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xx年的一天晚上,我正准备睡觉,一个蜜儿的仙女飞了过来问我:“太空是神奇美妙的,你想不想和我一起去太空玩一玩啊?”我听了之后半信半疑:“真的吗?是免费的吗?”蜜儿笑了笑:“对,全程免费。”“哦,耶!太棒了!咱们现在就出发吧!”蜜儿摇了摇头:“不,要等到明天,神舟16号发射的时候再去。这样才能获得太空通行证。”“哦,这样啊。”我显然很沮丧,但是一想到能让自己去太空玩一玩,我的心情又快乐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来等着蜜儿的到来。过了10分钟,蜜儿才急匆匆的赶来:“快走,快走,快来不及了!”说完就拉着我飞了起来。当我反映过来后,我已经坐在了宇宙飞船上。飞船缓缓前进。忽然,飞船被卷进了一个太空黑洞中。这时,蜜儿拿着话筒大声喊:“芝麻开门,芝麻开门,蜜儿在此。”蜜儿说完,在太空黑洞中就出现了一道分开的墙,飞船从墙缝中飞了出去。“我们现在已经拿到太空通行证了,咱们先去离地球最近的行星——金星转一转。”蜜儿说。“哇!好漂亮啊,又是一个蓝色星球哦!”“对啊,它也很美丽。在地球东方出现一抹鱼肚白的时候,人们就可以看见它。”蜜儿说。“哎呀,不好了!太空通行证的时间结束了!我该送你走了!”
2秒钟后,我感觉自己被重重的摔在了床上。虽然这段太空之旅很短暂,但是,我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个带我遨游太空的蜜儿仙女的……
网红,即网络红人,伴随互联网而生。在PC互联网时代,依托论坛、博客等网页,就诞生了大量网红。如今,移动互联网日趋普及。马化腾说,移动互联网才是真正的互联网。每个人都离不开互联网,每个人都是互联网的主人。如果不发生灾难性的巨变,互联网将伴随人类走向未来。有网络,自然会有网红。只不过,当网络成为人类生活密不可分的一部分,成为人类社会的基础设施,包括网红等跟网络有关的事物可能不再被提及。
从近期来看,目前网红最活跃的载体就属直播平台了。国内直播平台的数量高达3位数,经过一番惨烈的市场竞争,以及主管部门的治理整顿之后,将会形成少数几家独大的局面。虽然平台数量有波动,参与直播的人数将会越来越多。一大波女主播正在奔向成为网红的路上。
看直播的人越来越多,看电视的人越来越少。但由于政策等方面的因素,在相当长的时期,电视不会消失,而且电视直播与网络直播日趋接近。直播虽然没有取代电视,在长期共生的情况下,网红更容易涌现,也有了更宽广的舞台。大量的存在的直播平台为主播型网红的.生存发展提供了丰茂的成长土壤。
人民,即是网民。每个人都是内容的消费者,同时也是内容的生产者,因为每个人都拥有生产内容的能力。过去做网红,需要有表演能力、写作才能,现在门槛低了,不能写能说就行,不会说会动就行,不会动让别人拍摄也行。很多人喜欢表现自己、彰显自己,可以随时通过网络满足自己的需求。其中,有所特长的人,就可能成为意见领袖、某个行业的KOL。
潮来潮去的用户,大量有表达***的网民,提供源源不断的内容,造就了此起彼伏的网红。铁打的网络,海量的口水潮,生产着一波波流水型网红,一不小心你就是下一个“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的缔造者。
法国作家莫洛亚说,“人人能因被人认识而得益”,网络传播使这种效应呈几何级数扩大。在利益驱动中,不可避免地会产生网红自我炒作和投机的行为,由此催生网红商业模式的泡沫。
中国人民大学经济学院教授李义平认为,网红现象会助长一部分人通过各种途径试图一夜暴富的浮躁风气,当这个社会中人都不那么平静、都想一夜暴富的时候,这个社会就是不正常的,再者,迅速成名的网红又多是昙花一现。因为真正的“红”在现代社会需要持续的能力的支持,网红不会提供这一方面的知识和能力。如果说网红可以创造价值和GDP的话,它只会推高GDP的泡沫。相比之下,农业方面的GDP涉及到“谁来养活中国”,制造业方面的GDP涉及到“中国的强大预付”,网红不创造任何物质财富,只不过是物质财富的一种再分配。
对照古典经济学的说法,劳动是创造财富的一个重要途径,“网红商业模式对GDP是否有贡献?”值得我们去思考,但毋庸置疑的是,内地的经济增长需要高质量的经济效益。而网红在用人气换取物质财富的同时,作为传播主体也在传递着不同形式的文化。作为欧洲万像电影节主席,贾振丹希望网红中能够出现更多对社会有正面影响力的人,来引导产业、习俗或是社会道德。
在虚拟的网络世界中,人们展示着对艺术、游戏、运动、美食等领域的演绎,但网络直播门槛的降低,使得网络直播内容良莠不齐。中国播音主持业界学术元老、中国传媒大学播音主持艺术学院退休教授吴郁认为,过去的直播是针对正在发生的新闻事件,现在的直播门槛降低了,年轻人在网络直播平台上记录生活或自我表现时希望得到首肯,是对“成功”较片面的理解,同时使得这一虚拟世界出现踩底线和打擦边球的情况,应该多向积极阳光的方向去引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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