着热天的那几件破衣服,最多再加一件打过补丁的破棉袄,光脚穿着一双破布鞋,前露脚指后露脚根。酷热的夏天,从来没有在家中休息过一个中午。每天顶着星星起,被着月亮回”。
二姐还对我讲过她那做童养媳时的一件事:“那是在大约十二三岁那年冬天的一天,早上起床后打开大门时只见外面漫天飞雪,大地已是一片雪白。在这样的天气里,富人都是在家烤火喝茶饮酒聊天。而我那婆婆却要我出门上山去打柴。那天因为天气恶劣,到了傍晚打柴还是不多,心里想这一点柴拿回去肯定又要被那婆婆一顿死打,只好一个人背着那一小捆柴向山脚边的一座破土地庙走去,进得庙后外面北风依然呼呼的吹着,我冻得全身直发拌,这时看到神台下面一块地方已有铺好的稻草,我就在那里倦缩着身子熬过了一夜。整个一夜我没能回家,可那七八个人的家庭里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寻找我。第二天我只好拖着又冷又饿疲惫至极的身子回到那家,可那婆婆一见面后不分青红皂白开口就骂,手里还扬起竹棍子要打我,见此架式我拔腿就跑,这时幸好邻居的一位老婆婆看见就上前劝住了她”。
二姐还说:“就这样苦难的日子熬了三四年直到那年四月份我们家乡来了几个穿着黄色衣服的人(后来才知道是解放军)。有一天那里一个人跟我说:“小姑娘你姓什么呢?你那里的人呀”?那时我也大胆就如实的告诉他:“我是这里的童养媳,由于我年纪太小还没结婚”。那个人又问:“小姑娘你愿意在那家过吗”?我又回答说:“我鬼都不愿在他家过,那个婆婆坏得死”。“后来我才知道跟我说话的那个人是土改工作队的雷队长。他们了解了情况后就与我作主解除了我做周家童养媳的婚约关系,才得以脱离那个家,回到亲娘身边生活”。
虽然是解放了,虽说二姐回到亲娘身边生活,可日子依然还是过得很紧。二姐回到家后我娘又生下了我,所以二姐回到家也没能上学读书,也没在家闲着过。由于咱爸长年在景德镇工厂做瓷器活(这时我爸已是国营瓷厂工人),家里分到的一点土地还是以二姐为主进行耕作。没过几年再由媒人说合让二姐嫁给了我们家乡西北方向邻村梁家石门头村一个比二姐年龄大六岁的青年梁炳堂。他就是我二姐夫。二姐结婚的那年才十七岁。
二姐出嫁一不久,母亲因病重就带着大哥二哥与我们兄弟三人离开农村的老家,随父到景德镇生活。
一九五八年正月的一天,二姐夫妻双双来到景德镇探望已病重卧床的母亲。当时我大哥已进厂当学徒工,二哥刚读小学,而那时我才进入少年时代。父亲每天要步行十多里地到单位工作,回家后还要照料病重卧床的母亲以及我们俩兄弟的日常生活。二姐看到娘家这样的情况,为了减轻父亲的生活压力与劳动强度,就主动与父母协商,要求把我带到乡下与他们家共同生活。父母也就很高兴的答应了二姐的要求。没几天我就与二姐姐夫一道来到他们家里一起过生活。
在我模糊的记忆中,刚到二姐家的一两年时间里姐与姐夫真的也把我当成了宝贝一样爱着宠着。时常还能每天特地煮一个咸鸭蛋给我配饭吃。有时候姐夫从大队部回来时还会买点零食(如用面粉做的小四方块,外面粘有白糖的那种副食品家乡话叫‘麻雀米屎’)带来给我吃。当年的下半年就安排我在二姐的家乡梁家完小报名上学了。
由于那时科技欠发达,就在这同一年的十一月,病中的母亲又给我们生下了一个妹妹。这时姐夫又去了景德镇把出生才一个星期的妹妹抱到乡下找奶娘喂养。二年后母亲病重去世,(那时母亲才四十岁)我与妹妹从此就都在二姐和姐夫身边由她们抚养长大。
妹妹是三岁那年在奶娘家断奶来到二姐家生活的。二姐当时把妹妹看得特重,简直超过了一般母亲对女儿那样看重。那时我已感觉得已不再被二姐她们看重了。
我长到十二岁时,署假期间就参加了二姐家所在的生产队的劳动。那时二姐可能是因为身体常生病,加上结婚后几年都没能成功生肓自已的小孩子,导致心情一直不是很好;再加上我十多岁也不是那么听话的原因吧,此后二姐常对我动不动就生气打骂,有时候还骂得很难听,打得也很痛。
虽说二姐那时常对我打骂,但我心里清楚她多数时间里依然还是关爱我的。上中学期间我是学校住宿生,那几年有时在星期天返校前二姐还是经常用猪肉炒腌菜或猪肉炒萝卜干,炒好用路菜筒装好让我带去学校陪饭吃。有时在星期天下午返校前,二姐也常会在自已身上七找八寻地找出几角卖鸡蛋后没交给姐夫的钱给我带去零花。
六八年我初中毕业回到二姐家务农(由于来二姐家读书后我的户口就上在二姐家,我就成为了农村户口和农村人,当时也就只能到二姐家务农了)。
七0年十二月我在二姐的家乡光荣的参军了,姐夫寄到我部队的第一封信上就告诉我说:“弟弟你参军走后你姐在家中饭也吃不下,念着有半个多月。天天吵着要我早点写信给你,说她后悔你在家时不应当常打骂你,觉得对不起你,请弟弟你莫记恨,要愿谅姐姐!”看过此信后我立即回信说:“如果没有姐姐姐夫你们十三年的抚养,那会有我今天当上一名光荣的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士可能呢!我肯定不会记恨的”。在姐夫的第二封来信就说:“你姐听你说不会记恨她过去对你不好,她很高兴,姐叫你在部队好好安心服役,当一个***的好战士”!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七五年三月,这时部队安排了我光荣退伍。根据党和国家当时“从哪里来,回到哪里去”的复退安置政策,我又回到了阔别四年多的二姐家。
姐夫在我回到他们家的当晚就跟我说:“弟弟你现已二十五岁了,也算老大不小了;现在党的政策让你复员又回到了我家务农,我和你姐也很高兴。你种田目已成舟,我估计你景德镇的女朋友肯定不能跟你来农村结婚过日子。那我现今帮你在这农村另找过一个女的,村上为清叔有两个女儿,他大女儿比你小两岁,二女儿比你小四五岁,都待字闺中。为清叔说任凭你上看哪个,开口说声行就成,立马订婚或直接结婚都可以。家里你姐已养好一头三百多斤重的肉猪在猪栏里,***了这猪的肉够你结婚做酒席用”。但由于当年在部队探亲时我与景德镇友邻的她私下已有婚约,所以我没能再答应姐姐姐夫说的这桩婚事。
在当年下半年的高校招生中我顺利地被录取了景德镇陶瓷学院学习。七七年毕业后我被分配在景德镇工作。就这样我离开了二姐家。
回想起这段往事,仿佛就在昨天。二姐她们虽然早已仙逝,但我终生难忘!
自从学了《穷人》后,我对穷人和残疾人又有了新的认识。我觉得他们十分棒,有一些常人做不到的事,他们反而能做到,真是了不起,我真佩服他们。在别人受困难,我也会伸出援助之手。
一天晚上,我和妈妈正兴高采烈地从超市里购物出来。只见,在麦当劳店旁坐着一位身穿破衣服,脚穿一双破鞋的残疾老爷爷。他已经失去双脚,坐一块装有轮子的木板,靠着两只手推,才能慢慢地移动。老爷爷无力地拿出一个又脏又破的碗,在乞讨着。
行人可多了,一位人高马大的小伙子,迈着步子向前走。老爷爷有气无力地说:“年轻人,行行好吧。”小伙子连正眼也不看一下老爷爷,就走了。又一位小姑娘又蹦又跳地过来了,老爷爷拿起碗说:“小妹妹,行行好吧。”小姑娘看了一眼老爷爷,凶巴巴地说:“你是在叫我吗?我又不认识你干什么给你钱呀!真是的。”说完便大摇大摆地走了。老爷爷望了一眼小妹妹,无奈地低下了头
这时,从门里走出来一个美国人士,老爷爷没有上去讨。只见这位美国人士打量了一下老爷爷。然后又思考了一下,便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二十元,放进老爷爷的铁碗里。老爷爷激动地抬起头,对着这位美国人谢了又谢。还磕着头,美国人马上去扶起他,还摇了摇手,表示不用谢。这二十元钱,对于富人来说,只不过是鸡毛蒜皮,但是对于穷人来说,那有多宝贵呀!看到这一幕,我也不禁想去捐老爷爷几元钱,可是有不敢,最后,我鼓起勇气克服心里的胆小,我也捐了十元钱,老爷爷激动地望着我。美国人看着我说我也笑着说我捐了钱,心里特别高兴。
今天,我帮了一位残疾老爷爷,虽然有很多假的残疾人但是我特别开心,今后,我一定会多帮助残疾人。
爱看书的我
我是一个性格文静的小女孩,正是因为这样,书便成了我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东西。有一次,我正在冿冿有味地看着一本百科全书,妈妈走过来对我说:“我出去一下,你把水池里青菜清洗一遍,我回来后就炒。我愉快地“嗯了一声,妈妈便出去了。可是,当时我看书看得正在兴头上,完全忘记了妈妈刚刚讲过的事。所以,直到妈妈回来我都没有想起来。
勤劳的.妈妈
我有一位非常勤劳、善良的妈妈。她每天都很早起床洗衣服,打扫卫生,为我们做美味可口的饭菜。在我的印象中,就算是周末妈妈也从来不睡懒觉。每当看到妈妈忙碌的身影,我的心里也不好受,想着能不能帮些忙,但妈妈她总是在第一时间给做完了。我和妹妹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都是妈妈在默默地付出着,从不埋怨。今后,我一定要主动为妈妈分担一些家务活,让妈妈不再那么辛苦。
严厉的爸爸
我爸爸是一个两面派。他严肃时的样子非常可怕,让我和妹妹都望而生畏。记得有一次,我考试没考好,一进家门爸爸就问我考得怎么样。“81分!我声音小得连蚊子恐怕都听不见,并羞愧地低下了头。爸爸吼道:“没考好就多做题,今晚给我做一百道计算题。哎,我只好整个晚上都在数学的题海里漫游。但更多时候爸爸更是家里的“搞笑大王逗我们开心,让我和妹妹身心愉悦地去学习和接受课外知识。
调皮的妹妹
我还有一个非常可爱又调皮的妹妹,我们每天都在一起看书、做游戏,她还时不时对我做些鬼脸,在使用我的东西时从不经过我允许就拿着用,常常让我很生气。每次爸爸下班回家,她都去捏一捏爸爸的脸颊。妈妈烧饭时,她也时不时地去偷吃一口。
这就是我的家,一个幸福、快乐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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